劉寅炎這接近一輩子的人生,無疑是傳奇的一生。.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在網上,也不乏有這種腦‘洞’:如果能穿越到四十年前,你什麽都不要做,去找一個叫做劉寅炎的人,鼓勵他,和他做朋友。那麽你的下半生就可以躺在‘床’~上,在享受中度過了。


    可所有人都知道劉寅炎成功了,卻不知道劉寅炎在成功的那些年做了什麽事情。有人說資本的原始積累都是肮髒的,那麽劉寅炎從一個身無分文的**絲,僅僅用了幾十年就成為了坐擁幾十億個人資產的風投界龍頭老大,其中到底經曆了什麽呢?


    劉寅炎會不會做過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綁匪特意提起這件事情,又是為了什麽呢?揭短?報複?


    我開口問道:“劉老,你們榮鼎集團旗下的業務都有什麽?”


    劉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榮鼎集團主要的業務是進行風險投資,基本上我們看到有發展前景的企業,都會投資,而他們自然也會給我們相應的股份。所以實際上,榮鼎集團發展的領域多到你不可想象,什麽房地產,什麽互聯網,什麽動漫電影……”


    我點了點頭,光是劉寅炎自己就坐擁幾十億的個人資產,那麽榮鼎集團的資產估計就更不可想象了。


    如果按照綁匪的邏輯線來推理,那件綁匪所提到的事情,劉寅炎一定是知道的。可劉寅炎如果不說,我們也沒有什麽辦法。


    “劉老。”我還是繼續給了劉寅炎一個台階下:“綁匪既然這樣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為了擾‘亂’我們的計劃故意為之,一種是他們想要報複你,可至於為什麽要報複你,你仔細想想,想清楚了可以找小劉,讓小劉告訴我們。”


    說著,我走到了小劉的旁邊,小聲的和小劉說道:“小劉,穀琛走的時候讓我給你捎個話,他說剛才他說話太重了,讓我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把車鑰匙,我出去一趟。”


    小劉歎了一口氣,將車鑰匙遞給了我:“沒什麽,你們都還年輕。有時候很多事情不是靠氣憤就能解決問題的,找到劉菲兒才是正經事。穀琛的脾氣我也知道,沒什麽。對了,我現在走不開,你要是有時間,就幫我買張彩票去。”


    我點了點頭,小劉天生就是這種比較軟的‘性’格,和誰也犯不著生氣的這種。不過這小子最大的愛好還真就是買彩票,幾乎是天天都要‘花’兩塊錢去買一注彩票,似乎持續了三四年了,可至今一塊錢都沒有中過,運氣實在是背的可憐。


    “走了。”我遠遠的對著劉寅炎說道:“如果綁匪打來電話,一定要聽邵組長的。”


    說著,我帶著關增彬離開了。


    走在路上,關增彬問道:“現在我們去幹什麽?”


    我笑了笑說道:“查白板上的那四個嫌疑人,從最好查,也最好排除嫌疑的人入手。”


    “誰啊?”關增彬問道。


    我回答道:“侯瑤,所謂的四大校‘花’之一。從現在的情況上來看,綁匪似乎不是為錢,而是另有目的。那麽就很有可能是有人給了綁匪資金,讓他們來幹這件事情。我們的侯瑤小~美‘女’可是有這個動機和實力的。”


    “那你覺得一條命值多少錢?”關增彬看著我說道:“已經死了兩個人了。”


    我歎氣說道:“在中國,一條命實在是太不值錢了。一起著名的家暴致死案中,丈夫僅僅坐了六七年的牢,也僅僅賠償了對方父母四萬元。很多肇事司機撞了人,往往在被撞人還有救的情況下,選擇二次碾壓被撞人,隻因為撞死人比把人撞殘所需要賠償的錢要少的多。”


    “所以想要一條人命,似乎用不了多少錢。”我發動汽車,對關增彬說道:“事先聯係一下他們學校的主任,找到侯瑤,我們有很多問題要問她。”


    我們來到了東興大學,這是東興市裏最好的一所大學之一。


    將車停在學校的地下停車場,從下麵上來,正好麵對著一處籃球場。裏麵滿滿當當的全部都是正在運動的健兒,充滿了生機勃勃的景象。


    我有點感歎的說道:“我這輩子很遺憾的就是沒有考上大學,沒有感受上大學到底是一種什麽樣子的感覺。”


    “學渣!”關增彬鄙視的說道。


    我這才想了起來,今年十九歲的關增彬其實也才是一名大二的學生,不過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我竟然都忘了這一點了。


    穿過悠長的林蔭小道,路上還真能看到不少相互依偎在一起的情侶。我和關增彬走在路上,還真好像是情侶一樣。同樣的年紀,我們和這些人卻有著截然不同的人生。這樣想想,人生還真的有趣。


    “有時候想想,安安靜靜的上完大學,找一個普通的工作,找人結婚生子,或許也是不錯的人生。”關增彬看著枝頭那許多即將飄落的黃葉開口了:“隻不過這樣刺‘激’的人生或許更適合我,死者,命案,凶手,多少人能有這樣刺‘激’的一生呢?”


    關增彬的話說到了我的心裏,有些人,如果沒有‘激’情,是活不下去的。按道理這麽想,或許那些殺人犯也是這樣覺著的。


    接待我們的是經濟管理學院的主任,關增彬已經提前打好了招呼。有警察要來調查他們學院的學生,這不是一件小事情。這位主任姓王,大腹便便,頭上稀稀拉拉的看起來隻有一點頭發,但卻很長,裹滿了頭部一圈,如果拉直,絕對是及腰的長發。


    “哈哈。”王主任‘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幽默的說道:“我曾經也和你們一樣,是鮮衣怒馬的少年,如今卻隻剩下了五十根長發。”


    “侯瑤同學到了沒有?”笑過之後,我對王主任說道。


    王主任搖了搖頭,兩手一攤:“這個候同學啊,怎麽說呢,這可是個淘氣包啊。雖然現在是上課時間,可你說她說逃課就逃課,可雖說她逃課吧,但最後的考試成績一向是不錯的,沒一次掛科。不過我已經給她父親打過電話了,想必很快就能找到她了。”


    王主任邀請我們到教員休息室裏先坐坐,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然後說道:“有個叫做張贇虎的同學,你知道麽?如果他在的話,把他叫過來吧。”


    “行,張贇虎是吧?我去問一下。”王主任走了出去。


    片刻後,王主任給我找來了一份侯瑤班裏的人員名單和資料,王主任同時告訴我們,張贇虎馬上就會到。


    我看著這份名單,上麵的確有劉菲兒侯瑤和張贇虎的名字。而且父母的電話號碼,家庭情況寫的也是比較詳細的。這個張贇虎也算的上是個富二代,不過比起劉菲兒和侯瑤來差多了。


    看了看,我笑著說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裏麵的富二代還真是不少。估計有三分之一吧,家裏還都‘挺’有錢的。至少都是有房有車,吃穿不愁的人。”


    關增彬聳了聳肩:“家裏有錢自然會掌握更多的資源,不過那些考上來的貧苦人家的孩子,更值得人敬佩。”


    說話間,教休室的‘門’被人推開了,我們抬頭看去,這是一個十分帥氣的年輕人。一米八幾的個頭幾乎和穀琛一樣高,身材勻稱,有些肌‘肉’但並不誇張。穿著幹淨簡約的衣服,卻都是一身名牌。頭發梳在後麵,利落大方。


    如果不是有名單,這還以為是哪個小明星走進來了。不過這也不奇怪,如果侯瑤和劉菲兒喜歡的是一個不修邊幅的邋遢鬼的話,這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張贇虎看到我們有些疑‘惑’,因為我和關增彬的年齡卻是偏小,說起來和他應該差不多大的年紀。


    “兩位是市公安局的警官。”王主任說道:“找你來問一點情況,你知道什麽就說什麽。”


    “坐吧。”我衝著張贇虎擺了擺頭:“知道我們找你是因為什麽嗎?”


    張贇虎坐了下來,王主任坐在了我們旁邊。


    片刻,他開口說道:“你們是因為劉菲兒的事情來的,對麽?”


    “你很聰明。”我說道。


    張贇虎搖了搖頭:“報紙網絡都登出來了,劉菲兒失蹤了,至今不知去向,媒體紛紛猜測劉菲兒被綁架了。況且我是他男朋友,如果我連這事情都猜不出來的話,我也考不上東興大學了。”


    “那麽!”我說道:“劉菲兒失蹤那天,你身邊的同學有沒有異象,比如,侯瑤?”


    聽到了這個名字,張贇虎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侯瑤是我的同班同學,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可之前侯瑤說過,要讓劉菲兒永遠的消失?”我問道。


    “沒錯。”張贇虎看了我們一眼,又看了看王主任,說道:“實不相瞞,在和劉菲兒談戀愛之前,我和侯瑤好過。那是我們大一下半學期的時候,一次和侯瑤吃飯,我們都喝多了,就稀裏糊塗的開了一間房,然後發生了某些男‘女’之間經常發生的事情。”


    張贇虎的臉上是一種無奈的表情:“作為一個男人,我隻有盡到責任。可是一次無意之中,我看到了她和別人發的消息,才知道那天吃飯的時候,一同學在我的酒裏放了‘春’~‘藥’。一切都是侯瑤設計的,知道真~相的我就和吃了蒼蠅一樣膈應。”


    “於是我提出了分手,不過沒說原因,想給她留個麵子。”張贇虎說道:“這無可厚非,況且我一直喜歡的人是劉菲兒。一個月後,我表白了,劉菲兒也答應了。可侯瑤不滿了,她認為是劉菲兒勾引我,所以我才離開她的。”


    高富帥之間的愛情我不懂,隻能默默的聽著。


    “有一次,侯瑤似乎發怒了,當著不少同學的麵,對我說,我遲早讓劉菲兒消失。”


    張贇虎很是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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