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下個月單位考試,烽火要開始複習專業知識,同時為保證本書的質量,這段時間隻能做到兩天一更,希望各位書友見諒!希望烽火今年會考出一個好成績,ps去年第二來著,結果隻有一個技師的名額,鬱悶!


    在心劍爆開的瞬間,肖南已遠遠的落在斷崖之外,隻覺得丹田忽然一緊一鬆,體內的真氣猛得一震,霎時隻覺五髒六腑仿佛都被震碎一般,忍不住張口噴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肖南的身形疾速向深穀之中墜落,由於心劍爆炸的威力太大,以至於將斷崖的半個崖頂都被炸塌下來,而肖南在心劍爆裂之前便已從斷崖上跌落,爆炸的威力被斷崖擋住大半,卻恰好令他又逃過一劫,使他免去了粉身碎骨之災。


    隻見那些呼嘯而下的巨石,從肖南的身邊疾速越過,翻滾著砸向穀底經年不變的雲霧。最初巨石下落的速度十分驚人,誰知在接近雲霧之時,卻突然遇到了一股強大的阻力,速度也明顯的減弱了幾分。隻見那穀底的雲霧猶如實質一般在碎石的撞擊下詭異的扭曲著,卻將碎石紛紛的彈開,隻是被震散的霧氣之中隱隱的露出一片銀色的光芒來。


    此時斷崖被炸落的半個崖頂猛烈的轟擊在那團猶如膠質的雲霧之上,隻見雲霧之中的銀光突然大盛,劇烈的顫動起來,好似小山的半個崖頂霎時被撞斷成數塊,被高高的彈起,卻有一塊最大的岩石竟然將那片銀光撕裂出一個巨大的裂隙,銀光似乎不能承受巨石的重擊,慢慢的任由它陷入雲霧之中,那道裂口卻逐漸的開始閉合,就在裂口將要關閉之時,肖南卻奇跡般掉入那道裂隙之中。


    昏迷之中的肖南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火爐之中,被四周蒸騰的熱浪無情的烤炙著,心裏也充滿著無盡的焦躁和痛苦,迷糊中暗道:“難道我已經跌入了十八層地獄?”卻猛然感到身體劇烈的一震,瞬間又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絲清涼的感覺從自己的嘴邊傳來,肖南漸漸的又感覺到自己的存在,隻覺得渾身疼痛欲裂痛苦萬分,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卻隻看到眼前一個模糊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晃動。就在他想要仔細的看清那人之時,身上卻猛得傳來一陣巨痛,神誌一昏便再次昏睡過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再次醒來之時,身體上的痛楚似乎也減輕了許多,不覺悶哼一聲,再次睜開眼睛,卻聽到一個頗為滑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嘻嘻!醒了,醒了!”竟似歡喜異常。肖南暗道:“莫非我已經來到了陰曹地府?”睜眼看去,卻不禁十分的詫異,隻見自己此刻正躺在一間布置的極為清爽的房間之內,麵前卻站著一個形容古怪的老者,隻見他須發虯結,衣衫襤褸竟似好多年未曾梳洗一般,活脫脫的一副野人模樣。


    肖南不禁被他古怪的模樣嚇了一跳,自他自爆心劍,從斷崖上墜下,自忖此番必死無疑,此刻忽見這奇怪的老者,看他的情形竟似極了孤魂野鬼,心中一歎,看來自己隻怕已經到了枉死之城。


    想到這裏開口問道:“你是誰,這裏是不是陰曹地府?”那老者的神情竟然極為滑稽,聽到肖南的問話,不住的伸手撓頭,奇怪的說道:“陰曹地府哪兒是什麽地方,好不好玩?”


    肖南聽得一愣,奇怪的問道:“難道這裏不是陰間,我還沒死?”老者歪著頭不斷的打量著肖南,說道:“你雖然沒死,不過也差不多了,道心被毀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肖南心中一動,自己竟然真的沒死,一時徹底的糊塗起來。


    隻見那老人咧嘴一笑道:“喂!你叫什麽名字?”肖南忙恭敬的答道:“在下肖南,請問前輩大名,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


    誰知老者聽到他問起自己的姓名,卻立時換上一臉的愁雲,竟似極為苦惱一般,喃喃的說道:“你為什麽要問我的名字?一點也不好玩,不跟你玩了!”說完竟然真的轉身走出房門,扔下一頭霧水的肖南在那裏納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哪句話說錯了,竟然將老者得罪了。


    正自狐疑之際卻瞥見門前人影閃動,卻是那老者從門外探出半個腦袋,嘻嘻的笑道:“小哥不要生氣,我隻是逗你玩呢!”說完又挨挨蹭蹭的挪了進來,蹲到肖南的床邊說道:“跟我說說,你是怎麽進來這裏的?寧丫頭最討厭男人了,怎麽會讓你留在這裏?”


    肖南聽他一問,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明明從斷崖之上墜落,怎麽會莫名其妙的到了這麽一個地方,而且麵對一個如此古怪的老者,不知他口中的寧丫頭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看到肖南兀自出神沒有回答他的話,老者的臉色一變,撅嘴道:“你這個人真沒有意思,人家問你也不回答,一點都不好玩!”肖南聞言麵上一紅,忙道:“前輩勿怪,在下隻是一時出神,才忘了回答前輩的問話。”


    老者卻是神色一變又堆著笑臉問道:“告訴我,你究竟是怎樣進來的,這裏可是幾百年都沒人進來過了!”肖南聽得心中一驚,暗忖怎麽如此古怪,竟然幾百年都沒有來過外人,心中不禁驚疑不定,不知是禍是福。


    肖南正與老者夾雜不請之際,卻聽得屋外漸漸的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老者的麵色卻是一變,似乎極為懼怕低聲對肖南說道:“別說我跟人來過!”一陣微風吹過,房中早已沒有了他的身影。


    肖南駭異萬分的看著眼前一幕,才驚覺老者原來是個修為高深的修真者,見他竟然怕被外麵來人發覺,不禁好奇心大作,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竟讓他怕成這樣。


    卻見門簾一挑,從門外走進一個年青的女子來,肖南不禁啞然,心中暗道:“難道這就是老者口中的寧丫頭嗎?”側目望去,隻見那女子十七八歲年紀,生的俏麗異常,隻是一身婢女裝扮,顯然不會是老者口中的主人。卻見那婢女提著一個煎藥的砂壺,還蒸騰的冒著熱氣卻是藥香撲鼻。


    肖南不知對方來路,依舊閉上眼睛假作昏睡,卻聽那女子輕咦一聲,道:“怎麽有股子臭氣,難道是瘋爺爺來過了,他也不怕夫人見怪!”肖南不禁心中暗笑,鼻中果然嗅到老者身上留下的異味,心想原來這裏的人將他叫做瘋爺爺,怪不得行事瘋瘋癲癲不近情理。


    耳中卻聽得杯盞清脆撞擊,隻聽那女子自語道:“已經整整昏睡七天了,怎麽還沒有一點動靜,這次夫人救回的兩人怎麽都是一個樣子呢?。”肖南聞言心中不禁巨震,聽她說還有一人於自己同時被救,不禁想起在自己之前墜崖的雲綺,難道她也同自己一樣被人救到這裏?隻感到一顆心怦怦的亂跳,幾乎就要從嗓子中跳出來一般,於是輕輕一哼,假作剛剛蘇醒狀,說道:“這是什麽地方?”


    睜開眼睛卻看見那女子正端著一個銀碗,裏麵盛著滿滿的湯藥和一柄銀勺,想是正要喂自己吃藥,心中暗道看來自己的一條命果然是被她們所救,不覺十分的感激。


    那婢女突然聽到肖南說話,微微一驚,卻是驚喜的說道:“咦!你終於醒了,也不枉我們姐妹日夜照料!”肖南卻不禁臉上微紅,看來自己在昏迷之時,全賴人家的照顧,想到對方親手端水喂藥,不禁又是感激又是羞慚。


    那女子此時也發現了自己的語病,不禁臉上緋紅,忙岔開話題道:“婢女纖玉,請教公子大名?”肖南答道:“在下肖南,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想要掙起身形,無奈重傷之下身體沒有半分力氣,一陣巨痛傳來,悶哼一聲重又跌回床上。


    纖玉卻是急急說道:“肖公子勿動!公子重傷未愈還是躺在床上靜養才對。”扶持肖南躺下後,微微笑道:“公子的性命是我家複燃所救,奴婢隻不過負責照看公子罷了,公子要謝就謝我家夫人好了。”說完,落落大方的坐在床邊,用銀勺開始一將湯藥喂入肖南的口中。


    此刻肖南全身毫無力氣,隻能任其擺布,一麵揣測著這位夫人的身份,一麵記掛著雲綺的安危,全然不知口中湯藥的滋味如何。


    待肖南將湯藥盡數喝下,纖玉起身囑咐道:“公子重傷未愈,還是勿動為好,奴婢這就去稟報夫人。”說完轉身就要離去。肖南強忍住狂亂的心跳,澀聲問道:“有勞姐姐代我向夫人致謝,另外肖南還有一事想問姐姐,不知這裏是否有一個身中奇毒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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