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爾利特莊園中那長女蕾娜結婚的事情在小鎮內傳上半個月後終於舉行了。


    婚禮排場大,莊主大擺筵席宴請幾乎全鎮的人,許多居民都聚在埃德爾利特莊園去見證婚禮的盛大。


    在此之前時候阿茉一直四處找工作。


    到現在阿茉都不甚清楚鈍妖財產幾多——雖然她一直覺得就一座小木屋之類的,可家裏的的確確沒有出現過缺錢的狀況,鈍妖是個活得太久沒多少物質欲的家夥,對這些事情一直不上心。


    阿茉總覺得自己得幹些什麽——在被鈍妖養了好幾個月甚至比以前長得圓潤了些後,才懵懵懂懂地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麽被他養著。


    “挺好。”鈍妖在阿茉一般正經詢問他她是否變胖時的回答,他盯著她,然後捏捏她的臉,轉身繼續熬湯。


    那麽說就是胖了,阿茉已經學會提煉鈍妖話語中的意思了。


    雖然這個時代居家女性占大半,正統體製教育出身的阿茉還是希望能夠找一份工作,掙下來的錢也可以買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


    鈍妖聽到阿茉的決定後沒說什麽。


    最後在教堂那邊確定了做一名兼職老師,負責教鎮上小孩關於宗教與科學方麵一些最基本的知識,有些也涉及曆史方麵,小孩不多就十幾個,除了禮拜日全天呆在教會,平常還是比較清閑的,收入對一個年輕的小姑娘來說也足夠了。


    阿茉第一次去工作的時候,鈍妖下午徑直去了教堂,在外等著。


    傍晚夕陽暗沉,天邊暮靄沉沉暈化了原本已經模糊的光線,他靠在教堂一棵樹外,教堂裏小孩朗朗歌聲傳過來,帶有祈禱含義的聖歌,洗滌人心向往神明。


    “至我無畏而敬仰的神


    感謝你賜予這片荒蕪大陸如今的璀璨文明


    至我無畏而敬仰的神


    感謝你苦難之後給予契機,那些心懷光明的正直之人,一定會受您的指引得到救贖


    啊,那舉劍效忠的銀白騎士們,斬殺罪惡,驅逐黑暗


    他們是您最忠誠的奴仆,踏著層層疊疊的荊棘來到我們麵前


    啊,那殘忍而狂妄的惡魔們,帶來災難,弑殺成癮


    請將你們的心門打開,神會眷顧任何相信他的存在,否則年華已逝,你們的血會散發出腐臭的幹涸


    至我無畏而敬仰的神


    您的光芒永存於我們心尖,那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消失的年幼童話,那是潘多拉盒最後的希望”


    對於低級血族而言,這些聖歌的確是擁有一定意義的傷害作用,對魔獸也有驅逐的效用。


    鈍妖不為所動地望著天空,過了一陣歌聲消失,是一個人打節拍的聲音,然後這個人也說話了,“這個音節不對哦,傳說在千年聖戰時期,戰士在前線戰鬥時婦女和孩童就會在後麵一起詠唱聖歌,一是祈禱勝利提高戰氣,二是削弱血族的力量,這樣傳承下來的歌曲要好好唱才行哦。”


    女孩子柔軟清脆的聲音,是阿茉。


    “哎,老師,唱跑一個音節也沒關係嘛。”


    “不是哦。”


    教堂中穿著修女道袍的阿茉豎起指頭微笑,“一首歌如同一支驅魔舞,每個姿勢具有特定的含義,象征著咒文的演繹,踏錯一步就前功盡棄了。”


    說完她摸了摸小孩的頭,仰起脖子輕聲將方才的歌曲唱了一遍。


    鈍妖側過頭向教堂望去,半開的大門間可以窺見一群白衣小孩的最前頭站著身穿黑白修道袍的少女,天頂的五彩琉璃下她披下的金發流光溢彩,少女雙手交握閉上雙眼,全身籠罩光芒,宛如真正的信徒虔誠歌唱。


    純淨而清澈,容不下半分雜質。


    果然是天使。


    男人側回頭,又靠在樹上,劉海遮住眼睛。


    一曲完畢小孩們嘩然,“老師唱歌好好聽又那麽漂亮,真的像天使一樣啊!”


    教堂裏阿茉嘿嘿笑了兩聲,心虛想著這是最基本的,再難點她就不行了。


    此時鍾聲敲響,時間到了,阿茉見到一邊神父已經走過來示意她可以離開了,吐口氣書本一合,剛走兩步就被攔住。


    這群小孩就六七歲的模樣,一個個小小的將她一圍扯著她的裙角,仰著小臉水汪汪地眨著大眼睛,“老師再給我們講故事嘛。”


    阿茉心軟正準備答應,想起半個月前與鈍妖談過的小孩的事,那之後她開始越來越喜歡小孩,如今望著這群小蘿卜頭更是母性泛濫,猶豫一陣,還是開口,“明天再來好嗎,明天還可以見麵呢,有人在等老師哦。”


    教堂外一棵大樹忽然悠悠落下幾片樹葉。


    剛才提問的小孩眨眨大眼睛,咬著手指頭問,“是男朋友嗎?安妮的姐姐就是有了男朋友就很少回家了呀。”


    阿茉臉一紅,這年頭小孩怎麽什麽都知道啊,還是點點頭笑起來,“是的,是老師喜歡的人。”


    ******


    阿茉一出教堂大門嚇了一跳。


    “你、你真的來接我了啊……”


    那不是全聽見了。


    無論是關於血族與教團之間的紛爭,還是她最後的那句喜歡的話。


    鈍妖提著熱騰騰的培根千層餅默不作聲遞過去,阿茉歡呼一聲接住,她老早餓了。


    兩個人暮色中一邊走一邊聊天。


    阿茉啃完一個培根餅心滿意足,拍拍肚子然後從挎包裏拿出雪白的信封來,上麵蓋著認識的家族蠟戳,“蕾娜小姐的結婚請柬,這次真急啊明天舉行,要一起去哦。”


    “嗯。”


    阿茉晃著手裏的信封仰起臉喃喃自語,“好奇怪啊,明明也沒怎麽和蕾娜小姐有交集,她卻一直邀請我們呢……”


    男人一邊走一邊沉默。


    “話說上次那個血獵也是紅發呢,不知和蕾娜小姐有關係麽?”阿茉想了想還是算了,沒有再提,心想著婚禮的事兒,那種富貴家族的大場合她應該穿點什麽,上次酒紅色的洋裝被鈍妖撕壞了,她心疼補了補就當日常裙穿了——雖然日後鈍妖有再買的意思,還是拒絕了。


    走著走到了小鎮外圍,黃昏時稀稀疏疏道路兩旁總有一些小攤販,阿茉見著有趣走慢了些,一晃眼亮光一閃她看到了一個小飾品,擺在攤位最裏麵,夕陽光芒的角度正好折射了一縷於它身上散發出暖金的微亮。


    阿茉剛準備走過去,鈍妖已經站在攤前撿起了那抹亮光,朝攤販問起了話。


    “哎……”


    他又折回來,將它放在她手心。阿茉怔怔看著掌心,是一個雕刻天使側麵的古銅鏤空胸針,一雙翅膀張開,背後有一圈花環。


    “很適合你不是麽。”暮色的昏黃暖橘中他淡淡地笑。


    阿茉摸了摸,溫潤冰涼的觸感,有什麽淡淡從心尖湧了出來,也是溫潤的,卻是熱乎乎的。


    她明明隻是無意看了一眼,什麽都沒有說,


    ******


    阿茉決定第二天的婚禮戴著它出行。


    當天晚上她有些興致勃勃地準備裙子,好好地洗了個澡,鈍妖的胡茬又長起來她就跟上一次一樣拿了刀具給他修麵。


    隻不過這一次兩個人之間已經不一樣了。


    小姑娘就穿著件小吊帶,站在男人身邊俯身給他修麵,微微皺著纖細的眉,認認真真小心翼翼,完全沒有注意因為俯身上身的事業線全露出來了,沒穿胸衣,那一抹淡淡粉紅若隱若現勾引著他的視線。


    就算閉著眼也能聞到少女的體香,理所當然地,修著修著阿茉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就手足無措地跨坐在男人腰間,小吊帶已經卷在腰上,一對酥`乳軟綿綿地壓在男人敞開的胸膛上,嬌嫩的乳`尖因為□磨蹭著,因為他手指的挑逗而腫脹鮮豔。


    “唔……”


    阿茉右手還握著剃須刀,白嫩嫩的小屁股翹著坐在他胯間,淡藍色的內褲也卷得細細的掛在一直腳踝上,隨著動作搖晃。


    她仰起脖子努力呼吸著,不一會兒又睜開眼夾著腿想起來一些,又被鈍妖大掌一按坐了下去,直抵最深處,塞得滿滿當當嚴嚴實實不留一絲縫隙。


    “嗯啊……”阿茉渾身一哆嗦叫了一聲。


    鈍妖直起身子吻吻她的唇,托著她上上下下,不一會兒阿茉泄了身,透明液體滴滴答答落在浴室地板上。


    阿茉緋紅著臉頰細細喘氣兒,男人動作越來越狠。


    “不要了……”


    “乖,再等會兒。”


    “說了不要了……呀啊……”阿茉難受地推推他,雙眸春`水一色,“潔西卡、潔西卡都說這不對……”


    鈍妖不理她了,自力更生,小姑娘嬌滴滴地媚喚著。


    “舒服麽?”他咬她耳朵,嗓音低低。


    “唔唔嗯……”


    “舒服麽,嗯?”


    摩擦中被戳到軟肉,阿茉又濕得一塌糊塗,迷迷糊糊地抱著他的脖子不能自己,嗯嗯啊啊叫著,“嗯嗯,好舒服,嗯嗯……”


    鈍妖摸了摸她的洗完未幹的長發,在她晃動的一隻乳`房上親了一口,上麵的小櫻桃腫得厲害,她極敏感地一顫,他又安撫般抬頭去吻她的眉眼,“乖。”


    最後男人還把她雙腿一抱按在牆上站著又把她折騰了一頓,幾場下來深更半夜,阿茉被他放在床上時雙腿痙攣地維持著大開的模樣,鈍妖見得眼紅又用唇舌將她腿心那朵紅腫腫的水花兒逗弄一番,舌尖更加靈活濕軟,一入進去阿茉反應特別激烈,開始嚶嚶嚶地哭,他沒吮`吸一會兒她極快地高`潮了,縮著四肢粉紅粉紅地打顫。


    “乖,別哭。”


    阿茉羞得打他,還是哭,“你……你欺負我……你說過你不欺負我的……”


    鈍妖注視她紅紅的眼睛,拿掉她下意識握著的剃須刀放在一邊,將她滿滿地抱在懷裏,嘴角隱約有了一絲笑,“是麽。”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幾章和下麵的都是全肉時代==


    開頭那個胸針出現了╮( ̄▽ ̄")╭


    那麽,來撒花治愈千裏悲劇的訂閱量吧,冒泡的話明天千裏再更一章~~


    ps:感謝蓉蓉和車輪三的地雷~~!!謝謝~~真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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