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經八位道主時代，自詡見多識廣，天地宇宙，道在她心中都沒有秘密可言，自信無比的坤瑤，這時也有些不解：“單看氣息，應該是煉虛合道，要說異象，卻又是大羅天仙...”
“怎麽會如此複雜？”
坤瑤晃著腦袋，更是迷惑：“難不成，還是兩種境界，一起突破的？”
這種想法很是荒謬，根本就不成立。
煉神返虛境界三十六境，而到了煉虛合道境界更為複雜。
煉虛合道是仙的蛻變，如此境界，已然可以超脫天道，自身為道（天道），天地之間，一切都在一念之間。
當然，這都是煉虛合道最高境界，才擁有的神通。
煉虛合道是一個大境界，卻又包羅萬象，這個境界沒有小境界之分，但是卻是一個最讓人迷惑的境界。
也就是說，煉虛合道僅僅是一個境界，沒有上中下與巔峰之分，也沒有其他多少重天之別。
僅僅一個境界的煉虛合道，卻讓無數的修行者困在這個境界。
坤瑤所了解的，最終突破這個境界的，每一位道主時期，都沒有超越六個...坤瑤一開始還以為道主是為了天地穩定，才嚴格控製煉虛合道與大羅天仙境界的數量。
煉虛合道九十九，破九一切不可有。
大羅天仙極限六，道非自由誰自由？
坤瑤現在都不懂，這是幾個道主給祂的答案。
而祂始終不明白。
所以，煉虛合道這個境界，是最讓人迷惑的境界。
這是大羅天仙之下，至強境界。
具體如何突破，也各不同，大羅天仙乃是修行者追求的仙之極致，乃是最高成就。
傳聞，到了大羅天仙，就是超脫之道。
煉神返虛境界就是修行三十六重天，煉虛合道就在三十六重天之上，傳說中的混沌。而混沌中又有大羅天，隻有超脫者，才能進入大羅天，超脫一切...
大羅天仙，又被稱為大羅神仙。
小說中、或者各種修仙體係中，會有大羅金仙，準聖聖人之類...而大羅天仙，卻又是一個修為極低的境界。
這是大錯特錯。
正統修行體係之中，是沒有大羅金仙這一境界的。
也沒有準聖、聖人這種境界。
大羅天仙的強大出超乎想象，超脫天道之外，居於大羅天之中，天道也無權管轄。
如此，可以見證，大羅天仙之強大！
大羅天仙超脫一切，這個一切是指天道，而超脫之中，就有命運長河。
跳出命運長河，才是真正的大羅天仙，不再受到命運束縛，不再有輪回製約。隻要天道不滅，天地不毀，大羅天仙永恒。
坤瑤天生力量強大，僅次於道，乃是道的護道者。
所以，坤瑤沒有經曆過修行之道，不明白煉虛合道突破大羅天仙的過程...但是，坤瑤卻明白，煉虛合道與大羅天仙是完全不同的境界。
不可能同時突破！
“奇怪...”
“古怪...”
坤瑤虛幻的身軀逐漸凝實，坤瑤滿臉迷惑：“第九個道主出現，但是九為極數，也是最不穩定的一個存在，或許...才會上演如此不可思議一幕。”
七彩巨蛋慢慢消失。
張青雲的身形現出，坤瑤張了張嘴：“到底是什麽境界，我都看不透了。”
除了已經以身化道的道主，坤瑤還是第一次，看不透一個修為頂多大羅天仙的修行者。
“他的氣息古怪，我幾乎感應不到。他身上的能量波動，更是古怪，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能量...”
坤瑤徹底迷糊。
這不應該的，第九道主，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突破到超越了道的存在？
若是三道元神融合，也不是不可能！
坤瑤疑惑，坤瑤也很期待。
.......
“這是什麽境界？”
不要說坤瑤迷迷糊糊無法辨認張青雲的修為境界，就算是張青雲自己本身，也感覺稀裏糊塗的：“好古怪的修為境界。”
按照道理講，張青雲自身煉神返虛境界，突破的話也要是煉虛合道，煉虛合道之後，就是大羅天仙。
而大羅天仙超脫天道，也隻是名義上的超脫，依舊受到天地束縛。
縱然成就大道境界，依舊還要受到混沌束縛。
所以，大羅天仙之上，還是有大道境界，在這兩者之間，還有九個境界，張青雲稀裏糊塗的，這九個境界走馬觀燈一樣，一掠而過，直接超脫大道，甚至...
張青雲現在的境界，傳說中的道，還有張青雲前世之身，都沒有達到的境界。
“這到底是什麽境界？”
張青雲越來越糊塗：“這樣一來，我的突破稀裏糊塗的，也無法傳道...”
就好比一個人，剛剛出生就超脫了一切，站在了至高點，而腳下根本就沒有路，所以無法指導他人登頂。
張青雲現在就是這個境界。
從煉神返虛境界，直接突破到自己也要迷糊的境界。
並且，在這個過程中，這麽多境界，張青雲也稀裏糊塗的。
完全迷糊。
丹田宇宙星空，一切虛幻，原本的星河星辰、原本的混沌之氣都消失不見。漆黑一片...一切不存，張青雲皺眉，看到不遠處的坤瑤，還有不遠處的兩道漩渦。
以前，張青雲無法觸及到的世界交匯處，也已經消失。
坤瑤距離張青雲足有無盡時空，張青雲念頭一動，就可以站在坤瑤身變。
現在，原本神秘的兩道漩渦，張青雲感覺構造也是如此簡單：“古怪...”
以前感覺道神秘不可測，現在道在張青雲眼中，如此簡單，隻是密密麻麻，神奇的能量構造而成，密密麻麻的能量，匯聚成九道清氣鎖鏈。
而前世之身構造更為簡單，甚至道那道漩渦中神奇的清氣都沒有，完全虛無一片：“我一眼看穿了道的本質？”
就好比，上學那會兒，還在幼兒園的時候，感覺一加一都很難，卻讓你去做九以內的乘除數學題，完全就是兩眼一碼黑，完全不懂。
到了六年級，再回頭看，這些算術如此簡單是一個道理，甚至都沒有了任何的挑戰性，看都不想看一眼。
張青雲現在就是這種心態。
以前總感覺道很神秘，現在道如此簡單，對他完全沒有了吸引力。
“我這是跳級了？”
直接從小學一年級，到了博士畢業？
張青雲心裏有些傲嬌，本性得以釋放：“嘖嘖...好古怪的突破，這一切...”
“三種元神？”
這又代表了什麽？
過去未來與現在？
這種說法好奇怪，與佛門修行之法有些類似，但是又高級無數倍：“那三道元神，究竟代表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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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雲是越想越迷糊了：“以前吧，沒有了參考，但是畢竟還有境界的追求，我現在完全就是站在了境界的盡頭，前麵還有什麽境界，我也抓瞎...”
就好比博士畢業，突然間學業沒有了更高頭銜...這一下會很茫然的，再有頭銜，也是學術頭銜，與學業無關。
“我好像很牛叉？”
張青雲輕輕一招手，兩道漩渦突兀的消失。
張青雲有些愕然：“壞了，這是力量變大了，沒有控製住？”
剛剛突破這種詭異境界，張青雲對於本身力量的掌控，還不是很熟悉，他自身力量有多強大，沒有了境界的參照，自己也稀裏糊塗。
“我就是抬了抬手...”
根本沒用力，道與前世之身，就這麽沒了？
“祂們的存在已經沒有了意義，也該消失了。”
坤瑤出現在張青雲身邊：“你出現了，祂們的使命也完成了。”
“沒有了存在意義？”
“該消失了？”
“使命完成？”
這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我現在的修為境界，還是他們賦與？
或者引導？
想了想，張青雲恍然，他是因為在兩道漩渦中間悟道，兩道漩渦的確給了他無數指引與指導...坤瑤這麽說，還真沒有說錯。
“我的存在也沒有了意義，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坤瑤臉上有種解脫：“我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年了，也該歇歇了。”
張青雲：“？？？”
啥意思？
為什麽都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都要離開？
這一離開，將會是永遠的歸寂，再也回不來！
張青雲有這種感覺，隻是現在，他自己是什麽境界，有了什麽神通，張青雲還無法了解。他隻是感覺自己變得強大了，那麽自己的使命是什麽？
存在的意義是什麽？
坤瑤深深看著張青雲：“有些話不方便多說，以後你需要自己努力，需要自己明悟，沒有什麽人可以給你指導。”穀
張青雲：“？？？”
說的好像是，我現在的成就，一直都是你們保駕護航一樣。
我記得不錯，好像是你們一直背地裏搞鬼，給我找麻煩好不好？
雖然，這些麻煩不大，而且製造出來的東西，也都很垃圾...
似乎，也沒有幫助過我多少。
張青雲剛要質詢，突兀的，坤瑤身影逐漸虛幻，化作一道光芒。
光芒直接鑽進張青雲眉心，化作一枚印章。
印章無字，也很普通。
“小心源...”
一道聲音在腦海中回蕩，隨機印章落在識海一個角落。
張青雲：“？？？”
“整的貧道都有些迷茫，也有些恐懼...”
道，還有前世之身，不應該是最可怖存在？
就算是坤瑤，也一直都是張青雲忌憚的存在...現在怎麽搞得，好像他們都是一夥的，還有一個中級大boss潛伏？
“源？”
這是什麽東西？
為什麽要小心祂？
迷迷糊糊離開丹田世界，回到青雲觀，張青雲這才驚詫發現，他這一次突破，前後沒超過十分鍾：“好奇怪...”
一切彷如夢幻，讓張青雲感覺不真實。
“丹田世界，變化太大，那麽我下一步修行，該怎麽修行？”
原本，丹田宇宙世界，星辰破碎，化作混沌，最終混沌開天？
還是進化更高級的世界？
好歹，之前修行還有方向，現在丹田世界，一切虛無，一片漆黑...那麽將來，讓這個世界，有了光明？
張青雲有些迷茫：“貧道有些心慌了...”
“嗡...”
突兀的，張青雲識海中，傳來一陣震蕩。
識海中，八道光芒匯聚，沒入張青雲元神之中。
張青雲的元神，綻放七彩之光，完全看不到本來模樣。
隨著七彩光芒消失，張青雲並沒有感覺到自身有什麽變化，但是張青雲臉上滿是驚愕：“那八道光彩，竟然是八個道主？”
張青雲再次發呆：“祂們寄托與我？”
張青雲想要探尋的時候，卻被一股力量阻擋，這力量竟然是道道清氣：“這是不是有什麽秘密？”
張青雲有些心慌。
八個道主，明顯經曆了八次世界徹底毀滅重開。
現在，八個道主匯聚，很顯然是要給張青雲傳遞某種信號。卻又有神秘存在阻止，不想要張青雲知道：“是源？”
源是什麽東西？
張青雲皺起眉頭：“難道是我修行之中，最大的敵人？”
“這就像是一場遊戲...”
升級打怪，殺了小怪晉級，然後後麵關卡遇到的敵人越來越強。原本以為道還有前世之身，才是最可怕的最忌怪物。
現在，到了最後，原本以為的最終怪物與他是一夥的。
而神秘的未知，才是最可怖的老怪。
“不...這比遊戲還要刺激。”
起碼遊戲升級，有著明確的痕跡。
一步步升級，而現在張青雲，還沒有看到最終老怪。
我現在徹底在明處，而老怪在暗處。
一切都要小心了...
張青雲並不清楚，八個道主也好，還是坤瑤這個護道者也罷，都沒有見過最終老怪，僅僅局限在猜測推演。
縱然能夠傳達信息，也沒有多少幫助。
......
一連幾天時間過去，張青雲都在熟悉自己的力量。
越是熟悉自己的力量，張青雲感覺越是古怪：“一切猶如返璞歸真一般，我明明有著強大力量，但是我的力量在何處，我卻有感覺不到。”
“這感覺好不舒服。”
就比如，一個人很有錢，但是他沒有自己的錢財來源，卻偏偏有花不完的錢。莫名其妙，就賬戶裏的錢花不完。
張青雲就是如此，他的力量很強大，卻又找不到自己的力量源泉，強大力量源源不斷，似乎永遠不會衰竭，永遠維持巔峰狀態。
“這種感覺真特麽的難受！”
不僅如此，張青雲感覺，自己一切都已經內斂，自己的心性在這一刻也完全釋放，與沒有修道之前一樣。
不再像以前，有些時候看到的，感觸到的，或者心裏想的，都會影響心境。
“要不是我有了這強大力量，我都以為這一切都是虛幻，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這種感覺很不爽。
“不僅如此...”
僅僅一眼，張青雲就看到，這方世界還在毀滅之中，星辰隕滅，不斷化作混沌。
在混沌之後，還有一種力量，不斷吞噬混沌...
“世界毀滅，還在持續...”
這完全出乎意料。
一開始，張青雲是很擔心，自己的丹田宇宙世界星辰隕滅化混沌的速度，跟不上現實世界世界毀滅的速度。
現在，張青雲的丹田世界，完全化成，張青雲也無法明白的物質世界。
而這方世界，還在緩慢的持續毀滅，隻是...多了一種以前從未見過的力量，吞噬混沌。
“要不...毀滅這方世界試試，看看會有什麽後果？”
趕緊熄滅這個念頭，張青雲現在一個念頭，都可以毀滅這方宇宙：“越來越糊塗了。”
不應該修為越高，看得越明白？
現在，恰恰相反，修為境界越高，反而越來越糊塗，不明白的地方越來越多。
起身，做早課，做早餐，張青雲微微一怔：“我已經不知不覺辟穀了，不需要吃飯，但是...為什麽我還想著吃？”
這是本性！
張青雲沒有委屈自己的本性，還是做了早餐吃了。
提著蒲團，張青雲出了門。
剛到了道觀外，張青雲就看到街道上圍著很多人：“發生了什麽？”
為了避免被打擾，張青雲這幾天都是直接屏蔽了外界一切感知，外界一切信息。這一出門，張青雲就感覺不對勁。
圍的人太多，道觀大門門洞外，都擠滿了人。
“別跳啊...”
人群中，張青雲看到有人擺放好了急救的氣墊之類的東西。
抬頭，張青雲就看到，斜對麵那個從良的女人，站在十幾層的高樓上，麵無表情，滿臉死誌。
雙眼空洞的看著下方，女人身後還有人勸說。
“是她？”
張青雲感覺到意外：“心，已經死了，靈魂之火已經熄滅...這女人，救了也沒意義，命數到頭，地獄召喚。”
關鍵是，這女人已經身染重病。
這世上，沒有藥物可治。
這或許，就是女人自殺的原因：“哎...因果注定，年輕時候以為皮囊太好，自己沒有珍惜，盡情糟蹋，現在...後悔了嗎？”
張青雲沒有打算救人，四周也沒有人知道，這女人為什麽要自殺。
四周靜悄悄的，女人的親屬不在這裏。
“不要跳啊...”
熟悉的聲音傳來，張青雲有些意外：“張道一...”
竟然是這貨！
“這幾天沒見，這貨想要幹什麽？與這個女人之間，有了什麽故事發生？”
張道一揮舞著手臂，不斷大喊：“別跳！千萬別跳哇...”
女人原本死寂的雙眼，流露出一抹光彩，但隨即這光彩熄滅。
女人轉身，沿著高樓女兒牆行走，下方氣墊隨著女人移動而移動，女人忽然跑了起來，平衡力還不錯，在如此高度很是穩當。
猛然，女人一轉身，又往回跑。
一心求死！
不給自己留下半點生機，她這麽做，就是不想落到氣墊上。
“這女人...誰也救不了，張道一，卻讓她那一刹那，有一種希冀。”
但是這種希冀，僅僅一眨眼，又熄滅了。
緊接著，女人大笑一聲，一頭栽了下來：“報應啊，報應啊...”
“怎麽會如此複雜？”
坤瑤晃著腦袋，更是迷惑：“難不成，還是兩種境界，一起突破的？”
這種想法很是荒謬，根本就不成立。
煉神返虛境界三十六境，而到了煉虛合道境界更為複雜。
煉虛合道是仙的蛻變，如此境界，已然可以超脫天道，自身為道（天道），天地之間，一切都在一念之間。
當然，這都是煉虛合道最高境界，才擁有的神通。
煉虛合道是一個大境界，卻又包羅萬象，這個境界沒有小境界之分，但是卻是一個最讓人迷惑的境界。
也就是說，煉虛合道僅僅是一個境界，沒有上中下與巔峰之分，也沒有其他多少重天之別。
僅僅一個境界的煉虛合道，卻讓無數的修行者困在這個境界。
坤瑤所了解的，最終突破這個境界的，每一位道主時期，都沒有超越六個...坤瑤一開始還以為道主是為了天地穩定，才嚴格控製煉虛合道與大羅天仙境界的數量。
煉虛合道九十九，破九一切不可有。
大羅天仙極限六，道非自由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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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祂始終不明白。
所以，煉虛合道這個境界，是最讓人迷惑的境界。
這是大羅天仙之下，至強境界。
具體如何突破，也各不同，大羅天仙乃是修行者追求的仙之極致，乃是最高成就。
傳聞，到了大羅天仙，就是超脫之道。
煉神返虛境界就是修行三十六重天，煉虛合道就在三十六重天之上，傳說中的混沌。而混沌中又有大羅天，隻有超脫者，才能進入大羅天，超脫一切...
大羅天仙，又被稱為大羅神仙。
小說中、或者各種修仙體係中，會有大羅金仙，準聖聖人之類...而大羅天仙，卻又是一個修為極低的境界。
這是大錯特錯。
正統修行體係之中，是沒有大羅金仙這一境界的。
也沒有準聖、聖人這種境界。
大羅天仙的強大出超乎想象，超脫天道之外，居於大羅天之中，天道也無權管轄。
如此，可以見證，大羅天仙之強大！
大羅天仙超脫一切，這個一切是指天道，而超脫之中，就有命運長河。
跳出命運長河，才是真正的大羅天仙，不再受到命運束縛，不再有輪回製約。隻要天道不滅，天地不毀，大羅天仙永恒。
坤瑤天生力量強大，僅次於道，乃是道的護道者。
所以，坤瑤沒有經曆過修行之道，不明白煉虛合道突破大羅天仙的過程...但是，坤瑤卻明白，煉虛合道與大羅天仙是完全不同的境界。
不可能同時突破！
“奇怪...”
“古怪...”
坤瑤虛幻的身軀逐漸凝實，坤瑤滿臉迷惑：“第九個道主出現，但是九為極數，也是最不穩定的一個存在，或許...才會上演如此不可思議一幕。”
七彩巨蛋慢慢消失。
張青雲的身形現出，坤瑤張了張嘴：“到底是什麽境界，我都看不透了。”
除了已經以身化道的道主，坤瑤還是第一次，看不透一個修為頂多大羅天仙的修行者。
“他的氣息古怪，我幾乎感應不到。他身上的能量波動，更是古怪，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能量...”
坤瑤徹底迷糊。
這不應該的，第九道主，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突破到超越了道的存在？
若是三道元神融合，也不是不可能！
坤瑤疑惑，坤瑤也很期待。
.......
“這是什麽境界？”
不要說坤瑤迷迷糊糊無法辨認張青雲的修為境界，就算是張青雲自己本身，也感覺稀裏糊塗的：“好古怪的修為境界。”
按照道理講，張青雲自身煉神返虛境界，突破的話也要是煉虛合道，煉虛合道之後，就是大羅天仙。
而大羅天仙超脫天道，也隻是名義上的超脫，依舊受到天地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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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雲現在的境界，傳說中的道，還有張青雲前世之身，都沒有達到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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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雲現在就是這個境界。
從煉神返虛境界，直接突破到自己也要迷糊的境界。
並且，在這個過程中，這麽多境界，張青雲也稀裏糊塗的。
完全迷糊。
丹田宇宙星空，一切虛幻，原本的星河星辰、原本的混沌之氣都消失不見。漆黑一片...一切不存，張青雲皺眉，看到不遠處的坤瑤，還有不遠處的兩道漩渦。
以前，張青雲無法觸及到的世界交匯處，也已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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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感覺道神秘不可測，現在道在張青雲眼中，如此簡單，隻是密密麻麻，神奇的能量構造而成，密密麻麻的能量，匯聚成九道清氣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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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們的存在已經沒有了意義，也該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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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神秘的未知，才是最可怖的老怪。
“不...這比遊戲還要刺激。”
起碼遊戲升級，有著明確的痕跡。
一步步升級，而現在張青雲，還沒有看到最終老怪。
我現在徹底在明處，而老怪在暗處。
一切都要小心了...
張青雲並不清楚，八個道主也好，還是坤瑤這個護道者也罷，都沒有見過最終老怪，僅僅局限在猜測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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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時間過去，張青雲都在熟悉自己的力量。
越是熟悉自己的力量，張青雲感覺越是古怪：“一切猶如返璞歸真一般，我明明有著強大力量，但是我的力量在何處，我卻有感覺不到。”
“這感覺好不舒服。”
就比如，一個人很有錢，但是他沒有自己的錢財來源，卻偏偏有花不完的錢。莫名其妙，就賬戶裏的錢花不完。
張青雲就是如此，他的力量很強大，卻又找不到自己的力量源泉，強大力量源源不斷，似乎永遠不會衰竭，永遠維持巔峰狀態。
“這種感覺真特麽的難受！”
不僅如此，張青雲感覺，自己一切都已經內斂，自己的心性在這一刻也完全釋放，與沒有修道之前一樣。
不再像以前，有些時候看到的，感觸到的，或者心裏想的，都會影響心境。
“要不是我有了這強大力量，我都以為這一切都是虛幻，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這種感覺很不爽。
“不僅如此...”
僅僅一眼，張青雲就看到，這方世界還在毀滅之中，星辰隕滅，不斷化作混沌。
在混沌之後，還有一種力量，不斷吞噬混沌...
“世界毀滅，還在持續...”
這完全出乎意料。
一開始，張青雲是很擔心，自己的丹田宇宙世界星辰隕滅化混沌的速度，跟不上現實世界世界毀滅的速度。
現在，張青雲的丹田世界，完全化成，張青雲也無法明白的物質世界。
而這方世界，還在緩慢的持續毀滅，隻是...多了一種以前從未見過的力量，吞噬混沌。
“要不...毀滅這方世界試試，看看會有什麽後果？”
趕緊熄滅這個念頭，張青雲現在一個念頭，都可以毀滅這方宇宙：“越來越糊塗了。”
不應該修為越高，看得越明白？
現在，恰恰相反，修為境界越高，反而越來越糊塗，不明白的地方越來越多。
起身，做早課，做早餐，張青雲微微一怔：“我已經不知不覺辟穀了，不需要吃飯，但是...為什麽我還想著吃？”
這是本性！
張青雲沒有委屈自己的本性，還是做了早餐吃了。
提著蒲團，張青雲出了門。
剛到了道觀外，張青雲就看到街道上圍著很多人：“發生了什麽？”
為了避免被打擾，張青雲這幾天都是直接屏蔽了外界一切感知，外界一切信息。這一出門，張青雲就感覺不對勁。
圍的人太多，道觀大門門洞外，都擠滿了人。
“別跳啊...”
人群中，張青雲看到有人擺放好了急救的氣墊之類的東西。
抬頭，張青雲就看到，斜對麵那個從良的女人，站在十幾層的高樓上，麵無表情，滿臉死誌。
雙眼空洞的看著下方，女人身後還有人勸說。
“是她？”
張青雲感覺到意外：“心，已經死了，靈魂之火已經熄滅...這女人，救了也沒意義，命數到頭，地獄召喚。”
關鍵是，這女人已經身染重病。
這世上，沒有藥物可治。
這或許，就是女人自殺的原因：“哎...因果注定，年輕時候以為皮囊太好，自己沒有珍惜，盡情糟蹋，現在...後悔了嗎？”
張青雲沒有打算救人，四周也沒有人知道，這女人為什麽要自殺。
四周靜悄悄的，女人的親屬不在這裏。
“不要跳啊...”
熟悉的聲音傳來，張青雲有些意外：“張道一...”
竟然是這貨！
“這幾天沒見，這貨想要幹什麽？與這個女人之間，有了什麽故事發生？”
張道一揮舞著手臂，不斷大喊：“別跳！千萬別跳哇...”
女人原本死寂的雙眼，流露出一抹光彩，但隨即這光彩熄滅。
女人轉身，沿著高樓女兒牆行走，下方氣墊隨著女人移動而移動，女人忽然跑了起來，平衡力還不錯，在如此高度很是穩當。
猛然，女人一轉身，又往回跑。
一心求死！
不給自己留下半點生機，她這麽做，就是不想落到氣墊上。
“這女人...誰也救不了，張道一，卻讓她那一刹那，有一種希冀。”
但是這種希冀，僅僅一眨眼，又熄滅了。
緊接著，女人大笑一聲，一頭栽了下來：“報應啊，報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