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一個長得很帥,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穿著西裝,拿著兩瓶酒就走到我的旁邊說了幾句日語,我當時也是有點煩人了,麻痹的,啥話都聽不懂,我就罵:“能別說鳥語不?會說中文不?”


    那個年輕人聽了,楞了會,然後咧嘴一笑說:“先生是中國人?”


    這家夥的中文說得很麻利,要不是他之前說了一大堆日語,我都得懷疑他是不是中國人了,我點了點頭說:“這不就對了,酒放下,人可以走了。”


    “先生是一個人嗎?”這個年輕人放下酒,隨意的坐到我旁邊問。


    我點了點頭,這個年輕人就說:“一個人來玩多無聊啊,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叫藤原拓,是這個酒吧的老板。”


    我一聽,頓時皺起眉頭,經過小悠美子的事情過後,我對這些自己自動來找我聊天的多多少少有了一些防備,不過我也不敢大意,畢竟我出來玩啥家夥都沒帶呢,我就說:“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挺好的。”


    “喝酒嗎?”這個藤原拓主動的給我倒了杯酒,然後給自己倒了杯說:“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話,是先幹為敬,那我就先幹為敬了。”說完拿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我沒動那杯酒,問:“有事就說,有屁就放。”


    沒想到這藤原拓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我還以為他要動手,我連忙捏緊右手,準備一拳頭給他砸去,沒想到這藤原拓用手一個勁的摸我的手說:“這大晚上的來我們酒吧,你說我有什麽事情?我車就在外麵,不然我們出去找個旅館慢慢聊聊?”


    我頓時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一看周圍,麻痹,這酒吧裏的男的跟男的抱著親,女的跟女的,草,這是個同誌酒吧,我連忙站起來,剛才讓這藤原拓摸的手,感覺惡心得要死,我就說:“不好意思,走錯地方了。”


    說完我就衝出了這酒吧,草,啥JB玩意啊,出來玩還能進個同誌酒吧,我就想打車回別墅,頓時我又傻眼了,那別墅叫啥名字來著?我不知道啊,而且我也不會日語,我總不能認為每個開出租車的以前都是學霸,都會說中文吧。


    我找到個旅館,沒想到這竟然要身份證,我找了找護照,我護照也在翔哥身上,別說找旅館住了,就是找個正規點的網吧都得要身份證啥的。


    我一個人無聊的走在日本的大街上,我現在真不知道該咋辦了,早知道不跑出來的,搞得現在迷路了,怎麽回去都不知道。


    忽然,我看到日本大街上一棟樓上竟然迷茫著一股綠幽幽的妖氣,我皺起眉頭,看著那棟樓上的妖氣。


    這日本也是妖魔鬼怪的,甚至是比中國還要多,畢竟日本把妖魔鬼怪當成一種文化,變相的認可了妖魔的存在,甚至鄉下還有寺廟供奉這些妖魔,中國以前雖然妖魔多,但是經過文化大革命過後,妖魔數量早已經銳減。


    而我考慮的是我該不該去幫忙,這妖怪的妖氣雖然濃密,但是如果我將臣劍在手未必不能跟他一搏,但是我現在身上啥家夥都沒帶,更主要的是這妖怪害的全是日本人,這才是我猶豫的原因。


    要是這妖怪突然出現在天朝的都市裏麵,我說啥都得上去拚命,但是,為了這些日本人,我上去玩命,值得嗎?


    對,值得嗎?這才是我猶豫的原因,那棟大樓好像是個辦公樓,裏麵此時靜悄悄的,也沒有人出入。


    我想了想,還是轉身扭頭要走,突然我身後就有個人用中文說:“施主既然以有善心,何必為一點上代人的私怨,來埋沒自己的善心?”


    我回頭一看,和我說話的竟然是個和尚,這個和尚不是跟中國和尚,而是個日本和尚,這個和尚頭上用一個帽子擋住了腦袋部分,穿著一身白色的日本袈裟,腳穿一雙草鞋,手裏拿著一根禪杖。


    “既然有大師出麵,我出不出麵,或許都沒有必要了吧?”我雙手合十,衝這和尚說,我或許是因為金喬覺的記憶還是什麽的,對佛教中人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雖然這是日本和尚,但都是和尚。


    “我隻是路過點化施主,你與我佛有緣。”這個和尚雙手合十說。


    “你們日本和尚也信佛珠嗎?”我淡然一笑,貌似遇到的不少和尚都說我和佛有緣,雖然日本的也是和尚,但是好像並不信佛。


    “佛不分國界,現如今的日本密宗雖然不再信佛,但我們起源於佛,怎敢忘佛?”和尚說完道。


    “你怎麽知道我對你沒有偏見?”我笑了一下說:“你們日本方麵和邪教方麵勾搭,想要複活一些本不應屬於這個世界上的東西,甚至用邪術來幹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大師難道不知道嗎,知道的話又為何不阻止,還是你們日本和尚也有份?”


    “密宗的裏高野的確已經叛變,這是小僧的失職。”這個和尚說:“不過我所犯下的錯,我會想辦法彌補,請放心。”


    “你犯的錯?”我皺起眉頭看著這個和尚,這個和尚說:“回去告訴巫九,一個月後,他們便會在裏高野的山上複活天照,到時我會出手助你們。”


    “敢問大師名諱?”我皺眉問,這個和尚傳出一陣笑聲,竟然直接消失在我麵前,隨後我耳邊傳來那和尚的聲音:“小僧空海。”


    空海?我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裏高野的祖師?


    最主要的是,空海這人在金喬覺的記憶裏麵有過,空海從日本遠渡來唐朝學習佛教文化的時候,金喬覺已經是一代大師,金喬覺當時的講座空海基本上都來。


    金喬覺記憶中的這個空海不過是個無名小僧,經過這和尚一提醒,我才回憶了起來。


    我深吸了口氣,連忙搖了搖頭,這空海此時可不是金喬覺記憶裏的小僧,我拿起電話就給巫九打電話過去,告訴了這些消息,我之前也是二逼了,竟然沒想到給巫九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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