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兵們眼中要是對方真的有本事他們自然會送上讚美的掌聲,但要是騙人忽悠人的,那他們也不介意活動活動筋骨,教教這個鈤本小子該怎麽做人。


    麵對大兵們躁動不安的目光池尚安寬絲毫沒有不有不適應,一切如常。


    雖然他在家中表現有些依賴母親,但這並不代表他軟弱怕事。


    身為池尚家的子嗣,從小到大以來他什麽人物沒見過,什麽妖魔鬼物沒看過,豈會被幾個美國大兵氣勢懾服。


    說句不客氣的話,自家護衛氣勢都比這幫人淩厲。


    “好,既然你真想算,那就算吧!”


    “說說,有什麽心事。”


    池尚安寬一邊從懷內掏出六壬盤,一邊淡然隨意道。


    站在池尚安寬麵前的康索斯,看著眼前這個坐在侉子上的鈤本小子從懷內掏出一件稀奇古怪的東西,一臉淡然之色,看起來還真像有些本事的樣子。這讓他心中不禁對其產生了些許期待。


    略微想了一下,康索斯突然想到自己最近身體狀況,當即道:“凶吉姻緣這些事我就不問你了,這些東西太容易騙人了,就算你說了假話我也沒辦法反駁你。”


    “我就問一個自身問題,最近我的身體好像出了一些怪異現象。對酒特別的饞,天天晚上不喝酒根本睡不著覺,這種現象越來越嚴重了。”


    “為此我特意去醫院看了一次,不過醫生說我很健康,一點病症也沒有。”


    “但我能夠感覺到我確實出問題了,你幫我算算我究竟怎麽回事!”


    還不待池尚安康說話呢,站在康索斯身後的一幫大兵轟然笑開。


    “哈哈~康索斯我看你是酒幽靈上身了所以才這麽饞酒……”


    “康索斯你還真壞,用這種問題來為難這個鈤本小子,我看他心裏應該在罵你了……”


    “噢~這個問題我都能回答你,要不然康索斯你那一千美元給我算了……”


    “……”


    聽著身後戰友們一陣起哄,康索斯臉色漲紅了幾許。


    回身惱聲道:“閉嘴,你們這幫家夥給我閉嘴。”


    眼見自己的話沒啥用,康索斯索性不再理會,轉過頭看著侉子上的池尚安寬道:“怎麽樣這個問題你能算出來麽?”


    瞟了康索斯一眼,池尚安寬也不說話。左手托著六壬盤,右手五指快速掐捏,不時的還朝六壬盤中虛點幾下演算著。


    或許是被池尚安寬這幅淡定模樣懾住,一幫調笑轟鬧的大兵們漸漸安靜下來了,目光落在侉子上那個神秘鈤本少年身上,看著對方擺弄手中稀奇道具。


    對於外界事物池尚安寬一點沒有理會,雙眼僅僅盯著六壬盤,右手五指印決越掐越快,眉頭也不自然的皺了起些許。


    過了大概一分鍾左右才停下手中動作,抬頭看著康索斯道:“已經推算出來!”


    一直緊緊注視池尚安寬的康索斯聽見這話立刻道:“什麽原因?”


    目光在其肚子上瞟了一眼,池尚安寬平聲道:“你最近越來越貪戀酒水是因為你體內生了一隻酒蟲,一切都因為它在作怪,是它想要喝酒。”


    想到對方各種答案,但就是沒想到會是這種。


    自己肚子裏長蟲子了,還是一隻喜歡喝酒的蟲子,這開什麽玩笑。


    一瞬間康索斯就覺得這個鈤本少年在忽悠蒙騙他,心中完全不信。


    不隻是康索斯如此,站在其周圍的大兵們聽見池尚安寬這個回答也是一陣哄笑。


    “哈哈~康索斯你肚子裏麵長蟲子了,是蟲子在喝酒,真是有意思~~”


    “哦~雖然不想承認,但boy你這個答案實在太讓我無法相信了,康索斯肚子裏長了一隻喜歡喝酒的蟲子,你在講科幻故事麽?”


    “鈤本小子,你是不是看我們個頭大就認為我們頭腦簡單?我告訴你,錯了,我們可不是傻子,肚子裏長蟲子這種愚蠢的話你去騙土族人吧~~”


    “……”


    康索斯的不信任,大兵們的嘲諷調笑,這些池尚安寬都看在眼裏,不過卻絲毫不在乎。


    對於他來說一幫沒有眼界之人笑兩聲算得了什麽,什麽都不算。


    和這幫人計較那是拉低自己身份,沒必要。


    “怎麽不信?”池尚安寬淡淡道。


    “當然不信了,這種玄奇的話你讓我怎麽相信?”康索斯搖頭道。


    “好,既然不信你可以離開了。”


    說著,池尚安寬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對方。


    正想多說些什麽的康索斯眼見這鈤本小子這個態度心裏不禁升出一股火氣。


    這什麽人啊!騙了自己間自己不上當就不說話裝高人了,真拿自己當傻子糊弄了?


    “喂~鈤本小子,你難道不應該給我道歉麽?”


    “我為什麽要道歉?”


    “你這小子還真是嘴硬,難道你以為在街上我們就不敢動手了?”


    目光瞟了一眼圍著自己的一幫大兵,池尚安寬神色絲毫不變,淡淡道:“動手?你們?我為什麽要怕?”


    “再說了,我也沒欺騙你們,我剛剛說的一切都是事實,隻是你自己不相信而已,這怨得了誰?”


    眼見這鈤本小子坐在侉子上一臉淡然模樣,康索斯心中怒氣被稍稍壓製了一些。


    能夠有這份氣度的少年出身絕對不會簡單,一般都有後台。


    這樣人能不碰盡量不碰為好,不然容易給自己找麻煩。


    “聽你意思,還是我們蠢笨看不清現實了?”


    “你要一定這麽說也可以,事實就是這樣。”


    池尚安寬這個回答讓一幫大兵又火了,這不是相當於貶低他們智商嗎?


    “喂~鈤本小子,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明確的告訴你,你走不出美國街了,我們會讓你見識一下大兵是不可欺辱的。”黑大個漢考克的話得到了身旁戰友們聲援。


    對於戰友們的行為康索斯沒勸導,他現在也想看看這個鈤本小子該如何把自己的話圓回來。


    看著一幫怒目威脅自己的美國大兵,池尚安寬眼角露出一絲輕蔑。


    不過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還是出口道:“你們是不是認為我剛剛說是假話,是在欺騙你們?而我又說自己的說的話是真的。所以說現在我們雙方誰也說服不了誰。”


    “是不是這樣?”


    略微想了一下對方所說的話,康索斯回應道:“沒錯,確實像你說的那樣我們誰無法取得對方相信。”


    “怎麽,難道你有辦法?”


    看著一臉好奇的康索斯,池尚安寬淡淡道:“辦法我當然是有的,但很昂貴。”


    “需要很多錢,就怕你支付不起。”


    聽見對方提錢,康索斯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認為對方想騙錢了。


    不止康索斯如此,一旁的大兵們也這麽合計。一時間剛剛緩和下來的氣氛又朝撕裂邊緣邁進。


    眼見這幫大兵聽見錢就一幅要了老命模樣,池尚安寬心中一陣鄙視。


    “我之前已經跟你說話了,算命的價格是不同的。”


    “你的這一千美元隻夠我算命錢,不包含其它。”


    “要是你想讓我幫你將肚子裏麵的酒蟲抓出來,還需要另外支付一筆錢才行。”


    康索斯皺眉沉聲道:“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還有這一千塊現在也……錢呢?我的錢哪去了?”


    剛說到錢,康索斯發現一直被他壓在手下麵的十張百元大鈔消失了。至於錢什麽時候消失不見的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錢當然是在池尚安寬兜裏了,他算命怎麽可能會空手而回。


    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錢在哪,康索斯目光一下子盯在池尚安寬臉上,聲音加重道:“小子,我的錢是不是你拿走了?”


    對於對方的威脅池尚安寬絲毫不在乎,一臉隨意道:“那是我卦資,我自然要拿走了。”


    “怎麽,有問題麽?”


    目光在對方臉上盯了十多秒,康索斯才收回來。


    “小子,剛剛的錢你究竟是怎麽拿走的我不計較了,畢竟那是我們之前說好的。”


    “現在我們接著剛剛的話題,你說把我肚子內的酒蟲抓出來需要多少錢?”


    看著目光冷厲的康索斯,池尚安寬隨意報了個價:“一萬兩千美元,隻要你拿錢我就幫你把肚子裏麵的酒蟲抓出來。”


    本來池尚安寬以為對方聽見這個價格會顯貴拒絕,或者討價還價。沒想到對方直接應承下來了。


    “好,一萬兩千美元是吧。這筆錢我出了。”


    說完,康索斯將皮夾再次拿出來,從裏麵掏出一張疊的整齊的存單,然後又將所有的現錢掏出來一起拍在侉子油箱上麵。


    “這張存單是在美國銀行開戶的不記名存單,裏麵有一萬美元。任何人去取都能取出來。”


    “這些領錢加起來一共有一千七百五十多,不足兩千。”


    “我這塊勞力士金表是一千一百美元買的,抵押個兩百美元完全不成問題。我拿它抵充不足的那份缺額。”


    說到這,康索斯神色突然一變,凶狠道:“這些我都給你,但是,要是你小子不能把那什麽狗屁酒蟲從我肚子裏麵抓出來,讓我親眼看見。”


    “那我就讓你好看,吐出我的錢,拆了你的破摩托,打到你住院。”


    “記住,不管你有什麽後台,我康索斯說到做到。”


    “來吧!來抓蟲子吧!”


    說完,康索斯便目光炯炯的瞪著池尚安寬。


    康索斯這幅表現讓四周大兵們都壓低了呼吸,他們知道自己這位戰友認真了。


    一下子掏出一萬多美元,這種事他們可不敢瞎摻乎了。


    麵對康索斯淩厲的眼神池尚安寬絲毫不再呼,還是之前那幅表情。


    “好,既然你出得起錢,那我就幫你把酒蟲抓出來,讓你親眼看看。”


    說完,池尚安寬從懷內抬出一張黃紙符。然後又從懷內掏出一小塊綠濁晶碎片,小心的從上麵掰下一丁點的濁晶渣,將其包裹在黃紙符內。


    伸手虛空晃了晃,黃紙符頓時燃起一股綠色火焰。


    “張嘴。”


    看著對方手中冒火的紙符康索斯以為對方要將這東西塞進他嘴裏麵呢,嘴巴閉的緊緊的。


    見對方不配合,池尚安寬也不廢話,直接伸手捏住對方下巴,將緊閉的嘴巴捏開,然後將燃燒的紙符放在其嘴前來回搖晃。


    隨著紙符火焰在嘴前搖晃,本該向上飄蕩的煙氣都飄進了康索斯的嘴巴內。


    當紙符飄出的煙氣鑽進嘴巴裏,康索斯突然感覺肚腹內傳來一陣騷動,似乎有什麽活物在他肚子內爬來爬去。


    慢慢的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他能夠氣息的感覺到有活物從他肚子裏麵朝上爬。


    這般恐怖經曆將康索斯嚇得眼睛瞪的老大,身體一動過也不敢動生怕驚擾到那爬行的‘酒蟲’。現在他是真的相信自己肚子裏麵有蟲子了。


    當手中的符籙燃燒到一半時,池尚安寬終於在康索斯口中發現‘酒蟲’了。


    不用他動手,酒蟲自己就從口內穿出撲在燃燒的靈符上麵,貪婪的吸收著綠色火焰。


    池尚安寬用的符籙是一張一品納靈符,在加上一小點濁晶碎渣補助,燃燒出來的火焰是最純正的能量。


    這對於重來吸取不到能量的酒蟲來說吸引力實在太大了,剛剛聞到就跑出來了。


    手指變換,瞬間池尚安寬用還沒燒完的半張靈符將酒蟲包裹起來緊緊捏住。


    看著少年手中的那一隻多長的紅色怪蟲,康索斯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他現在腦子亂亂的,有些理不清。


    真的無法想像,這麽長一條怪蟲是怎麽在他肚子裏麵生存的,而且他還一點感覺都沒有,這簡直太讓人無法置信了。


    今天要不是在這裏遇見這個神奇的少年,或許他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肚子裏會有這樣一位‘寄宿客人’吧!


    不止是康索斯震驚了,圍在一旁的一幫的大兵們,以及更外圍一些看熱鬧的人群都被這一幕震驚了。


    有些人甚至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一條模樣古怪的紅色怪蟲居然從人的肚子裏麵被吸引出來了,這實在太離奇了,要不是親眼見到真的很難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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