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盤了,開盤了,快來押寶了啊,有錢的押錢,有寶的押寶,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啊,步茂彥,人榜九十一,魂士中期,買十賠一,無名新府子,魂徒初期,買一賠十了啊!”


    陳天明被酒老頭帶著來到一處二百多平方的擂台上,他大咧咧的坐在擂台上,擂台下卻有個胖子,一臉大汗的大聲喊叫,開賭盤。


    “喲,裴光光,你沒看到那幾個老手都不敢開這明顯送錢的賭盤,你居然敢開,就不怕又賠光光了?”


    陳天明真的忍不住側目了,居然還有人叫裴光光這種名字,一定是遊戲公司惡搞,嗯,一定是這樣!


    胖子硬著脖子,昂著頭:“娘個蛋蛋勒,富貴險中求,老裴我敢坐莊就不怕賠錢,有錢就下,沒錢讓開!”


    “好!老裴果然硬氣!來,這是我的,下品魂石三千顆。”


    “給,你的憑證!”


    “老裴,這是我的,下品魂石五千,三階魂晶五十顆,金票三十萬!”


    “給,你的憑證!”


    ……


    陳天明眼珠子一轉,站起身,走到酒老頭身邊,低聲道:“老頭,看見沒,來,你身上有多少好東西都給我,我去下注去!一會贏了,五五分!”


    “咳,我身上沒多少東西了,不是給了你二十多萬金票嗎?自己賭去唄,我一堂堂魂府先師,怎麽能湊合到這種事情裏去,要是讓人知道了,我還哪來的威信,去去去,要賭自己賭去!”


    “靠,老頭你說真的假的,你身上會沒點好東西?”


    “你知不知道你那儲物袋有多貴,我本來在魂府裏吃穿不愁的,啊!每個月就那麽點俸祿,你說我能有多少好東西!”


    陳天明用相當懷疑的眼神盯著酒老頭,看著酒老頭回瞪過來毫不示弱的雙眼,直覺酒老頭應該沒撒謊,既然敲不出錢,陳天明隻好轉身走了。


    走到裴光光的身邊,陳天明啪的一下將一疊金票拍在裴光光的麵前,道:“呐,我押自己贏,沒問題吧?”


    裴光光一抹被汗弄得油光發亮的臉,瞪大雙眼,道:“喂,別這麽沒自信,上了台多多少少努力一下,錢你收回去,等下打不過就求饒,要是被廢了,還能拿去抵點治療費!”


    陳天明被說得一頭霧水,回道:“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啊!”


    “我說兄弟,做人不能被侮辱就尋死覓活的,不值得,你不就是覺得反正就是要死,把所有的錢賭自己贏,輸了也不給步茂彥留嗎?”


    陳天明眨巴眨巴眼睛,還真把金票收了回去,轉頭卻湊到裴光光耳邊,道:“打個賭怎麽樣,要是我贏了,賭步茂彥的盤口收益我要一半!”


    “就憑你,也能贏?”


    “你和我打這個賭,你還能得到不少好處,不和我打這個賭,我就讓你血本無歸,你信不信?”


    裴光光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卻又忽然給了自己一巴掌,低聲道:“好,我跟你賭了!”


    陳天明嘴角一扯,挑了挑眉頭,回道:“口說無憑,給我個憑據,我可以免費給你個警示哦!”


    唰唰唰,裴光光二話不說,寫了張憑據給陳天明。


    “那個老頭看見沒,育寵係的酒老頭,一會他要是過來下注,無論如何都不能收,明白嗎?”


    裴光光點點頭,看著陳天明重新回來擂台上的背影,若有所思,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心中直歎,今天一定是遇到扮豬吃老虎的了。


    頓時接受那些下注步茂彥盤口的賭注越發的歡快起來,臉都快笑腫了。


    下注的人爭前恐後,很快就沒幾個人湊過來了,裴光光正要高呼封盤,忽然有人湊到了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裴光光轉頭一看,可不就是擂台上那小子指的那個老頭嗎?一發現這點,裴光光的心跳頓時快了幾分。


    “小胖子,我也要下注,下注那個無名新府子贏,呐,拿好我的儲物袋,袋裏有一階魂晶十萬顆,二階魂晶三萬顆,三階魂晶一萬顆,四階魂晶二千顆,五階魂晶十八顆,另外下品魂石20萬顆,中品魂士8萬顆,加上這個儲物袋,就這麽多!”


    酒老頭偷偷將一個儲物袋塞進裴光光的懷裏,裴光光沒接,反而以更快的速度重新塞給了酒老頭,一邊義正言辭的道:“對不起,前輩,我已經封盤了。”


    說完,裴光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摸了摸手上帶著的戒指,將地上一大堆的物品收了起來,還掏出個護符捏碎將自己罩住,末了還掏出個靜音符加持在防護罩上,一屁股在防禦罩裏坐了下來,掏出個雞腿啃了起來,再也不看酒老頭一眼。


    一連串的動作做的那叫一個流暢,連酒老頭都來不及反應過來,看得嘴角直抽抽。


    明顯送錢的下注居然沒被受理,酒老頭哪還不知道是陳天明搞的鬼,登時臉色就黑了幾分,喃喃低語:“臭小子,居然坑我!”


    “步茂彥來了!”


    場外忽然傳來一聲高呼,一道人影在五十多米外就拔地而起,直掠擂台,在離著擂台二十多米的時候,似乎力盡,他隻是扭了扭腰,身形一晃,居然爆射到台上!


    陳天明已是一臉戒備的站在擂台一旁,冷冷的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敢出現了,居然讓我等這麽久!”


    步茂彥對著陳天明拱手一禮,翩翩有禮,道:“這位朋友,方才是我不對,不該在路上隨便試驗新學的身法,撞倒了你,之前,步某道過謙了,也為你付過治療費,朋友何必苦苦相逼,若是朋友心中有恨,步某就站在這,讓你打上三拳,三拳過後,恩怨皆消,如何?”


    尼瑪蛋,你隻是個npc啊,居然智能到這種程度,還倒打一耙?


    陳天明瞪大了眼睛,步茂彥這番話一出,他把事情鬧到上了生死台,立刻就成了眾人眼中不分輕重,性格乖戾的小人,光看四周這些人的反應就知道了。


    陳天明氣笑了,輕輕的鼓掌,口中道:“厲害,我自認心性純良,雖然對人性感到失望,但是並不認為人性就沒有美的一麵,可總有你這樣的人,來破壞我的樂觀,讓我忍不住產生破壞yu。”


    “朋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唉,冤冤相報何時了,隻是小小衝突,何苦要鬧上生死台呢?你我實力懸殊,這樣,朋友你打我三拳,我向你認輸,並當眾向你道歉,你說可好?”


    “不好!恐怕你並不了解我的為人,我做人做事,向來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旁人的悠悠之口,流言蜚語,我從來都不在乎,對又如何,錯又如何,我想做的,我做了,我心中自有大歡喜,少廢話,上了生死台,那就來戰,請生死詔!”


    陳天明在家呆了兩年,不去工作,親戚朋友哪個不用異樣的眼神看他,出個門鄰裏哪個不指指點點,可他照樣我行我素,不曾辯過,不曾怒過。


    正如現在,陳天明在所有人的眼裏,至少要加上咄咄逼人,不知好歹這兩個詞,可那又如何。


    千夫所指,我自橫眉冷笑。


    傷我所愛,橫刀敢指千夫。


    陳天明一聲請生死詔,生死台中心陡然升起一張長二尺,寬四寸的橫布。


    陳天明冷笑著上前,伸出手指在生死詔上一點,指尖詭異的被刺破滲出一滴血液滴在了生死詔上,血液變幻消失,生死詔的署名上出現了陳天明的浮光掠影。


    “輪到你了!”陳天明冷笑著對著步茂彥做了個請的手勢。


    步茂彥一臉自信的笑了笑,將陳天明做過的事也做了一遍,一邊道:“既然朋友非要如此,步某也是被迫無奈,明年的今日,步某去朋友的墳上,為你上香燒紙人,省得你黃泉路上走的孤苦。”


    陳天明不再說話,隻是好奇的看著生死台。


    生死台現在已經被一層透明保護罩罩住,除非一人認輸,另一方放棄殺死對方,或者一方死亡,否者保護罩不會消失,裏麵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進不來。


    強行破除保護罩的話,會引發爆炸,方圓十裏,雞犬不留。


    而簽訂生死詔之前,陳天明和步茂彥之間就充斥著某種規則立場,在生死台上無法相互攻擊,而生死詔一完成,這種立場立刻消失。


    步茂彥身形一晃,彈指之間,便穿越數十米的距離,出現在頭上,當頭一拳朝著陳天明砸下。


    彈指之間畢竟還是夠時間讓陳天明裝帥打個響指的。


    啪!


    響指過後,離火馬唰的一下出現在陳天明的身邊,陳天明負手而立,離火馬身上爆發出一圈抗拒火環將還在陳天明頭上的步茂彥彈飛。


    火雨術!


    整個擂台霹靂啪下下起了由離火之焰組成的暴雨,原本被彈飛的步茂彥身上就纏繞著離火不停的灼燒,他才剛剛感覺到疼痛,無數的水滴火焰就打了下來。


    嗡!


    步茂彥的身上冒起閃爍著金光的防禦罩,隻不過他隻擋得了一時,金光防禦罩在火雨術的打擊下,步茂彥還沒落地就已經搖搖晃晃,瀕臨破滅。


    離火馬看準了步茂彥的跌落點,幾步就衝了上去。


    踐踏!


    啪!


    西瓜破碎。


    全程皆驚。


    “真血腥,死得這麽難看,我都不敢描述了!嘖嘖……”生死台保護罩消失,台上的陳天明搖頭晃腦,脫下自己的衣服蓋住步茂彥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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