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海沒有什麽事兒,李千蘭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為了消息傳到宮內後造成不太好的影響。張海確認自己沒有什麽事情後就迅速向皇城西院在親衛連戰士們的幫助下返城而去。


    剛剛返回西院不久,聽到消息的楊秋霞柳香等人就都焦急的趕了過來。


    “我沒有事兒,不會落下殘疾,放心吧!”傷痛有些緩和下來的張海安慰眾人道。可直到眾人聽到宮內醫者的檢查確認沒有太大的事情後心才安了下來。


    “可不要在隨便拋頭露麵了。”柳香楊秋霞等人有些無奈的勸道。


    惟有父親張林沉默不語,在眾人走後才鄭重的對張海說道:“父親當年也曾經遇險無數次,那時候還沒有現在這樣的條件。可海兒你即便有精鋼鎧甲護身,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了。你現在並非尋常人,是外麵不少敵對者的眾矢之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些人有了新軍中叛徒們的指點,刺殺手段也曾出不窮起來。即便是一個極為謹慎的人如果不注意自己的安危又怎麽可能避免身臨險境?你可想過沒有,要是那些人的準頭再好一些,偽裝再巧妙一些,甚至利用爆炸陷阱投石等手段。你就算時刻警惕又怎能避免危險的來臨了?以後最好不要公開身份拋頭露麵或者在沒有多少警衛準備的情況下微服了。”


    張林其實想說以後張海就不要隨便微服出宮了,可他知道這樣說根本不現實,不得不做了做妥協後說道。


    張海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回想起最近的不少事情來。當年在戰場上張海曾經多次遇險,可是新朝六年算起來僅僅一年時間,不算夏季的那場意外就已經四次遇襲兩次遇險,這個頻率顯然是自己哪裏出了問題。


    不過最終張海還是通過思考感覺到了問題的所在:那就是對於自己太過自信。相信以自己的裝備與武藝再有一定的應變能力訓練後,就可以隻帶一個睡覺把門的就可以在民間自由行走。可是自己的身材特征太明顯了,也並不注意隱藏自己的武藝,再加上即便東南一帶民間針對自己的恩怨太大,還有新朝清理內部之後一些組織手段和技術手段外流,這就給自己帶來的嚴重的威脅。


    唯一算是比較成功的就是自己前一次外出,因為有了比較的警戒安排,雖然是以半公開的身份微服,可因為準備的充分也沒有出太大問題。


    想到這些,張海也就有些釋然了:“父親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再做一些毫無意義的冒險事情了。”


    張海躺下來休息的時候仔細回想這新朝六年以來自己在民間所看到的那種欣欣向榮的富裕景象,這當然是因為今年所微服的地方是千百年來最富裕的江東地區,這些在新朝初年贏得的海外利益上又首當其衝,還是新朝統治最久的地方,沒有改善就沒有天理了。可既然如此,又為什麽在民間遭遇到這麽大的危險?


    不,他們不是一回事兒,並不代表民眾。新朝以來經濟上的迅速恢複和新朝聖主神話的逐漸傳播使得新朝的統治越來越鞏固。一些準備厚積薄發的勢力在灰心之下有些忍耐不住了!


    在剛剛做出大致的判斷之後負責審訊那些上訪者的田賓就匆忙的來到了西院的書房之前:“我們的運氣還算不錯,經過仔細的檢查,這些人一共有十三名有預謀的行刺者。其中五人當場被我們擊斃,有八個人被俘。這八個人裏隻有一人自殺成功,其餘七人裏已有三個人沒有費多少功夫就坦白了。而且應該沒有串供。“


    張海有些不解:“這麽快?你是用什麽方法做到的?蜘蛛咬下身某處、手搖電刑、或是這方麵行家的勸導?“


    這些前被派了執行大事的人雖然不敢說人人都必然是死士,但不少人即便敢於以自殘肢體做為手段為行動服務,怎麽會這樣的脆弱?八個人裏隻有一個自殺並再短時間內三人招供?這麽看同當時那種決然態度都是巨大的反差。


    “不太對吧?有誰會派這樣的幾個人前來執行對我們的刺殺?“


    “聖主回宮的時候一些人見聖主安然無恙的拄著拐杖前行,都覺得驚詫不已。一個叫做王風的人刺客坦白道,那些臼銃都是經過仔細試驗認真準備的,威力比打實彈的虎尊炮也差不多了多少。沒有想到身中兩彈的人還能走著並且似乎沒有受到重創似的。不少人也都有些懷疑聖主為天帝之使那件傳聞卻有其事了。倒不是我們怎樣用刑的緣故。“


    “我猜不是華夏盟的人而是新聞香教那些人吧?“張海詢問道。


    “正是新聞香教那些人。華夏盟的人是經過不少大浪掏沙剩下的餘孽,但畢竟是書生家出身。在策劃這種事情方麵似乎明顯不如新聞香教的人。而且也不像新聞香教的人對我們這麽熟悉,這件事情已經有了線索,我也派人去查了,相信不久就會有更大的收獲。“田賓保證道。


    “其他的人怎樣處理,你是怎麽打算的?沒有對所有人都上刑或威懾吧?“張海詢問道。


    田賓皺了皺眉:“我們隻是通過檢查來確定誰是歹人,我看那些人還是留下來詳加審訊為好。或許會有更大的收獲。“


    張海卻沉默片刻思索了許久才回道:“人調查清楚家庭關係和背景乃至具體身份後就可以放了吧。而且,應該在這些人選幾個做為代表搞一搞宣傳。最晚後天之前就這件事情發一新華旬刊增刊,而且要加大發行量,講明我們的態度。怎樣表態我想劉棟那裏應該是清楚的。”張海有些鄭重的說道。


    最初的時候官方報紙頂為日報,可張海卻發現相比近現代社會,這樣就有可能沒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可談。而且缺乏收藏價值。十年下來的報紙重量恐怕一個人都拿不動了。而旬報在收藏與宣傳的意義上卻有其獨特的地位。而且還可以在印刷能力與紙張相比後世有限的情況下加大普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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