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托尼。”亞曆克斯幹巴巴地打了聲招呼,旋即立刻岔開話題,轉而開口問道,“托尼,你的父親呢?不會又躲到哪個實驗室搞秘密研究去了吧?”


    亞曆克斯一邊說著,臉上不覺露出一抹笑意。不過很快,亞曆克斯的臉就僵住了,因為亞曆克斯注意到托尼的神情有些不對。


    “發生了什麽事?”亞曆克斯眉頭緊緊皺起,如水的雙眸中閃動著懾人的厲芒。


    亞曆克斯不自覺散發出的威勢根本不是托尼可以抵擋的,隻不過呼吸之間,托尼都快忍不住要跪倒在地上了,一張臉更是煞白煞白,鬥大的汗珠如雨般滲出來。


    “停下來!”托尼身邊的happy同樣有些難堪,似乎是護主心切,happy突然就動了起來,像疾馳的卡車一樣,狠狠撞上了亞曆克斯。


    一時間亞曆克斯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happy給撞得踉蹌著倒退幾步,身上凜然的氣勢也頓時煙消雲散。


    亞曆克斯微微一怔,很快發現了托尼和happy的異樣,有些尷尬:“對不起,我隻是……”


    “他已經死了12,!”不等亞曆克斯說完,恢複了一些的托尼突然插了一句。


    “死了?!”亞曆克斯渾身一震,旋即才反應過來,已經過去三十年了。三十年,一個漫長的時間,足以讓世界上最偉大的殺手,不知不覺地抹去一個人的痕跡。


    低聲嘀咕著,亞曆克斯的腦子裏也在不斷回憶有關霍華德的一切。這時。亞曆克斯才驀然發現。腦子裏的對霍華德大多停留在二戰。那時的霍華德斯塔克,瀟灑風流。


    “對,死了!”就在亞曆克斯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時,托尼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突然平靜的語調下滿是痛苦和憂傷,“車禍。”


    “車禍?!”亞曆克斯一臉難以置信。


    托尼點點頭,滿臉苦澀。堂堂大工程師,最終卻因為座車的瑕疵刹車係統而喪命。實在讓人無語。


    亞曆克斯微微低下腦袋,黑漆的瞳孔中難掩悲傷。


    因為托尼和亞曆克斯相繼沉默,場麵的氣氛頓時凝滯下來,倒是把一旁的happy給急了,抓耳撓腮得根本站不住。


    “怎麽了,happy?”托尼終於注意到happy,不由開口問道,一臉疑惑。


    happy看了眼亞曆克斯,抬起手點了點手腕,這才開口解釋道:“時間快到了。奧巴代亞斯坦先生還在等著我們呢!”


    “那就這樣,你先去吧!”亞曆克斯聞言也回過神。主動開口說道,“等有空,我再來找你!”


    說完,也不等托尼開口,亞曆克斯發動心靈傳輸直接離開了。


    離了斯塔克工業,亞曆克斯獨自在曼哈頓的街頭遊蕩。從托尼的記憶中,亞曆克斯知道了更多更詳細的事情,但是也因此,心情變得越發低落。


    走著走著,天色漸漸陰暗下來,道旁的路燈也一個個亮了起來。


    亞曆克斯緩緩抬起頭,一聲長歎,剛準備離開,耳邊卻是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為什麽不去找我?”雄渾的聲音中帶著責備,似乎有些惱怒。


    亞曆克斯身體一頓,扭頭看向來聲處,呆滯的臉上不覺浮出一抹尷尬的笑容,頓了半晌,才開口問候道:“好久不見,尼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二戰時嚎叫成員,現在的神盾局局長,也是亞曆克斯的兄弟,尼克弗瑞。


    尼克弗瑞一身黑皮風衣,站在幽暗的角落裏,顯得越發不起眼,唯獨那隻獨眼閃閃發光。待聽到亞曆克斯的回答,黝黑的臉上不禁閃過一絲回憶之色,旋即又是輕笑著回應道:“是啊,三十年了!”說著又是一頓,緊跟又是一聲長歎,“三十年,你總算是出現了!”


    “對不起!”亞曆克斯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用一句“對不起”來表示自己心中的愧疚。


    尼克弗瑞虎步生風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不待亞曆克斯反應過來,狠狠將他抱住,臉上的激動再也按捺不住:“說什麽對不起,回來就好!”


    亞曆克斯呆了片刻,僵硬的雙手也漸漸放鬆下來。


    幾分鍾後,一家酒吧裏,亞曆克斯和尼克弗瑞相鄰而坐,在他們身前倒了不少酒瓶。


    “多少年了,當年的戰火好像就在昨天一樣!”尼克弗瑞仰頭幹掉一杯白蘭地,扭頭看向有些沉默的亞曆克斯,獨眼中帶著深深的憂傷,“史蒂夫一直沒有消息,巴基倒是不時會冒出來幾次,羅根真的變成金剛狼了,不過卻忘記了以前的一切。”


    “娜塔莎呢?”亞曆克斯從托尼記憶中大約得知了這些,聽到尼克弗瑞的話並沒有驚訝,隻是情緒微微有些失落,當年的嚎叫突擊隊,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實在令人唏噓。


    尼克弗瑞又幹掉一杯白蘭地,順手給隻身下半杯的亞曆克斯倒滿,然後才開口解釋道:“蘇聯那邊出了點問題,娜塔莎去那邊調查一下。”


    亞曆克斯點點頭小口抿了一口酒,沉默了一會,這才繼續問道:“知道她們的消息嗎?”


    她們,毫無疑問是艾瑪等幾女。


    不管是在奧圖的記錄,還是托尼的記憶中,亞曆克斯都沒有發現她們現在的藏身之地。事實上,自從幾次衝突後,艾瑪帶著變種人之家的完全隱藏起來,根本沒有半點消息傳出,這也是亞曆克斯遲遲沒有去找她們的原因。


    “不知道!”尼克弗瑞沒有一點遲疑,直接搖頭解釋道,“自從那次圍剿之後,她們就小心許多了,輕易不會把藏身之地說出來,連我也不知道。”


    亞曆克斯似乎早有心理準備,聞言並沒有太失望,苦笑著歎息一聲,心情越發的沉重。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尼克弗瑞看著亞曆克斯,低聲勸慰起來,“我會盡快把你的消息傳出去的,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們就會得到消息,想必她們會高興得瘋了的。”


    亞曆克斯嘴角揚起一個微笑的弧度,輕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但願如此。”


    “對了,還沒問,這些年到底是怎麽回事?”酒至半酣,尼克弗瑞最終還是將這個問題問出了口。


    亞曆克斯一張越發苦澀,沉吟半晌才開口解釋起來:“當初蠻荒之地毀滅在即,我借用宇宙魔方的力量,想要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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