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著了解墨穀的經曆,而對賈政留下的那些竹簡木牘並不上心,墨穀很無奈,他對我說:“賈政留下的竹簡木牘當中有著重要的信息,這個我們必須要搞清楚才行。”


    “這些東西不是在這裏嗎?想要搞懂並不難,我想知道你到底在上麵發現的那個青銅雕像是什麽?別忘了,我們身上還有那個可惡的詛咒未破,我不想錯過任何細節。”


    我這樣說,墨穀倒真沒有其他辦法,隻好將他接下來的發現告訴我,原來,在他和朱標在那個祭台之上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玉盞和玉瓦之後,也同時發現了那個方向石柱,可是那個地方石柱向上是開放的。


    也就是石柱有我們發現的地方之上,就是墨穀他們所發現祭台的地方,但是在其上還是有更為深邃的空間存在,而對於那裏,墨穀獨自上去了,朱標則在底下四處搜尋冥器。


    向上的空間在墨穀看來竟然還非常高,但卻有一些樹枝一樣的東西縱橫交錯在一起,這似乎是向上的通道,墨穀爬上去之後才發現,那些“樹枝”非常堅硬,似乎是石質的,他沒有停留,所以也就沒停下來研究。


    而當他爬高之後,在往上看,卻發現,那裏圍繞著方形石柱還有搭建的一個棧道,棧道呈螺旋狀向上,圍繞著石柱,似乎是專門讓人行走的。


    按常理到達那條棧道並不遠,但是現實中總有一些無奈,目測的距離總是要比實際距離近很多,墨穀結果花了半個小時才勉強爬到棧道的下方。


    棧道保存的非常好,倒好像是因為時不時有人要走,所以總是不斷在加固,而是棧道一直在修茸當中,所以外麵還有一層油竹柑搭成的角架,這種東西非常防潮,經過幾百年的腐蝕,仍然非常結實,走上去,還能聽到韌性的咯吱聲。


    這裏應該十分貼近地表,從邊上的絕壁下垂下很多樹木地根係,猶如纏繞植物一樣纏繞著邊上的扶欄,有些根須非常粗大,簡直就像章魚的觸手一產擋在棧道上,越往上這些東西就越多,非常難以行走,有幾段整個被根係包在裏麵,幾乎找不到立足的地方,隻好用砍刀開路,或者幹脆爬過去。


    因為樹木根係的侵襲,這裏的岩石開裂,不時還有石頭掉下來,墨穀走的很小心,走了幾圈之後,前麵的棧道出現了一道非常大的缺口,有將近十米的距離,因為邊上的岩石迸裂,塌了下去。


    這個時候墨穀抬頭向上看,上麵大約隻有十幾米的地方,已經是石柱的頂部,從洞的上麵垂落下很多樹根,將那一片區域全部檔住,勉強可以看到,那裏被裹在一大團根係裏,大量根須一直順著銅樹纏繞下來,裏麵有什麽東西,實在是看不清楚。


    這些從洞頂上垂下個根須,可能是山頂額大樹,現在看來,他們的根係非常發達,還要狀觀,這猶如蒼白的鬼瓜一樣的東西,猶如麻花一樣擰在一起,就像一隻巨手,抓住這一根銅柱,想將其從地獄裏拉出來。又好像一根纏滿了化石巨大的圖騰,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看到石柱頂的下方,根堆纏繞中似乎有兩隻青銅雕刻的手臂,按道理,要看到那雕像的臉不難,但墨穀仰著頭,反而很難看清楚,所以他繼續向上攀登上去。


    此時的棧道已經到了盡頭,但卻布滿了大樹的根須,向上攀爬並不困難,墨穀雙手並用,摸著根須前進,這些東西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摸上去竟然猶如石頭一樣,堅硬異常,不似有生命。上麵的紋路也很似動物的鱗片,如果眼神差點,肯定以為是什麽古生物化石。


    直到怕到近前,墨穀氣喘籲籲的保持了身體的平衡,這他才看清楚,在蟒蛇一樣的巨大樹根團裏麵,露著很多生鏽的青銅手臂,從數量看來,裏麵應該是最起碼有四座雕像,立於四個方向。憑借露出的部份,也無法下準確的判斷是不是同一個造型,其他的部份給深深裹在樹根裏麵,目測一下,尺寸很大。


    因為接近山洞地上段盡頭,崖壁與石柱之間地距離也逐漸接近,墨穀看的也越來越清楚,石柱之頂原來應該有一個原型的祭祀台,朝四個方向有青銅的四座雕像,本來他以為換幾個方向就能看到雕像的真麵具,可是越往上越失望,它們的身體和麵孔都牢牢的裹在了樹根裏麵,想要看清楚,不砍掉這些樹根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墨穀的這個發現讓他很震驚,但眼前密密麻麻都是粗大的大樹根須包裹著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他也看不清楚,這個圓形的祭祀台與下麵的祭祀台完全不一樣,處處都透著一股邪氣。


    說到這裏墨穀停住不說了,我知道以他的身手要想看道祭祀台中間到底有什麽?其實並不難,這就需要墨穀自己的意誌了,他想看就能看到,他不想看的話,誰也沒辦法。


    “你看了?”我問他。


    墨穀點點頭道:“如果上麵放著一具棺材我都不會吃驚,可是那地方卻是一個洞,這樣的設計非常奇怪,我當初想,難道我們發現的方形石柱竟然是空的,那麽為什麽是空的,知直到我發現那其實並不是空的時候。”


    “你到底發現了什麽?”我著急的問道。


    “還記得那種蟲子嗎?”墨穀問道。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話:“不會吧?”墨穀的話已經太清楚了,我要是再猜不到就是傻子了。


    “你確定真的是那東西?”我問道。


    墨穀點點頭道:“沒錯是母蟲,應該是蟲後,但卻是在蟄伏,我不想驚醒它於是就偷偷的退了下來……”墨穀說道。


    “可是……可是……”我目瞪口呆之下,連說了兩個可是,但我自己都不知道想說什麽。


    “我想所有的秘密都在賈政的那些竹簡當中,所以正對你我都很重要。”墨穀說。


    “我怎麽知道這件事對我重要?”我不滿的說,墨穀剛想再說什麽,突然門外響了一嗓子:“開飯了,哈哈,有酒有肉,我們邊吃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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