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的許香蘭渾身的毛孔慢慢的張開,一陣冷風灌進毛孔內,通過血液進入身體內,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好看的小說)


    “我想幹什麽?你說我想幹什麽?”


    為首的老大戴著一張黑色的魔鬼麵具,修長而好看的雙手把玩著一把精致的匕首,


    這把見血封喉的匕首直接拍打在許香蘭保養得宜的臉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她更加慌張。


    顫抖的身體逐漸停了下來,她生怕自己多動一下,會不小心冷到鋒利的匕首。


    “我……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許香蘭細若蚊蠅的聲音中透露著刻意的鎮定,慢慢的掀開眼簾,看著那黑色的瞳孔問道。


    戴麵具的男人哈哈一笑:“許香蘭,你欠我們大哥的錢到現在還不給,你是不是準備好用命來抵了?”


    “欠你們錢?”


    許香蘭暗暗鬆了一口氣,跟錢有關的事情都好說。隻要,不是她的命就好。


    “你之前為了炒股跟我們老大拿的那些錢,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男人的語氣的溫度驟然降低,匕首從她的臉上直接落在那滑動的喉嚨上。


    “沒有忘記,我沒有忘記。(.無彈窗廣告)這幾天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明天就會將錢拿給你們老大!”


    許香蘭急切的解釋著,對韓決的憎恨有多了一分。還有唐默默,如果不是她回來,她怎麽會落到如今這樣的下場!


    “瞧你害怕的樣子,你現在隻不過是賤命一條,送去賣也賣不了幾個錢。明天上午十點之前,如果我們老大收不到錢,你就等著更重的懲罰吧!”


    男人將匕首收起來,慵懶的靠著椅子,說著輕描淡寫的話。


    他揮揮手,許香蘭的嘴跟眼睛被人堵上跟蒙住,三個手下將她拖走。


    “你們都回去吧。”


    待許香蘭離開之後,男人發出嚴峻的命令。


    “是!”


    所有人都離開,男人立即起身。


    “老大,你可以出來了。”


    諂媚的聲音,與剛剛的語態跟威嚴判若兩人。


    一道小小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來,嘴角掛著腹黑的笑:“老三,表現的不錯嘛。”


    老三害羞的摸摸頭:“這還不是因為老大你教導有方嘛。”


    唐糖坐在老三剛剛坐的椅子上,雙手交疊在一起,稚嫩的臉龐像是一幅水墨畫。(.)


    “老大,剛剛我真想在許香蘭的臉上劃幾道子。這個老女人,她這一次死定了!”


    老三不屑的語氣十分明顯,唐糖跟唐默默經曆過什麽,他最為清楚明白。給許香蘭下套,全是唐默默跟唐糖的主意。兩個人一明一暗,事情進行的十分順利。


    “大局還未定,我們不能有絲毫的鬆懈。許香蘭跟韓雅月還有韓決隻不過是蝦兵蟹將,冷然才是最大的那條魚!”


    老三虎軀一震,他差一點忘記了這個老不死的!


    “老大,老不死的這一次肯定不會再幫韓決。他現在已經知道當初暗算他的人是韓決,所以,你就瞧好吧,無人會伸手救韓決!”


    唐糖因為老三對冷然的稱呼而笑出了聲:“你別忘記了,還有冷邪!”


    唐糖提醒的話進入老三的耳朵中,冷邪的確是很大一塊絆腳石。


    “冷邪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莫不是他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故意離開?”


    劍眉橫挑,思索片刻之後,老三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緘默不言的唐糖搖搖頭,心底默默的點了點頭。爹地大人,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夜幕的掩蓋能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在肉眼所看不到的地方,更是讓人容易脫身。


    許香蘭被人從麵包車裏麵扔在了大宅的門口,剛好被管家看到。


    韓雅月聞訊跑來,看到許香蘭臉上的傷,連忙讓傭人找醫生。


    要不要報警,她不敢擅自決定。如今的她每做一件事都需要跟許香蘭商量!


    當許香蘭醒來,已經是午夜。韓雅月將煲好的雞湯端過來,淚眼汪汪的看著許香蘭。


    “媽咪,是不是唐默默那個賤人做的?”


    因為被扔下車,在地麵滾落時,許香蘭的臉上劃破了幾個小口子,並沒有什麽大事。


    “嗯。”


    許香蘭悶聲嗯了嗯,教她如何開得了口說是因為她炒股失敗被人抓走,又帶了回來!這種丟人的事,難以啟齒。


    “這個賤人,我這就找人弄死她!”


    許香蘭將碗放在桌子上,怒火四起的準備親身離開。


    “雅月!”


    許香蘭立即叫出,眼裏一縱即逝的是擔憂。若是韓雅月去找唐默默,謊言必定會被戳破。到時,韓雅月也會發現這件事,她更難看。


    “媽咪啊,都到這個時候了,難道我們還要任人宰割嗎?”


    許香蘭搖搖頭,起身走到韓雅月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雅月,我們現在必須先把你爹地救出來才行。韓氏集團裏麵還有我們的股份,我們並沒有被趕出來。更何況,你現在懷著冷邪的孩子,這個孩子對於你的前途來說至關重要。若是在此刻出了岔子,這該如何是好。”


    說到孩子這個禁忌的話題,許香蘭並沒有戳破,韓雅月也在心中認定這個孩子是冷邪的。


    “若是事態緊急,我會用這個孩子來要唐默默的命!”


    韓雅月眼底的那一抹狠戾,讓許香蘭放寬了心。韓雅月能夠這樣想,她的未來也不會太差。


    “雅月,你終於學聰明了。好好去休息,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做。”


    韓雅月在許香蘭的安慰下離開了她的房間,門被關上的那刹那,許香蘭眼中的關切變為憎恨跟焦急。


    拿起手機,撥打阿k的電話。


    “阿k,你是怎麽辦事的!那些人今天來找我,讓我還錢。我不是讓你跟那些人說再多寬限幾天的嗎?”


    阿k麵對許香蘭的炮轟,由始至終都是保持著一顆平淡的心:“韓太太,那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我人微言輕,我說的話他們也不一定會聽啊!”


    許香蘭氣結,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我不管你怎麽做,一定要讓那些人寬限我幾天!”


    破罐子破摔的許香蘭對待阿k的態度越發的質劣,因為她現在拿不出那幾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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