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飯吃完,朱奶奶就將提前準備好的紅包拿了出來。


    她今年得了朱文軒和郭建軍不少孝敬,荷包鼓鼓的,加上郭建軍說的代孕孩子的事兒,讓她很是期待,所以,發紅包的時候,連朱大伯和朱大伯母也沒落下。


    一輩子都沒有收到過壓歲錢的朱大伯,看著老娘遞過來的紅包,驚得不行,伸手去接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繃得很是嚴肅,逗得窩在朱文軒懷裏的朱佳佳捂嘴直笑。


    朱大伯母倒是爽快,朱奶奶遞給她,她就大方接了,完了笑道:“謝謝媽。”


    朱奶奶給完紅包,就輪到朱大伯和朱大伯母給了。


    小輩們現在都不差錢,平時給他們的也多,所以,這會兒都不拂他們麵子,全部歡歡喜喜接下,嘴兒甜的說著吉祥的拜年話。


    再來,就是朱文軒這一輩給兩個小寶貝疙瘩發紅包了。


    朱佳佳起身,走過去拉起張新陽的小手。


    張新陽先前尿濕了褲子,朱大伯母幹脆把明天才穿的新衣服給他換上,一件大紅色的厚棉衣,還帶一條背帶褲。張新陽穿上後,整個人就成了圓滾滾的大紅色團子,一顆小腦袋在笨笨的身體上動來動去,樣子很是滑稽,頗有些虎頭虎腦的感覺。


    被姐姐拉著手,他就仰起小腦袋衝姐姐啊啊的叫。


    朱佳佳拉著他,挨個給爸爸、媽媽、舅舅、小姨、小姨父拜年,完了得了好幾個厚厚的紅包。


    領張新陽回到朱大伯母處,她又從自己的紅包裏,分出一個遞給張新陽道:“弟弟新年快樂,來年要長高高哦。”


    張新陽很喜歡大紅色,看姐姐遞給自己,不客氣地一把抓到手裏,舉起來給外婆看:“啊!”


    朱大伯母高興地摟著他親了一口道:“這是姐姐給的,小陽陽給姐姐做個恭喜謝謝姐姐。”


    張新陽將兩隻小胖爪子靠在一起,有模有樣的搖了搖。


    全家人都樂嗬嗬看著他笨拙的動作。


    朱文軒等朱佳佳重新走回來窩他懷裏,悄悄往她衣服兜裏又塞了個紅包,在她扭頭目露詫異的時候,衝她眨眨眼。


    小姑娘看引起了旁邊建軍舅舅的注意,轉身摟住朱文軒脖子,調皮地湊上去親了一口。


    郭建軍眯眼看她,她就咯咯咯縮在朱文軒懷裏笑。


    看春節聯歡晚會的時候,朱家人在客廳裏擺了一桌麻將。


    朱文軒隻搓了兩圈,就被朱文傑、張華兩手趕下桌。


    他摸摸鼻子故做傷心狀道:“是你們牌技太差怎麽能怪我呢?”


    朱文霞轟他快走,“去去去,把你贏得錢一起收走,不準你玩兒了。”


    朱文軒嘴裏說著“那怎麽好意思呢”手上卻麻利的將贏來的錢收了起來,回頭招呼朱佳佳道:“走,舅舅給你買煙花。”


    郭建軍一看這情況,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想跟在小老板屁股後麵一塊兒走了。


    張華喊住他:“建軍你別走,我們三缺一。”


    郭建軍擺手道:“讓嫂子玩吧,我陪他們放煙花去。”


    朱文傑被朱文霞拉去耳語幾句,眼睛都亮了,逢賭必輸好啊,他興奮地對郭建軍說:“大過年的別掃興啊,麻利上桌。”


    郭建軍無奈,隻得哀怨看了小老板一眼,走過去坐下。


    朱文軒遞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牽著朱佳佳出門去了。


    馬路上到處是放鞭炮煙花的大人和小孩兒,對門的生意今天特別好。


    朱文軒帶著朱佳佳買了幾盒摔炮,買了一把拿在手裏點燃甩著玩兒的小煙花,都是些便宜貨,總共加起來還不到二十元錢。


    小賣部裏圍了不少小孩子在,看見他手裏的東西,都眼巴巴望著。


    朱佳佳皺眉,對著一個伸手想從她文軒舅舅手裏搶東西的小男孩兒喝道:“這是我們買的,你想要可以自己買。”


    小男孩兒嘴裏嚼著一顆糖,可能有點感冒,一邊嚼一邊把鼻涕往嘴裏吸,被朱佳佳攔下,他想也不想地說:“我錢買完了,你們那麽多給我一盒唄。”


    朱文軒倒是無所謂,可看小侄女兒不太高興,就沒慣著那小孩兒。


    朱佳佳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還沒自己高的小鬼,心想這人臉皮可真厚,“我們又不認識你,幹嘛要給你,再說了,你一個男子漢,張口就和陌生人要東西,真是不知羞。”


    張蒙長這麽大確實沒有“知羞”過,可這不代表他被人說“不知羞”不會生氣。


    當即,他就伸出髒爪子指著朱佳佳鼻子道:“你個醜八怪小氣鬼!”


    朱佳佳臉上驚訝一閃而過,隨後氣得小臉蛋緋紅。她在學校裏,都是男生們趕著給她送禮物寫情書的,這個鄉下鼻涕蟲,竟然敢說她是醜八怪!


    她平時再有氣質、再比一般小朋友懂事,也隻是個六歲小姑娘。小姑娘都愛美,有人罵她醜八怪簡直是罪大惡極十惡不赦不能原諒,“你才是醜八怪呢,你還是鼻涕蟲,不知羞隨便要人家東西的鼻涕蟲!”


    張蒙怒了,一爪子衝著她臉蛋揮了過來。


    朱文軒一直在旁邊站著,顯然不會讓小侄女兒吃虧,他伸手捉住那隻髒兮兮的小爪子,稍微用了點力道問:“你是誰家的小孩兒?當我不存在是不是?”


    張蒙掙紮不開,幹脆也不掙紮了,他鄙視地看了朱文軒一眼道:“你管我誰家的,你個大人竟然插手小孩兒的事,真不要臉。”


    朱文軒都氣樂了,拽著他問小賣部老板:“張大叔,這小子是誰家的?”


    “張老五家的。”小賣部老板應了一聲,對小孩兒吼道:“張蒙你個兔崽子,你再跑我這兒來順東西我告你媽了啊。”


    張蒙小身板一抖,可憐兮兮衝他賣乖,“張爺爺你是我親爺爺哎,你饒了我這次吧,我今天可沒有順你家東西,我之前拿的都是給了錢的。”


    朱文軒在心裏想了想張老五是誰,可憐他對這周圍的鄰居都不熟,跟他一個年紀的還好,怎麽著都算是以前的校友了,可張老五、李老三這種,他真是對不上號。


    小賣部大叔看他這表情,就指著底下一戶人家的房子道:“就那家。”


    這下朱文軒知道了,說起來上次他那所謂的舅舅、舅媽上門鬧事兒,那家女人還在場呢,哦,就是將楊素貞推翻在地的那個女人。


    都是鄰居,還承了對方一個人情,朱文軒便不打算追究了。


    正當他想鬆開張蒙的時候,小賣部老板又說:“這小子就是皮實了點,沒啥壞心,你把他領回家讓他媽修理一頓他就老實了。”


    張蒙大驚失色,突然發力掙紮起來。


    朱文軒沒有準備,被他拽得踉蹌一下,到了馬路上才算站穩身子。


    好家夥,力氣還不小。


    張蒙看跑不掉,態度立馬扭轉,小臉上露出討好的表情,信誓旦旦保證道:“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媽告狀,大不了我跟那個醜八怪道歉就是了。”


    朱佳佳聽他還叫自己醜八怪,嬌聲怒道:“你以為道歉就行了嗎?就要告訴你媽媽,子不教,父母之過,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將來長大也不會是個好人。”


    朱文軒驚異她能說出這一番大道理來,心裏既感驕傲又覺好笑。


    朱佳佳這番話,落到看見自己兒子被人抓著才趕上來的王桂香耳朵裏,簡直是燒得臉皮滾燙。


    她硬著頭皮上前道:“張蒙,你又闖什麽禍了?”


    張蒙驚恐回頭,哭喪著臉喊道:“媽……”


    王桂香瞪了他一眼,歉疚對朱文軒說:“這臭小子被我慣壞了,他要是幹了什麽壞事兒,你們跟我說,我回去一定教訓他。”


    朱文軒臉上發熱,趕緊鬆開手,天地良心,他就打算嚇唬嚇唬這小子,哪成想會被人家當媽的抓個正著,真是有也嘴說不清了,“我們鬧著玩兒呢,張蒙挺聰明的,大過年的嫂子別凶他。”


    王桂香尷尬的表情回緩了一些。


    朱文軒又道:“那天的事兒我還沒謝謝嫂子呢。”


    王桂香笑道:“我也沒做啥,就是看不慣那種人。”家醜不喜外揚的道理王桂香還是懂的,所以她也不多說,轉而邀請朱文軒去家裏坐坐。


    朱文軒見就幾步路,點頭帶著朱佳佳跟她一起回去了。


    她家裏有個老頭正在看電視,看見他們進來,愣了一下就進屋去了。


    王桂香在心裏暗笑,虧得他也知道不好意思。


    看朱文軒麵露疑惑,她笑著解釋道:“那是我公公,我家那口子沒回來,留在廠裏守機器了。”


    朱文軒不著痕跡地打量她家,雖然家具不多,顯得屋子很空蕩,但卻收拾得很幹淨。


    王桂香招呼他們吃瓜子、水果,拿了蘋果遞給朱佳佳問:“你叫什麽名字?”


    朱佳佳先道了謝才道:“阿姨,我叫朱佳佳。”


    王桂香誇了她幾句,回頭對張蒙招手,“大過年的我不收拾你,你自己交代。”


    朱文軒沒想到她還要當著麵兒發難,心裏打鼓,隱隱有點後悔,早知道就不來了。


    王桂香其實沒有那麽多心眼兒,她平時也是這麽管教兒子的,她對張蒙說:“端根凳子跪著說,說清楚了就讓你起來,說不清楚明天的零花錢沒有了,新衣服也不用穿了。”


    零花錢沒了就沒了吧,可新衣服不給穿就嚴重了,大家過年都穿新衣服他不穿多沒麵子啊。


    端了小板凳放在屋中間,張蒙穩穩跪上去,張嘴就道:“我錯了,我不該要他們的東西,也不該罵她醜八怪。”


    王桂香聽了後,嚴肅的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人家哪裏醜了?明明很漂亮啊?你們班的白雪都沒有她漂亮吧?”


    朱佳佳端正坐著,她在外麵,一向很注重儀態。


    張蒙看了她一眼,點頭承認,“她眼睛比白雪大,笑起來還有酒窩,頭發也比白雪的好看……”說到這兒,張蒙有點臉紅,他原本是想引起朱佳佳注意的,可惜他在她麵前晃了幾遍,她都沒有看見他,所以他才怒了想搶他們的摔炮,正好他自己的也摔完了。


    朱佳佳皺著鼻子哼了一聲,扭開頭不看他。


    張蒙跪著凳子上隔空對她說:“喂,小氣鬼,我都說你漂亮了你還生氣啊。”


    朱文軒看得目瞪口呆,這小子人才啊,屁大點兒就知道欣賞美女了。


    朱佳佳嘟著嘴,拉了拉朱文軒袖子道:“文軒舅舅,我想回家了。”


    朱文軒也想走了,起身道:“那嫂子我們就回去了,張蒙還小,大過年的你別拘著他了。”


    王桂香嘴上應著,送他們出門後,回頭就虎了臉,“張蒙你是不是看人家小姑娘漂亮故意的?”


    張蒙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一個糖,撕了糖紙塞嘴裏,含糊道:“我喜歡她,以後娶她做老婆。”


    王桂香嘴角抽了抽,扶額說:“你還是老實跪著吧。”


    放完煙花,朱佳佳心情就好了。


    等她回家發現爸爸贏了許多錢後,心情就更好了。


    郭建軍輸得脾氣都沒了。


    朱文軒坐在他旁邊,隨手翻他錢包看,見裏麵還剩下些錢,幸災樂禍地問:“怎麽還沒輸完?”


    朱文霞接過話道:“他的壓歲錢已經被我們瓜分了,錢包裏的比較多,輸完要點時間。”


    郭建軍扔出去一隻五條道:“也就今天,今天過後我都不跟你們玩兒了。”


    朱文軒暗罵一聲豬腦子,果然,那邊張華喊了一聲“杠”,立馬丟出三隻五條。


    郭建軍傻眼,麻木摸牌,還是條子,又丟,“二條”


    朱文霞哈哈笑道:“點炮,我大對胡,翻一番。”


    朱文軒拍了拍郭建軍肩膀以示安慰,打牌不會算牌的人,注定就是個悲劇。電視裏已經在唱“難忘今宵”了,他催幾人快點打完這圈,到時間放鞭炮和煙花了。


    隨著“碰”的一聲,外麵煙花衝天的聲音不斷增多。


    張新陽在屋裏哇哇大哭起來,朱大伯母趕緊進屋將他抱了出來。


    小包子衝著郭建軍伸著手,使勁兒地哭,眼裏殘留著驚魂未定的神色,顯然是被嚇到了。


    郭建軍顧不得清點餘錢,起身接過他,抱在手臂上顛了顛。


    張新陽一到他懷裏就安靜了許多,被抱上樓頂後,仰頭看見天上炸開的成五顏六色的煙花,瞪大眼啊啊啊亂叫起來。


    朱文軒幾人將煙花拿到樓頂上,長杆的就給朱佳佳和朱文霞她們拿著,大桶的就放在樓板上。


    朱文傑點了一支香,挨個替他們引燃引線,看著絢爛的煙花在夜空裏綻放,一家人都十分開心。


    朱奶奶見張新陽在郭建軍懷裏,也抱著一根長杆煙花玩,拉朱文軒到身邊,大聲說:“奶奶會多活幾年的,一定要看著你們的孩子出生我才甘心呐。”


    她以前不敢說,也不敢想,郭建軍和朱文軒在一起,就注定了沒辦法享受為人父母的樂趣。她雖然遺憾,但看他們相親相愛,她還是滿足了。


    可現在,郭建軍跟她說,可以代孕生兩個孩子,她簡直是欣喜若狂,身體裏一下就充滿了力量。


    朱文軒抱住她,湊在她耳邊回道:“奶奶你長命百歲,隻要你長命百歲,我生一窩都行。”


    朱奶奶笑著打了他一下,也上前拿了一根長杆煙花,讓朱文傑替她點燃。


    看著煙花衝飛上天,她在心裏念道:“泉哥,你看見了吧,我現在是真的快活了,你再多等我幾年,等我享盡了天倫之樂,再來找你,將你沒有福氣看到的,一一說給你聽。”


    這場煙花盛宴,差不多持續了半個小時。


    等天空中咕咕咕煮雞蛋似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朱家人才下樓準備睡覺。


    朱大伯一家回了隔壁。


    朱奶奶燙了腳就去睡了。


    朱文軒趕郭建軍先去洗澡,郭建軍拉他一起,朱文軒踹他:“還想不想吃宵夜了?”


    郭建軍摸了摸肚子,不太肯定地說:“現在還不是很餓。”


    朱文軒無語,“等你洗完澡出來都快兩點了,我給你下幾個餃子就是,吃多了你也睡不著。”


    權衡利弊,郭老大屈服於肚子了,乖乖一個人進浴室洗澡。


    朱文軒給他煮了十個餃子,沒敢煮多,煮餃子的湯也給他盛了一碗,喝了有利於消化。


    郭建軍吃餃子的時候,他就去洗澡,因為洗得比較久,所以,出來時候郭建軍已經去房間了。


    他推門進去,光著身子撲到郭建軍身上,開心說道:“奶奶她總算精神了。”


    郭建軍拉起毯子蓋在他身上,摸著他光溜溜的身子眯眼道:“怎麽感謝我?”


    朱文軒親了他一口。


    郭建軍樂了,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親一口就想把我打發了?”


    朱文軒怒道:“郭建軍,你別太過分了,早上才做過。”


    郭建軍嘟囔一聲“這都晚上了。”爬下床,伸手去拖他的腳。


    朱文軒撅著屁股往被子裏鑽,郭建軍在他屁股上甩出響亮的一巴掌,一個大力,將他拖下床。


    朱文軒抱著身子,瞪他問道:“你想幹嘛?我沒穿衣服。”


    郭建軍拿毯子將他上身裹住,壓他在床邊趴下,手指熟門熟路的探進他臀縫。


    朱文軒想罵他,可奈何心情太好,嘿嘿嘿在被子上笑了幾聲,就將腿分開了,“來,讓你幹。”


    郭建軍擠出潤滑劑抹了進去,一邊搗鼓一邊欣賞他屁股,嘴裏不著調地說:“看著瘦不拉幾的,結果屁股還挺肥,肉多。”說著還伸手捏了捏。


    朱文軒嘴角抽抽,“誰屁股肉不多?你的屁股肉也多啊。”


    郭建軍笑道:“可是你的更有彈性。”他拿手不輕不重的拍著,看手底下的屁股一彈一彈的,得意說道:“看吧,拍下去還能彈上來。”


    朱文軒心裏酥了一下,前麵的小東西脹大了一些。


    他臉上熱度很高,反手伸到後麵,掰開自己屁股道:“別玩了,進來。”


    郭建軍卻不著急,蹲下|身,對著他那處,一隻手插在裏麵進進出出,一隻手從他胯|下伸到前麵,摸到他的小東西揉搓起來。


    朱文軒呼吸亂了,心裏也滾燙,可兩條露在外麵的腿,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思緒不覺就跟著郭建軍的動作淩亂起來,郭建軍的手指在他內壁上刮過,郭建軍的手指還從他站起來的那根上麵由上往下用力,到底下的囊球時,突然擠壓似捏了一把。


    他“啊”的叫了一聲,腦袋在被子上動了動。


    郭建軍兩隻手都離開他,扒開他臀瓣問:“裏麵洗過沒?”


    朱文軒紅著耳尖道:“……嗯。”


    郭建軍皺眉,拿手指戳在他濕漉的菊花上問:“裏麵洗過沒?”


    朱文軒咬牙切齒道:“我自己灌的腸不行啊?!”


    郭建軍咧嘴笑了笑,誇了一句“軒軒真是好孩子”,隨後,就在朱文軒被雷得不輕的瞬間,湊腦袋衝著他菊花伸出來舌頭。


    朱文軒被激了一個激靈,弓著的身子全紅了,嘴裏溢出難耐的呻|吟聲。


    郭建軍晃眼看見旁邊的大衣櫃,起身摟著他腰,將他帶過去,“自己撐著櫃子,看著我做。”


    朱文軒被壓成九十度,兩手不得不撐著櫃子穩住身子。


    他抬頭,鏡子裏的人一臉潮紅、氣息淩亂。


    郭建軍獎勵地摸了摸他頭,扶住他屁股慢慢推了進去。


    朱文軒張開嘴,臉上表情既難耐又歡|愉,他被自己的表情嚇到了,埋頭衝著地麵,死活兒不肯再看了。


    郭建軍頂了頂他,“聽話,看著我做。”


    朱文軒不理他,嗯嗯啊啊對著地麵叫。


    郭建軍被他叫的頻率也亂了,也顧不得逼他,兩隻手捏住他腰,大開大合地猛烈撞擊著。


    屋子裏璿漪的水漬聲和朱文軒的叫喊聲混在一起,偶爾還能聽見郭建軍粗重的呼吸,三重音疊加在一起,說不出的淫|色和動人。


    朱文軒總算忍不住了,伸出一隻手替自己套|弄起來。


    郭建軍看見他的動作,眼神更加幽暗了,結實的手臂繞到小老板腰上,摟他起來,讓他的動作暴露在對麵的鏡子裏。


    朱文軒想要掙紮,他臉再大也不好意思當著郭建軍的麵兒打手槍啊。


    可奈何體力懸殊巨大,他隻好慢了手上的動作,但還是沒舍得把手從上麵拿開。


    郭建軍勾了勾嘴角,開始深進淺出的攻擊同一個位置。


    朱文軒失聲尖叫,手上一下用力捏住自己,瞬間在身體裏躥出的洶湧快|感讓他頭腦一陣空白,他不自覺的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郭建軍看著鏡子裏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低吼著猛衝幾下,在朱文軒射|了一鏡子白|濁的同時,也將他體內衝刷了一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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