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你記得來找我。”身法一展,飛了出去。幼璿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一招遊龍出海遞出,叫道:“回來!”知更一招鐵畫銀鉤將幼璿的長劍截了過來,道:“快走!”


    付羽拉住兮若,朝門口躍去。


    堂影、左丘龍、趙茗、張單連忙躍起,欲封住兩人去路,豈料知更長劍化作鐵鏈將他們纏住,說道:“不是要殺我麽,放馬過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幼璿拒婚


    幼璿見兮若逃走,對著鍾離傅怒斥道:“鍾離哥哥你一直在門口,怎能放走他們!”鍾離傅來到知更身邊,說道:“我堂堂君子,豈能以多欺少?”知更大笑,說道:“鍾離兄果然是好兄弟!”


    左丘龍怒道:“鍾離傅,你袖手旁觀就算了,難道你還想替他出頭不成?”鍾離傅笑道:“我哪敢替她出頭,隻是可憐她孤身一人,我不會傷你,但也不會讓你傷她。”


    幼璿看向鍾離傅,暗道:“鍾離哥哥,你就這般喜歡她麽?”知更大笑三聲,說道:“我知更賤命一條,今生能與鍾離兄結為生死之交,實在是死而無憾。”心念一動,收起血如意,說道:“幼璿,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絕不反抗。”


    左丘龍嗤’的一聲,長劍朝直刺去過去,說道:“好,我就成全你!”他使的乃是左丘家的獨門絕技龍飛鳳舞,劍尖刺出之時,不住顫動,使對手瞧不定劍尖到底攻向何處。


    鍾離傅忙將知更推開,徒手迎了上去,隻見他身體飄忽不定,左丘龍竟碰不到他分毫,知更拍手讚道:“好一個迷蹤步,鍾離一族果然名不虛傳。”鍾離傅道:“知更兄過獎了,這隻是雕蟲小技,殺了不了人,用來逃跑倒還可行。”


    左丘龍劍招不停,大喝一聲,說道:“張單趙茗,你們還等什麽,還不快上。”張單趙茗身形方動,幼璿已將他們攔了下來,說道:“她的命是我的,不準任何人傷她。”


    左丘龍怒道:“幼璿,你也想護著她?”幼璿道:“我說過她是我琴劍山莊的犯人,我要帶她回去交給爹爹發落。”左丘龍道:“就地正法不是更好,以免夜長夢多。”


    知更火上澆油,說道:“臭閹人,你殺了我,幼璿也不會嫁給你的。”


    左丘龍笑道:“我與幼璿早就定了親,她手中的殤魂劍便是我們定情之物,雖然我現在……但我相信她不會棄我另嫁。”知更笑道:“你若不信,我可與你賭一把,即便幼璿不嫁給我,她也絕不會嫁給你。”


    左丘龍道:“隻怕你活不到我與幼璿成親那天。”當即使出一招“蕭蕭雨下”,劃出一道弧形劍氣,知更身形一扭,竟從劍下溜了過去,藏到幼璿身後。


    左丘龍叫道:“幼璿,你讓開,就算你要帶她回磁山,也讓我先將她手筋腳筋挑斷,以防她逃走。”


    幼璿將殤魂劍插入劍鞘,朝左丘龍扔了過去,說道:“左丘哥哥,她說的對,我不能做你的妻子,這劍你拿回去,我們的親事就此作罷。”左丘龍沒料到她會悔婚,大吃一驚,說道:“幼璿,你這是為何?難道我哪裏做的不好,惹你生氣啦?”


    幼璿搖搖頭,說道:“左丘哥哥對我愛護有加,怎會惹我生氣,隻是……隻是我到現在才明白,我對你絕非兒女之情,我隻把你當作哥哥。”


    左丘龍怒道:“我們之前還好好的,一定是這個臭小子對你施了什麽迷藥,讓你迷失了心智。”知更心中暗喜,說道:“我才沒施迷藥,幼璿是自願喜歡我的。”


    幼璿瞪了知更一眼,示意她閉嘴,又對著左丘龍道:“她雖然詭計多端,但待我卻很好,處處愛護我,若她能改邪歸正,我也願意下嫁於她。”


    堂影搶先說道:“幼璿,你瘋啦,你明知道她是……哎,你跟我回去,讓伯父好好管管你。”幼璿道:“我心意已決,縱使爹爹在此,亦無法改變。”


    左丘龍將劍扔了回去,說道:“幼璿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這門親事是由我爹爹生前與樂正伯伯訂下來的,你不能反悔,今天我可以不殺這個人,一切等回了磁山由伯父定奪。”


    幼璿接過長劍,說道:“左丘哥哥,你又何必……”她話還未說完,左丘龍已帶著張單和趙茗離開。


    幼璿領著知更回到房裏,趁其不備點了她的穴道,將她放到床上,放下帳子,說道:“你好好在床上呆著,別想去找兮若那妖女,我去去便回。”知更忙問道:“你……你到哪裏去?”幼璿道:“浴紅閣,我要親自去問一問矢誌。”


    知更笑道:“你當真要悔婚?去吧,去吧,若是查到真是左丘龍買凶殺人,倒是一個悔婚的好借口,記得快些回來。”幼璿橫她一眼,說道:“你若真心喜歡我,便乖乖聽話,在房裏呆著等我回來,否則……”


    知更忙道:“我當然是真心喜歡你了,天地可鑒,明月可證。”幼璿轉過頭,輕聲罵道:“你少耍嘴皮子,老實點呆著。”便關上房門出去了,可誰知幼璿從浴紅閣回來,知更早已不見了。


    知更沒有去找兮若,而是去了棺材店,她白天的時候訂了一副棺材。


    約莫子時,一個黑影鑽進棺材鋪,在知更訂做的棺材蓋上敲了八下。知更的聲音從棺材裏傳了出來,隻聽她道:“堂影,我還以為你不會來見我。”堂影冷聲說道:“我不想來見你,我怕我會忍不住殺了你,但主公交代的事必須完成。”


    知更掀開棺蓋,坐了起來,問道:“最近有什麽消息?”堂影坐在地上,回答道:“幽冥穀已和鬼蜮拓跋達成合作協議,大批人馬埋伏在邯鄲附近。”知更道:“這個消息眾所周知了,對了,‘璜宗赤璋’追查的如何?”


    堂影道:“據探子回報,‘璜宗赤璋’已被人帶到邯鄲,具體事情還有待查明。”


    知更暗道:“‘璜宗赤璋’應該在左丘家手裏,但左丘龍武功平平,豈能保護得了寶玉,他們應該有人接應。”堂影見她不說話,因問道:“你在想什麽?相傳寶玉關係到一統中原的秘密,主公說了,無論任何代價,一定要得到。”


    知更輕笑一聲,說道:“這個我知道,不用你操心,你隻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別一天到晚的爭風吃醋。”堂影怒道:“原計劃是由我接近樂正幼璿,你卻出來瞎攪和,你最好不要再打幼璿的主意,否則別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知更笑道:“憑你的武功,打得過我麽?”堂影冷哼一聲,說道:“別以為我怕你,武功上我比不上你,但你別忘了百裏一族以什麽立足江湖!”知更冷笑一聲,說道:“那我們走著瞧,對了,你幫我查一下西門樓和左丘家有何關係?”


    堂影大吃一驚,問道:“西門樓乃是江湖第一殺手組織,你查他們幹什麽?”


    知更道:“左丘龍雇了西門樓殺我,但西門樓行蹤隱秘,他怎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雇傭他們,這事情必有蹊蹺。”堂影笑道:“你懷疑左丘家和西門樓有勾結?”知更點點頭,道:“他們必有聯係。”


    堂影輕笑一聲,說道:“西門樓若能殺了你,那是最好不過了,免得髒了我的手。”知更道:“西門樓若殺得了我,便殺得了你,廢話少說,主公有何吩咐?”


    堂影冷哼一聲,說道:“我查得大將軍廉頗與樂正謙然暗中一直有來往,此事連幼璿也不知情,隻怕這次武林大會是廉頗的意思,他想利用武林人士的力量,對付我們秦國。主公要你務必除掉廉頗。”知更道:“廉頗本身武功高強,加上有眾多武士保護,隻怕難以成事。”


    堂影笑道:“以你的本事,這個難不倒你,而且他早已盯上你們了,你不找他他也會來找你,主公已經暗中買通趙王寵臣郭開,誣陷他擁兵自重,你與郭開裏應外合,便可將其除之。”


    知更一怔,道:“既然主公既已買通郭開,廉頗兵權必然不保,不足為患,又何要必置他於死地。”堂影道:“廉頗此人深得民心,有他坐鎮趙國,始終是一大威脅,我知道他曾經對你有恩,但這是主公的命令,難道你想抗命不成?”


    知更又緩緩躺了下去,說道:“我知道怎麽做了,給我把棺蓋蓋上,我要睡覺。”堂影輕一笑一聲,站了起來,說道:“好,我給你蓋上,你若不放棄幼璿,我會讓你變成真正的死人,一輩子躺在棺材裏!”右手赫然多了三根銀針,突然激發而出。


    知更早有防範,寒氣乍出之時,一道真氣已將三根銀針擋了開去,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即便讓你偷襲成功,你的毒我也能解,這有何意義?”堂影冷哼一聲,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危險降臨


    大雨初歇,無星無月,隻有屋簷下幾盞燈籠亮著。知更走在濕滑的路上,腦中全是幼璿的身影,抿了抿嘴唇,自言自語的說道:“為什麽你的唇老是冰冰涼涼呢?你當真也喜歡我麽?”


    將行至聚賢樓,突然,一道黑影閃過,知更跟了上去,追到巷尾卻不見黑影的蹤跡,埋頭一看,一名黑衣男子躺在泥濘之中。知更蹲下仔細檢查屍體,鍾離傅來到她身後,問道:“知更你怎麽在這裏?發生什麽事了?”


    知更道:“我見一個黑影鬼鬼祟祟,於是跟了過來,卻見這男子七孔流血死在這裏,你又為何在這裏?”鍾離傅道:“我剛準備睡下,卻看到一個黑影從窗前閃過,所以跟了出來。”說著蹲下查看屍體,說道:“這人究竟是何人,怎麽會死在這裏?”


    知更道:“這人身體上沒有傷痕,也非內力震碎筋脈而死,更無中毒跡象,為何突然暴斃,實在令人費解。”突然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響起,鍾離傅忙道:“有人來了,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裏,否則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兩人回到聚賢樓,鍾離傅道:“幼璿妹妹決定明早便啟程回磁山,今晚之事就別再想了,早點歇息吧。”知更笑道:“我才沒空想這些,我回房去了,鍾離兄好夢。”


    知更來到房前,屋裏還點著燈,推門進去,叫道:“幼璿,我回來……”她剛踏進門,殤魂劍便從門後遞了出來,架在知更的脖子上。


    幼璿厲聲問道:“你到那裏去啦?”知更欲轉身解釋,幼璿喝斥道:“不準動!”知更忙站好,說道:“娘子,不要生氣,我私自跑出去,是我不對,但我發誓我沒有去找兮若,隻是在床上呆得久了,出去走一走,活動活動筋骨。”


    幼璿怒道:“你少來騙我,快說,你幹什麽去了?”知更道:“就是出去轉轉,鍾離兄可作證,這時辰不早啦,咱們上床休息吧。”說著又要轉過身來。


    幼璿把劍一振,道:“放規矩點,今日你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靠近我半步。”知更道:“你要我說什麽?說我喜歡你,那我說一千遍又何妨,我……”幼璿厲聲道:“住口,別再說你喜歡我了,你三番四次救兮若,處心積慮安排一切究竟有何目的?”


    知更道:“我的目的就是接近你,我喜歡你,我要娶你。”幼璿冷笑道:“你喜歡我,但你卻一再的欺辱我,你與幽冥穀有何關係?”知更道:“我喜歡你,我第一眼見到你便喜歡上你,若你不信可以一劍殺了我,我絕不吭一聲,我來磁山是尋我母親,碰巧兮若也尋母親,而且我們尋的是同一個人,在不知道事情真相之前,我不能看著她死。”


    幼璿冷笑道:“你當我三歲孩童麽,其實你就是魔教中人!沒錯,我是喜歡上你了,但我今日要親手殺了你,以免你危害武林!”知更突然大笑道:“何為魔道?你說我是魔,我便作惡給你看。”她話音剛落,已將幼璿手指長劍彈落,將她逼到牆角,吻上她的唇,指風一掃,‘嘭’一聲將房門掩上。


    一夕風流,兩人皆精疲力竭。


    知更心底泛起苦澀,暗道:“你是注定要恨我的,那就徹底一點,恨到骨子裏,這樣我們一輩子都會糾纏不清了。”伸出左手握住幼璿的右手,十指相扣。


    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省略了某些細節,請客觀諒解。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橫生枝節


    傳說,一個人如果等了一生都沒能等到自己要等的人,卻又始終不死心放不下,便會化作一顆樹在原地等待。


    但若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卻無法相守呢?


    知更看著幼璿,瞳孔裏藏著幽深的眷戀。


    幼璿睜開眼睛,想起昨日之事,又羞又怒,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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