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鼻櫻唇中,嬌喘籲籲……


    采悠瞧見她這脈脈含羞的嬌靨,心頭生出異常的感覺,在若雪嘴唇上印下一吻,從鼎中把若雪抱了起來,用白布替她擦幹身子,說道:“你體內的‘冰魄神珠’精魂並沒有與你血脈相溶,現在我以白狐純陰之掌力,將你全身穴道一一捏打,以後你便可運用自如了。”


    女子肌膚本就敏感,更何況是穴道,若經手掌捏打,那滋味可想而知,采悠邊說邊在若雪潔白的身體上輕輕拍打,采悠呼吸漸漸粗重,若雪也發出了輕微的喘息,銷魂的呻吟……


    若雪隻覺得,一陣奇異的感覺,流遍了全身,心頭仿佛也有股火焰燃燒起來,眼瞼閉得更緊,身子顫抖更劇,采悠嘴角翹起一抹壞笑,俯身噙住若雪胸前的一顆櫻桃,細細吸允,一片春色蕩漾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魏安厘王


    第二日清晨,晉方前來拜訪。


    自知更閉關後,采悠就忙著和若雪親熱,還不曾見過晉方等人物,她現下已經易了熔,但畢竟她與知更的心性截然不同,隻怕會露出破綻,正在思緒之間,她已來到了大廳,深吸一口氣,對著主人席上之人,道:“孩兒拜見父親。”


    穆長青一臉慈愛,說道:“快快坐下吧,傷勢可有好些麽?”晉方也迎了上來,問道:“傷勢可是要緊?”采悠摸摸臉上的傷口,說道:“還好,隻是怕這容顏再也難複。”晉方咬牙切齒的說道:“根據前夜大殿上情勢來看,魏王始終念及兄弟之情,不願對信陵君動武,這可如何是好?”


    采悠在穆長青身旁坐下,說道:“一山不能容二虎,何況其中一虎已成為衛冕之王,那另一虎怎會甘心,若不是其他六國對魏無忌有所忌憚,魏王早就將他拿下了。”


    晉方擰眉問道:“那該怎麽辦?”采悠道:“派人散播謠言,就說其他六個都支持魏無忌南麵稱王,讓謠言鋪天蓋地,大街小巷都知道,我到要看看這魏王能忍得了多久。”晉方道:“如此便可?”


    采悠道:“當然不是,狗急了會跳牆,我們就等著魏王出招吧。”晉方將信將疑的點點頭,說道:“那我先回去把這事情給辦了。”采悠起身相送,道:“信陵君一死,兵權可都在晉方將軍手中了,以後穆家還望晉方將軍多多提攜。”晉方極力壓製興奮的心緒,稱謝告退。


    三日後傍晚,魏王果然派人來接采悠麵聖。


    采悠在宦官的帶領下,經過了一排繁茂的槐樹後,在名曰‘縹緲閣’的閣樓前停了下來,廊柱上和簷脊下,都掛著照明的大燈籠,燈火掩映裏,顯得閣樓極為氣派,但這裏絕不是魏王宮。


    采悠趕前兩步,向領路的宦官問道:“這樓閣小榭,別致清幽不像是王宮,大人要帶我到何處?”那宦官道:“你不必多問,隻要跟著走便是了。”采悠聳聳肩不再說話,可心中卻明了,住這裏可比住王宮安全得多。


    他們又走一段路,見房舍無數,愈接近內府的地方,守衛愈是森嚴,又有高出房舍的高台,高台上設有鍾鼓,日夜有人輪流放哨,若不是有宦官帶路即便武功高強之人想要接近此處也難如登天。


    宦官帶著采悠到了中府,見院內兩邊的圍牆又高又長,間隔出一座寬闊的場地,門前石上立了兩排十八名府衛。


    宦官帶著采悠穿過一個寬闊的天井,來到一個精致的小廳,廳內布置奢華,予人放浪的感覺。


    魏王坐在正南方的地席之上,左擁右抱,飲酒作樂,見到采悠來了,依舊調笑不減。采悠上前跪叩,說道:“知更拜見大王。”魏王搖搖手,道:“平身,入坐。”采悠在魏王對麵坐下,宦官躬身退出。


    忽然魏王伸手扯住一名女子的頭發,讓其臉對著采悠,問道:“你看這女子長得如何?”火光照射下,一張秀美卻被扭曲的臉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中,采悠看著她雪白的脖子,不由亦吞了一口涎沫,同時心生憐惜。


    魏王將那女子撲倒在身下,粗暴地又吻又咬,弄得那美女嬌軀不停的顫抖扭動,□□聲在房內回蕩。


    片刻之後,魏王抬起頭來,那女子嫩滑白淨的脖子上已布滿了齒印。魏王哈哈狂笑,說道:“你看此騷貨是否比得上禽席?”采悠知她所言女子就是前段時間香消玉殞的妃子,歎了一口氣,說道:“自然不能相提並論。”


    魏王將那美女推到采悠懷裏,道:“你應該和龍陽君一樣有特殊癖好吧,這女人寡人賞給你了。”采悠一臉驚愕,瞬間又回過身來,看著懷裏嬌滴滴的美人,心中癢癢,笑道:“謝大王賞賜。”


    魏王灌了一盅酒後,用衣袖揩去嘴角的酒漬,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寡人愛妃是何人所殺,我臥病不出聲隻是念及手足之情,想不了了之,可他魏無忌怎可欺人太甚,竟想登我大寶之位。”


    采悠暗道這老狐狸終於忍不住了,假惺惺的勸道:“大王請息怒。”魏王揮了揮手,說道:“吾兒質於秦國,若非知更你醫術高超救我於危難,恐怕這王位定然落到魏無忌之手。”


    采悠想起知更曾說過,魏王並無大病,隻是假病穩住魏無忌的造反之心,忙告謝說道:“大王過獎了。”


    魏王雙目厲芒一閃,冷聲說道:“魏無忌愈來愈不把寡人放在眼裏了,若我任他胡作非為,金鈳律曆何在,那日大宴之上,魏無忌黨羽太多,寡人不好嚴懲,但寡人答應你,定會替你討回公道。”


    采悠豈不知道他是何居心,忙伏地稱謝,說道:“大王若能為知更報此仇,知更定當為大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魏王扶起采悠,說道:“為本王效力,日後榮華富貴,美女香澤取之不盡。”


    采悠又忙伏地道:“謝大王。”魏王看了她一眼,將另一女子也扔給采悠,說道:“最難消受美人恩,知更可不要辜負了良辰美景啊。”采悠會意,一把撕開其中一女的衣襟,讚道:“好一個良辰美景,微臣謝過大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五章鬼蜮之主


    深夜時分,采悠回到穆家莊,換回裝容,來到若雪房外,先輕叩門兩下,不見有回應,便推門而入。


    若雪氣息均勻,已然入睡,采悠暗道:“為夫的還未歸家,你這女人竟能睡著?”她緩緩脫掉衣物,便掀帳登榻,霎時一股寒氣迫來,若雪雙手推出,低聲嗬斥道:“出去。”


    采悠道:“你這是要謀殺親夫?”緩緩伸出右化解此掌,說道:“好若雪,讓我摟著你好好睡一小會兒吧,今天魏王送了兩個女人給我,弄得我腰酸背痛的。”若雪一怔,采悠趁機將她製服,將她摟進懷裏。


    若雪一向清冷,采悠猜不出她的心思,暗道:“我並未讓那兩個女子觸碰,滿心滿腦的都是你,可是你……”輕輕歎了口氣,牽過被子,親了一口若雪的香唇,笑道:“為何不說話?”若雪歎了一口氣,側過身去。


    采悠聞她歎息,心中難受,又吻了她的紅唇,說道:“無論你答應與否,你已是我的人了,陪我睡覺那是理所應當,來,為夫伺候你就寢。”若雪依舊不言,采悠歎道:“好了,既然你不願意,不脫便是,親個嘴兒總可以吧。”


    采悠輕輕吻了下若雪耳垂,膩聲說道:“安。”打了個嗬欠,闔上美目,把俏臉埋入若雪肩項裏,不一會發出輕微均勻的呼吸聲。若雪伸出手來,想要撫摸采悠的臉頰,又頹然放下,胡思亂想半晌,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采悠驚醒過來。天色尚未全亮,懷中若雪淚流滿臉,采悠淒然為她吻掉淚珠,突然,窗外黑影閃過,采悠隨手抓起衣物追了出去,那黑影速度極快,連七武士都未發覺。


    采悠跟追黑影到了護城河邊,那黑影背著采悠站定,護城河裏波濤翻湧,活像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河底暗礁叢生,洶湧的激流擊岸拍石,形成一個一個擇人而食的急漩。


    黑影俯瞰這令人心驚膽顫的急流,心內卻如死水一般了無生趣,隻聽她長歎一聲,道:“知更,你為何負我如此?”采悠望其背影婀娜多姿,心想定然是個美人兒,隻是她一身黑衣、黑鬥篷,實難見其真容,又聽她口中提及知更,猜想此人一定是幼璿。


    正在此時,一聲冷哼,自身後傳來,振得采悠雙耳發麻,愕然回首。


    三名男子,赫然立在身後,其中一名身形雄壯的男子,赫然就是當年魔教的赤腳長老拓拔馳,他身後站著一黑一白兩名隨從,整個感覺十分怪異。


    采悠吃驚不已,暗道:“拓拔馳算來應該有五十多歲了,為何還是當年的模樣?”拓拔馳現在仿若三十歲的男子,黑發及肩,雙目亦如鷹瞬,冷若電閃,使人油然心悸。


    采悠倒吸了一口涼氣,拓拔馳當年就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若不是他胡作非為,魔教怎麽會引來滅鼎之災。


    采悠隻覺得腳底冰冷,那黑影武功已是卓絕,又來個拓拔馳助陣,若是打起來,實難取勝。


    突然,拓拔馳仰首長笑,道:“聞名不如見麵,今日一見果然英俊不凡,這些日子辛苦你了,請受老夫一拜。”采悠不解。


    拓拔馳繼續說道:“知更賢侄替我滅了樂正山莊,豈非省下我許多力氣活兒,這一拜你受的起。”拓拔馳三字入耳,采悠雖早已猜到,仍忍不住栗然大驚,


    采悠暗道:“拓拔馳擅長奇門陰鬼之術,當年哥哥也忌憚他三分,他這一拜恐怕有詐。”便要避過一旁,剛欲移動,一股陰邪的勁氣,已封死去路,欲動不能。


    拓拔馳一躬身,算行過了禮。


    采悠暗道:“經過方才這一比試,看來這老鬼武功更勝當年,若單打獨鬥我倒也勝券在握,但如果那黑影是幼璿,便生死難料了。”輕輕一笑,說道:“前輩天下無敵,小女子隻是無名小卒,並非你們口中的知更,何德何能,怎會有恩於前輩?”


    拓拔馳皺著眉頭將了采悠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他的眼光利若鷹隼,銳利無比,隻聽他道:“江湖中人敢做就要敢當,何況幼璿侄女豈會認錯自己的情人!”采悠心中更是一驚,那黑影真的是幼璿。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六章險象環生


    幼璿聞得‘情人’二字心中恨念頓生,豁然拂袖,一股勁力打向奔騰的河水,立時一股水柱衝天而起,在空中“砰”的一聲爆炸開來。


    采悠心中默念手諭,形成一個氣罩,水珠衝擊在氣罩上砰砰直響,而拓拔馳在水珠散落之時,身形閃動已然到了五丈之外,離水柱最近的幼璿竟也衣不沾濕,隻有那穿黑白隨從無法躲避,水珠打在他們如錘擊鼓,疼痛非常。


    幼璿冷聲說道:“你若再胡言亂語,休怪我手下無情。”


    拓拔馳不怒而威,說道:“你我比拚起來,說不定誰勝呢,別忘了你父親還仰仗我方能續命。”幼璿不再理會他,以平靜得使人心顫的語氣對著采悠,說道:“你易了容貌也好……”


    采悠暗道:“此刻我根本就沒有易熔,怎麽也會被認作是她,看來知更真是千麵的緊啊。”不由的發出一聲苦笑,說道:“我真的不是你們口中的知更,雖然我追上了你,這隻能說明我武功不在你之下,嘿嘿,或許更勝於你,但這樣也不代表我就是她呀。”


    幼璿轉身看著采悠,俏目冷如冰霜,說道:“大梁城內到處都是你的畫像,你怎麽敢以真麵目見人,你若不是她,又為何會在穆家出現?”采悠大吃一驚,這傾國傾城的樣貌卻有一頭頭白,深吸了口氣,暗歎道:“知更啊知更,你都做了些什麽混帳事情!”


    知更告知采悠她和幼璿的過往之時,采悠便對幼璿心生敬佩,如今見到真人,心中更是生起難以言語的心疼,暗道若換成自己,定然不會辜負這女子的情意,定會讓她幸福一生。


    正在思緒之間,拓拔馳已來到采悠身旁,雙眼像利劍般射過來,隻聽她哈哈一笑,說道:“知更侄女對本座的大恩大德,本座已經拜謝,現在該算算我們之間的仇恨了。”


    采悠愕然轉身,迎上拓拔馳銳利的目光,說道:“前輩……”拓拔馳道:“修說廢話,你答應嫁給我兒,並助他統一魔門,怎可出爾反爾?”采悠向來自大,怎容得她插嘴說話,心道:“你本就是我哥一手下,如此已算是以下犯上了,不管怎樣,今日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她已定下計謀,便轉身看著幼璿。


    拓拔馳厲聲說道:“若非我為了修練神功無法抽身,你豈能如此戲耍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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