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前的一個雨後的夜晚,項宇和他的死黨張明浩喝的半醉從酒吧搖搖晃晃的走出來,走在濕漉漉的大街上,剛走沒多遠突然一輛跑車飛快的開過,帶起地上的一片髒水,濺了項宇和張明浩一身,張明浩立刻就謾罵起來:“操――你祖上的,開跑車了不起是不是?有種下車跟老子單挑――”


    張明浩是個快嘴巴,項宇想攔也攔不住,況且根本沒想攔,被濺了一身髒,罵兩句怎麽著了?


    偏偏跑車的主人耳朵很靈敏,竟然聽見了,或許大概隻是從倒後鏡看見罵罵咧咧吧,不管如何,反正最終車倒了回來,一個美女下了車,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臉蛋很精致,穿著很精致,身材亦很精致,基本上全身上下都很精致,是那種能讓人看的發呆的女人。(.好看的小說)


    除了很精致之外,這個美女還很霸道,包括語調,直接站到項宇和張明浩的麵前質問道:“剛才你們是在罵髒話?”


    張明浩原本以為這個精致的女人是來道歉的,心裏甚至已經想好原諒她,畢竟是美女,應該給個好待遇,沒想到來的是興師問罪,還惡人先告狀,你他媽不濺老子一身老子會罵?當即的,張明浩道:“罵髒話怎麽著?不行?”


    美女的聲音這次不但霸道,還非常冷:“你罵誰?”


    “罵濺我一身髒水的。”


    “是你自己不走人行道,能怪我嗎?”


    “笑話,走哪兒是老子的自由,你管得著?”


    這個女人實在太無禮,項宇都忍不住了:“美女,就你那開車速度帶起的髒水即便走在人行道最裏麵一樣會被濺一身,你還覺得自己有理了是不是?”


    “我開車就這速度,愛走不走。”


    張明浩更火了:“老子就愛罵,你愛聽不聽。”


    “你再罵一遍試試。”


    “操――你祖上的,開跑車了不起是不是?有種下車跟老子單――”


    張明浩還沒有罵完已經中了一腳,整個人被踹倒在地,項宇愣愣的有點反應不過來。眼前這個霸道的女人竟然會武術?日,太嚇人了吧?霸道的有錢人不可怕,就怕還會武術啊!


    不過項宇也會,搏擊術練的不錯,沒有打算反擊而已,雖然死黨被揍,但對方是個女人,無論如何下不了手的。


    然而這個女人卻不那麽想,而是連項宇都想一起放倒,動作非常靈敏,以至於喝的半醉的項宇很狼狽才閃開,站開兩步說:“想幹嘛,我告訴你,別再來,否則對你不客氣。”


    美女無視了項宇的警告,繼續攻擊,扳住項宇的一條手臂要來個反摔,但有那麽容易嗎?項宇一沉馬步她就搬不動了,反而腰部被項宇抱住,要是項宇下狠手,直接倒摔就能讓她去見上帝,不過項宇並沒有那麽做,而是抱著不停掙紮的她走到綠化帶邊上,手一放,把她扔進了草堆。


    “這是你自找的。”留下這句話,項宇轉身去扶張明浩。


    一身髒兮兮的張明浩罵罵咧咧很不服氣,甩開項宇的手往後衝,狠狠踹了那個霸道的美女一腳,項宇想拉他都拉不及,惱火的罵道:“你他媽瘋了是不是?那是個女人。”


    張明浩吼道:“女的就能當惡霸嗎?”


    項宇把張明浩拉走,然後回去看那個美女,要扶她起來,結果突然被她一巴掌抽中了左臉,火辣辣的痛。


    這好人當的鬱悶,項宇火了起來:“你神經病啊,沒見過你這種女人,老子來看看你,不是來攻擊你。”


    美女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去死,我不用你看。”


    看見美女從草堆裏摸到了兩塊板磚,項宇暗罵了一句,隨即往回跑,板磚最終砸在身後怦一聲響。


    這個凶險的地方項宇不敢再逗留,連忙拉著張明浩以最快速度往前跑,消失在轉角處。第二天和張明浩說起這事,張明浩才感覺到後悔,其實他不是打女人那種丟人的男人,隻是喝了酒,而且那個女人確實過份。


    一個多月過去,重新見到這張精致的臉,這個霸道的女人,而且在人家的地盤,項宇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死?想逃又無法逃,畢竟電梯間屁點大,沒退兩步衣襟已經被抓住,那個女人大聲喊了起來:“大家快來,這兒有個我的仇人。”


    不知發生什麽狀況的吳若曦還沒有反應過來,電梯口已經擠滿人,都是打扮精致的男女,一個個探著腦袋往裏看,目光定格在被自己朋友抓住衣襟的項宇的身上――


    怎麽解釋?


    對於這樣霸道的女人,大概任何解釋都毫無作用,所以項宇不打算解釋,隻是抓住她的手在想脫身的辦法,到底是挾持她還是怎麽著?他媽的,這樣即便能成功脫身亦是後患無窮啊,到底怎麽了,一天都在倒黴。


    這時候吳若曦說話了:“小楠,怎麽回事?他是我的朋友項宇,你是不是認錯了人?”


    項宇心裏歎息,真要完了,張子楠,別墅的女主人。


    “怎麽可能認錯?”張子楠咬牙切齒道,“他化成灰我都認得,那天晚上就是他和他的朋友揍我。”


    現場一片哇然,男人打女人最為人所不恥!


    項宇不得不說話了:“張子楠是吧?敢不敢說實話?你把那天的情形說出來。”


    張子楠說:“我為什麽要說?總之你揍了我你敢承認嗎?”


    項宇冷笑:“總之你是心虛。”


    “少扯開話題,敢承認嗎?”


    “我隻是自保,你開車濺我和我的朋友一身,我朋友罵髒話,你攻擊他,你身手很好啊,幾秒就能把他打翻,然後準備打我,你注意,我沒有罵你,而且我也被濺了一身,你打我無論如何我要自衛吧?實話告訴你,五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以把你摔在水泥地上,但我沒有那麽做,而是把你摔到草堆裏,我還去看你,結果你打我一巴掌,拿板磚砸我,敢承認嗎?”


    “我管你那麽多,總之你揍了我,現在你落到我的手裏,我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神經病。”


    “罵什麽罵?你覺得自己有理,敢不敢上警察局?”


    項宇真不敢,警察局有毛公平,這個女人有錢,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她隨時可以收買警察,還不用親自動手,隨便打個電話就有人屁顛屁顛的代勞,可項宇不能說出來,那樣顯得心虛。


    項宇說:“隨便你。”


    “好,就讓警察來處理。”張子楠往後看了一眼,對其中一個女人說,“小靖,幫我拿電話報警。”


    吳若曦說:“有完沒完啊?就一個小事,而且是小楠你自己有錯在先,說清楚相互道個歉就行了,大家都是朋友。”


    “誰和他朋友?”


    “他是我朋友,你聚會讓我來,結果搞出這種事,你想讓我怎麽辦?”


    張子楠猶豫了幾秒:“這事你別管,和你無關,我們的恩怨我們自己解決。”


    吳若曦要發飆,這不是項宇想看見的,頓時搶在前麵說:“不用給我求情,隨便她,要麽弄死我,否則我保證死的是她。”


    張子楠冷笑道:“還嘴硬,這兒這麽多人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你淹死十回。”


    “你不就仗著人多嗎?”項宇笑的比張子楠更冷,“要不我們單挑,你找個一個能人出來,或者幹脆兩個吧,我吃虧的,以一對二,最後如果你輸了,你給你道歉,我輸了則我給你道歉,然後所有的恩怨一筆勾銷,敢不敢?”


    張子楠顯然不敢,飛快道:“你當我是傻瓜啊?我現在占上風,我需要給你機會討價還價嗎?你還真樂觀。”


    “嗬嗬,這兒有這麽多人在,我相信大家都能聽的懂,公道自在人心,都知道你就是心虛和害怕,而我則對得起天地,我問心無愧,所以,你愛咋咋。”項宇不知道自己用這個激將法如何,但似乎除此外沒有其它辦法,雖然他說的大義凜然,其實十分擔心,尤其擔心進警察局,別說公道,剛進去就得被打個半死,指不定還關上十天半月,這個霸道的女人隨時可以辦到。


    人群裏麵確實有講道理的人存在,其中一個女人隨即幫項宇說好話:“小楠,你要麽接招,要麽就放人,這不算什麽大事,你別老是那麽的野蠻霸道,多影響氣氛啊!”


    吳若曦也說:“對,這麽多年沒見,給我個麵子。”


    雖然氣憤不甘心,但總不能和大家對著幹吧?吳若曦還是小時候最好的同學呢,所以張子楠想了想說:“好,他要給我認錯,說一百聲對不起,然後喝一斤白酒,明天請在場的所有人吃頓好的我就放了他,否則一切免談。”


    開玩笑,士可殺不可辱,項宇不可能答應,他說:“你做夢吧,我說過,你愛咋咋,要不接招,要麽直接整死我,否則我保證死的是你,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能橫行霸道霸氣衝天,老子就是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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