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放不放人?”清醒之後的韓曉直接從醫院去了派出所。可是隨後趕到的派出所長堅決不放人。他說鎮長姚建設指示唐揖是嚴打對象,要嚴肅處理,已經立案了,明天就會移交,所以誰也無權釋放唐揖。


    “你們怎麽辦案的,我們當時就在隔壁的包廂裏,他離開不過五六分鍾,怎麽會去強賤一名少女,再說你們調查了嗎?我也是在場的,怎麽沒有人來問我?還有被害人呢?你們一個小時就把事實調查清楚了,審問也完成了,這種效率誰信啊?”


    韓曉拍著桌子說,“我是一名黨員,我是裕城縣政府的縣長助理,我以我的黨性和人格擔保這是件冤假錯案,我要求重新調查,同時這位所謂的嫌疑人,腦袋都破了,為什麽不送醫院包紮?出來問題誰負責,誰,你嗎?還是你,你。”


    派出所長麵臨壓力隻是不開口,他得到了嚴令不讓任何人見唐揖,也不讓送醫院,更加不可能釋放他。可是這是縣裏的領導,他隻好不說話,全部推到鎮裏。


    韓曉冷冷一笑,當著派出所長的麵,一連撥打了十一個電話,分別是縣委王書記、縣長、政法委書記、主管公安的副縣長、縣局二位局長和縣局紀委書記、然後是鎮委正副三位書記,最後他沉吟了片刻,直接打給了肖和平市長。


    這十一通電話打下來,立刻就把派出所長聽得麵無人色。韓曉冷冷的說,“是不是還要我想市局通報啊,這麽高效的辦案效率怎麽也要通令嘉獎一次吧,我現在還可以給法製**報提出弄個專訪。給電視台……”


    “韓縣長,您別說了,我放人還不行嗎?”


    “不行,這是法製社會,我不能以權代法,不過我可以給你寫個書麵保證,我一我的黨性和職務保證我送這位嫌犯去醫院,保證他不會畏罪潛逃,不會串供,不過你拿什麽來保證這不是誣陷,這案子證據確鑿?”


    說話間二黑走了進來,他還沒有動作,唐揖也跟著被人帶出來。(.無彈窗廣告)唐揖看二黑要發飆伸手製止之後就問:“你們有沒有對被害人詢問?做筆錄?現在被害人的下落呢?我既然是嫌犯,總要有證據吧,有嗎?”


    派出所長支吾了半天,“被害人我們已經放了,筆錄做過了,不過姚鎮長一定要看看,所以在他手裏。是原件。”最後他加了一句,這就直接把姚建設給賣了。今天這個局勢肯定對姚建設不利了。他可是聽到很多領導勃然大怒的。


    唐信中很快就出現了,接著是縣局的局長副局長,還有紀委書記,這幾個人聽說筆錄可以被鎮長要走都覺得匪夷所思。這時唐揖問,“被害人叫什麽名字?”


    “榮冬冬。”負責辦案的人員連忙說。”是城關鎮榮莊人,今年二十歲。”


    “榮莊沒有這個人吧,不信你們可以查查戶籍啊?”唐揖接著說。看嫌疑人這樣優哉遊哉的說話,派出所長愈加感覺不妙了,這是全麵推翻案件的節奏啊,他心裏一陣苦澀,“這個我們不太清楚,全部事實是有鎮裏幾個證人提供的。”


    “荒唐,你們就這樣辦案子的?不用調查?你們到底詢問了當事雙方沒有?證據都隻要證人說說的嗎?”縣局局長把帽子都扔到桌子上了。


    這時一個女警說,“姚鎮長的辦公室電話打不通。”


    “家裏呢?這份筆錄一定要找到。”局紀委書記問。


    “姚鎮今晚值班,所以……”女警若若的說,“他不在家。”


    唐揖突然一個機靈,“你們趕緊聯係下榮莊,確認榮冬梅在不在家裏麵。”


    原來那個女孩叫榮冬梅,這個案子辦的!公安口子的人呢都快罵娘了,不過唐揖這麽問顯然是有什麽想法的,他們略一思考就覺得這個設想很可怕。要麽被害人自殺了,要麽就是被自殺了,出來人命的話,這個案子就是大案了。(.)壞菜了。


    縣局幾位局長級的人物坐不住了,唐揖也坐不住了。唐信中從裏麵看出點不尋常的事情來,他的心砰砰跳著。唐揖這個才剛認宗的外甥簡直就是一個福星啊。自己的機會來了。哪怕小小的跟著動一下也是將死水弄成了活水啊。


    韓曉這時又一次向肖市長匯報,不過他得到一個更加難以置信的消息,肖市長居然連夜趕到城關鎮來了。他深深的望了一眼唐揖,然後平靜的說,“肖市長已經在趕來的途中了,同誌們,我們要有所準備。”


    所有人都激動了,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個癱倒在桌子下的派出所長,很多道命令被傳達到縣裏鎮裏,還有農場裏。他們隻想找到一個叫榮冬梅的女孩子。唐揖在想冬冬會在哪裏呢?


    按說她應該回家了,或者等著二黑啊,可是現在看來她回家的可能性很少,那麽她回去找姚建設的可能性不是更少?她一個弱小的女孩子難道去拚命?還是去報仇?都不可能啊?


    唐揖走到二黑麵前,“有沒有辦法找找她的下落啊?”


    二黑低聲的說,“她打過來的電話我記得。”


    “快回撥。”唐揖抓過以為局長手裏的電話機。


    “是郵電局。”


    “冬冬在郵電局打過一個電話,應該是現在知道的最後出現的地方。”唐揖說完就跑出去了。很多人跟著過去,更多人發動了車輛。


    郵電局哪位中年婦女被趕過來的很多人嚇壞了,尤其是那麽多的警察和官員,平時都是在報紙上麵才能看到啊。


    這個女人是得到眼鏡男的指示的,城關鎮很多人都知道眼鏡男是姚鎮長的親信,所以他說的話就是聖旨,眼鏡男也幫著姚建設織就了一個細密的關係網,這個女人呢就是一個節點。她說出通知眼鏡男之後,眼鏡男開車過來弄走了小姑娘。


    “說,你通知眼鏡男的電話號碼是哪裏的?”唐揖急了,這是好大一會功夫了,天知道這個通風報信違背姚建設意誌的女孩會遭遇到什麽。


    ‘姚鎮一般隻會在四個地方,家裏,辦公室,鎮招待所,還有農機修理廠。”


    “那是哪裏?”


    “鎮西邊,小公路邊,是姚鎮的親戚開的,姚鎮喜歡在哪裏吃羊肉。”女人把八卦來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接著她就被控製起來了,其餘的人趕往農機修理廠。隨後趕到鎮裏的肖和平市長也等到消息趕過來匯合。


    城關鎮農機修理廠是個便民服務站,雖然破舊但是卻是鎮裏一個有益的舉措。但是這裏成為姚建設斂財的去處,同時這裏也成了姚建設進行罪惡勾當的一個隱蔽所。榮冬冬再次被帶到了這裏。


    先是一頓拳打腳踢,想要逼問出榮冬冬到底和誰聯係,郵電局的女人隻查出那是一個戶主叫梁一德的私人住宅電話。另外想要問出冬冬為什麽聯係這個電話,那個叫二黑的是什麽人,會怎麽樣?


    可惜冬冬也不知道,更不會說。她幾次昏過去又被弄醒。


    “算了,我看也問不出什麽了,你們在那邊先喝著吧,把小妞給我架過來,我要她欲仙欲死,嘿嘿,跟我作對,我明天去弄你全家,小馬記得提醒我,明天開個介紹信到裕江大學裏把雪雪弄出來。”姚建設獰笑的撲過去。


    榮冬冬恍惚中聽到了姚建設的話,心如死灰,隻是她心裏有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說:好姑娘,你記著,誰也不能傷害你了,我發誓。你為什麽還不來,為什麽?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榮冬冬最後的希望破滅了,姚建設衝進了她的身體裏,她閉著眼睛,忍受著恥辱,難受著姚建設在那裏亂喊著,雪雪冬冬,冬冬雪雪。小王在一邊啃著羊腿笑著對眼鏡男說,“小馬,老板玩嗨了吧,他這是在自己玩雙飛啊。”


    “秀秀,要不我們也玩玩吧。”眼鏡男熱烈的看著剛才那個在地上撒潑的女人,她剛剛在小馬他們出去的辦事的時候已經和姚鎮弄過了,現在還潮著嗯,聽眼鏡男這麽說,白了他一眼,”弄歸弄,你現在不要喝酒啊。”


    兩人眉來眼去的吃了幾口就到另外一邊去玩了,小王今天傷了胳膊隻好幹看著,和另外兩個人喝著酒啃著羊肉,直到外麵車輪滾滾,聲勢浩大的驚濤駭浪將他們打翻卷走。


    一幹人衝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肖和平也不在恪守自己儒雅的風度了,直接一腳把火爐給踢翻,秀秀等人沒有等叫出聲來就被扣住了。這是已經知道回天無力的姚建設硬是抽動了幾下,弄完整了才爬下來。


    “市長,讓您見笑了,我就好這口,這麽多年也算千人斬了,行吧,我認栽。”


    所有人都沒有阻止唐揖對這個大言不慚的畜生一記重擊,直接讓人拖走,再打就廢了。肖和平直接指示,這個人渣就地免職,等待他的是接下來的刑事和黨內雙重的處理,再無出頭之日了。


    臨走唐揖喊了一聲,“舅舅,今晚我們住你那裏吧。”


    唐信中自然是喜出望外了。


    冬冬卷縮在唐揖的懷抱裏,製動遮蔽在頭頂的陰霾散去,輕聲的抽泣,“你為什麽這麽晚來,我……”


    “好姑娘,你記著,誰也不能傷害你了,我發過誓的。”唐揖趁著別人不注意,悄悄的用手指伸進軍大衣裏,一下就插在冬冬飽受創傷的所在。


    “你!“冬冬震驚了,唐揖居然會這樣做!可是隨即她就感到一絲絲的冰涼,一絲絲的溫軟,一絲絲的刺痛,然後身體裏好像被清空了一般,再也沒有任何的不適。


    “你是個好姑娘,一直都是的,從現在開始,你仍然是個好姑娘,不要問我,不要說出來,這是我們的秘密。”唐揖使用了他最新的神通水霧淨化。在抽出冬冬的完璧如新之後,唐揖輕輕聞聞自己的手指,”很香。”


    冬冬一時羞紅了臉,啪的就打掉了唐揖的手指,“待會幫我洗澡,我全身是傷,我不要留下任何別人的味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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