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覃琴又犯病了,難道華老先生也治不好嗎,她現在在哪,我要去看她!”眼見柳尚文掛斷了電話,蘇清怡也滿是擔心的說道。


    “你去了也沒用,她一犯病誰都不認,等她恢複了再說吧!”柳尚文滿腹心事的擺了擺手,直接離開了。


    “學姐,怎麽回事?”等柳尚文一走,太白忍不住問道。


    蘇清怡一臉頹然的坐在了一側的沙發上,“覃琴是柳尚文的女朋友,也是我的閨蜜,還是我介紹他們認識的,兩年前,覃琴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瘋,那種感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滿口說胡話不說,攻擊性還特別強烈,靠近她的人不是被咬就是被抓,特別是每次發完病,整個人都會瘦一圈。”


    “學姐,她那不會是鬼上身吧!”太白心中一動,忍不住說道,如果是以前太白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但是現在連透視神通和陰陽玉佩這麽古怪的東西都有了,誰敢說沒有鬼。


    蘇清怡臉色一白,看著太白說道:“聽一些老人說,這就是鬼上身,有兩次覃琴發病我也在,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人頭皮都發麻,但是西醫卻說這就是精神病,柳尚文帶著她跑了很多家醫院都沒有治好。”


    “等過兩天,我們一起去看看吧,畢竟和文哥認識一場。”太白想了想說道。


    “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蘇清怡點了點頭。


    “你們去的時候,也叫上我吧,如果真的是鬼上身,也許我可以幫上一點忙。”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離開的陳豁達也如此說道。


    “陳老哥!”太白詫異的看了陳豁達一眼。


    “太白老弟,你這是什麽眼神,我認識柳尚文比你認識的時間長多了。”陳豁達不滿的說道。


    “陳老哥,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太白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也不瞞你,我三年前在拉薩求了一尊開過光的金佛,說來也很神奇,曾經有段時間我夜裏總是做噩夢,但是一把金佛放到臥室,就沒事了。[]”陳豁達點了根煙,接著說道,“我想那金佛應該有些效果。”


    “那我就代覃琴和柳尚文先謝謝陳大哥了。”蘇清怡聞言臉上也露出一抹喜色。


    “不客氣,大家都是相識一場,這是我的名片。”陳豁達給了太白一張名片,至於蘇清怡以前他們就認識,自然用不到。


    “珍寶玉器?陳老哥做玉器的?”太白看著陳豁達的名片心底一動。


    “不錯,怎麽你也感興趣?等回江城我帶你去見識一下。”陳豁達笑著說道。


    “陳大哥,你帶著他去見識一下可以,但是不能讓他賭石,那東西還沒有股票靠譜。”賭石這玩意完全是一刀天堂一刀地獄,而且九重地獄都不見得進一次天堂,蘇清怡可不想太白好不容易賺點錢,就這麽給糟了。


    陳豁達對著太白聳了聳肩膀,意思你自己搞定。


    太白對著陳豁達眨了眨眼睛,一切盡在不言中。


    ……


    第二天一早,蘇清怡就讓鐵山叫醒了太白,然後直奔黑市花木賭盤所在地山農鎮。


    這裏雖然隻是一個鎮子,但是其經濟發達程度不亞於國內一些經濟強鎮,除了旅遊的帶動之外,更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黑市花木的興起,更是讓附近的村民賺了不少錢。


    除了這些之外,山農鎮還有一個特色,那就是農家樂,幾乎家家都有農家樂,這裏的農家樂可是比江城地道的不是一點半點,所有的食材都是從山裏帶出來,那味道地道的不行。


    一路上蘇清怡不斷給太白介紹,這家的山雞,那家的野山菇、熏肉,太白光聽著,就饞得不行。


    “學姐,等忙完了,咱們去嚐嚐怎麽樣?我請客!”


    “瞧把你饞的,反正沒有過早,一會兒路上買點特色小吃,墊墊肚子。”藍月說著從旁邊拿出了一個皮包,從裏麵掏出了一些資料和一些裝著枯枝樣本小盒子,“趁現在有時間,趕緊給給你補補功課,免得你到時候什麽都不知道。”


    “謝謝學姐。”太白看了蘇清怡一眼,好感倍增。


    “客氣什麽,如果你什麽都不知道,去了我還丟臉呢!”蘇清怡風情萬種的白了太白一眼。


    “學姐,你這也太直接了吧,好歹咱也是玉樹臨風翩翩佳公子,資產上千萬的富一代啊!”


    “打住,先看資料。”


    “這麽多資料,恐怕到了地方也看不完吧,你不如直接跟我講一下,需要注意什麽,反倒是更有效果一些。”


    “說的也是。”蘇清怡點點頭,“我先簡單說一下,剩下的現場跟你說。”


    “好!”


    “辨別一個樹種的價值的高低,主要體現在稀有程度、樹齡、樹形、特殊效果四個方麵,前三個比較簡單,至於特殊效果,一般情況之下很難從外表辨別出來,就比如先前我說過的有美容養顏效果的貴妃樹……


    至於奇花異草,辨別起來就簡單的很多,花看漂亮,草看藥用價值,這兩樣很少賭,通常都是現場拍賣。”


    蘇清怡一邊講解,一邊拿出相應的照片讓太白看。


    雖然隻有照片,但是通過蘇清怡的講解,也讓他對花木有了直觀認識,特別是蘇清怡手裏那幾張有特殊效果的樹種照片,太白更是詳詳細細的記住這幾個樹種的外貌特征,隻要這幾個樹種出現,太白就敢說讓這幾個樹種無所遁形。


    “學姐,這一次我可是長學問了。”太白心裏對蘇清怡感激不已,“說實話,早知道有今天,我就去學習林木專業了。”


    “嗬嗬,那可不一定,就算是那些老專家也不敢說他們人的所有的珍貴品種,隻不過見識卻是比我們多一些。”


    說起話來,時間過得很快。


    不一會的功夫,車子就進了山農鎮,頓時路上的車子就多了起來,大多數還是一些高檔轎車和越野,甚至還有部分卡車,不過這些卡車卻停在了鎮子外麵。


    太白老遠都看到鎮子上空飄著的大氣球,下麵畫著祝賀花木文化節開幕的條幅。


    看到這些,太白瞪圓了眼睛,暗暗對黑市花木的幕後掌控者佩服不已。


    鐵山將車子停在了藝術節外麵的停車場上,他們來的比較晚,這個時候,停車場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比一些車展有過之而無不及,著實讓太白大開眼界。


    不過下車的時候,鐵山卻是背起了放在副駕上的帆布包,太白忍不住用透視神通看了一下,隻見裏麵裝滿了一打打的毛爺爺,不由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這裏跟別的地方規矩不一樣,想要進場,必須要攜帶不低於20w的現金,而且任何有拍照錄音功能的東西,都不準進場,到時候會檢查,”蘇清怡一邊走一邊給太白講這裏的規矩。


    “其次,這裏的賭件,一錘定音之後概不退貨,而且主辦方會根據交易金額收取10%的抽頭,像你這樣第一次參加的,會收取30%,連續參加三次以上,沒有出任何問題的話,以後會把多餘的20%退給你,當然如果你想要介紹別人過來,你們每個人都要交20w的保證金,若直到你介紹的人成為信得過的顧客,這些保證金會才會全額退還。”


    “學姐,你這一次帶我進來,絕對有意外驚喜。”聽到這裏,太白心裏很是觸動,要知道以前他跟蘇清怡也隻是認識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就冒著20w打水漂風險帶他來,這已經不僅僅是魄力了,還有信任的問題。


    “好啊,我等著你的驚喜。”蘇清怡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想到了太白賭場大發橫財的手氣,說不定這一次還真的有驚喜。


    黑市花木的堵盤在文化節邊緣的一個大型倉庫裏麵,整個占地麵積超過2000平米的倉庫,被分成了a、b、c三個區,a區是名貴花卉草藥,以拍賣為主,b區是小樹種,c區是大樹種。


    蘇清怡在進入這裏的那一刻,就挽住了太白的胳膊,儼然一對正在熱戀中的情侶。


    太白在蘇清怡抱住他的瞬間,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因為蘇清怡那飽滿的酥胸竟然死死壓在了他的胳膊上,特別讓太白想不到的是,貌似蘇清怡bra的料子很薄,他不但感受到了酥胸的柔軟,還感覺到了一顆櫻桃。


    要不是太白意誌堅定,恐怕早就忍不住要有小動作了,不過太白雖然控製住了那些蠢蠢欲動的念頭,但是難免身子有點僵硬。


    “臭小子,放鬆一點,不要亂想。”蘇清怡臉色也有點發紅。


    “學姐,我……”


    “嗯?”顯然蘇清怡對太白學姐這個稱呼很不滿。


    “學……清怡。”


    “嗯,太白,你說我們這一次能不能賭到精品。”蘇清怡的語氣突然之間變得十分溫柔。


    “必須的,這一次我們絕對滿載而歸。”這不僅僅是因為蘇清怡軟語廝磨,更重要的太白有這個底氣。


    “劉會長,您聽聽,現在年輕人啊!咳――”就在這時,對麵走過來一老一少,年輕的一身銀灰色西裝,帶著銀絲眼鏡,看起來一副斯文像,但是說出來的話怎麽聽怎麽惡心,特別是一雙眼睛,看向他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陰狠,等轉到蘇清怡身上的時候更是充滿了占有欲。


    “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蕩,像易風你這樣的青年才俊可是越來越少了。”那個五十來歲的老人,看起來也是一身正派,但是這話說來更加難聽,一副指桑罵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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