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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著,門外隻聽一人極輕地說道:“宮主,你帶我來這裏,不太好吧?”說話的正是修鶴。不覺大是奇怪,忽地明白,這裏肯定是寧我柔的臥室,難怪這麽繁華。


    寧我柔也是極輕地道:“我隻和你說說話,你不要害怕。”說著便手按門一推,門輕輕地“吱呀”一聲開了一半。昌亞大驚,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隻要有一點聲息,一定逃不過寧我柔這大高手的耳力。就用“浮雲千飄”滑入床底,立時有灰塵撲入鼻子,鼻孔中麻癢難當,差點噴出聲來,趕緊捏住鼻子揉了揉。心想這宮主的臥室之內怎地這麽髒?一想也是,她三年不歸,又沒人敢進她臥室,自然是灰塵遍布,說不定還有蛛絲。又聽得門“吱呀”一聲,心想他們終於進來了,不想一隻腳就踏在了眼前,又是一陣灰塵撲來。原來他們已經進來,第二聲門響,是關門的聲音。


    昌亞忽地麵紅耳赤,隻怕這兩個做出出格的事來,萬一那樣,自己想不聽也是不能。一顆心跳了起來。隻盼他們說些正經的話兒。


    寧我柔歎了口氣,修鶴忙道:“宮主你別擔心,我為公子下的藥可保性命無虞,待我明日再察看一次,在藥中添加或減少些藥。嗯,還是見過了昌亞兄弟就去。還等明日去幹嘛?”


    寧我柔道:“剛才老王來報,說秋容冬那老魔便差一點就要找到拔兒的房間,是昌亞弟弟在屋頂叫陣。將老魔引了開去。”


    修鶴道:“公子命大,就有這麽湊巧的事。”


    寧我柔道:“不是,昌亞弟弟與老魔隻對了一招,便走開了,明顯是將他引開。”她所說的“老魔”就是秋容冬。


    修鶴奇道:“我昌亞兄弟怎知公子在房內?”


    寧我柔道:“這又不知道了,想是昌弟也是到處亂闖,無意聽了老王的話。這個老王,叫他別亂說話。偏偏要說。”


    昌亞心下打顫:這個女人可真厲害,一句話就猜到我亂闖無意中聽到,隻是後半句卻說得不對了,老王是盡忠職守的。是那個小的害怕死屍才胡言亂語的,要不我怎麽知道。


    修鶴道:“這下你可放心了罷,公子安全了,昌兄弟也不來怪你了,豈不是步步按照您的計劃行事?”


    寧我柔道:“我倆一日不隨老魔去魔都,他便一日不安,非要殺了拔兒斷了我的後顧之憂,這人可真是狠到極點。”昌亞越聽越糊塗,寧我柔怎地這麽怕秋容冬。要說論武功,兩人都是滿級的修練,真打起來也說不上誰贏誰輸。


    修鶴道:“宮主宅心仁厚。當有好報,我跟著你去魔都,也是心甘情願,再不後悔。”這句話讓昌亞更糊塗了,這修大士敢情是喝醉了,竟給了寧我柔“宅心仁厚”四字考語。這可從何說起?


    寧我柔道:“為了我娜娜族的族人,犧牲我一人又算得什麽?幸好那老魔答應不會為難我族族民。要不然我就是鬥死,被魔人砍上千刀也不會答應,隻是苦了你,你一個人族,卻要跟著我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死後也要遭人唾棄。”


    這一番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原來秋容冬假借日月佛的手段威逼寧我柔與修鶴兩去魔都,這兩人便要秋容冬不為難她的族人,答應了這個條件才會去到魔都。


    寧我柔與修鶴的形象忽地比這殿堂還要高大起來,昌亞內心發熱,崇敬起他們來。


    修鶴道:“我有什麽?一介草民,死了也不要緊,隻是族中現在沒有得力之人。要是兩個千總不死,還有支撐大局之人。”


    寧我柔道:“你總是不在宮中,不了解形勢,怎地到現在還是不懂?我為何叫你研究狼頭鷹,就是想把兩旗合為一旗,以防內鬥。可是那殷八股千方百計就是要趁我中毒殺了我,我沒中毒之前,也早已經看出他心地不良,早就想換了他千總的職位。隻是那柳十豔雖然為殷八股所逼,卻也利欲熏心,也一般地要殺我奪權,她以為她做了宮主便可控製殷八股,那也是癡人說夢。你說我中毒了哪是他兩個的對手,為了我族的命運,不得已隻好假死,讓他二人鬥得傷了元氣。原本沒想到這麽順利,正是昌亞弟弟救了我,才讓我的計劃順利實施。隻可惜他對我誤解好重,他肯定以為我是個不愛族人、不擇手段之人。”


    昌亞心裏歎氣:沒想到寧嬸有這麽多苦衷,修大士還是個大智若愚之人。越想心中越亮,疙瘩解開。


    修鶴道:“現在我懂了,隻是我們離開族中,又要誰來接替你的位子,族不可一日無主呀!”


    寧我柔道:“我看那章路可以,能團結身邊之人,性格又是豪爽細心,真正是宮主的好人選。”


    修鶴道:“隻是他修真及武功都不行。要是修真,我當可用藥物助他一把。”


    寧我柔喜道:“那不就成了,我立即傳他三九鞭法,你我合力,新宮主的打造成功便指日可待。”


    寧我柔看人眼光獨到,竟連章路的細心也看到了,不愧是個才女,昌亞對她至此佩服之極。


    寧我柔忽道:“你真的不知我是誰麽?”


    修鶴道:“宮主是與我說話嗎?”


    寧我柔幽幽道:“這裏除了你我還能有第三個人?”


    昌亞嚇了一跳,就要出聲應答。


    寧我柔語氣忽然大變,嬌嗔道:“我就是問你呀,你修大士呀!”


    昌亞才知道她說的第三個人不是自己,前一句是一句反問的話。


    修鶴道:“你……你不是……不是宮主……麽?”


    寧我柔柔柔地道:“你連自己的妻子也不認得了麽?我……我就是阿溫啊!”


    修鶴道:“阿溫,阿溫,你真的是阿溫?”


    昌亞忽覺房中有亮光,見兩人的四隻腳對著,兩人麵對麵站著離得很近,不知拿出了什麽東西照亮了房間,隨即亮光又滅了。


    寧我柔道:“這塊魔晶石你還記得麽?我送給你做為定情之物,後來……後來你為了救我,偷偷拿來給我續命,才讓我兩年都沒餓死。再後來,他們想淹死我,也是這塊石頭救了我。”


    修鶴道:“阿溫,我的阿溫,你可真的找到我了?”


    寧我柔聽他叫“我的阿溫”,喜極而泣,道:“你給了我石頭,便從此不再出現,我……我那時好想見你。”


    修鶴哽咽起來,道:“為了證明你不是瘟疫的傳播者,我兩年來一直研究藥草,要救我的村民,隻有救了他們,便破了謠言,我就可以來救你了。”


    寧我柔哭道:“可是他們……他們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還是不允我活在世上。”


    修鶴一時失聲痛哭,道:“那天我趕到河邊,已經不見了你,隻有你的一隻簪子掉在地上。”停了一停,悉悉嗖嗖地可能是在懷裏掏了一陣,說道:“它是我的寶貝,我可一直留在身邊,想你了就看看。”


    寧我柔嚶嚀一聲,不再壓抑,大哭起來,可是聲音像悶在什麽東西裏麵發不出來,昌亞聽了開始不明白為什麽有這種哭聲,隻聽修鶴輕輕拍著寧我柔的背,道:“好了好了,我們再也不分開,不管去哪裏我再也不離開你一步,是了,半步也不會。”昌亞恍然大悟,原來寧我柔作女兒狀,竟撲到修鶴懷裏哭了起來,難怪聲音像被什麽東西包住。不禁想笑,趕緊捂住嘴巴。


    忽然修鶴跳著說道:“哎呀不對!你當年被綁兩年,如何有了兒子?”


    寧我柔抽泣道:“修郎,你有所不知,那魔晶石可厲害了,我被綁之時已經有六個月的身孕,拔兒都會在腹中翻跟鬥了,調皮得很。”


    修鶴道:“是不是在那時已經生下來了?”


    寧我柔道:“沒有啦,一來我是沒有得吃,胎兒便不再發育,二來魔晶石的能量雖然保住了我和拔兒,拔兒卻種下了先天營養不良的病根。如此過了兩年我回到迷霧山脈才生下拔兒,卻不想他從一出生就體質贏弱,我加倍溺愛他,從小給他吃好穿好,不讓他受半點委屈。拔兒因為體質不好,不像別人家的孩子蹦蹦跳跳活潑樣,每日躲在家裏離不開我。”


    修鶴道:“咱們的孩兒真可憐!”


    寧我柔道:“是,因此我中毒拔毒便故意離家遠遠的,想拔兒鍛煉一下性格,剛強起來,哎,這孩子已經改變不了。修郎,你要是覺得拔兒可憐,就好好救活他,好好兒愛他,好麽?”


    昌亞聽了想:“寧嬸可真是寵愛壞了孩子,還要丈夫也同他一道溺愛孩子,她於這養兒親子方麵可不是一把好手。”


    修鶴道:“阿溫,你後來怎地叫現在這個名字了?”


    寧我柔道:“我回來後,老宮主看我天生奇質,便教我修真習武,修身養性,要我忘記仇恨,他說要是一個做大事的人總是記得個人仇恨,那可貽害更多的人,他便給我改名叫做我柔,意思是要我溫柔對人,寧肯我以柔待人,不要以強示人,這個‘柔’字也和我先前名字中的‘溫’字意思暗合,可不是好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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