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vvvvv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睡醒之後發現衣服下擺被掀到鎖骨下麵,露出大半個身體的情況!


    夏天就算了。衣服料子薄,多翻幾次身衣服就跑到胸口處也不是不可能。我倒是真遇過幾次,不多。


    可現在明明是冬天,我每天都穿著保暖內衣睡覺。貼身的保暖內衣我自己掀都還費勁,別說轉幾個身就能掀到腋下位置,特別這情況還持續了好幾天,我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心裏就緊張的很。


    我還把這事給閨蜜說了,她一點不上心不說,還偷偷問我,是不是二十三歲了晚上沒人陪寂寞的慌。就自己動手diy了。


    我氣得不行,抬手打了她幾下,可真想把沒羞沒臊的人給掐死。每天這事給我留下的巨大心裏陰影都快讓我趕著上微薄求陰影麵積了。哪還有心情胡扯。


    跟大多數女生一樣,我是為了健康著想。才不在睡覺的時候穿內衣,哪知道這種好習慣偏偏在我身上發生了奇怪事。


    我的閨蜜叫李桃,是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平時大大咧咧慣了,這事她顯然以為我睡覺姿勢太奔放,叫我要是怕了,就把內衣給穿上。


    如果真是招了劫色賊,也好有個防備。


    雖然這種防備抵個屁用,可能還正對了人家口。但我總不能真就這麽幹耗著吧,索性晚上就把內衣穿上。


    就算真有賊來掀我衣裳我沒醒,那他總不能解我內衣扣吧!


    我抱著這種積極的心態睡覺,結果人黴喝水都塞牙縫,趕巧的是,我的內衣扣還真被解開了!


    畜生!


    我真想當他麵罵街,隨便再來個扇巴掌套餐。


    內衣扣被解開,保暖內衣卻是蓋好肚子的,真是活見鬼了!


    關鍵我這人擰巴沒什麽朋友,再告訴李桃她也隻能是笑話我。這下逼的我沒辦法,剛好該回家了,我索性收拾了幾件衣服裝進包裏,定好飛機票就往家趕。


    傷心的時候找媽媽,害怕的時候也該找媽媽。私土陣技。


    但我這媽例外,母女間該有的溫暖是半分沒有,這下我回家,她一見我倒是挺高興的,飛奔過來抱起我就說:"我的小憶,媽媽快想死你了,讓媽媽好好看看你,你不僅變醜,還長胖了!"


    我氣得快吐血,但也能很快習慣。嗯,這是我親媽來的。


    我爸才像是個當家長的,見我回來,高興是高興,但也嚴肅的批評了我老不愛往家打電話的陋習,我很深沉的點頭,接受了批評。


    畢竟我爸每次看我乖乖聽話的樣子,就愛往我手裏塞錢,我很喜歡我爸的習慣,也樂於配合他的習慣。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我躺在我屋裏的床上,望著天花板捉摸,就算之前真是小偷,那我現在回家,總是避開了吧。


    想著想著,我眼皮也沉了,犯困的迷糊著,眨巴兩下眼睛,索性裹著被子就睡了。


    哪知道這一睡,又出了古怪事,還更怪!


    我身體很倦很累,感覺上已經睡著,可是我意識卻非常清醒,甚至還聽到了一道男聲!


    "想我沒有。"


    我嚇得想趕緊睜開眼睛,哪知道眼皮子跟黏住了似的就是抬不動,這種意識清醒可身體不能懂是最可怕的。


    畢竟就算有危險,我能感覺到害怕和緊張,就是想不了辦法抵抗!


    這可怎麽辦!我嚇得汗毛全豎起來了都。


    跟剛才不同,此刻聲音就像貼在我耳邊,他低醇悅耳的嗓音很耳熟又想不起,又試試抬眼皮,還是徒勞。


    更讓我頭皮發麻的是,被掀衣服的這些天來,我第一次真實感覺到衣服下擺緩緩掃過我皮膚的整個過程。


    這種清晰的真實感觸不像在夢裏,難道采花賊還跟到我家來了?!


    布料像羽毛刮著我的肚子發癢,滑過的皮膚爬了成片的疙瘩,輕滑得撩掃過肋骨,沒有停滯一秒,徐徐往上......


    衣料不同尋常的冰冷,掃過敏感點的那一刹,我不由得輕顫,渾身頃刻變得燥熱難安,像千百隻螞蟻爬過,癢得要命。


    毫無預兆時,腰間貼上的冰涼觸感,把揪緊心髒內的恐懼推上了巔峰......


    陌生的觸感呈現手掌形狀,寒氣如細密的針尖一陣陣毫無保留的直往我肉裏鑽。


    這種感覺真的太真實我一輩子都能記得!


    手掌慢慢往上滑動的經過異常清晰,甚至在關鍵部位較長時間的停留,弓起的手心好讓手指呈現完全包裹的狀態,招得我身體一下子癱軟,止不住的戰栗。


    腦海一下子空白,隱隱間似乎還能聽到從鼻腔發出的輕微悶笑聲音,空氣彌漫的情欲味道。


    我簡直快要抓狂!十萬個為什麽在我腦子裏奔湧,我究竟是遇到個什麽玩意,怎麽這麽怪異!


    此時戛然而止的手掌仿佛讓時間都停滯,我緊張的刻意放淺了呼吸,直到手掌慢慢離開了我的身體。


    反複想提醒自己這隻是個夢而已,隻要我睜開眼,什麽都沒了。


    關鍵是,我什麽時候才能睜眼?


    我已經飽嚐了恐懼滋味,再來就要崩潰了。


    不料被掀著堆在我胸前的布料又突然往下扯,蓋住了我的肚子,像什麽也沒發生過。


    懸著的心怎麽也放不下,哪知道冰涼的手掌又轉而貼在我臉頰上,冷得我直想縮脖子。


    "別動。"


    磁性的嗓音低嗬,我嚇得不動了。


    此時手掌側翻一圈,根根分明的指背,滑膩的感覺像被一張冰涼的蛇皮貼身,指腹輕撫我臉頰,滑動的頻率極慢,像在勾勒我的樣貌,更是親密愛人之間的親昵。


    最後,再伸向我眼角,輕輕擦拭。


    手指極慢的移動,透著點滴溫柔,仿佛它從不會傷害我。


    你到底是誰啊,究竟是人是鬼。


    我在心裏無聲的呐喊,煎熬被時間拉得太長,我簡直受不了了。


    手掌的動作突然停止,半晌,聲音又起。


    "我是陸凡。"


    隨後,冰冷的手掌流連輾轉一會兒後,才從我臉上移開,再沒出現過。


    第二天一早,我一下就完全清醒,睜開眼第一反應就是低頭檢查,睡衣是穿得好好的沒錯,那就說明,我是做噩春?夢了?


    又可怕,又色情的夢。


    這麽身臨其境的夢,就像真正發生過。一定說是夢,倒顯得太牽強。


    如果真是桃桃說的采花賊,那為什麽我回到老家還能遇上?


    如果不是,那又會是什麽。


    我洗臉時候才發現,眼睛腫了一圈,哭過痕跡明顯,更讓我不知道怎麽辦。


    中午吃飯,我媽看我樣子,問我是不是偶像劇看多了。


    我無奈的笑,端起粥往嘴邊湊,心想著偶像劇這個,還是您看的多。


    吃著飯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我媽突然說起一個張阿姨的兒子剛剛去世。


    "張阿姨?哪個張阿姨?"


    我夾了一塊土豆放進嘴裏,沒放在心上。


    "你看你這記性,二十年前跟咱家一個院子的,她兒子比你大兩歲,從小你就追人家屁股後麵跑,哭著喊著長大了要嫁給他,被笑話還生氣,之後沒過多久,你張阿姨家裏生意做起來也搬走了,現在是咱們這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可哪知道前幾天,哎。"


    "她兒子......誰?"


    "我想想,姓陸,叫......陸凡。"


    陸凡?!


    我嚇得幾乎快從座位上跳起來。


    陸,陸凡,不就是我昨晚夢裏那個聲音的名字麽?!


    我媽也嚇了一大跳,被我。


    瞪著眼睛就把我訓了一遍,還問我是否對陸凡一直念念不忘。


    連名字都差點忘記的對象,我怎麽念念不忘!可我媽這麽一提醒,我又突然想起來了。


    陸凡,那個小時候就長得比同齡人俊俏許多,還整天一副高冷做派的小男孩,可不僅僅是我,大院裏的哪個女孩兒不心儀他!


    可是我昨晚,不可能真碰見他了吧,難道他爬牆?ruvv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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