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郝月的話霍正坤臉色沉了沉,他真是討厭極了這個女人動不動就提離婚,還真是把婚姻當兒戲,雖然他當初選擇和她領證的時候,也沒想過這段婚姻能維持多久。


    這算不算現世報呢?


    “我會讓你滿意,不過離婚的事不許再提。”帶著警告的語氣,對著一旁女人說道,他霍正坤什麽時候讓女人這般嫌棄了?


    “可是……”


    “你不想我對你用強的吧?”就在郝月還想說什麽的時候,霍正坤一句就封住了郝月的嘴,那可是赤果果的威脅呢。


    郝月盯著霍正坤看了半天,翻身睡覺,不可理喻的男人。


    可是盡管如此,郝月心底還是不由的泛出絲絲的清甜,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是真的開始在乎她了,而她呢?郝月其實有些辨不清,上一場感情太慘烈,以至於在新的感情麵前有些手足無措。


    這樣看來,郝月覺得自己其實不如霍正坤,起碼他比自己更勇敢。


    就在郝月心中反複不能入睡的時候,身後的男人也躺了下來,伸手極其自然的將她攬住,那溫熱的身體讓這個城市有些冷的夜都變的溫暖起來,郝月突然就有些貪戀這一處溫柔。


    翌日,霍正坤早早就離開了病房,王嫂過來送早餐,郝月才知道母親的情況已經有所好轉,不過比起前些日子還是差了,聽此郝月心情複雜,對於連馨兒的去向也更加關心。


    等吃過早飯,郝月讓王嫂陪著自己去保溫箱走了一趟,小家夥還在裏麵,那麽小那麽軟,看到郝月的時候黑眼珠好奇的望著,看的人心都是酥軟的,這是小家夥出生後郝月第二次見,卻是感慨萬千。


    “嗨,寶貝,我是媽媽。”郝月有些傻氣的對著孩子揮揮手自我介紹。


    王嫂也在一旁逗弄,一時間畫麵溫馨極了,霍正坤過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心驀地柔軟的仿佛能滴出水來,對著一旁發現自己的王嫂噓了一下,然後站在了郝月的身後。


    “嗨,寶貝你認識媽媽嗎?歡迎你來到這個新世界。”郝月非常專注的隔著玻璃逗弄孩子,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而裏麵的小家夥卻是看到了,也不知道明不明白,隻是嘴裏咿咿呀呀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但可以看出是在笑,郝月一下子興奮了,伸手就拉住王嫂的胳膊晃,激動的喊,“他笑了了,王嫂他笑了哎,他對著我笑了……”


    隻是晃完才意識到不對勁,側頭就看到一旁高大的男人,輕呃一聲,然後扭頭去尋王嫂,就見王嫂哪兒還在,早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霍正坤使喚走了,於是略為尷尬的開口,“王嫂呢?剛才我旁邊站的是王嫂。”


    “我讓她先回去照顧媽了。”霍正坤倒是簡潔,郝月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空氣有些尷尬,而保溫箱裏的小家夥卻完全沒有感覺到大人的情緒,依舊在哪兒咧嘴笑,可愛的緊,霍正坤看了眼,繼續開口,“醫生說孩子情況良好,明天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了。”


    “噢。”聽到這話,郝月噢了一聲,不知道繼續怎麽接。


    “女人,你給我熱情點。”霍正坤很不滿郝月的反應。


    “熱情不起來。”涼涼的瞟了男人一眼,然後扔下這句,繼續逗弄孩子。霍正坤見此,還真拿這壞東西沒辦法。無奈隻好看著郝月逗孩子,可是看著看著一旁的郝月就不爽了,側頭瞄了眼男人,“你很閑?”


    明明連馨兒的事情還有很多疑點要查,他倒蠻有閑情雅致的,是打算繼續向之前一樣糊弄她嗎?


    “我心裏有數。”霍正坤會告訴郝月他是不放心她才過來看看的嗎?當然不會。


    聽此郝月不再多問,她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不過這不代表她不可以求助別人,等霍正坤一離開郝月就同孩子告別回到了病房,接著就有訪客到了。


    “逸哥哥你來了。”程逸一進來,郝月就驚喜的喊道,每次看到程逸,郝月的心情就格外舒暢也踏實的緊,這大概就是安全感吧,一種無言的信任。


    “身體好些了嗎?”程逸看著病床上消瘦的郝月,眼底充滿了疼惜。


    “已經沒事了。”郝月笑,比起和霍正坤在一起時的緊繃神經,和程逸說起話來,郝月顯然輕鬆很多。


    “那就好,這些日子要忌冷忌辛辣,多喝些暖身體的熱湯,我下午讓人給你送些過來,雖然說現在在不怎麽注重中醫,但老人傳承下來的有些東西還是很有用的。”程逸也真如一個長輩一般,細細的叮囑郝月。


    “程大律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婦科醫生呢。”郝月壞笑。


    程逸無奈搖搖頭,這古靈精怪的丫頭。


    “對了逸哥哥,今天我其實還有事情找你。”沉吟之後郝月還是開口了。


    “你說。”程逸簡潔的回答。


    郝月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將連馨兒的事情娓娓道來,將對方如何排擠還有用巫術控製黑貓害她難產,又是如何控製她的心神,試圖造成她自殺的假象,以及將會造成的種種一並講給程逸。


    “逸哥哥,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說罷郝月擔心程逸不相信自己再次強調了一遍。


    “連馨兒現在人呢?”程逸完全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而是更關心連馨兒的去處。


    “霍正坤將她帶走了。”提起這個郝月還是有些不爽。


    “這件事情不好告,勝算幾乎為零。”作為一名優秀的律師,程逸雖然關心郝月,但在這件事上卻隻能給他最真實的答複。


    “為什麽?很多人都看到了。”郝月不信。


    程逸深深的忘望眼曾經的女孩,“首先我們生活在一個講求科學和證據的社會;其次你之前有精神病史;最後我們沒有真正有力的證據,所以沒辦法去提出訴求,法院也不會受理。”


    “這樣啊!看來他沒有騙我。”聽到程逸的分析,郝月有說不出的失落。


    “誰騙你?”聽到郝月喃喃自語,程逸疑惑的問。


    “沒事。那這麽說來,我是沒有辦法告她了對嗎?”雖然已經意識到了結果,可是郝月還是忍不住再次確認。


    “暫時是沒有辦法,除非你有她故意殺人的證據和證人。”程逸看著郝月失落的目光,卻又不得不告訴她事實,


    郝月點了點頭,看來法院這一條路走不通,她得想想其他方法了。


    “小月,如果不快樂告訴我,我帶你離開。”深深的望了眼一旁神色不明的郝月,程逸無比堅定的說道。


    “啊?那個不用,我很好。”聽到程逸的話,郝月回過神,麵色有些發窘,現在根本不是她想不想離開的問題,是霍正坤那個死男人根本不讓她離開,現在更是連離婚提都不能提。


    “先別急著拒絕我,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你想離開他,程家隨時歡迎你。”程逸說的鄭重,反倒讓郝月鼻子發酸,曾經麵對各種流言蜚語,還有別人的侮辱刻薄她不曾哭泣,如今卻因為程逸一句暖心的話,讓她紅了眼。


    很多時候我們在外人麵前偽裝強大,卻在真正的朋友麵前露怯,郝月很感激,在這異國他鄉程逸給了她這份溫暖,也讓她仿佛有了後盾一樣。


    “恩。”鄭重的點了點頭,不管未來需要不要,程逸的這份情她郝月領了。


    等程逸離開,郝亮送來了午飯,他最近課業很多,郝月不讓他過來,可是郝亮卻堅持,郝月也就由著他了。


    “姐,昨晚的事情是真的嗎?”一進來郝亮就迫不及待的問。


    “沒事,可能是最近太累,夢遊呢。”並不想將太多事情告訴弟弟,以免弟弟擔心,郝月隨口戳了個慌,然後便嚷嚷著餓了要吃飯,郝亮見此注意力被轉移,打開給郝月的午飯,一邊看著姐姐吃,一邊講些學校的趣事。


    郝月在一旁聽著,臉上一直帶著淺笑,如果拋開昨晚的事情和潛伏的威脅,現在的生活對他們郝家來說未嚐不好。


    “姐,等你坐完月子就可以申請入學了。”講完自己的事情,郝亮開心的說起了郝月上學的事情。


    “對啊。”提起這個郝月也是一臉輕鬆,而且她還獲得了珠寶新秀的設計比賽大獎,這樣進學校也有了底氣,不過郝月看過自己獲獎的設計圖上麵有幾處細節被明顯修改過,應該是霍正坤幫她動的,對這個男人的好奇又加深了一些。


    吃完午飯,郝亮匆匆的趕去學校,而霍正坤忙著調查事情,暫時應該不會出現,本以為會是個清靜的下午,哪知道朱麗來了。


    對於這個朱麗,郝月的印象不算很好,畢竟一個總和自己針鋒相對的女人並不可愛,尤其是對方還窺視著自己的男人。


    “朱麗小姐找我?”從進來朱麗便一直沒有發話,郝月挑眉先開口。


    “你究竟哪裏好?”哪知道朱麗一開口就讓郝月無言了,她哪裏好?郝月還真不知道自己哪裏好呢!


    “朱麗小姐想說什麽?”聲音降低,郝月一臉興味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這是來向自己宣戰?


    無奈的搖搖頭,跟了霍三少這個禍害,她的人生怕永遠都少不了情敵這種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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