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壓上內心的恐懼，愛麗絲喊了一聲霍先生，然後突然衝上前拽住霍正坤的褲腳，“霍先生救救我……救救我……那件事真的跟我沒有關係……”
霍正坤不動，靜靜的看著腳下的人，麵色清冷，看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這讓愛麗絲的求救聲顯得格外的孤兀，也略略有些尷尬。
“讓開。”約翰上前一腳踢開愛麗絲，聲音裏帶著些許的不耐煩。
愛麗絲還想求救，可對上霍正坤冰冷的眸子，竟一句話都再說不出來。
“我……”
“要麽坐好說話，要麽就一直跪著吧。”愛麗絲還想說什麽，約翰再次出聲，讓她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愛麗絲一怔，在思考之後靜靜的退後，坐在了板凳上。
“說吧。”霍正坤這才開口，語氣平靜卻給人一種強大的威壓感，讓愛麗絲打心底生出一抹恐懼和不安。
“那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和celia的關係一向很好的，怎麽會做這種對不起她的事情？霍先生請你再仔細調查清楚好嗎？會不會是中間有什麽誤會啊！”愛麗絲還在狡辯，而且居然在和郝月攀交情，隻是這不攀還好，一攀霍正坤的臉色更冷了。
愛麗絲話畢，整個房間沒有任何人接話，這讓愛麗絲的求助更像是一場自言自語，並沒有實質性的意義。
“你經常替他們做事？”霍正坤終於開口了，沒有咄咄逼人，反而更具有危險性。
“我沒有。”愛麗絲想都沒想的否認。
霍正坤微微眯眼，“你是說沒有做過還是沒有經常做過？”
“我沒有經常……我沒做過。”話說到一半愛麗絲才意識到對方的語言陷阱，可是已經晚了，但她偏偏想強詞狡辯，“我真的沒有。”
“當一個人沒有完全經過大腦便百分之百的否認一件事情的時候，那麽他有百分之九十在撒謊，我覺得你也不例外。”霍正坤慢條斯理的分析，然後低頭看著愛麗絲，“你確定要繼續否認？”
“你胡說八道，你們根本沒有證據，隻是憑自己的猜測指證，你覺得這樣真的合適嗎？”聽到霍正坤的話，愛麗絲反而冷靜了下來，居然開始管霍正坤要證據。
冷冷的勾唇，然後對一旁的約翰說道，“把證據給她。”
“是。”約翰也不囉嗦，直接將愛麗絲和那批地痞接觸的照片，還有賬戶的不明收入，及付款人的資料扔給愛麗絲。接著厭惡的問，“你還想狡辯嗎？”
想到這個看起來天真浪漫的女孩子，居然暗地裏做著如此歹毒的事情，約翰就想將她大卸八塊。
“我……看來我是說不清楚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愛麗絲知道自己再強辯也沒有什麽用了，反而更冷靜了，說完上句，看向霍正坤，“可以給我支煙嗎？”
“嗬嗬，看來你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約翰嘲諷的說道。
愛麗絲也不惱，“一支煙而已，霍總不會這麽小氣吧？既然你們已經拿到證據，我說再多也沒用。是的，我的確為那群混蛋做事，可是你們覺得我樂意嗎？”
知道狡辯沒有用，愛麗絲開始拉取同情分了。
“對，的確不是自願，因為你需要支付大量購買奢侈品的費用，還有支撐自己超過原本生活水平太多的生活。”約翰會給她拉取同情值的機會嗎？當然不會，張口就拆掉了女人的偽裝。
“你們調查我？”愛麗絲問了一句蠢話，問完她自己便後悔了。
約翰冷嘲的看了眼愛麗絲，都懶得回答這個問題。
“送警局吧。”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霍正坤覺得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
哪知道他才說完，身後的愛麗絲就激動的喊道，“不要，不要送我去警局……”
可霍正坤實在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尤其是對愛麗絲這種貪圖奢華，而不顧他人性命的人更是沒有半分的同情心。
“求你們，不要送我去警局，你們不是之前查過凱瑟琳夫人嗎？我知道她在那兒。”見霍正坤沒有任何的反應，轉身就要離開，愛麗絲著急了，大聲的呼喊。
早前她就知道霍正坤，非常出色的亞籍學長，所以從霍正坤那段時間調查凱瑟琳夫人的時候便注意到了，隻是沒想到會和郝月成了同學，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她真的太缺錢，又恰好遇到教授讓他們去美術館，她也不會將郝月賣了。
果然愛麗絲的話成功讓霍正坤停下了腳步。
緩緩的轉身，“如果你隻是想拖延時間，我告訴你隻會是徒勞。”
“我……雖然不確定，但你們可以試著去找找，我還知道celia並不是真的擁有了什麽神力，而是一種病。”愛麗絲聽到霍正坤的話，聽到對方的質疑，微微踟躕了下，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霍正坤心中有些震驚，麵色卻沒什麽變化，冷靜的看著對方，“你怎麽知道這些的？我憑什麽相信你？”
“因為我也是凱瑟琳的徒弟。”愛麗絲咬牙說道，因為這一句等於她徹底暴露了自己。
聽到這話，霍正坤並沒有太吃驚，通過上次的調查，他發現和凱瑟琳夫人相關的人分布的相當廣泛，尤其在大學女生間，迷信塔羅和女巫，有的甚至拜凱瑟琳為師，無論是當初的連馨兒還是現在的愛麗絲都是如此。
“病？”愛麗絲說完，霍正坤便抓住了重點。
愛麗絲點點頭，“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種藥物和精神催眠造成的感知類疾病，在短暫的破壞了人體的某個係統之後，進行催眠，讓患者堅信自己真的失去了這種感知。”
雖然愛麗絲說的有些拗口，可霍正坤還是聽懂了，也就是說小女人不是感覺不到痛，而是被精神催眠了，這種痛感本身還是存在的。
“所以如果進行心理輔導，對方還是會恢複的。”霍正坤蹙眉自語道。
“但也不一定，凱瑟琳夫人在這一行很權威，如果是她親自動手的，恐怕不那麽容易。”愛麗絲談起愛麗絲沒有普通女孩的那種好奇、迷戀甚至恐懼，有的竟是一絲輕易便可察覺的厭惡。
霍正坤看著愛麗絲，“你恨她？”
“她不值得被恨嗎？如果說我和奧克合作是犯罪，那麽凱瑟琳便是喪盡天良，這些年她為了讓別人相信巫術和自己能操縱命運害了多少人。”說起這些愛麗絲有些憤怒。
“你又是怎麽知道這些的？”沒有被愛麗絲的情緒影響，霍正坤冷冷的問。
愛麗絲身體明顯一滯，“因為……因為我是她的女兒。”
這次別說霍正坤，一旁的約翰都震驚了。他一直生活在這個城市，對凱瑟琳夫人的大名也是早有耳聞，卻隻聽說對方的生活同修女一樣，怎麽會有個女兒？
“你們或許不相信，其實我自己也希望這不是真的。畢竟一個出生便被母親拋棄，而不知道父親是何方神聖的人生真的沒有想象的那麽美好。”愛麗絲自嘲的說道。
可惜霍正坤並沒有興趣去聽愛麗絲去解說自己的悲慘過往，他現在更好奇凱瑟琳夫人在哪裏？怎麽才能讓郝月真正的恢複起來，如果霍正坤猜的沒錯，小女人體內的精神藥物殘留應該是被凱瑟琳夫人所謂的巫術給催動，從而引發了原本就潛藏的精神疾病。
“所以那些貓呢？”對霍正坤來說，那些貓應該是引導他們最開始接觸凱瑟琳夫人的，還有連馨兒，又是如何控製那些貓的。
“這……”愛麗絲有些遲疑，最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從來不告訴這些，就連藥物的事情也是我偷偷知道的。”
說到這裏愛麗絲明顯也帶著些許的迷茫。
霍正坤特別後悔當初病急亂投醫，害的小女人病情加重。至於那些貓的事情，他相信遲早有一天會查到的。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凱瑟琳在哪裏了？”說到最後，霍正坤還是必須掌握凱瑟琳的行蹤。
哪知道問到這一句，愛麗絲神經一緊，“不行，你們必須保證不把我送去警察局。”
霍正坤不清楚愛麗絲為什麽那麽懼怕警察局，但這不是他要關心的問題，冷冷的看著愛麗絲，“你覺得即便是我們不送你進去，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也遲早會把你自己送進去。說吧，我還可以幫你打點打點，不用受那麽多苦。”
“不要……我不要……我不去，你們殺了我吧……我不要去警察局……”
砰！
仿佛瘋了一般，愛麗絲瘋狂的吼道，就在霍正坤蹙眉，約翰要上前讓對方安靜時，愛麗絲突然對著牆壁猛地一撞，接著便直直的從牆壁上滑到，暈了過去。
額，這是什麽情況？約翰搞不清楚狀況的看向霍正坤。
“送去醫院。”而霍正坤隻是簡短的扔下這一句，然後轉身離開，如果他猜的沒錯，愛麗絲和郝月的情況差不多，但比郝月的更嚴重，就要踏出門口的時候，霍正坤又補了一句，“去查查她曾經在警局遭遇過什麽。”
約翰頭痛的點頭，然後看著地上的女人，還真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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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正坤不動，靜靜的看著腳下的人，麵色清冷，看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這讓愛麗絲的求救聲顯得格外的孤兀，也略略有些尷尬。
“讓開。”約翰上前一腳踢開愛麗絲，聲音裏帶著些許的不耐煩。
愛麗絲還想求救，可對上霍正坤冰冷的眸子，竟一句話都再說不出來。
“我……”
“要麽坐好說話，要麽就一直跪著吧。”愛麗絲還想說什麽，約翰再次出聲，讓她沒有絲毫轉圜的餘地。
愛麗絲一怔，在思考之後靜靜的退後，坐在了板凳上。
“說吧。”霍正坤這才開口，語氣平靜卻給人一種強大的威壓感，讓愛麗絲打心底生出一抹恐懼和不安。
“那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和celia的關係一向很好的，怎麽會做這種對不起她的事情？霍先生請你再仔細調查清楚好嗎？會不會是中間有什麽誤會啊！”愛麗絲還在狡辯，而且居然在和郝月攀交情，隻是這不攀還好，一攀霍正坤的臉色更冷了。
愛麗絲話畢，整個房間沒有任何人接話，這讓愛麗絲的求助更像是一場自言自語，並沒有實質性的意義。
“你經常替他們做事？”霍正坤終於開口了，沒有咄咄逼人，反而更具有危險性。
“我沒有。”愛麗絲想都沒想的否認。
霍正坤微微眯眼，“你是說沒有做過還是沒有經常做過？”
“我沒有經常……我沒做過。”話說到一半愛麗絲才意識到對方的語言陷阱，可是已經晚了，但她偏偏想強詞狡辯，“我真的沒有。”
“當一個人沒有完全經過大腦便百分之百的否認一件事情的時候，那麽他有百分之九十在撒謊，我覺得你也不例外。”霍正坤慢條斯理的分析，然後低頭看著愛麗絲，“你確定要繼續否認？”
“你胡說八道，你們根本沒有證據，隻是憑自己的猜測指證，你覺得這樣真的合適嗎？”聽到霍正坤的話，愛麗絲反而冷靜了下來，居然開始管霍正坤要證據。
冷冷的勾唇，然後對一旁的約翰說道，“把證據給她。”
“是。”約翰也不囉嗦，直接將愛麗絲和那批地痞接觸的照片，還有賬戶的不明收入，及付款人的資料扔給愛麗絲。接著厭惡的問，“你還想狡辯嗎？”
想到這個看起來天真浪漫的女孩子，居然暗地裏做著如此歹毒的事情，約翰就想將她大卸八塊。
“我……看來我是說不清楚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愛麗絲知道自己再強辯也沒有什麽用了，反而更冷靜了，說完上句，看向霍正坤，“可以給我支煙嗎？”
“嗬嗬，看來你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約翰嘲諷的說道。
愛麗絲也不惱，“一支煙而已，霍總不會這麽小氣吧？既然你們已經拿到證據，我說再多也沒用。是的，我的確為那群混蛋做事，可是你們覺得我樂意嗎？”
知道狡辯沒有用，愛麗絲開始拉取同情分了。
“對，的確不是自願，因為你需要支付大量購買奢侈品的費用，還有支撐自己超過原本生活水平太多的生活。”約翰會給她拉取同情值的機會嗎？當然不會，張口就拆掉了女人的偽裝。
“你們調查我？”愛麗絲問了一句蠢話，問完她自己便後悔了。
約翰冷嘲的看了眼愛麗絲，都懶得回答這個問題。
“送警局吧。”事情已經很明顯了，霍正坤覺得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
哪知道他才說完，身後的愛麗絲就激動的喊道，“不要，不要送我去警局……”
可霍正坤實在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尤其是對愛麗絲這種貪圖奢華，而不顧他人性命的人更是沒有半分的同情心。
“求你們，不要送我去警局，你們不是之前查過凱瑟琳夫人嗎？我知道她在那兒。”見霍正坤沒有任何的反應，轉身就要離開，愛麗絲著急了，大聲的呼喊。
早前她就知道霍正坤，非常出色的亞籍學長，所以從霍正坤那段時間調查凱瑟琳夫人的時候便注意到了，隻是沒想到會和郝月成了同學，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她真的太缺錢，又恰好遇到教授讓他們去美術館，她也不會將郝月賣了。
果然愛麗絲的話成功讓霍正坤停下了腳步。
緩緩的轉身，“如果你隻是想拖延時間，我告訴你隻會是徒勞。”
“我……雖然不確定，但你們可以試著去找找，我還知道celia並不是真的擁有了什麽神力，而是一種病。”愛麗絲聽到霍正坤的話，聽到對方的質疑，微微踟躕了下，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霍正坤心中有些震驚，麵色卻沒什麽變化，冷靜的看著對方，“你怎麽知道這些的？我憑什麽相信你？”
“因為我也是凱瑟琳的徒弟。”愛麗絲咬牙說道，因為這一句等於她徹底暴露了自己。
聽到這話，霍正坤並沒有太吃驚，通過上次的調查，他發現和凱瑟琳夫人相關的人分布的相當廣泛，尤其在大學女生間，迷信塔羅和女巫，有的甚至拜凱瑟琳為師，無論是當初的連馨兒還是現在的愛麗絲都是如此。
“病？”愛麗絲說完，霍正坤便抓住了重點。
愛麗絲點點頭，“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種藥物和精神催眠造成的感知類疾病，在短暫的破壞了人體的某個係統之後，進行催眠，讓患者堅信自己真的失去了這種感知。”
雖然愛麗絲說的有些拗口，可霍正坤還是聽懂了，也就是說小女人不是感覺不到痛，而是被精神催眠了，這種痛感本身還是存在的。
“所以如果進行心理輔導，對方還是會恢複的。”霍正坤蹙眉自語道。
“但也不一定，凱瑟琳夫人在這一行很權威，如果是她親自動手的，恐怕不那麽容易。”愛麗絲談起愛麗絲沒有普通女孩的那種好奇、迷戀甚至恐懼，有的竟是一絲輕易便可察覺的厭惡。
霍正坤看著愛麗絲，“你恨她？”
“她不值得被恨嗎？如果說我和奧克合作是犯罪，那麽凱瑟琳便是喪盡天良，這些年她為了讓別人相信巫術和自己能操縱命運害了多少人。”說起這些愛麗絲有些憤怒。
“你又是怎麽知道這些的？”沒有被愛麗絲的情緒影響，霍正坤冷冷的問。
愛麗絲身體明顯一滯，“因為……因為我是她的女兒。”
這次別說霍正坤，一旁的約翰都震驚了。他一直生活在這個城市，對凱瑟琳夫人的大名也是早有耳聞，卻隻聽說對方的生活同修女一樣，怎麽會有個女兒？
“你們或許不相信，其實我自己也希望這不是真的。畢竟一個出生便被母親拋棄，而不知道父親是何方神聖的人生真的沒有想象的那麽美好。”愛麗絲自嘲的說道。
可惜霍正坤並沒有興趣去聽愛麗絲去解說自己的悲慘過往，他現在更好奇凱瑟琳夫人在哪裏？怎麽才能讓郝月真正的恢複起來，如果霍正坤猜的沒錯，小女人體內的精神藥物殘留應該是被凱瑟琳夫人所謂的巫術給催動，從而引發了原本就潛藏的精神疾病。
“所以那些貓呢？”對霍正坤來說，那些貓應該是引導他們最開始接觸凱瑟琳夫人的，還有連馨兒，又是如何控製那些貓的。
“這……”愛麗絲有些遲疑，最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從來不告訴這些，就連藥物的事情也是我偷偷知道的。”
說到這裏愛麗絲明顯也帶著些許的迷茫。
霍正坤特別後悔當初病急亂投醫，害的小女人病情加重。至於那些貓的事情，他相信遲早有一天會查到的。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凱瑟琳在哪裏了？”說到最後，霍正坤還是必須掌握凱瑟琳的行蹤。
哪知道問到這一句，愛麗絲神經一緊，“不行，你們必須保證不把我送去警察局。”
霍正坤不清楚愛麗絲為什麽那麽懼怕警察局，但這不是他要關心的問題，冷冷的看著愛麗絲，“你覺得即便是我們不送你進去，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也遲早會把你自己送進去。說吧，我還可以幫你打點打點，不用受那麽多苦。”
“不要……我不要……我不去，你們殺了我吧……我不要去警察局……”
砰！
仿佛瘋了一般，愛麗絲瘋狂的吼道，就在霍正坤蹙眉，約翰要上前讓對方安靜時，愛麗絲突然對著牆壁猛地一撞，接著便直直的從牆壁上滑到，暈了過去。
額，這是什麽情況？約翰搞不清楚狀況的看向霍正坤。
“送去醫院。”而霍正坤隻是簡短的扔下這一句，然後轉身離開，如果他猜的沒錯，愛麗絲和郝月的情況差不多，但比郝月的更嚴重，就要踏出門口的時候，霍正坤又補了一句，“去查查她曾經在警局遭遇過什麽。”
約翰頭痛的點頭，然後看著地上的女人，還真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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