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溫暖準備了溫馨甜蜜的早餐,吃了早餐把薄涼送到公司,才離開往溫氏集團而去。


    薄涼剛進大堂就遇上了任朵,任朵無精打采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疲憊,大大的黑眼圈掛在眼下。


    “昨晚做賊去了?”兩人一起進了電梯,薄涼指了指任朵眼下的青黑。


    “老大。”任朵張著嘴打了個毫無形象的哈欠,可憐巴巴的看著薄涼,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把你的嘴閉上,都看到智齒了。”薄涼抻掇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脖頸處高領毛衣遮也遮不住的一小塊鮮紅色草莓印,瞬間明白過來。


    “老大,你好討厭,就會欺負我。”


    “我不欺負你,是不是要裴大少來欺負你啊!要不要我幫你叫?不過小朵兒,你昨晚去裴大少家做賊了吧!”


    “噗。”捧著豆漿喝的正開心的任朵差點把豆漿噴薄涼臉上,看著薄涼似笑非笑盯著自己,任朵還是縮著腦袋轉移了視線,繼續喝著自己的豆漿,堅決不回答。


    “小朵兒,戰況看起來似乎很激烈啊。”薄涼說著連自己都覺得好笑了,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八卦,這麽……流氓了。


    一定是被暖大爺給帶壞了,一定是的。


    不過想到暖大爺,自然想到了半夜那段交心的話,那般堅定的承諾,莫名的薄涼心情更加好了。


    “老大,你現在好流氓啊。”任朵咬著習慣,看著薄涼。


    薄涼輕笑,沒有回答。


    電梯很快到了29樓,出了電梯,進了公司,卻看到門口接待處圍滿了人,負責接待的姑娘被人潑了一身的水。


    “怎麽回事?”任朵率先走過去,問接待的姑娘陳希。


    陳希身上還沾著茶葉,頭發上滴著水,臉色很難看,“任經理,薄總,這幾個人一早就來公司鬧事,非要見薄總,我就招待他們在會客室等著,他們說我故意拖延時間,就把茶水潑在我身上。”


    “沒燙著吧?”薄涼冷著眸,掃了一眼那幾人,不予理會,隻是問著陳希。


    陳希沒想到薄涼先關心起自己有沒有燙傷,心裏一陣感動,小姑娘性子向來很好,便揚著眉看向薄涼,“薄總我沒事,就是要去換身衣服才好繼續工作。”其實她的手背上被燙的紅了一大片,不怎麽嚴重,她也不想因著一點小傷把事情鬧大。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向是她的做人準則。


    “恩,去吧。”薄涼見她確實沒事,才淡淡的說著。


    陳希去了裏間,薄涼也準備進去,懶得理會那群來鬧事的人,卻不想直接被人團團圍住,攔住去路。


    “讓開。”薄涼冷聲低喝。


    “你就是薄涼,這家公司的總裁?”率先開口的是個中年女子,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眼睛哭的紅腫,頭發散亂,整個人……十分淩亂。


    薄涼皺眉,看向對方,冷冷的哼出一個字,“是。”


    “我女兒在你公司上班,可是昨天卻沒有回家,電話也打不通,你說,是不是你把我女兒藏起來,我女兒不見了,你們公司要給我個說法。”對方說著,便又是摸了淚。


    “你女兒是誰?”


    “方悅。”中年婦女繼續哭著,哭得好不傷心。


    薄涼這下默了,片刻後才說道,“方悅昨天已經被公司裁員了,已經不屬於我們公司的員工。她畢竟是個成年人,對自己的行為有主觀意識。她並沒有在公司,昨天下午也是很早就離開了,你們可以去問問她的朋友,是不是跟朋友在一起。在這裏鬧也是沒用的。”


    “你說什麽?方悅被裁員了?”中年婦女大聲叫嚷著,生怕別人聽不到。


    “怎麽這麽巧就被裁員了,我女兒失蹤了你們就說她被裁員了,是不想負責人是不是,我可憐的女兒啊!”


    說著哭著,還跌坐在了地上,哭聲很大,響徹天般吸引了公司所有人的目光。


    一直站在中年婦女身邊的男人,生的不算高大,而且看起來很蒼老,像是常年做著很辛苦的工作,皮膚黝黑,腰背也已經有些彎曲了。


    他見自己老婆哭的昏天暗地,臉上更加黑了,看著薄涼,淡淡的說著,“薄總,我的女兒昨天來了公司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我們也已經聯係過她所有的朋友,沒有人見過她,而且她消失的毫無預兆,我女兒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所以我們很擔心,還希望薄總行個方便,如果知道我女兒在哪裏請您務必告訴我們。”


    “方悅昨天確實很早就離開了公司,如果你不放心或者不相信,可以報警,然後調取摩天大廈的監控,一切都會清楚。”薄涼冷聲回答,思緒快速跳轉,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沒那麽簡單,實在太過蹊蹺,“你們堵在我公司門口也是沒用的,如果想找到你們女兒還是報警吧!如果你們繼續在這裏鬧事,我會讓保安請你們出去。”


    “資本家都是黑心的,我女兒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就是拚了命我也會讓你們公司給我女兒陪葬。”中年婦女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薄涼嗆聲。


    薄涼皺眉,冷睨著她,突然詭異一笑,“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已經知道你女兒出事了?”


    女人顯然一愣,似乎有些慌亂,但很快又大聲衝著薄涼嚷嚷,“你別瞎說啊!不要咒我女兒,我女兒一定會沒事的,我隻是假設而已。”


    “噢?是嗎?”薄涼依舊淺淡的笑著,笑容裏透著意味不明的味道,唇角微揚,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著,“那期盼你所想的不要成真。”


    “你……你……”她指著薄涼,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兩夫妻身邊一直靜靜站著觀察形式的年輕男子卻突然開口了,“薄總,如果證明我妹妹是在你們公司出事的,你是不是願意負所有責任?”


    “等你有了證據再說,況且,你妹妹是成年人,有為自己行為負責的能力。我不可能把一個大活人藏起來,就算真是在模特大廈出事的,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什麽要負責人。”


    “薄總,如果你沒有把我妹妹解雇,她也不會失蹤。”


    我特麽呸。


    薄涼很想狠狠呸他一口,但良好的修養還是讓她沒有動口,隻是清清淡淡的諷刺道,“你智商是不是被狗吃了?如果你不懂法律,我可以找人給你普及一下。”


    ------題外話------


    上一張已經補了內容,看過的重新去看一眼…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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