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鑼鼓隊已經消失,月老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小屋裏隻剩下花間笑和安玉兩人。


    兩人都做在床上,花間笑坐在左邊,安玉坐在右邊。


    沒有一點要向中間靠的意思。


    花間笑不想喝交杯酒也不想吃桌上的東西,這些總令她有不好的回憶。


    安玉起先是逗逗花間笑,但見花間笑一臉憤怒,便不再說話。


    她在生氣,明明什麽都不要的,卻在被安玉背回來的一瞬間,發現屋子變了樣子。


    “笑笑。”


    安玉難得主動用手指去觸碰花間笑的手。


    對方在他碰到之後明顯一震,然後立即縮回手。


    “幹什麽!”


    “洞房花燭夜,我們不應ng費的對。”


    花間笑的小臉先是一紅,而後很不好意思的回頭看看他。


    安玉用自己那軟趴趴的手指去摸花間笑的手,有時候學的圓滑些,其實倒也不錯,花間笑很容易心軟,有時候強硬的態度反而讓花間笑不能接受。


    果然,花間笑回了頭,剛想說話,安玉卻直接吻了過來。


    “唔!”


    安玉的吻讓花間笑猝不及防,她推了安玉一下,安玉便起開來。


    “不要突然親過來!”


    花間笑臉紅著道。


    安玉輕笑,“那你親過來。”


    花間笑瞪了安玉一眼,糾結了一會兒,在安玉以為花間笑不會主動的時候,突然一口牙遭到了劇烈的碰撞。


    鹹澀的血腥味兒在安玉嘴裏蔓延開來。


    花間笑則捂著嘴巴,“痛死了!痛死了!你的牙怎麽那麽硬!”


    安玉抹了下嘴唇,白皙的手背上出現兩道紅印。


    “明明被咬破皮的是我好嘛......”


    可能是花間笑衝過來時,牙齒碰到了嘴唇,以至於安玉喝了一嘴自己的血。


    隨即他牽起花間笑的手臂道:“我們換一種,溫柔的。”


    安玉的舌頭冰冰涼涼的,先是輕輕tian了下花間笑被撞痛的地方,蛇的體溫很好的讓花間笑的嘴唇不那麽痛。


    繼而舌頭撬開了花間笑的雙唇,tian上了花間笑的牙齒。


    花間笑覺得當他tian上牙床的時候,自己的整個身子都軟了。


    一直撐著自己身體的手肘也慢慢失了力道。


    花間笑一下子倒在床上,安玉及時護住花間笑的頭,生怕她被磕到。


    但是躺下的一刻,花間笑眼前猛地就出現了當時在嫁村時,自己用刀子捅進安玉腹部的場景。


    那時候自己也是躺在床上,安玉也是在自己的上方。


    花間笑猛地推了安玉一下,力道很大,讓安玉的身子差點撞上身後的床板。(.好看的小說)


    “又怎麽了?”


    難得那麽投入,怎麽突然又推開自己?


    安玉一臉疑惑,就見花間笑雙手捂著臉。


    “我不行。”


    這話聽上去,讓安玉想笑。


    洞房之日,有人說不行,這不是冷淡是什麽。


    “你不行,又不是我不行......”話一出口,安玉愣了一下又道:“笑笑,你在害怕嗎?”


    花間笑側過身去,不想看到安玉。


    安玉又道:“你害怕你還會傷害我?沒有事的,你都記起來了不是嗎?”


    安玉又抓著花間笑的手,向自己的懷裏摸去,平坦的小腹上,什麽都沒有。


    “你看,即使你傷了我,在我身上也不會留下什麽。”


    花間笑仍是不理,但手上那冰涼的觸感,讓她心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燒一般。


    安玉的腹部確實什麽都沒有,平滑細膩的不像受過傷。


    “可你會痛......”花間笑起身,伸手摸到安玉的後脖頸處,“可是你這裏落了疤痕。”


    “但這不是你弄的。”


    “是神譽......”


    安玉怕花間笑對神譽懷有什麽怨恨,於是又道:“也不是神譽,是地獄的刑司。”


    雖然安玉也很怨恨神譽,恨不得將那丫頭的小脖子掐斷,但看在她老子的麵子上,該放一馬還得放一馬。


    要不是程寂離,他們也不會發展到現在,大體還算是一個順利的結局。


    “我們今後去哪裏?”說到刑司,花間笑不安起來。


    “我們去找刑司。”


    “什麽!”花間笑吞了口唾沫,“他不來找我,我們卻去找他?”


    安玉開始吻上花間笑的手指,一點點往上。


    “對,沒錯,我們去找他。總這個樣子,誰都過不好,何況我還答應了程寂離......”


    “答應了什麽?啊呀......你舌頭好涼!”


    此時安玉已經tian上了她的手腕,繼續往上。


    “答應了什麽不用你管。”


    “又是這樣!那我們難道要下地獄去找刑司嗎?”


    “地獄是要去的,刑司也是要找的......”安玉沿著花間笑的手臂吻上了花間笑的脖子。


    他的吻很輕很柔,有的地方隻是蜻蜓點水,有的地方則輕輕用力吻一下然後就起開。


    安玉的頭發披散著,很長很長,末尾有些參差不齊,有的過了都過了腰。


    此時兩人的衣服也都鬆開來,安玉再次吻上花間笑的雙唇時,花間笑拽了下安玉的頭發。


    對方吃痛,就聽花間笑道:“地獄是什麽樣子的?刑司在地獄會不會變得更加厲害?”


    安玉將下巴磕在花間笑的肩膀上,開始去脫去兩人的衣服。


    “你怎麽在我們的新婚之夜說別的男人啊......”


    安玉這個一板一眼的人,都頓時覺得有些無力。


    “可是你不怕嗎?我們要去地獄哎!”


    “不怕,隻要你沒事,我什麽都不怕。”


    慢慢的,安玉擁著花間笑躺下,他們在一起很多年了,但是兩人一直都沒有逾越。


    這是一個儀式,是一個界定點。


    兩人都在等著這一天!


    從此,花間笑是一個由身到心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女人。


    她不會跑走,不會再愛上別人。


    更重要的是,安玉沒有什麽理由再放棄了。


    小屋外傳來一聲笑。


    安玉立即蜷起已經裸露的兩條白皙的腿,將花間笑用棉被包住。


    “我說月老!你還在外麵聽著呢!”


    “哎呀,怎麽說也是我老人家牽的線,多看一下有什麽不好?我牽線搭橋了多少男女,能有機會看一眼可不容易啊!”


    “快滾邊呆著去!”


    在外麵的月老並沒有生氣,而是“嗬嗬”笑著說好,然後一個轉身,安玉就發現月老真的已經不在了。


    他拉下簾子,和花間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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