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傾哥哥我跟你們一起去!”廖雲兒喊著就追了上去,而且還把站在西於傾身旁的藍馨冉擠開,然後自己站在西於傾的身邊對他甜甜的笑著。


    突然的被人推開,藍馨冉差些沒站穩,張嘴就想說些什麽,可話才到嘴邊就又咽了回去,心想畢竟自己現在是在別人的屋簷下,凡事還是忍著點吧,她不跟她計較,反正她不過是想要她的‘於傾哥哥’,那就給她好了,反正她也沒打算跟她搶。


    “馨冉姑娘,你沒事吧?”看到藍馨冉被莽撞的廖雲兒撞到,西於傾隨即關心問道。


    被人喚回了思緒,藍馨冉頓時挑眉眯眼一笑,“沒事,走吧!”她才不跟她計較,認真就輸了,所以她才懶得計較。


    “姐姐,小心一點,來,於瞳拉著你的手走!”西於瞳突然走了上來,純真善良的像弟弟一般拉起藍馨冉的手,藍馨冉頓感暖心的勾唇笑了笑,然後和他一起走掉,懶得理某些人。


    廖雲兒發著小姐脾氣的撅著嘴瞪了走掉的藍馨冉一眼,然而她身旁的西於傾也隨即走了,她這才反應過來的喊道:“於傾哥哥,等等我!”說著追上去。


    看著幾人感覺哪裏不對,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西於飛很隨性的撇嘴聳了下肩,也跟著走了。


    隨著西於傾他們到了房間後,天已經黑了,說了不到幾句話,藍馨冉便以累了,想休息為由讓他們走了,因為她不想招惹太多事,隻要西於傾多跟她待在一起一刻,那廖雲兒就一副恨不得生吞了她的樣子,所以她還不如自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且走了一天的路的確也是累了。


    “呼,終於安靜了!”


    人都走後,關上門轉過身,藍馨冉才沒有再約束著自己的深呼吸了口氣,頓時感覺自在多了,耳邊清淨多了,果然寄人籬下的感覺不太好,不過既然來都來了,也不好馬上就跟別人說要走,所以還是先住個兩天再走吧,到時候找個理由離去便是。


    看了一眼房間裏高貴雅致的布置,藍馨冉坐到桌邊倒了杯水喝,有時候她這人是很喜歡熱鬧的,但今天下來,人是很多,可卻讓她反而盼著能快點就剩她一個人,就像現在這樣,終於可以清閑下來的喝一杯水了。


    然而就在藍馨冉舉杯剛要喝水時,突然後背上不知怎麽回事,一陣酥麻的微動起來。


    “呃…?”


    “怎麽回事?”藍馨冉頓時皺著眉扭動了一下身體,可是那感覺依舊在,趕緊咚的一聲又放下水杯伸手到後背摸了摸,看看是什麽東西,可卻什麽也沒有。


    就在藍馨冉想不明白怎麽回事時,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麽,頓時跑到梳妝台前背對著鏡子就把肩上的衣服掀開看,頓時白希的皮膚露了出來,可是背上的刺青在瑩瑩泛著幽藍的光。


    “這…”藍馨冉驚愕的微微愣住,“怎麽回事,這…這紋身怎麽發光了?”


    藍馨冉整個人都驚住了,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光又消失了,“嗯…沒有了?”


    藍馨冉眨巴著眼睛又看了看,然而光的確又沒了,可是沒了光之後,藍馨冉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刺青變了,瞬時又驚呼。


    “樣子怎麽變了??”伸手去不斷撥了撥後背,想看得更清楚一點,可是刺青的的確確是變了,她記得以前女孩是閉著眼睛睡覺的樣子的,可是怎麽變成睜開了眼睛,而且好像要飛走一般?


    “馨冉姑娘?馨冉姑娘你沒事吧?”這時,原本想回頭問問看藍馨冉還有沒有什麽需要的西於傾聽到了房內有聲音,於是立馬開口詢問。


    藍馨冉嚇得立馬就把衣服拉起,略顯驚慌,“誰?”


    “是我,西於傾!馨冉姑娘,我能否進來?”


    “哦…”藍馨冉趕緊整了整衣服,定了定神才道:“進來吧!”


    西於傾隨即便推門走了進來,“馨冉姑娘!”


    “於傾公子,你有什麽事嗎?”藍馨冉擠了擠笑容禮貌問道。


    西於傾迷人沉穩的微微勾唇,“也沒什麽事,就是想來問問馨冉姑娘你有沒有什麽需要,在這裏住的習慣嗎?如果有什麽需要記得一定要說!”


    “嗬嗬,已經很好了,不必再麻煩了!”藍馨冉禮貌的友好笑道,說實話,在半路他們救了她,又能和他們一起乘坐馬車,她已經覺得很謝謝他們了,雖然不是很喜歡住在陌生人家裏的感覺,不過真的還是很謝謝他們。


    看到藍馨冉如此的客氣,卻也顯得有些生疏,西於傾心裏竟有些希望能跟她親近一些,於是道:“馨冉姑娘,如果不介意可以把在下當做是朋友,朋友之間幫助是應該的,你不需要和我客氣的!”


    聽出了西於傾話裏的意思,藍馨冉頓感一絲尷尬,但也心生感激,覺得西於傾是真心拿自己當朋友,於是勾唇微微一笑,“能和於傾公子這樣優秀的人做朋友,是我的榮幸!”


    “既然如此,那讓我幫你運功療傷吧!”


    “呃,這…”藍馨冉其實還想說不必麻煩了,可是又怕拒絕了,他又覺得她不把他當朋友,於是隻好又道:“好吧,那謝謝你了!”


    *上,西於傾運起著白光,然後輕打在藍馨冉的背上,藍馨冉輕閉著眸,靜心感受著體內真氣灌輸。


    然而這時,外麵漆黑的半空,一個身影快如鬼魅的出現在房簷上,最後朝著藍馨冉那開著門亮著燈的房間飛身而去,然後整個人懸在外麵走廊的懸梁上,透過紗窗看著裏麵的西於傾和藍馨冉。


    這個人正是彩煉,看到二人在運功療傷,犀利的眸頓時微微一眯,然而也是這一強烈的冷光,讓*上正給藍馨冉療傷西於傾感應到了,頓時扭頭一看,“誰?”


    彩煉眸光一束,頓時化身立馬消失。


    西於傾隨即收回掌力,然後下*看了看外麵。


    “怎麽回事?”藍馨冉亦跟著下了*茫然問道。


    “沒事,剛剛好像有人在外麵,不過估計是我看錯了吧!”西於傾淡言說道,剛剛是明顯感覺到有人的,不過既然已經消失不見,那就算了,不管來人是何目的,現在人已消失不見,也無從知道了。


    “怎麽會有人呢?”


    “現在沒事了,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西於傾溫聲說道。


    “嗯!”藍馨冉應道,隨即看著西於傾出門走遠了,便立馬去把門關上,然後又跑到鏡子前背對鏡子掀開衣服看,想繼續研究刺青的事,然而隻見刺青是真的變了,這個刺青從她穿越過來後就出現在了這具身體上,聽丫鬟說之前是沒有的。


    然而兩年時間來都沒發現這個刺青有什麽不對的,現在為什麽卻突然有了變化呢,而且還會發光,這讓藍馨冉腦海裏頓時回想起了櫓笆的話,善靈,真身?


    難道那個怪人知道些什麽?他指的真身又是什麽?許多的問題開始在藍馨冉腦海裏想不明白,但是不知道這些會是好還是壞?看來隻能等時機到了才會明白這其中的奧秘吧!


    烈焰王府,夜色下安烈岩冷若冰霜的背身而立,身後一團黑霧,左冥出現拱手就道:“主上!”


    “怎麽樣,查到什麽了?”放佛是專門在這等著一般,左冥的出現,安烈岩沒有任何反應,仍舊背身而立的淡淡冷問,語氣裏沒有任何一絲情感。


    “回主上,藍馨冉的確是藍正庭之女,以前倒也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但唯獨兩年前,她出了一次意外,後來傷勢嚴重,大夫說無力回天,可之後她竟又奇跡般的活了,就連她身上的刺青都是那一次意外之後就無故出現的,所以當時府上的人都說她是因為神靈顯靈庇佑,所以才活了過來,不過卻失了憶!”左冥把能查到關於藍馨冉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意外?”安烈岩微微眯眸,轉過了身來,隨即又問:“活了之後失憶,刺青也跟著出現?”


    “是!”左冥恭敬的回答。


    隻見安烈岩頓時不可思議的微眯了眯冷眸,繼而若有所思的又緩緩轉過了身去,左冥看了有些不解,想問但卻不敢多問。


    突然出現意外,大夫說無力回天卻又奇跡的活了,而且活了之後刺青就出現,人也失憶了??


    安烈岩心裏不斷的想著左冥說的話,這其中到底有著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難道現在的藍馨冉不是真的藍馨冉,而是有人冒充,而真正的藍馨冉是真的死了?難道她真的是五翔門的人派去冒充藍馨冉然後嫁給他,好伺機對付他,又或者窺探斷情崖的秘密?


    一切的一切開始像謎團一樣,為什麽,為什麽她有這麽多不為人知的事情,難道她真的是來對付他的嗎?


    想到這,安烈岩劍眉緊緊蹙起,眸裏一絲怒意和痛苦參雜在了一起,內心十分的掙紮,想到她可能會是敵人派來的,她是和跟自己對立的那些人一夥的,他心裏就好掙紮。


    如果她真的是他們的人,那他安烈岩竟輸在了一個女人手裏,而且渾然不知,該怪她戲演的太好,還是該怪自己太輕易對女人動情?


    他寧願全世界的人都與他為敵,也不想她和別人一起來對付他,這真的比任何都痛苦!


    “主上…”看安烈岩久久不說話,左冥衝著他的背影有些不解的喊了一聲,然而傳來的卻是一道冰冷滲著怒意的聲音。


    “你退下吧!”


    “是!”左冥隻好聽令的退下,雖然不解主人怎麽了,但也不敢多問,隻好走了。


    左冥走後,剩下自己一人,安烈岩冷眸裏更是泛上了濃鬱的痛苦,緊緊蹙著眉,俊臉美得就連痛苦都是那般陶人心醉,讓人看著心有不忍。


    他身中七絕掌,他不求此生能與她在一起,但是他希望她不會背叛他,背叛他的人是誰都好,他都無所謂,反正那些人個個把他當成魔頭,但他隻求她能和別人不一樣,可是,現在聽了這麽多關於她,而又讓他想不明白的事,他真的不敢相信她,他真的沒辦法不去懷疑她。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還有期盼過,害怕是怕她是敵人的人,期盼是希望她就是那個純真無邪的她,在王府的那半個月,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演戲。安烈岩越想心裏越感覺掙紮,然而觸動了心弦,頓時心口一陣絞痛。


    “嗯…”安烈岩隨即扶倒在石桌上,立即捂著心口,喘息著氣努力強忍。


    “主上…!”這時,彩煉出現看到,立即上前去扶著他,“主上,你怎麽樣?”


    看到來人,安烈岩頓時強忍的收起了痛苦的神情,恢複一貫的威嚴冰冷,但還是微微有些喘息。


    “什麽事?”


    看到他的威嚴冰冷,彩煉瞬時才意識自己是屬下的身份,不便過於親近主人,於是才立馬稍顯懼意的退出去,垂首低下眸,“回稟主上,屬下剛從五翔門回來,據屬下探查,藍馨冉與五翔門的二公子西於傾關係甚好,屬下去的時候,西於傾正在給她療傷!”


    彩煉添油加醋,她就是希望把藍馨冉和五翔門的關係說的很好,這樣她就是敵人,既然是敵人,主上自然就會恨她。而且,剛剛她看的出來,主上的反應竟是七絕引起的,沒想到主上真的對她動了情,那她就更留她不得了。


    “療傷?怎麽回事?她怎麽會受傷?”一聽說療傷,安烈岩頓時立馬緊張的就嚴冷問,心想她走的時候明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怎麽會受傷?


    不知道為什麽,雖然十之*知道了她有可能會是敵人,他應該恨她,立刻結束自己對她的情意才是,可是在聽到她受傷後,他還是會忍不住的在意,關心她。


    “屬下…不知!”彩煉眸裏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心虛垂眸道,她知道藍馨冉是被櫓笆打傷,但她不會告訴安烈岩,他隻需要知道她想讓他知道的重點就好,隻要他很她就好,雖然這樣做是以下瞞上,但是隻要為了主人好,就算日後主人知道了,要把她處死她也在所不惜。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她話音一落,眼前的人卻一甩袖袍便化作紅光淩空消失不見,速度之快,可見他有多在意她。


    “主上,主上…!”


    彩煉擰著眉,猙獰著眸,不敢相信的衝著已消失的安烈岩喊,他這是要去見她嗎?為什麽,為什麽明知道她是敵人的人,他卻還要這麽在意她的死活,為了她,他寧願不在意自己的死活,難道他不知道一旦七絕滲入心脈,他就隻有死嗎?


    不,她絕不能看著主人因為一個女人而犧牲掉自己的性命,他永遠都該是高高在上那個最強的人,而不是為了藍馨冉那樣女人舍棄掉他的所有。


    想罷,彩煉原本就清冷犀利的眸裏,更是滿滿的恨意,把一切都歸根到了藍馨冉的頭上,都是因為她,從她來了王府,她伺候她的日常生活開始,她就不喜歡她,要不是因為主人需要她的血,她都不會忍著心裏的排斥去伺候她,從現在開始,她一定會不惜一切辦法讓她消失在主人的身邊。


    五翔門,此時夜已深,屋裏有些黑,可是仍舊可以通過透進來的月光看到,藍馨冉躺在*上雖然已經睡著了,可是不知是睡不習慣新環境還是什麽,她眉頭微微擰著,似乎睡的很不舒服,沒有了往日平靜香甜的樣子。


    這時,隻能通過月光微微看到一些的屋內,一道黑色身影幻化詭異的暗紅光出現在屋裏。


    安烈岩臉帶麵具,一身黑袍,渾身極重的煞氣,就這樣出現在漆黑的屋裏,更是顯得詭異無比。


    隻見其緩步上前,走到了*邊,看著*上的人,待看到她似乎睡得不是特別安穩時,稍有些緊張,可卻不敢出聲,隻能看著,現在他隻要能這樣看她一眼,他就覺得足夠了。


    突然,安烈岩輕輕坐在了*邊上,然後伸出纖細的手掌,在藍馨冉眼前劃過一下,淡淡明光灑下,進入了藍馨冉的身體,繼而便見她微擰的眉,舒展開來,似乎睡得平靜一些了。


    看著她睡的好一些了,他才輕輕深歎了口氣,靜靜的看著她,然而就因為這一歎氣,突然*上的人似乎感覺到什麽的眉眼顫了顫,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見狀,安烈岩稍一驚,立馬化作光煙就消失了。


    然而雖然他的動作極快,可是藍馨冉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卻還是捕捉到了什麽,但是屋裏太黑根本也沒看清是什麽,可是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有著強烈的感覺,頓時稍顯緊張的就坐起身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輕聲喚道。


    “安烈岩?是你嗎?”


    藍馨冉用著熾熱的目光掃視著房間裏的每個角落,可是什麽也沒看到,但是心裏是真的強烈的感覺到了剛剛有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他,至於為什麽那麽確定是他,她也不知道,或許是從他趕她走的那一刻開始,她其實並沒有一刻是真的想要離開吧,所以才會時時刻刻仍舊惦念著,所以一有點什麽風吹草動,她就強烈的感覺是他來了。


    “是你對不對?我知道是你,你出來啊!”藍馨冉不放棄的又輕聲喚道,聲音很輕柔,輕柔得參著濃濃的期待,眸裏的目光更是熾熱。


    她是真的也想見一見他,她想問問他身體怎麽樣了,那個怪病好了沒有,那日什麽都來不及問,他便趕她走,說實話當時心裏有一點的失落,甚至想是不是她身上的血對他沒什麽用了,所以他也不想再多留她,急著趕她走?


    然而屋裏回應藍馨冉的仍舊是寂靜一片,漆黑一片。


    安烈岩此時站在一個角落裏,聽著她說的這些話,可是卻不願現身,在他沒能完全確認她是不是敵人的人時,他還不想見她,因為他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在演戲騙他出來。


    然而越是沒有回應,藍馨冉越是很想見他,隨即掀開被子就下了*,站在房間裏又對著空氣說話:“你出來好不好?你出來帶我回去,我不想走了,我還想吃你那裏好吃的飯菜,還想你每天對我冷冰冰的,而我跟你頂嘴,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藍馨冉真誠的說著,說的全都是實話,在沒離開烈焰王府之前,她以為離開那裏,離開霸道冰冷的他,她才會有自由,她才會開心,可是真的走了之後她才發現,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不想一個人走山路,不想離開了他那裏不知道去哪裏的感覺,雖然將軍府是她的家,可是那也隻是這具身體主人的家,她其實也並不是特別想回去,所以,一路上,她盼著下一秒他會像前兩次一樣追出來抓她回去,可是直到最後她跟著西於傾他們走了,他卻還是沒有出現。


    而來了五翔門之後,她不想呆在這裏,她更想回去了。


    角落裏,安烈岩聽著那些刺痛著心裏的話,真的很想出來帶她走,可是他真的害怕,真的無法確定,她對他是不是真的,無法確定她真正是什麽人,他害怕這一切都是演戲,都是為了釣他這條大魚,所以他必須要控製住自己,他不能見她,不能!


    “你出來啊!”藍馨冉又喚道,雙眸一直掃視著四周。


    安烈岩緊緊蹙著眉,他真的好想出去,可是就是邁不開步,冷唇緊緊抿了抿,最後狠了狠心,便淩空消失,留下藍馨冉仍舊在漆黑的房中一臉的期待他現身,可他卻沒有再現身……


    然而安烈岩走了之後,半空屋簷上卻被人給攔截住了,這個人正是西於傾,今天在藍馨冉房裏發現外麵有個人後,他就感覺今晚那人還會出現,所以在隱秘的地方守了很久,然而終於是有人出現了,可是前後兩人的修為高深明顯不同,所以在截住安烈岩之後,西於傾稍顯驚訝。


    “安烈岩?”


    屋簷上,安烈岩霸氣十足,同時也很是詭異,和西於傾一身的沉穩公子哥裝扮成了明顯的對比。


    “西,於,傾!”念及這個名字,隻見安烈岩極極的陰冷,隻因剛剛聽彩煉說的話,說他和藍馨冉關係甚好,他還為她療傷,一想到別的男人對她那麽好,他心裏對那個男人就是滿滿的敵意。


    “安烈岩,深更半夜為何要出現在我們五翔門中?”西於傾亦是冰冷的問道,他的出現讓他不明白是不是也是衝著藍馨冉來的,畢竟前後兩人不是同一個人,安烈岩向來和他們五翔門對立,說不定他是深夜前來偷襲也說不定。


    然而安烈岩仿佛能猜懂西於傾的心思一般,不屑的邪魅冷道:“哼,你放心,對付你們,本王還不需要偷偷摸摸的進行,本王想要滅你們五翔門的話,簡直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哼,那你為何此時會出現在這?”西於傾亦是嘲諷反問,若真的不是來偷襲,那他倒是給出個理由來啊,說出合理的理由,他便信他!


    “這你不需要知道,你也沒資格問本王的話!”安烈岩陰冷的說道,隨即躍身便要飛走。


    “安烈岩,不許走!”西於傾說著飛身追上,然而卻被安烈岩一個反身打出一掌暗紅的光,隨即被打中的又摔回了房頂上。


    “嗯…”西於傾輕悶一聲,摔了回去,還好及時穩住了,所以是飛身退回房頂的,隨即冷怒的抿了抿唇冷看著安烈岩離去的方向。


    心想他深夜來探,到底目的何在?看他剛剛的方向,好像是從藍馨冉的房間那邊出來的,可藍馨冉應該已經睡著了,他為何這個時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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