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姬嗅覺靈敏可是皮膚可不靈敏,工藤茉莉就算是把優姬整個泡到芥末裏麵兒隻要不讓她吃了芥末估計都沒事兒,現在僅僅是往優姬身上抹芥末怎麽會有用。


    這點,工藤茉莉也很快發覺了,不過,她手裏的芥末已經用完了,無奈,工藤茉莉隻好讓人再拿一盆來。


    趁著手下人拿芥末的時候,工藤茉莉讓人把優姬的嘴掰開,看來,這回她是打算直接把芥末給優姬塞進嘴裏了。


    不過,知道她的意思,優姬能張嘴就怪了。


    折騰了半天,芥末都拿來了,優姬的嘴還是沒有掰開。


    最後,工藤茉莉急了,直接叫人卸了優姬的下巴。


    “砰。”


    一聲巨響,房間的門開了,緊接著,跡部等人衝了進來。


    待看清房間裏的一切後,雙方都愣了。


    “優姬。”最先回過神來的是玖蘭樞。


    隻見他迅速的衝向優姬,在將那些圍在優姬身邊的人弄開後,玖蘭樞伸手拽斷了綁著優姬的繩子。


    這會兒功夫,跡部他們也回過神了。


    跡部急忙叫警察進來控製住屋裏的人,而忍足則忙讓家裏的醫生去給優姬做檢查,龍馬打電話不知通知誰優姬無恙了。


    此時,屋子裏微微有點兒亂,唯一一個空閑著的就是不二了。


    不是不二不想做什麽,實在是這些人都不敢讓不二做什麽,有過那麽多次不良記錄,誰知道不二會不會在這個關鍵時惡作劇啊。


    而且,當初這些人誰都不願意讓不二摻和這事兒,要不是不二偷偷上了車,跡部為了爭取時間沒工夫把人放下來,這會兒,不二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裏。


    且不說不二了,那邊兒,優姬在看見了玖蘭樞後,終於是鬆了口氣了。


    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兒,優姬直接撲進了玖蘭樞懷裏,哇哇的哭了起來。


    她怕死,真的怕死,而且,剛剛工藤茉莉不肯讓她流血,她就是想向玖蘭樞求救都做不到。


    她不是沒想過咬舌頭弄出血來,可是,開始的時候她下不了那個狠心,後來雖然能下那個狠心了,可是,偏偏工藤茉莉想要給她喂芥末,她不能張嘴。


    有一瞬間,優姬真的體會到了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感。


    此時,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哭一場。


    而抱著她的玖蘭樞心裏很清楚,這一次,完全都是她大意了才會讓優姬發生這種危險。


    收緊手臂,不顧優姬身上的芥末(寫到這兒,我詭異的想笑。)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裏。


    這種情況,忍足家的醫生也不能為優姬治療,無奈,忍足隻好讓人待命,等優姬哭夠了再說吧,這種情況,還是哭出來比較好,憋著會憋壞的。


    與此同時,工藤茉莉和她的手下也被抓了起來,反剪著手,警察將人押了出去,有的事兒還要好好調查呢。


    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屋子裏除了跡部他們幾個人以外,無關人等,包括不二都被跡部給趕出去了。


    關上門,跡部走到優姬身邊兒,蹲下。


    伸手摸摸優姬的頭發,跡部道:“優姬,沒事兒了,冷靜下來,讓醫生給你看看有沒有受傷。”


    聽了跡部的話,哭了一會兒稍微冷靜點兒了的優姬點點頭,從玖蘭樞懷裏退了出來。


    見狀,忍足忙讓醫生上前給優姬檢查。


    無巧不成書的是,在優姬退出玖蘭樞懷裏的同時,玖蘭樞的手機也響了。


    聽到手機的響聲後,玖蘭樞急忙起身去接電話。


    玖蘭樞讓開了,龍馬眼疾手快的占據了玖蘭樞的位置,跡部氣的直咬牙。


    不過,這個時候顯然不是為這事兒較勁兒的時機,跡部隻好忍下來了。


    這邊兒,醫生給優姬檢查,那邊兒,玖蘭樞拿著手機走到窗戶邊,接通了電話。[]


    “對不起,失手了。”電話接通後,架院曉便如是道。


    聞言,玖蘭樞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亞久津呢?”這件事兒暫時是亞久津負責的,為什麽現在卻是曉給他打電話。


    聽了玖蘭樞的話,電話那邊兒的架院曉沉默了一會兒,道:“追去了,不過……。”希望不大。


    聽出了架院曉未說出來的意思,玖蘭樞冷笑一聲,道:“我知道了,這邊兒還有事兒要處理,所以,善後就交給你們了。”反正也就是掃尾收拾工作罷了,這個計劃注定失敗了,他回不回去也不重要了。


    “恩。”


    掛上電話,玖蘭樞看著窗外的夜空微微眯了眯眼睛,略一沉吟後,從玻璃的倒影看到了身後醫生站起來了,看來,是檢查結束了。


    調整好表情,玖蘭樞轉身走到優姬身邊兒,轉頭看著醫生,問道:“怎麽樣?”


    聞言,醫生想了想,道:“初步檢查沒什麽大礙,保險起見還是去醫院做一個詳細的檢查吧。”


    “好。”點點頭,玖蘭樞彎腰抱起了優姬。


    見狀,雖然龍馬和跡部都被眼前這一幕刺得生疼,不過,看著優姬搭在玖蘭樞脖子上的手,兩人撇撇嘴都不說話了。


    到了醫院後,經過檢查優姬並無大礙,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兒,優姬已無大礙了,那邊兒,去追人的亞久津卻出事兒了。


    站在一棟廢棄的爛尾樓頂,亞久津看著不遠處那個一頭銀白色頭發的男人,眼中盡是恨意。


    轉身,銀發男人看著亞久津,淡笑道:“現在,你可以說你的問題了。”


    男人擁有一頭垂順的銀色長發,麵容和亞久津幾乎完全相同,除了櫻紅色的眼睛,男人簡直就是另一個亞久津,不過,不同於亞久津的狂傲不遜,男人臉上盡是謙和。就外表來看,男人簡直就是亞久津的雙生兄弟,不過,兩人都知道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


    眯起眼,亞久津沉聲道:“你什麽意思?”


    “剛剛你故意放我離開,為的是什麽,用我說明白麽?”如果不是剛剛亞久津鬆了一下手,他根本就逃不出玖蘭樞布下的天羅地網。


    話都說得這麽白了,亞久津也沒必要在裝傻下去了。


    “三個問題,第一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離開老太婆?”亞久津口中的老太婆自然就是他的母親了。


    聽了亞久津的質問,銀發男人勾起的嘴角漸漸抹平了,微微抬起頭,看著天空,喃喃道:“為什麽啊。”


    等了半天得不到回答,亞久津皺眉,吼道:“回答我。”


    長舒口氣,男人看著亞久津,道:“或許,是玩兒夠了吧,愛情遊戲什麽的。”


    聽了男人的話,亞久津的眼睛頓時就紅了,不過,奇怪的是亞久津並未出手。


    如野獸般的瞳孔死死地盯著男人,亞久津道:“第二個問題,你是你叫緋櫻什麽?為什麽玖蘭樞和緋櫻閑都瞞著我。”


    聞言,男人搖搖頭,道:“我沒有名字,因為,我是不該出現的。”


    “第三個問題,玖蘭李土在哪兒?”


    三個問題,第一個是為了他的母親問的,第二個問題,是為了他自己問的,第三個問題,是替玖蘭樞問的。


    可惜,這三個問題亞久津都注定了得不到答案。


    勾唇,男人露出了一個稱得上溫柔的笑容,看著亞久津,道:“亞久津,如果你能打敗我,我死前就會告訴你。”


    “你以為我不敢?”說著,亞久津手臂上的衣服微微被吹了起來。


    “那來啊。”


    男人話音剛落,原地的兩個人都消失不見了,隻剩下空中那不時響起的碰撞聲,還有空中時不時掉落的血。


    不知打了多久,最終,以男人被亞久津用右手貫穿胸口結束,不過,就二人的架勢看來,好像是那個男人自己把胸口送到亞久津拳頭上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盯著男人,亞久津道:“說,玖蘭李土在哪兒?”


    “他在,黑主學院。”說罷,男人身子一退,亞久津的手脫離了他的胸口。


    “什麽!”


    “砰。”就在亞久津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消失了。


    看著地上的衣服,亞久津咬牙,道:“可惡。”他什麽都沒有問出來,那個男人死前最後的笑容是什麽意思。


    就在亞久津低頭看著男人遺留下來的衣服不知道想什麽的時候,身後突顯的異響讓亞久津一愣。


    轉身,亞久津戒備的看著剛剛聲音出現的地方,繃緊身體,亞久津沉聲道:“誰?”


    亞久津話音剛落,一個人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是我。”是錐生一縷。


    看見錐生一縷,亞久津挑挑眉,道:“錐生一縷,你不是鬧失蹤麽?怎麽突然出來了呢?”自從緋櫻閑將力量給了他死去了以後,錐生一縷就失蹤了。


    聞言,錐生一縷還是那副表情,淡淡道:“她最後的命令,要我把一切告訴你。”


    “一切麽?”亞久津皺眉。


    點點頭,錐生一縷繼續道:“那個男人的真正名字,以及他拋棄你母親的原因。”


    “說。”


    原來,當初亞久津的父親從血緣上來講是緋櫻閑的親弟弟,不過,因為那個人生下來後就有種種異常,具體是怎麽回事兒誰也不清楚,不過是緋櫻家的長輩說這個孩子很危險,不能留,但是一個純血統殺了可惜。


    就這樣,那個男人被如同當初的優姬一樣秘密的養了起來,不過不同的是,優姬是被嬌慣著,寶貝著長大的,而那個男人卻是被當做武器養大的,親情,友情,愛情,一切的一切那男人都不曾有過(吸血鬼騎士世界裏的君麻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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