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孔令俊頓時被氣得麵色通紅,這次和上次被送進監獄不一樣,那次畢竟是林子軒秘密的關押,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到處宣傳,所以很少人知道自己到了香港。但是如果這次真的被林子軒告上法院?那等著自己的隻有死亡一途。像她這種身份,隻要一踏進法院,就等於是將所有的臉麵都丟盡了!而名聲和臉麵對她這種人而言,遠比許多東西都重要的多。因為她代表的不隻是她自己,還有她身後的家族,孔氏家族,宋氏家族,還有蔣氏家族,民國四大家族,跟她有關係的就有三家,而且都還特別緊密。所以她一個人丟臉,。就等於是同時丟了三大家族的臉,雖然中華民國已經勢微,孔氏和宋氏兩大家族更是遷居到了美國,可是他們在華人圈子裏依舊有著很大的影響力,蔣jie石和宋mei齡更是絕不會允許她走進法庭一步,在大陸的政權已經失去,他們就隻剩下那一點點脆弱的自尊心了。


    “我為什麽不敢?法庭本來就是裁決各種糾紛的地方!而且,洋鬼子雖然有時候很惹人厭,但他們有一句話說的好:法律麵前,人人平等!要是當年你犯的事是在洋鬼子的地盤兒,恐怕早就已經將牢底坐穿了,還有你現在的囂張模樣嗎?”林子軒攤了攤手。


    依舊冷笑不停,像孔令俊這種人在前世他見的多了,也看得多了。對自己人橫蠻霸道,對外人卻又是一臉的媚相,卻又偏偏自詡了不起,身份高貴,什麽東西!還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個曾經掌管天下權利的家族嗎?


    “好,你行,你有種!”孔令俊再次冷笑。


    “我當然有種,至少我不管對著誰,都能站得很直!我無愧自己一個中國人的身份,你敢說你是一個真正的中國人嗎?”林子軒冷笑道。


    “兄弟”


    李哲偉悄悄地拉了一下正在處在憤怒邊緣的林子軒的袖子,他不知道孔二小姐是誰,這不怪他,畢竟孔二小姐的大名還沒有傳到香港。可是如果他連孔祥xi和宋ai齡,連蔣jie石和宋mei齡也不知道的話,那他就真的成了白癡了。剛剛聽到林子軒把孔令俊的身份泄露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聽呆了,好不容易緩過神兒來。又看到林子軒居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大罵這麽一個來頭巨大的娘們兒,他隻覺得自己的血壓颶升,隨時都有把心髒撐爆的可能。


    “兄弟,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就當哥哥求求你,這位哥哥我可惹不起!”


    “哼!”孔令俊冷哼了一聲。她沒想到林子軒居然敢這麽不給麵子,當年來香港的時候,她和她的十七條狗搶了《大公報》那個不知道到底姓甚名誰的主編的飛機,對方也沒敢把她怎麽樣,雖然這件事最後鬧得她老爹下了台,可裏麵的情況遠比表麵複雜的多,主要是因為孔祥xi擔任行政院長和財政部長多年,國民經濟每況愈下,已經鬧得蔣jie石不滿,並不隻是她的問題。所以她也沒把那事兒往心裏去,對這些辦報紙搞新聞的文人也一直很瞧不起,覺得這些人隻會被人當槍使,或者動動嘴皮子,真要風骨的時候,卻隻會往後縮。可是她去忘了眼前這位可不單單是一家報社的老板,他還是香港警察中唯一一個華人警司,更是威震香港的地下霸主,弄得她現在不好下台。可是不下台又不行,總不能真的鬧到法庭上去,那樣的話,她這台就更沒法下了。所以雖然瞧不起李哲偉這種小角色,可這胖子的話還是讓她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怎麽惹不起了?”林子軒安慰的拍了拍李哲偉的肩膀,“沒什麽好怕的,不就是一個被慣壞了的毛丫頭罷了,真要是他們家大人過來,就知道到底現在誰該求誰了!”


    “你說誰是毛丫頭?”孔令俊忍不住又是大怒,居然敢說她是毛丫頭,她的年紀可比林子軒要大不少呢。


    “不是毛丫頭,那你是什麽?都活這麽多年了,怎麽淨幹些不著調的事情?”林子軒毫不留情地反諷了一句,“要不是知道你父母是誰,我還真看不出來您孔二小姐跟那些個有娘生,沒爹教的東西有什麽區別!”


    “你”


    “刷!”


    “刷!”


    “刷!”


    林子軒這話就像是點燃了一個火藥桶,孔令俊身邊的僅剩的一個保鏢拔出了自己的配槍,而就在同時,朱二蛋和曾和豐也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受此刺激,剛剛將屍體處理完在一旁看熱鬧的陳誌超等人也紛紛拿出了自己的警用左輪小手槍!


    就在這時,之間一輛黑色的福特車,快速的向這裏開來,到了眾人跟前還沒等車子減速呢?就見民國領事高漢華,從車上跳了下來,由於車子還在行駛之中,所以將他給摔在了地上,而他也顧不得將自己身上弄整齊了,就急忙對峙的雙方跑了過來。(.無彈窗廣告)


    “二位,你們可千萬別動手,看在我老高的麵子上,可千萬別動手呀!”高漢華走到二人中間,對著雙方互相說道。他是真怕這二位真的開槍,那樣不管誰受傷倒黴的肯定是自己。


    “對對對,大家別動手,有話好好說。兄弟今天可是哥哥的船的日子,你總不能讓哥哥錯過最佳時辰吧!”李哲偉現在都有要哭的感覺了,今天是自己啟航大吉的好日子,怎麽偏偏就遇上了這麽一件惡心事兒?其他人還好說,可林子軒和孔令俊現在都被超過手槍對著,這兩個人背後可都有要命的勢力撐腰。不管是哪一個受了傷都夠他受的,要是有人死了。那他也別想再香港再呆下去了,直接準備亡命天涯吧。可是出言相勸的話,又該怎麽說?他到現在為止都還沒弄明白這兩位到底是為什麽衝突的呢?反正不是為了撞車這種事兒。


    “高領事,你放心,我會孔二小姐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林子軒卻沒有高漢華和李哲偉那麽緊張,隻是笑嘻嘻地看了一下被自己起的滿臉通紅的孔令俊一眼道:“你不是想跟我做生意的嗎?先把車錢賠了,再向我賠禮道歉,我就給你說說我到底有什麽生意!”


    “我要是不賠呢?”看見林子軒主動的找到了台階,孔令俊也知道自己該是時候下台階了。


    “不賠也沒關係,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等你父母,還有你姨夫和姨媽知道了我到底在做什麽生意,肯定能活扒了你的皮!你信不信?當然要是你那個當太子爺的表哥知道了的話,我想你們孔家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他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林子軒笑道。


    “什麽生意這麽厲害?”李哲偉看了一眼孔令俊,小心地問道。看來是他也想分一杯羹。


    “礦產!”林子軒收斂了笑容,正色說道,“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參與,因為你玩不起。”


    “嘿嘿。今天本人首航,就能有你們三位大人物光臨。真是本人的榮幸,這就是我們船上最豪華的一個包間兒了,你們幾位有什麽事盡可以慢慢地談,有什麽事直接招呼一聲就行!”


    李哲偉就像是一個招呼客人的店小二一樣,殷勤地打開了船上最高檔最豪華的一個賭廳,把林子軒、孔令俊和高漢華請了進去。他自己卻隻是在門口跟三人客氣了一下,然後滿麵諂媚地把艙門關上,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李sir,你用得著這樣嗎?”


    陳誌超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就算裏麵的那三個人都有些來頭,也用不著這麽點頭哈腰的吧?


    “你懂個屁。”李哲偉沒好氣兒地瞪過去一眼,又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腿一軟,身子就搖晃了起來,要不是陳誌超眼明手快扶住了他,指不定就要坐在甲板上了。


    “李sir,你,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叫醫生呀?”和陳誌超一起的一名便衣關心地問道。船上當然要配備醫生,賭船上麵更是如此,畢竟賭徒永遠都是最容易出事兒的一群人。何況現在賭船上的那夥人又有很多都是有舊怨的,如果不是要賣李哲偉的麵子,這船上恐怕早就打成一團了。


    “我沒事兒。”李哲偉無力地搖了搖手,“就是有點兒緊張過頭!”


    “緊張?”那名便衣奇怪地眨了一下眼睛,他一直都呆在船上沒下去過,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隻知道林子軒在碼頭上開槍殺了兩個保鏢,這樣的事情經常見有什麽好緊張的?


    “沒錯,確實挺緊張!”陳誌超苦笑了一聲,點頭應和了一下。這麽警員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他在目擊了這個案發過程,他又怎麽會不知道呢?其實不隻李哲偉緊張,剛剛林子軒和孔令俊兩夥人拔出槍的時候,他也緊張的要死。李哲偉怕是的林子軒和孔令俊出現傷亡,會有人追究到他這個主事人頭上,他卻害怕自己被不長眼的子彈給親吻上幾下,如果隻是傷了還好說,可如果重傷或者死了可就完了。而且不管是林子軒還是孔令俊,打了他恐怕都是白打,頂多賠點兒湯藥費或壽直接送個白包,再多了恐怕也就是個骨灰盒,哭都沒處哭去。


    “這麽厲害?”聽到兩個人都這麽說。那名便衣也禁不住有些緊張了起來,看向艙門兒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畏懼了。


    “好了好了,我沒事兒。”李哲偉扭扭身子,掙脫了兩人的攙扶,又看了一下兩邊兒,吩咐道:“你們兩個今天也別到處亂走了,就給我在這兒守著。不管是誰,都不許靠近這個房間三米之內!”


    “要是這兩個人的保鏢要進去跟他們見麵呢?”陳誌超心虛地問道。裏麵是什麽人他可十分清楚,兩人的保鏢有多厲害他也知道,可不敢跟人家硬碰硬。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笨了?”李哲偉瞪了一眼,“真要是那幾個保鏢過來,你不會通報一聲啊?”


    “我問的是,萬一隻來一邊兒的呢?”陳誌超苦笑道。


    “什麽一邊兒的?”那名便衣問道。


    “閉嘴!”李哲偉瞪了這小子一眼,“一邊看著去!”


    “奧”那便衣摸了一個自個兒的後腦勺,不解地走了開去。


    “如果隻是來的一邊兒的,你”李哲偉停了停嘴,抬頭看到陳誌超征詢的目光,先是歎了口氣,又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給裏麵通報一聲,然後就把門鎖好,開溜吧!”


    “開溜?”陳誌超一愣。


    “廢話,不開溜,難道你還想在這兒等死?那些家夥那個是平常人能夠對付的。”李哲偉低聲叫道。


    “明白了。”陳誌超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接手了這個沉重的任務。


    “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林子軒這人雖然狠了點兒,可畢竟是自己人。而且剛剛還給我要你過去幫他的忙呢?最主要的是那個娘們兒,不過現在看他們既然敢單獨相處,打起來的可能性應該不大。”看陳誌超似乎有點兒緊張,李哲偉忍不住又開口寬慰了兩句:“而且人家願意把保衛工作交給咱們,那是瞧得起咱們,你們可給我小心點兒,我呆會兒在兩邊的過道口再安排幾個兄弟,這樣也能更安全些。不過你小子可給我打起精神來,聽到沒有?”


    “放心,李sir!”陳誌超肅聲答道。


    “嗯”李哲偉點了點頭,轉身邁步走了開去,可沒走兩步他卻又轉過了頭來,莫名其妙地朝著陳誌超,還有旁邊那名便衣又上下打量了一眼。


    “李sir,你還有什麽事吩咐?”那名便衣問道。


    “你們兩個,給我離艙門遠點兒,不許靠近門口!”李哲偉說道。


    “啊?”陳誌超兩人摸摸腦袋,一臉的疑問。


    “這兩個人是什麽身份?一個身後有gd,一個自己就是國民黨。人家現在是在秘談,你們想偷聽,不怕被人。。。?”李哲偉瞪眼輕斥,然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國共?”那名便衣才剛走回來,立即就被這話嚇了一跳,轉眼看了一下艙門,突然“蹭”地一下就跳了開去,遠遠地避了開去,再看向艙門的眼神也有些驚疑不定起來。而陳誌超雖然沒像他那麽反應激烈,卻也老老實實的向艙門的反方向邁了幾步。


    “嗯!”


    看到手下這麽注意分寸,並且都已經提高了警覺性,李哲偉滿意的點了點頭,悠悠地邁步走了開去。不過他也並沒有走遠,在過道口就停住了腳步,然後招手叫過一個侍者,吩咐了幾句又走了回來。陳誌超兩人看他這樣,正想開口詢問一下,卻沒想到他卻連連擺手示意不要出聲,接著兩人就看到李哲偉打開了隔壁的一個艙門,“嗖”地一下就閃了進去。然後,那個艙門又無聲無息的關上了。


    “超哥,這”那名便衣訝異地看了一眼陳誌超,李哲偉的舉動讓他感到有些不可理解。可是才剛開口,陳誌超就已經把手指摁到了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說話,接著他就看到陳誌超左右看了兩眼,然後又輕手輕腳地靠近了自己守護著的艙門,把耳朵貼了上去。


    “超哥你也偷聽?不是不讓的嘛!”這名便衣越發的疑惑,可是還沒到兩秒鍾,不等他說出自己的疑問,陳誌超卻又走了回來。


    “超哥,怎麽樣?”


    “聽不到!”陳誌超的聲音顯得很鬱悶。自己還想聽聽雙方要談什麽事情呢?沒想到那個死胖子將這個艙門弄的這麽嚴實。看他那樣好像也是去偷聽了,要是讓林子軒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麽對付他呢?陳誌超在一邊想著,忽然他想起剛剛李哲偉說,林子軒好像要自己過去幫他的忙,不會是自己耳背聽錯了吧!自己千辛萬苦的工作不就是想獲得他的好感嗎?難道上天真的開眼了,難道是自己今天的表現打動了他嗎?要早知道這樣,自己就應該自己設計個場麵,何苦用今天這個差點兒把自己的小命給丟了。


    不敢外麵的陳誌超在想什麽,此時林子軒正獨自在角落的吧台上品嚐著上麵的紅酒,孔令俊卻雙腳翹得高高的坐在大廳中間的那張長長的賭桌的一頭,一言不發,而高漢華則是緊緊的盯著兩人,生怕二人在出現什麽危險的動作。


    “叔叔,怎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隔壁的那個船艙裏麵,耳朵緊緊貼在牆壁上的李明宇有些埋怨地向李哲偉問道。


    “閉嘴,小王八蛋,你小點兒聲,他們要是聽到了怎麽辦?”李哲偉雙腳踩著沙發,耳朵牢牢地貼在牆上。一動不動,聽到李明宇的話後一隻手伸出來在脖子前麵劃小了一下,“會出人命的!”


    “那你還偷聽?”李明宇滿不在乎地反駁道。


    “閉上你的嘴。”李哲偉又低聲怒道。


    “你這個朋友一看就是個小氣鬼,還最好的包間兒,都是些最沒品的酒,一看就知道,你到底想品到什麽時候?”船艙內,又待了十幾分鍾,孔令俊終於有些坐不住了。她這一生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冷遇,林子軒對她滿不在乎的態度讓她感到極為不爽。要不是因為覺得林子軒應當不至於欺騙tai灣政府,欺騙蔣jie石,所謂的大生意應該有很da的可能性,她早就甩手走人,然後派手下過來給這小子一點兒顏色看看了。


    “你還真猜對了,他的眼裏隻有錢,而且還是香港有名吝嗇鬼。而且還是那種一分錢恨不得當成一百元花的主。”林子軒笑道。


    “好了二位,別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了,子軒,有什麽生意就趕緊說吧!我剛剛接到國府的電報,孔二小姐現在的身份是特使,她負責和你接觸。”高漢華在一旁說道。


    “你們那邊是不是沒人了,居然找一個這樣的人當特使,看來是不把我林子軒放在眼裏呀!既然這樣,那還談什麽。”林子軒不高興道。


    “姓林的,你最好識相點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孔令俊再一次大怒道。


    “怎麽,你吃了我呀!”


    “你。。。。”


    “好了,子軒就看在咱們正在合作的份上,你就少說兩句吧!”高漢華急忙勸道。


    “你父親當過中華民國的行政院長,肯定知道不少有關中國礦藏的事情吧?”林子軒托著一個高腳杯,轉過臉看了看二人問道。


    “喝紅酒,不能托著杯身,因為紅酒對溫度的要求很高,你手上的熱量會讓杯子裏麵的酒發生變化,進而味道也發生改變,最後白白地糟踏了這麽一瓶劣酒!”孔令俊白了林子軒一眼,說道。


    “我們是窮人,喝紅酒也隻不過是嚐個新鮮兒,品不出到底有什麽不同的味道。”林子軒對孔令俊的諷刺仿佛沒有聽到,“倒是你孔二小姐,品嚐了那麽多好東西,練得這麽有品味,就沒從那些好東西中間嚐出點兒民脂民膏的血腥味兒?”


    “哼。”


    孔令俊冷哼了一聲,轉過了臉去,可林子軒卻並沒有就這麽放過她的意思:“問你話呢!孔二小姐名震民國,生意經更是精熟,不會連自己父親職權內的一點兒內容都不了解吧?”


    “你想說什麽就快點兒說,姑奶奶沒那麽多時間陪你磨牙。”孔令俊冷哼道。


    “原來你不知道,那你還談什麽生意呀!還是換個懂知識的過來吧!”林子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沒錯,我就不知道,怎麽著?”孔令俊梗著脖子問道。


    林子軒這話是想激她,她當然聽得出來。可是她確實對國內的礦藏情況並不知情,又怎麽可能受激?而且別說是她,就是她父親孔祥xi親臨,或者蔣jie石這個民國最高統治者恐怕都不清楚。說到這個方麵,恐怕還是那些外國佬知道的詳細一些。


    “不知道,那就好好的虛心學習,我現在就給你好好的上一課。”林子軒微微一笑,接著卻又歎了一口氣:“我們曾經自以為中國是天朝上國,幾千年來都自誇說是地大物博,其實遠遠不是這樣。咱們國家的耕地資源先不說,就算把東三省和新疆,還有西南一些省份的土的盡最大量的開墾出來,也不過才占全世界可耕地總量的百分之六七。可我們的人口是多少?五個億,占全世界人口的五分之一強!而除去耕地,我國的礦產資源是貧礦多,富礦少;難選礦多,易選礦少;共生礦多,單一礦少,知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知道怎備樣,不知道又怎麽樣?顯擺你跟gd關係很深厚是不是?”孔令俊撇過去一眼,冷冷問道。


    “我還沒有那麽淺薄。我隻是想告訴你,咱們國家其實是個資源相對貧困的國度。”林子軒把酒杯放在吧台上,二人對麵坐下,“所以想要發展,想要謀求發展所需的各種資源,咱們就必須把手伸到國土以外。”


    “你是什麽意思?”孔令俊的心思開始活躍了起來。可轉了幾圈兒她還是不明白林子軒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說這家夥是想幫gd去國境以外弄些資源,顯然是不可能。這家夥估計也沒有這麽笨。可是如果不是想幫gd,這家夥又為什麽總是“咱們國家,咱們國家”地說?這個詞總不可能是代表了中華民國吧?


    “知道中國鐵礦石的儲藏量有多大嗎?”林子軒沒理會孔令俊的問話,隻是又接著提出了一個問題。


    “不知道!”孔令俊搖了搖頭,她想看看林子軒到底在葫蘆裏賣什麽藥。


    高漢華也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


    “可我知道!”林子軒歎了一口氣,伸出了五根手指頭:“中國的鐵礦石儲量不到五百億噸。”


    “那麽多。”


    隔壁,李明宇流下了哈喇子,結果氣得李哲偉一巴掌就拍了過去。那些東西又不是鈔票,而是全中國的鐵礦石儲藏總量,有什麽好眼讒的?這些東西的量再大又關你什麽事兒?就是這些東西全放到你眼前你拿的動嗎?隨便一塊也能砸死你個小王八蛋好幾十回了。


    “五百億噸?”孔令俊顯然也沒有想到林子軒會說出這麽一個數字,不過微微的驚訝之後,她卻又是一陣懷疑:“你怎麽知道這個數字的?又怎麽能肯定?”


    “我怎麽知道,或者能不能肯定,這是我的事,而且我有我自己的信息渠道,這都跟你孔二小姐無關。”反正你也不可能跑去2010年去重溫一下“力拓案”的來龍去脈。再者,這個數字跟“力拓案”也沒什麽關係,全是老子網上看到的。你要是會上網或許可以去查查看。林子軒暗暗鄙視了一把孔令俊,接著說道:“重要的是,我知道哪裏有礦藏!”


    “這就是你的大生意?”孔令俊失笑,“就算你知道這個礦藏在哪裏,可整個大陸都在gd的統治之下。你跟他們關係那麽好,不會不知道他們的政策吧?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同意你去開采,誰都不行!你又能掙到什麽?”


    “誰說這個礦藏在國內了?”林子軒伸手摸了摸賭桌的桌麵兒。“這個世界有礦藏的地方多了。而且,我剛剛才說過的那句話你這麽快就忘了?”


    “要把手伸到國土之外!”高漢華在一旁說道。


    而在另一個房間內的李哲偉急得在隔壁伸著拳頭,無聲地大叫。“礦山,礦山”林子軒這麽鄭重其事的,這個礦山肯定不小,怪不得他說這件事自己玩不起,怎麽這種好事兒就落不到自己頭上?林子軒那家夥又是怎麽知道這個事兒的?


    “小王八蛋你動靜小點兒!”李哲偉緊張地雙眼凸出,白嫩嫩的臉龐早就已經因為屏息凝聽而憋得通紅,對著自己那個將要大聲說出口的侄子低吼道。李哲偉已經察覺出了林子軒所謀非小,他怎麽可能聽不出來這裏麵的文章?一整座礦山,而且儲量很大的話,那得代表著多麽巨大的財富?怪不得林子軒要找tai灣的人談呢。gd被圍在大陸出不來,好不容易派回兵出國,還是因為被人打到了家門口,林子軒這也是沒辦法啊。畢竟礦山這種東西,沒點兒勢力恐怕還真不見得能吃得下這口兒!


    “你有一座礦山?”孔令俊此時呼吸也有些粗了,好不容易才重新開口問道。隻是,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地位不同所獲得的信息不同,她想到的自然更加深遠。林子軒這個生意可是要跟蔣jie石進行合作的,那麽,這個礦山的規模之大將是難以想象的。


    “不是一座礦山。而是一片礦區截測和開采權!”林子軒微微一笑。他對孔令俊的敏感十分滿意。


    “我手下一個叫楊林的,他去了一趟日本做了幾件事,回來的時候我讓他順便坐船去了那裏一趟!前幾天他剛回來,已經把那片礦區的截測和開采權拿到了手!足足花了我一千多萬。這筆錢已經是我所有的流動資金了。”林子軒雖然他這麽說,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的得意:“不過還算不錯,總算把目的給達成了。真是得感謝那個國家的政府,他們居然以為自己國家的鐵礦石資源極度貧乏,結果一千萬港幣就讓他們的那個州政府樂得找不到北了,還以為賺了大便宜呢,不僅同意我在與片地區進行礦產的截測和開采,而且還沒有任何的附加條件,哈哈哈!”


    “在哪裏?”孔令俊沒理會林子軒的得意,隻是追問道。


    “怎麽,你想搶?”


    “我問你這個礦區在哪裏!”孔令俊跳了起來,幾乎是吼著問道。


    “澳大利亞!”林子軒輕輕地彈了彈手指甲,“西澳州一個叫做皮爾巴拉的地區,總麵積有將近二十萬平方公裏!那個地區的鐵礦石品質很高,比美國標準的高爐原料質量還要優良岔,隻是儲量不多,估計也就是三百來億噸吧?”


    “通!”


    隔壁傳來了重物墜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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