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wen”緊盯著梁錦楚又看了他好幾眼,又在一旁琢磨了一會兒,林子軒才沉重地搖了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們已經抓到了宋家的人,否則你們不可能聯係的到宋子wen的。”


    “這叫什麽話?我們為什麽就聯係不到他?你以為我們都是吃幹飯的呀!”梁錦楚反問道。林子軒這話太小看人了,讓他很不舒服。他們什麽人聯係不到,別說宋子wen,就是老蔣,想聯係也就隻是分分鍾的事情。


    “為了這一回在哈默斯利盆地資源上的合作,老蔣特意從美國叫回了幾個人,其中就有孔祥xi、宋ai齡,還有就是宋子wen了。”林子軒又搖了一下頭:“所以,我也專門抽出過時間研究過這些人。孔祥xi那一家子咱們就先不說了,那就是一群見錢眼開,有奶便是娘的主。宋子wen這個人,嘿嘿,這人的原則性可是很強的。當年老蔣跟他意見不合都能鬧得翻臉,何況是你們?”


    “我們又怎麽了?當年,我們的毛zhuxi去重慶跟老蔣談判的時候,就曾經專門去拜訪過幾個gmd的重要人物,其中就有宋子wen。他們很談得來。”梁錦楚微微仰起了下巴,“而且,這一回是想請他幫忙贖回我們被俘的同誌。雖然他是gmd,與我們的政見不合,但他畢竟是中國人,而且這些被俘的誌願軍戰士終究是為了國家而戰,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宋子wen就曾為我們在朝鮮的勝利而歡呼過!你說,如果我們求到他,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會不會幫忙?”


    “為你們歡呼就一定會為你們做事?這性質是不一樣的,你們也太高估自己的號召力了!不是什麽人都願意聽你們那一套的。”林子軒冷哼了一聲,拿手指輕輕地在麵前的桌子上敲了敲:“別忘了,你們還把人家列在戰犯名單裏呢?”


    “那個可以修改!”梁錦楚道。


    “我當然知道這可以修改,而且很對於你們來說很容易。可這又怎麽樣?”林子軒微笑著搖了搖頭,“宋子wen可不比傅作義、張治中這樣的人物,他在孫先生擔任民國總理的時候就一直是gmd的重要人物,是元老。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老蔣的大舅子,不管怎麽樣,雖然他們兩個不和,可是打斷骨頭連著筋,他怎麽著都要考慮一下自己妹妹的感受吧。更何況,他現在還居住在美國,可美國現在又是個什麽情況?麥卡錫主義橫行,他要想在這種情況下保全自己,肯定不可能答應你們的,不管你們做了什麽,都不可能!”


    “可找他幫忙,本身就是gmd原本的一位大人物向我們提議的。”梁錦楚被林子軒也說得有些信心不足起來,但還在堅持。


    “什麽大人物?”林子軒順口問道。


    “這個你就別打聽了!”梁錦楚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這是絕密!別說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告訴你。”


    “當我稀罕?”林子軒冷哼了一聲,“gmd現存的能夠稱得上大人物也就不外乎那幾個人,能跟你們有聯係的,又跟宋子wen有聯係,還能知道宋子wen會為你們在朝鮮的戰爭而歡呼的,老子一推就出來了!”


    “你就那麽厲害?”梁錦楚不信地笑道,“那你說說看,這個大人物會是誰!”


    “現在在國內能夠給宋子wen聯係的也就隻有孫先生的遺孀,宋qing齡女士了。可是她雖然知道自己兄弟的近況,可是她不一定知道宋子wen先生為你們在朝鮮的勝利而歡呼。那麽真正稱得上是大人物的也就隻有李宗仁,李代總統了!”林子軒不屑地撇了撇嘴。


    “怎麽了,不會是被我的分析給驚呆了吧?”看到梁錦楚呆呆地坐在那裏,林子軒拿手掌在他麵前晃了晃,卻不料梁錦楚卻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聲色俱厲地追問道,“你怎麽知道的?你到底從哪兒弄到的消息?”


    “喂,你這可不禮貌啊!”呶呶嘴指了指自己被抓住的胳膊,林子軒說道。


    “不好意思!”梁錦楚愣了一下,旋即訕訕地鬆開了手。如果是別人,他當然要不惜一切代價的追問出消息的來源,可是對林子軒,他還有什麽不能信任的?別的不敢說,在雙方現在這種關係改變之前。這家夥就算是知道了他們這邊的事情,也肯定不會泄露的。


    “你不是說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個大人物嗎?怎麽我一說起這位李代總統,你就一下子蹦這麽老高?”林子軒又咧著嘴問道。


    “我沒有騙你,先前我也確實不知道。隻是根據最近的一些事情,我不小心給推論出來的。”梁錦楚不好意思地解釋了一下,接著又抬頭看向林子軒:“那你呢?”


    “跟你一樣啊!”林子軒攤開雙手,說道。


    “少跟我來這套啊。”梁錦楚不樂意了,“你又不知道那些事情,怎麽可能推論得出來?”


    “老兄,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麽人吧!我不僅有一家報社,而且還是香港最大的警察頭子,在這裏有什麽事能夠瞞得過我呀!”林子軒搖搖頭,“香港是什麽地方?中國領土、英國的殖民地,除此毛外,還是那些在tai灣得不到重用的gmd大佬們的集中地之一!像是張國濤、杜月笙這些人,不都選擇了這裏?”


    “那又怎麽樣?”梁錦楚皺皺眉,問道。


    “這些人平時都很低調,張國濤隻靠著給報社投稿混點兒生活費,最近才跟我手下的出版社談定寫一部《回憶錄》;杜月笙更是連麵兒也不露,還有其他人也都差不多。可這種情況從一年多前改變了。我聽說,他們跟一個叫程思遠的人走得很近,還搞了一個什麽俱樂部,專供他們這樣的人來聊聊天兒,就時事發表發表見解。這個程思遠是什麽人?他是李宗仁最好的朋友之一,多年的老部下!我出版社的手下最近發現張國濤寫回憶錄的速度慢了,就去找他,結果聽說,是因為程思遠回來了,他們這幫人又多聚了幾回!嘿嘿,回來了,他去哪兒了?美國!是不是?”林子軒笑問道。


    “你就是從這個推斷出來的?”梁錦楚深鎖雙眉,“太武斷了吧?”


    “這不是武斷,是根據。大膽假設,細心求證!這是我們工作的信條,而且我在香港向來有‘預言家’的稱號,你覺得我說出來的會沒有人相信嗎?再說了就算我說錯了又怎麽樣,我又不是什麽國家領導人,不用為自己的言行負責,我隻是一個報人,我隻為報紙的發行量負責。大不了到時候向公共道歉罷了,這又不是什麽大事。”林子軒笑道。gmd跟宋子wen一個級別的人雖多,但在解放後還跟內地走到一起的,他也就知道一個李宗仁,這位仁兄後來不是回國了嗎?誰不知道。


    “你就是個賭徒!”梁錦楚沒好氣兒地說道。居然被對方的一個假設把自己的真相給“求證”了去,實在是鬱悶無比。要知道,他都還不敢肯定這個人就是李宗仁。可是就算不能肯定也不能說,這種消息一透露,會發生很多事情的。


    “我從來不否認我是賭徒,但是我的運氣一向都不錯,從來沒有失敗過。”林子軒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覺得宋子wen不行?”梁錦楚沉默了一下,又轉向了正題。


    “肯定不行。”林子軒搖頭。


    “就算不行也得試試呀!這種事,不試試又怎麽知道?”梁錦楚歎了口氣,“那可是幾萬經過血戰的戰士,一旦他們回到部隊那對我們國家軍隊實力的提高有很大的幫助,畢竟這幫人是見識過什麽是現代化戰爭的,所以我們一定想盡辦法把他們救出來!”


    “這種事沒有別的辦法,隻能通過談判解決,你們釋放他們的人,他們釋放你們的人。至於那些最終要被關押的隻能向馬克思他老人家祈禱吧,希望那個大胡子能打得贏上帝!”林子軒歎道。


    “這是正經事兒,你就別開玩笑了行不行?”梁錦楚無力地說道。


    “我說的這就不是正經事嗎?”林子軒有點兒不高興的說道。


    “既然是正事,那你得給出個主意呀?”


    “我這不是給你出呢嗎?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如果操作好的話,成功率還是很高的,但是要行險。”林子軒看著梁錦楚說道。


    “你說什麽?”梁錦楚先是一那,接著一躍而起,整個人撲到了林子軒麵前。雙手直接揪住了對方的衣襟,“你說真的?什麽辦法?快說!”


    “你抓疼我了,你放了我行不行?”林子軒翻了個白眼兒,“為什麽你們這些人總喜歡抓人衣服呢?抓壞了怎麽辦?不要錢啊?衣服可是我兩個老婆細心挑選出來的,很貴的。”


    “嘿嘿,不,不好意思。”梁錦楚身體一震,急忙把手放開。然後又一臉媚笑地幫林子軒把衣服整理好,這才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並努力地讓語氣顯得不是那麽急躁,“那個,到底是什麽辦法?趕緊說啊!”


    “首先要錢!”林子軒一本正經地說道。


    “六百萬美金,隻要你能做得到,我們全都可以給你。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想辦法再籌。”梁錦楚急忙說道。


    “你們還有美金?”林子軒奇道,不是說這已經是國內能拿出來的所有外匯了嗎?


    “沒有,但我們可以用黃金。”梁錦楚鄭重說道。


    “也行,你們把錢存到恒生銀行裏麵去,如果我要用的話,直接從裏麵提就行。”林子軒急忙擺手,“不過我估計用不了這麽多的錢,但是多預備點兒總是好的,多多益善嗎?”


    “不管多少,隻要能夠保證人員的安全,我們想辦法給你湊。”梁錦楚有些擔心,“這可是涉及到了幾萬人,你得告訴我個大概數,至少還需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不過有時候不一定要錢多才能辦事兒,隻要你抓到了重點,打到了要害,就是不花錢說不定都能把事兒辦好。”林子軒歎了口氣,“如果不是想把事情辦得更好更快,或許根本就用不著這麽多錢。”


    “你不用給我們省。我們雖然沒有多少錢,不過想想辦法還能夠湊出一部分來的。”梁錦楚急忙說道,“這件事如果能成,當然是越快越好!能早一天,我們都願意多付一百萬美金!而且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到時候我們一定會給與你匯報的。”


    “想要早些把人接回去,確實不是問題。但這件事不光是我要出力,還需要你們的配合!”林子軒又道。


    “隻要能成,我們隨時聽從你的指揮。”梁錦楚挺起了胸膛。


    “你的資格還不夠。”林子軒嚴肅地搖了搖頭,“我要的是你們的宣傳部門,包括在朝鮮半島上將要與美軍展開談判的那些談判代表,甚至是彭老總,都要跟我配合,甚至是聽從我的指揮!而你,還有你身後的那位譚局長,以及葉老總,將成為我們之間的聯絡人!”


    “嗯?梁錦楚呆住。


    “你回去給上麵請示請示,如果同意的話,我就開始行動,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再想別的辦法。”林子軒向梁錦楚說道。


    “好,我這就回去給上邊發報。”梁錦楚說完,站起身來就走。他知道這件事已經遠遠超出自己的能力範圍,就像林子軒軒說的那樣,自己根本就不夠格,隻能等上麵的大人物來決定了。


    林子軒看著梁錦鬆消失的背影,喃喃的說道:“風雨欲來,但願我林子軒能夠闖過這次風浪。”


    風雨將起!


    但在tai灣領事館的幾個人卻並沒有覺察到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因為tai灣也將要舉行抗日戰爭的紀念活動,所以高漢華在香港的紀念活動中也擔任了一個職位。雖然事情不多,但一些會議或者其他的什麽事情還是要參予的,畢竟他的到來與否代表著tai灣政府對紀念活動的態度。


    可是,眼見著紀念活動再過幾天就要舉行了,高漢華卻越來越心急。


    “他不見我們?”


    潘秋怡一來就搶去了童占發的辦公室,少校武官雖然不滿,但潘秋怡畢竟是中校,不僅軍銜高過他,而且還是來自總統侍從室,關係更是高過他,最主要的人家還是美女,人緣很自然而然的也就高過了他。所以盡管潘秋怡也表示不必這麽麻煩,他卻還是不得不在領事館一幹男性同胞那飽含威脅的眼光的壓力下搬出了那個自己已經呆了好幾年的小窩。他總不能讓人家說他童占發高傲到連美女也不放在眼裏!可是才搬出來幾天,童占發就發現,有時候不賣美女的帳,才有可能讓她們念叨的更久些。像自己這樣的,她們過後就將自己給忘了。


    “說是事情忙,連我也給擋在了外麵。我參加了幾次紀念活動的組織會議,隻見到那個羅嘉文,就是沒他的人影。”高漢華有些氣悶地說道。他現在覺得林子軒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他是什麽樣,那是多麽待人以善呀!可是現在呢?自己發覺他自從從tai灣回來之後,就不怎麽把自己放在眼裏了,跟老頭子說過話就那麽了不起嗎?自己還跟老頭子麵談過呢?當然這些話自己有就是在心裏說說,實際上自己很清楚,自己現在與林子軒的差距,別的不說,光是人家手裏的那個鐵礦就足夠他到哪裏都能夠受到那些國家元首甚至世界級大亨的尊重。


    “那您沒問問羅嘉文他到底是忙什麽?”葛霞問道。


    “問了。可是人家隻是告訴了我三個字:不知道。”高漢華無力地說道。


    “這個羅嘉文跟林子軒不是好兄弟的嗎?”戚明銘看看左右問道。


    “是好兄弟,而且是那種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但是好兄弟有時候也不一定能夠知道林子軒的秘密,林子軒有很多事都是瞞著他的,很多事都是自己親手做的。羅嘉文雖然是他的好兄弟,但也隻是掌控傳媒集團而已。現在誰不知道林子軒已經不怎麽管傳媒集團的事情了,所以關於林子軒其餘的很多秘密他是不了解,而且就憑他們之間的關係,恐怕就算是他知道了也不會告訴咱們的。”此時潘秋怡已經換上了一副軍裝,美式女軍裝穿在她的身上,就讓她的整個人顯得十分幹練精明,同樣也不缺少女人的英姿颯爽,在這一點上,是此時許多穿著大陸軍裝的女軍官們所無法比擬的,當然後世的女軍人穿上軍裝或許能夠超過她。


    “他不見我們,那我們就去找他!我就不信,咱們闖進他的辦公室,他還能把咱們再趕出來。”葛霞輕哼了一聲,捏起拳頭說道。


    “那可難說。”高漢華苦笑著搖了搖頭,“林子軒這個人是很難琢磨的,你認為他不會那麽做,可他說不定就那麽做了,別說趕,讓他那幫手下把你扔出來都有可能。孔二先生就是明顯的例子,她不僅讓林子軒給狠狠的羞辱了一下,更是當著她的麵將她的保鏢給殺死了,結果怎麽樣?還不是給沒事人一樣嗎?所以對於林子軒我們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不是吧?”葛霞愕然:“我們可都是美女。”


    “美貌確實可以讓你更加自信,可是僅僅隻是依仗美貌是不行的。”潘秋怡笑著看了葛霞一眼,“就像孔二小姐,她當初選中你可不隻是因為你的美貌,還有你的才華。而對於林子軒這樣的人物來說,女人的美貌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而且難道你不知道他家裏那兩位都是傾國傾城的角色美人嗎?”


    “這倒也是,不過我可以去他們公司求職。”葛霞笑了起來。


    “葛小姐,我不是說過了嗎?就算你進了林子軒的公司,你也不會見到他的,因為他從來不會去公司裏呆著,更多的是打電話遙控指揮。”高漢華苦笑道。這個女人還是把林子軒當成一般人對待。


    “為什麽?”葛霞問道。


    “林子軒手上目前有幾家公司:環球時報公司,現在叫香港傳媒集團;四海集團公司;香港建築公司;香港運輸公司;香港娛樂公司;最重要的則是香港恒生銀行等這幾家公司,傳媒集團一直都是歸羅嘉文、錢亮和一個叫吳老四的人掌管,林子軒現在很少去那裏了,就是去了也隻是坐一下就走;四海集團雖然現在是歸胡氏兄弟中的胡文豹執掌,但是誰都知道幕後的老板就是林子軒;建築公司就隻是一個花架子,管理人員都是歸於四海集團名下,隻有需要建築的時候,這家公司才會出麵去找建築隊,不過林子軒手上倒是有好幾個工程隊;還有一個運輸公司,說是運輸公司,其實說白了就是走私,向大陸光明正大的走私,而且上麵的人都是由**的人在做事,林子軒別說露麵,幾個月都未見得去查一次帳!”


    不查帳?他不怕gd把他的錢都貪汙了?”葛霞驚訝地問道。


    “他們會嗎?他們現在就是借著運輸的名義在走私那些禁運物資,尤其是藥品。自從那個廖啟鬆死了之後,再加上林子軒在香港水警總部那麽大鬧一回之後,香港那些水警都賣林子軒的麵子,香港政府又不願輕易招惹那家夥,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林子軒早已經用錢將這幫人給喂飽了,再加上林子軒香港華裔總警司的身份,所以他做運輸生意是無往而不利。gd要是貪汙了林子軒的錢,這合作關係破裂,吃虧的可是他們自己!”高漢華歎道,“不過這些還不是林子軒最賺錢的行業,林子軒最賺錢的行業就是恒生銀行。誰也不知道恒生銀行是怎麽到林子軒手裏的,但是很多人都清楚,林子軒之所以敢做那麽大的事業就是因為恒生銀行在支撐,現在的恒生銀行已經成為盡於此香港三大銀行存在的第四大銀行,而且還是一家華裔銀行。雖然說都知道這家銀行是林子軒的產業,但是恒生銀行自從林子軒入住以後,就再也沒有犯過錯,再加上林子軒從來不到銀行去,而且執掌銀行現在是一個美國人,港府就是想打擊恒生銀行都找不到借口。”


    “這個人就那麽厲害?他不用出麵都能有人幫他掙錢,而且還要主動把錢送給他,這。。。。。”戚明銘睜著一雙大眼看了一下幾個人,“這豈不是比令俊都厲害?令俊名下的那幾家公司,還時常有人貪汙呢。”


    “嗬嗬”高漢華和潘秋怡對視了一眼,搖頭苦笑。孔令俊雖然精明,可說到底也就是個依仗父輩的二世祖。如果不是靠著父輩的影響力,哪輪得到她四麵八方的撒野?這種人又怎麽能跟林子軒這種赤手空拳打出一片天下的人物相提並論?沒聽說嗎,在tai灣,林子軒就有好幾次把孔令俊氣得半死,可孔令俊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聽說這位孔二小姐甚至還想過動武,可才剛起了個心思,就受到了來自蔣家父子的嚴重警告,不得不熄了這個想法,隻能將林子軒給予她的恥辱咽下肚子裏去。


    “難道隻能等到紀念活動開始?”葛霞無力地問道。


    “必和必拓公司的李維斯再過幾天就到了,如果不能在他之前跟林子軒見麵,並且就合作事項交換意見,我們此來的目的恐怕無法達到!”潘秋怡搖頭說道。


    “明知道咱們是來幹什麽的,卻始終不見麵,看來他是打定了主意要貨比三家了!”戚明銘歎道。


    “你們吃虧就吃虧在不是正式代表。”高漢華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麵前的三個女人。這三個女人各有各的美貌,潘秋怡有英氣,葛霞嫵媚,戚明銘則顯得極為溫柔,但是美麗的外表下麵,潘秋怡是侍從室的情報分析專家;葛霞精通四門外語,對財經也很有研究;戚明銘這個最不起眼的卻是一位策劃高手,可以說是都很有一套。tai灣方麵派出這三個女人,一方麵是因為孔二小姐孔令俊的原因,另一方麵卻是希望能用這幾個女人打動林子軒的心,說得直白一些,就是加強版的美人計!但是美人又怎麽樣?人家直接來個不見!你就是再多的美人計都麽用。如果她們來之前要是能夠打探清楚林子軒對自己兩位妻子的愛戀,恐怕她們就不會出這樣餿主意了。


    “那我們就弄個正式代表的帽子把騙騙他?”葛霞說道。


    “以林子軒目前在香港的勢力,tai灣如果有什麽人過來,他肯定會在得到我們通知之前就知道的!”高漢華道。


    “可以說是秘密來的嘛”。葛霞道。


    “那他一定會先問一問gd。”高漢華苦笑道。


    “不就是見個麵嗎?他這也會問?”葛霞惱道。


    “這畢竟是涉及到數十乃至數百億噸礦產資源的大事,怎麽小心都不為過!”潘秋怡搖頭說道


    “那如果是gd的人想見他呢?”戚明銘突然問道。


    “不可能的。”高漢華搖了搖頭,“gd的人想跟他見麵,一向是直接去見他,而不是讓他去新華社!這也是為什麽明知他跟gd關係緊密,卻沒有人能拿出證據對付他的原因之一。因為就算出了事,他也可以將自己定在被動者的位置上。畢竟gd的人就在香港,他們想去拜訪誰,那個人也不好直接就躲開吧!”


    “gd想見他就見他,我們卻不能,這明顯是雙重標準,實在是太過份了!”戚明銘嗔道。


    “誰叫咱們沒有人派到他身邊當保鏢呢?gd這一招,絕啊!”高漢華再次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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