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雄,你小子什麽意思,是不是想翻臉不認人呀!”


    “敢讓老子陪你回警署?你算什麽東西,別以為我們離了九龍城寨就收拾不了你了?”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王八蛋,老子當初怎麽會沒有看透你了,你再這麽囂張,當心老子哪天找人剁了你!”


    “我沒想到你們居然這麽齊心,很好呀!”要是平時麵對這樣的情況嚴雄早就生氣了,隻是現在他不生氣了,因為自己現在掌握著主動權,他隻是獰笑著抹了一把臉,“從現在你們的樣子看來你們是打算拒絕跟我們警方合作啊?”


    “哼,警方?就你們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還想拿老子開刀?姓嚴的,你忘了你以前哭著喊著叫老子什麽了?現在當了個小探長就以為了不起了是嗎?就敢在老子麵前耀武揚威了是嗎?老子告訴你,你還不配。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德叔拍著瘦小幹枯的胸膛大聲叫道。


    可惜,雖然他話的很囂張,但是嚴雄根本就沒理他,反而轉身朝身後的那些跟著自己的便衣問道:“你們剛剛都聽到他說什麽了吧?”


    “嚴sir,我們的耳朵很好使,所以他們說的什麽我們聽得一清二楚!”幾個便衣都是臉帶冷笑,“這些人不僅態度蠻橫的拒絕跟警方合作,而且還在言語和人格上侮辱你!”


    “不隻,那剛剛叫囂的很厲害的瘦老頭兒還侮辱了咱們整個警隊!說咱們上不了台麵。”跟在便衣後麵的一名軍裝警員此時也接著叫道。


    “既然都知道他們說什麽了,那你們還愣著幹什麽?不知道怎麽做嗎?”嚴雄冷笑著說道。


    “知道!”


    一幹警員帶著獰笑衝了進來,不由分說,拿著“公用連體手鐲”見人就銬。那些大佬們什麽時候不是耀武揚威的,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罪呀!見到這些警察向自己衝來,他們自然是不會束手就擒的,可在場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這也是為什麽下邊的人稱他們為叔了,還不是因為他們的輩份高,年歲大。這樣的人對上那些如狼似虎的警員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抵抗力,要是他們在年輕幾十歲或許可以與警員們鬥上一會兒,可現在他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呀!而且反抗的越狠,遭到的照顧也就越多,尤其是那個德叔,因為反抗太狠,更是被一名警員照顧的是滿臉噴血。


    “你們這些人涉嫌參與刺殺林子軒總警司的案子,還有葵湧地區最近接連發生的多起群體打架鬥毆事件,如今再加上暴力襲警,所以我們警局按照香港的法律有權對你們進行拘捕。當然按照法律的規定,你們有權對此次事件進行上訴,但是同樣從現在開始,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


    抓捕行動進行的非常順利,雖然說在抓捕過程中遭到了輕微的反抗,但總的來說還是圓滿的完成了任務。嚴雄看著以前根本就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的,現在一個個瞪著自己,眼睛裏好像要噴出火一樣的大佬們,嘴角掠過一絲得意的微笑,心道:我讓你們以前看不起我,不把我放在眼裏,現在你們不照樣落在我的手裏了嗎?我要讓你們知道知道我嚴雄的厲害。他的這些得意在看到依舊穩座在位子上一動不動的威叔的時候才稍稍收斂了一些。


    “嚴雄,到底想幹什麽?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嶽父?”威叔一直沒動,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夥計們被抓起來,他也是忍不住咬牙切齒,看向嚴雄的目光宛如刀子一樣。


    “嶽父,麻煩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嚴雄絲毫不理他的目光,隻是微微彎了一下腰,“對不起,你也別怪我不講翁婿的情麵,因為我也是在執行公務,公事公辦而已。”


    “公事公辦,執行公務?你小子蒙誰呢?你小子打的什麽主意我會不知道,我看你小子一直都對德叔他們有意見,所以你才接著這次機會對他們動手,你這是在公報私仇。”聽到嚴雄的話後,威叔忍不住狠狠的叫了起來,“別以為今天你占了便宜就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隻要我們這些老家夥在一天,我們九龍城寨就不會垮?所以早晚都會有人收拾你!”


    “不會垮,你們以為進去了還能出來嗎?至於收拾我,那好,我等著你的人,我看他們怎麽收拾我。(.無彈窗廣告)”嚴雄說道這兒,又是陰陰一笑,“威叔,不是我說你,你以前說收拾我也就那樣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現在年紀都這麽大了,怎麽火氣還這麽大呀?你還得多注意注意,火大傷身,別我沒出事,你自己就先走了,這多不值得呀!所以為了你的健康著想,同時也為了讓我這個做女婿的給你盡點兒孝心,看來你得到警局的拘留室裏多呆上一段時間,那個地方特別陰涼,最能消火。”


    “嚴雄,你可別忘了我們以前都是怎麽幫你的。這麽不講情麵,你就不怕有報應嗎?”威叔怒道。


    “嶽父,我現在還叫你一聲嶽父。有些事你就不必再提了,你們以前是沒少幫我,可我也沒少幫你們吧!咱們應該算是互惠互利,誰也不欠誰的。”嚴雄上前兩步,彎下腰直對著威叔笑道,“還有,你到底是因為什麽把你女兒嫁給我,咱們都心裏有數。所以你也別老是覺得比我高一輩兒,我不吃這一套。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屬於你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老東西,時代不同了,你們賴以生存的九龍城寨已經完了,你們的根基也早就被鏟平了,你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跟李sir齊名的威叔了。你知不知道,你之所以跟李sir齊名,那是因為人家根本就不願意搭理你,是讓著你,不願意跟你這個老東西一般見識,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大本事似的。而且現在的香港林子軒說了算,就連李哲偉都沒有說話的權利了,你以為你能夠長遠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嚴雄,你可別得意的太早。”旁邊一個老頭不住地冷哼道。


    “是嗎?嗬嗬,我等著。”嚴雄冷冷一笑,猛得把手一揮,“把他們都給老子帶走!”


    “想走?你說的可真是輕巧。你把這裏當成什麽地方了。”威叔突地冷笑了一聲,“嚴雄,你自己看看外麵。”


    嚴雄轉頭想外看去,透過窗戶,一幹警員很快就看到了外麵的情況。人,到處都是人,而緊接著,留在外麵看守警車的警員也跑進來一個,一臉惶急,“嚴sir,外麵有幾百個人,他們把路都給堵住了!咱們出不去了。”


    “哈哈哈,”


    “嘿嘿。姓嚴的,你忘了老子們以前是混哪兒的了?九龍城寨的人哪有那麽容易被欺負?”


    一幹被銬起來的大佬們又得意了起來,看著嚴雄紛紛出言譏諷。九龍城塞裏的人最是抱團,連港英政fu的都曾經為此很是頭疼。如今就算出了九龍城,雖然已經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了,但是多年來形成的規矩,卻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夠忘了的,而這也是這一幹大佬們為什麽不怕的原因以及他們最為自傲的本錢。


    “老子既然敢來,還怕你們給我搗鬼?”看著一幹大佬得意洋洋的樣子,嚴雄氣就不打一處來。


    “就憑你們這點兒人,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怎麽辦。有本事,你就在外麵這些人裏殺個七進七出啊,哈哈哈。”德叔大聲譏笑道。


    “你們就是一幫沒有見識的混蛋,你們隻能在九龍城寨那個破地方混,出了城寨,你們又懂什麽?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這麽囂張。”不屑地看了這個猶自猖狂的老頭子一眼,嚴雄又瞪了一眼那些緊張的軍裝和便衣,“帶著這些人跟我出去!”


    “嚴sir,他們人很多。咱們怕打不過吧!”剛才那個報信兒的警員小心地說道。


    “人多管個屁用?這些家夥都是什麽根底,老子比他們自己都清楚,倒要看看他們這回還能有什麽了不起。要是外麵那幫人敢動手的話,那就拿他們開刀,讓他們當咱們的護身符。”嚴雄冷哼一聲,指著威叔等人說道。說完他就帶頭就向外走,可走了兩步之後,他卻覺得背後有點兒空空的,回頭一看,手下一群人還在猶豫,而旁邊那些大佬,包括威叔和德叔在內都是一副輕蔑的表情,這讓他立時火冒三丈,當場對著那些手下破口大罵,“一群白癡,有什麽好怕的?外麵那些混蛋要是敢動手,你們不會拿錢反擊嗎?要是外麵的人敢動手就殺了這些王八蛋,你們的子彈殺外麵的人不夠,殺他們還不夠嗎?再說了,馮經理的幾千工人馬上就殺過來,到時候還不知道誰吃虧呢?怕什麽?”


    “可,可,咱們隻有二十幾個!”門口的一名警員的外麵看了看,“人家有幾百人呢。萬一等不及。。。。”


    “什麽等不及?啊,什麽等不及?隻要你死不了,就是功臣,林sir是什麽人你們還不清楚嗎?他虧待過誰?死了也能照顧你家裏。再說了,外麵的那些人要是敢動手,連房子都給他們收回去讓這群王八蛋流落街頭,你說他們敢嗎?而且有這幫王八蛋在手裏,他們誰也不敢動手的。”嚴雄對著自己的手下大聲的說道。


    “這些房子是政fu補償給我們的,他姓林的說收就能收?狗屁。”威叔冷哼道。


    “嘿嘿,嶽父,你要是不信的話就盡管試試看,我相信林sir一定會歡迎你這個出頭鳥的。”嚴雄冷哼一聲,又挨個瞅了一眼兀自有些擔心的手下,都跟我走!”


    “九龍城的人沒動手?”


    “敢動個屁,那個嚴雄直接掏了槍,將槍頂在了自己老丈人的腦袋瓜子上,再加上外麵又有林子軒手下幾千號工人看著,他們誰也不敢動。他們要是敢動的話,我想他們恐怕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無損的。對於當時的情形,他們要是還不清楚的話,就不是出來的混的了,那簡直就是傻子了。”


    葵湧的逮捕事件迅速地傳遍了香港的大街小巷,尤其是道兒上混的各色人物耳中。尖沙咀某地,向前聽著手下對當時情況的描述,忍不住搖頭苦笑:“林子軒不愧是林子軒,果然夠狠,說到做到,也不怕九龍城那幫亡命徒鬧出事兒來。”


    “九龍城的那幫人早就是沒有了根基的無根浮蔣,以林子軒現在的地位,想要收拾他們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何況葵湧本來就是林子軒的地盤兒,威叔說到底就隻是個沒有見過什麽世麵的鄉巴佬,完全一副暴發戶的樣子,他也就是仗著資格老才能在九龍城稱王稱霸,放到外麵連個屁都不是。還想在林子軒的地盤兒上做出點兒事兒來?他就是在年輕三十歲都沒有這個可能,而且此次動手的還是他的女婿,他說什麽也是逃不了的。”向前的師爺一個穿著長袍的中年人,一邊扇著手裏的那把折扇一邊冷笑連連,顯見對九龍城寨的那幫人看不上什麽眼。


    “毛局長傳來信兒叫咱們小心一點兒,說那個林子軒有可能對香港二十幾家社團一起動手,現在他隻收拾了九龍城寨的那幫人,會不會隻是個開始?”向前手下的第一大將王複生微微有些擔心地問道。


    “別把那家夥看得太高,他就是有個總警司的身份護著嗎?另外再加上他有些錢,大家賣他麵子他才能混到現在,不賣麵子,他也就是任人宰割的份兒。二十幾家社團?哼,沒有國民政fu點頭,就算是英國人同意也不行,除非他們想把香港攪個亂七八糟!”一向與王複生不對付的萬裏江不屑道。


    “你覺得毛局長像是小題大作的人嗎?”王複生不滿地瞥了萬裏江一眼,“毛局長是什麽人咱們都了解,他老人家既然給咱們發來了警示,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如果不放在心上,到時候出了事兒,算是誰的?而且這次的刺殺本來就跟咱們脫不了幹係,雖然現在林子軒沒有證據,但是萬一有什麽意外,憑借著他跟蔣氏父子的關係,到時候毛局長也保不住咱們,隻能把咱們交出去。”


    “嘿嘿,咱們複生大哥還真不虧是正規的軍統出身,對老上級就是了解的夠透徹的。”萬裏江幹笑道。


    “阿江這回的話我同意,我也覺得不必太過擔心!”師爺搖了搖手裏的折扇,十分自得地說道,“如果是以前,咱們跟tai灣還沒有重新聯係上,對上林子軒或許還要讓上三分。畢竟,人家也是能跟內地以及tai灣高層直接對話的人物。可現在不一樣了,咱們已經重歸於毛局長的麾下,tai灣想要在香港這個地方保持影響力,他就必須借助於咱們,所以毛局長不會看著咱們遭到林子軒的欺壓耳不聞不問的,要知道政治背景這個東西有時候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咱們現在是tai灣方麵必須要借重的一份勢力。他林子軒還要靠著tai灣混生活,靠tai灣幫他洗清跟gd合作過的底子,敢在這時候得罪咱們,敢得罪在tai灣的毛局長?”


    “可那個傻標。”王複生欲言又止。


    “死人一個,有什麽好提的?”萬裏江在一旁冷笑,“就算警察能從海底把那個笨蛋的屍首找出來,難道他還能說話?”


    “你們搞出這麽多事,你以為能保得了密?”王複生反唇相譏,“林子軒已經抓了那些九龍城的老大,你以為他就查不出傻標曾經跟你進行過合作?哼,你們想的可真好,以為讓黑虎堂跟那個傻標裝作打一架就沒人知道他的打算,他可是讓出了整整一條街,咱們新義安最重要的一個堂口的扛把子,手下有幾千人,他會那麽沒出息?居然會被一條隻有百十個手下的喪家犬把自己家的地盤兒給搶了去,而自己在一旁有無動於衷?你是不是以為所有人都跟傻標一樣是傻子呀!那個傻標奪了一條街,居然也不趕緊招點兒兄弟護著自己地盤兒,反而急揣揣的去刺殺林子軒。林子軒如果連這個都看不出來的話,他就不是威震香港的香港之王了。”


    “沒有證據,林子軒他就算知道又能怎麽樣?”萬裏江陰笑了一聲,“咱們新義安可不是九龍城寨那幫沒根兒沒地盤兒的鄉巴佬。”


    “阿江,給你手下那個阿義傳個信兒,讓他最近這段時間躲著點兒,最好是不要露麵。”向前突然插嘴說道。


    “沒必要吧?”師爺詫異道,“老大,那個傻標已經死了,屍首也沉了維多利亞海灣。其他的殺手根本就不知道情況,林子軒就算有所懷疑,也沒理由動手才是。畢竟咱們新義安是一個有著幾萬人的大社團,林子軒怎麽著都得投鼠忌器吧!”


    “我是怕他下殺手。”向前抿著嘴說道,“這個林子軒從來就不是什麽一個守規矩的人,他是怎麽從警隊裏脫穎而出的,還不是殺了盧正陽;廖啟鬆派人去劫他那個妹妹,被他的保鏢連殺了好幾個,他被tai灣的軍艦接去,他那個兄弟羅嘉文都敢劫了李哲偉問罪,而後派人堵在警務處和律政司的門口。從這幾點上看,就知道他林子軒是個什麽樣的人了?比起李哲偉來,咱們可是還差著好幾節呢?更何況林子軒。我得到消息,林子軒大言不慚的說,要是毛局長不給他個交代,他就出一百萬美金買毛局長的人頭。”


    “什麽?”眾人大驚。


    “他是不是活膩味了,連毛局長都敢威脅。”萬裏江不屑的說道。


    “這件事給毛局長帶來的很大的困擾,他讓我們想辦法解決。”向前說道。


    “怎麽,毛局長還怕他呀!”


    “不是毛局長怕不怕的問題,而是林子軒給tai灣的關係很微妙,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上缺錢的人太多了,而有些人為了錢是什麽事都能夠做出來的。”向前深呼一口氣道,“而林子軒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缺錢的那一種人,所以他完全有能力將這件事做成。就算是殺不了毛局長,天天有人給他搗亂,他也不安心呀!要知道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師爺搖了搖折扇說道:“按老大的意思,這件事還必須給林子軒一個說法了。”


    “必須給他一個說法,否則這個天下就沒有咱們的落腳之地了。”向前肯定的說道,“大陸咱們不能去,tai灣也不會收留咱們,香港是林子軒說了算的,所以咱們隻能給他一個說法,隻是這個說法不好給呀!要讓林子軒那個混蛋相信,談何容易呀!”


    就在這時,隻聽的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篤篤篤”


    “誰呀?不知道裏麵忙著呢?”萬裏江大聲問道,他剛剛被向前說的嚇了一大跳,正擔心向前將自己給交出去呢?此時心情正是極其鬱悶的時候呢?


    “警察!”外麵傳來了一句中氣十足的話。這句話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讓正在商量事情的向前等人無不心頭一凜。身為新義安龍頭的住處,這間屋子雖然不是很大,但整棟樓足有幾十名身手一流的新義安成員護著,怎麽可能讓警察靠到了門口而沒有一點兒動靜?


    “篤篤篤!”


    聽見屋裏的人沒有動靜,敲門聲又自響起,隻是比剛才顯得急了些。


    “開門!”向前不愧是老大,心裏素質及其過硬,雖然他也害怕,但是這個時候自己又不能不出麵,定了定神兒之後,朝王複生吩咐道。


    “是!”


    王複生聽命走到門口,透過門口的小孔看了看,朝向前點了點頭,又打開了門。


    “嘿嘿,打攪了!不好意思。”李哲偉那接近兩百多斤的碩大身軀從門裏擠了進來,身後跟著陳誌超等一幫警員。一進門這家夥打量了一下四周,又笑咪咪地朝向前招了招手,“向老大,你們新義安最近的日子不是過得挺好的嘛,自從林sir將這一片交給你之後,聽說歸你管轄的那些杠把子個個個都聽你的話,交錢從來都不含糊,怎麽還住這麽小的地方?要是我是你,早就搬到林sir家旁邊蓋棟別墅,給他做鄰居了!”


    “嗬嗬,我可沒李sir你那種好心情。”向前也咧開嘴笑了起來。看了一眼李哲偉比自己還挺的肚子,又自笑道,“兄弟我手下混日子的太多,住得遠了容易生疏,以後人家可就不把我當回事兒了,說不定連我這個龍頭都能直接忘了呢!”


    “向老大你這話裏有別的意思。”李哲偉笑嘻嘻地指了指向前,“你最近不已經聯係上了tai灣麽?你手下那些兄弟要想過上好日子,可就全指著你這兩條大粗腿,他們就是忘了自己的父母,也不敢忘了你?”


    “嘿嘿,什麽都瞞不過你李sir,不過話說的雖然不錯,tai灣那條腿也確實是粗,可人家的手下也多,咱們頂多隻算是人家的一根汗毛。哪及得上李sir你,整個兒人攀上去,直接就成了人家的半條腿!”向前從旁邊的桌子上找出了一根雪茄,直接扔給了李哲偉,“怎麽樣,李sir,這回不隻是來替我慶賀找到組織的吧?到底有什麽事就說吧。我剛剛可是聽說,你們的人把九龍城寨那幫人給連鍋端了,好威風啊!”


    “什麽威風?時事所迫啊!”李哲偉雪茄也不抽,隻是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後,就直接放到了上衣口袋裏,接著又換上了一副苦相,“沒辦法大老板發飆了,你剛才也說了,我現在攀著人家呢,既然給人家當了小弟,想要過得好一點,還不就是事事順著老大的意?向老大你說是不是?”


    “李sir,我們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有什麽事你就直說吧!咱們都是老關係了,沒什麽不能說的。”向前和李哲偉聊了半天之後,終於忍不住將自己心裏的話說了出來。雖然從李哲偉先收拾了外麵那些保鏢才來敲門他就覺得不妙,可他還是存著萬一的希望。


    “本來我還真不好說什麽,不過你向老大這麽給麵子,我要是再不說,那豈不是就太見外了嗎?我今天來是有事,那就是請向老大到我們警署去一趟,到了那咱們一邊喝著茶再一邊聊!”李哲偉諂笑地說道,顯得很難為情。


    “李哲偉,你敢?”萬裏江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李sir,這裏可是我們的地盤,不是你的黃大仙,新義安的龍頭是那麽容易抓的嗎?”王複生也上前叫道。


    “我當然知道你們的龍頭不好抓,就連你們手下的一個小弟,那也都是香港數得著的人物。就像那個叫什麽黃炳義的,不僅看不起我,還直接拿槍想幹掉我。”李哲偉歎了口氣,可他這句話卻讓向前四人聽得頭皮一炸。


    “你,你把阿義怎麽了?”向前緊張地問道,他心裏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不想把他怎麽著,隻是林sir派給我的保鏢手快了點兒。”李哲偉一副不好意思的笑容,“一槍崩穿了他的腦袋!我沒攔住。”


    “嘶。”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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