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裏,林子軒從房間走了出來。特麽對於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剛一出來,就聽見有人叫了自己一聲道:“子軒哥!”


    “李sir。”看到在樓道拐角處的沙發上坐著的那個大胖子,林子軒略微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子軒哥,你這話怎麽說的這麽刺耳呀!我們為什麽不能來呀?這家酒店的檔次雖然高了點兒,可我跟叔叔又不是沒錢,我們還是能住得起的。”李明宇一直躲在李哲偉身邊剔指甲,聽到林子軒這麽問,立即不滿地反駁道。


    “嗬嗬,怨我不會說話,別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不是說要去找。。。。”林子軒突然頓住,看了一眼站在樓道口把守的兩個tai灣總統府警衛出身的保鏢,急忙拉著李哲偉叔侄倆兒往自己的屋裏走去,“走,到我屋裏再說。”


    “我說子軒哥,你這兒還真是舒服啊,比我們船上可是強多啦。怪不得所有人都願意住酒店呢?”林子軒的房間就在王世傑隔壁,沒兩步就到,進屋一坐下李哲偉就打量了一下四周精美的擺設,立即忍不住表達了自己的羨慕之情,“這一天得用不少錢吧?等以後老子有錢了,天天住酒店。”


    “也算不上太多,就隻是服務要周到些罷了。”林子軒笑了笑,“等你有錢了,我也天天到你那裏住著去,我想享受一下和你做鄰居的感覺。”


    “對對對。”李明宇也在一邊附和道,一邊拍著屁股下麵的沙發,一麵又向李哲偉說道,“叔叔,要不咱們也來住上幾天?現在日元不值錢,在這兒住上幾天肯定花不了多少。咱們難得日本來一趟,不好好享受一下可對不起我死去的老爸啊。要知道我老爸生前可是最恨日本人的,要是讓他知道我們住在日本人的地方,指不定多高興呢?”


    “滾蛋,你現在就對得起我那死鬼大哥了?”李哲偉甩手就是一巴掌,可惜距離太遠沒夠著,“有錢就知道亂花,真當這是天上掉下來的?那可是我辛辛苦苦一分一分掙來的。”


    “嗬嗬,你那些日元還是等著找幾個女人吧!因為這間酒店一般情況下是不收日元的,他們隻收美元。”林子軒在一邊笑道。


    “美元?”李明宇聞言一怔,接著就是大怒,“這幫該死的小日本兒,居然連自己國家的錢都不收?怪不得現在一切都聽美國人的呢?他們這是搞什麽鬼?”


    “還能搞什麽鬼?日元現在貶值的那麽厲害,收到手裏花都花不出去,也就隻有傻子才會收呢?你是不是傻子呀!”李哲偉白了他一眼,“就你這個不學無術的白癡,整天就隻知道玩兒,和傻子有什麽分別,在這麽玩下去早晚玩兒死你。”


    “嘿嘿,李sir,你也別太怪明宇了,他想的也都是人之常情,隻要是正常人第一時間都會這麽想,當初我第一想法也是這個。”林子軒在一邊笑道,“本來,我開始也以為現在住這種酒店應該很便宜了。可後來才知道,大使館那邊兒訂房間的時候,一開始用的是日元繳費,可結果怎麽樣,他們居然說沒有房間。可等大使館那邊改成了美元之後,不僅有房間了,而且還都是豪華的套房,而這還給打了八折呢?”


    “這幫小日本兒真是狡猾。打八折?現在美元對日元在黑市的兌換率是銀行的好幾倍,就是打五折他們也賺瘋了,更何況是八折呢?怪不得說日本人會做生意呢?真好算盤。”李哲偉歪了歪嘴,不屑道。


    “嘿嘿,你李哲偉督察也不差他們多少嘛,眼珠子也不轉一下就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麽算盤。他們和你這個老狐狸一比,差的可就太遠了。”林子軒笑道。


    “嘿嘿,見笑,見笑,我可比不上你子軒哥。你子軒哥那可是做大買賣的,我也就之能在你背後喝口湯而已。”李哲偉拱手笑道。


    “嗬嗬。”林子軒也笑了兩聲,又問道,“你們不是打算去找些日本女人帶回香港的嗎?然後再去京都那些地方玩兒幾天,怎麽突然又回東京來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呀!”


    “嗨,什麽日本女人呀?”李明宇抓起旁邊茶幾上的蘋果自顧自的啃了一口,“在東京轉了幾圈兒,愣是沒撞到幾個順眼的,不是腿短,就是大餅臉。好不容易那天看到個穿和服的漂亮妞兒,湊上去才剛開了個口兒,就被甩了個白眼兒。(.無彈窗廣告)”


    “怎麽了?”林子軒問道。


    “還能怎麽著?這個小王八蛋一直就是這樣精蟲上腦,見了女人就想上,也不想想自己一開口就是一嘴的廣東話,那個日本娘們兒能懂個屁?”李哲偉忍不住在一邊罵道。


    但是李明宇顯然並不生氣,好像還十分享受似的,他不待自己的叔叔在說些什麽話,就急忙道,“再說了子軒哥,你不是說東京到處都是夜總會,滿地都是樂子嗎?怎麽我跟叔叔下船好幾天,就是沒碰到一個像樣兒的?”


    “哈哈哈,這還真是我的錯。怨我沒有給你們說清楚。”林子軒擺了擺手,可看到李明宇裝出的一副無辜的模樣卻還是忍不住想笑,“現在日本經濟不行了,許多人家連基本的生活都不好維持,自然沒什麽本錢出來尋花問柳了,所以原本那些夜總會之類銷金窟也就沒法經營下去了。你又是外人,找不到也很正常。”


    “就算經濟不行,總也有不少有錢人吧?這些人就不找樂子?”李明宇有些不甘心地追問道,“再說了,越是窮,那些娘們兒不才出來的越多嗎?”


    “現在日本人還不真不敢把自己當成什麽有錢人,你們在東京市麵上逛了這麽久難道就沒有遇到什麽大事嗎?”林子軒笑道。


    “什麽大事,啊,又打我。”李明宇的聲音剛剛響起就被李哲偉無情的給打斷了。


    “子軒哥你說的是,最近發生在日本的那些事情嗎?”李哲偉顯然比李明宇要理智的多。


    “對,本來現在日本的市麵上就不太平,再加上我們這些想要收購日本工業的人,你們現在應該能夠想象得到日本有多亂。”林子軒笑道。


    “那又怎麽樣?我們又不惹事,他管得著我們嗎?”李明宇有忍不住說了出來。


    而緊接著,他的腦袋瓜又被李哲偉一記重重的拍打道:“你個小王八蛋,不懂就不插嘴。”轉過頭來對著林子軒道,“軒哥。你接著說。”


    林子軒看著李明宇那委屈的樣子笑道:“你白在香港呆這麽多年呀!難道在香港你就沒有遇到過你不惹事,事情就不找你的是事情嗎?”


    頓了頓有道:“就因為這些事情的所在,駐日美軍加強了對日本的管理,現在這個時候能夠正常開業的夜總會那是沒有的,不過那些暗地的就不知道有沒有了,你們二人是外地來的,不知道那些暗地的場子是很正常的。”


    “那軒哥你知不知道這樣的情況得什麽時候才能夠結束呀!”李哲偉問道。


    “這還真不好說,這畢竟是人家駐日美軍司令部說了算的事,不過我想怎麽著得等這次拍賣活動結束了吧!”林子軒笑道。


    “真是的,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到日本來玩玩,居然遇到這樣的事情,真是掃興。”李明宇苦惱的說道。


    “你可以再多等幾天嗎?”林子軒笑道。


    “子軒哥,那你說那幫美國人能夠抓住那幫鬧事的人嗎?”李哲偉忽然問道。


    “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不過我想問題應該不大的,畢竟人家現在掌握著日本的一切。”林子軒搖頭笑道。


    “那軒哥你先前說過的那個什麽‘女體盛宴’哪裏有?”李明宇的眼裏露出了有如實質的紅色光芒,顯然對這個“女體盛宴”是極度向往。


    “這我就更不知道了。”林子軒依舊搖頭,“反正我隻聽人說過,卻從來沒有親眼見識過。”


    “不是吧?那不是又白來一趟?”李明宇頓時麵皮一耷。


    “白來你個大頭鬼啊?”李哲偉靠過來,曲指成扣又在他的腦袋上連敲了好幾下,“整天就隻知道找女人,女人你在香港找的女人少了?想吃那個什麽女體盛宴,改天回香港找一個心甘情願願意這樣幹的人帶回去扒光了,弄點兒菜鋪上去不就完了?”


    “那怎麽一樣?”李明宇縮著脖子反駁道,“我可是打聽過了,那些個做‘女體盛宴’的女人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每個女人都有一身的好功夫,渾身上下六個部位,頂著六個雞蛋,一直要堅持好幾個小時,紋絲兒不動。這還不算,最重要的是,這些女人還必須全部都是處、女。是沒有開過苞的。那些日本人可說了,隻有那些沒有經過男女人事的處、女才能身心都保持無比的純淨,是最正宗的。”


    “處處處,杵你自己的王八蛋!你就知道處。(.)”看著李明宇說著說著就變得色眯眯的,差點兒連舌頭都要伸出來的糗樣兒。李哲偉又是忍不住火往上冒,“就你這種貨色?也就是找個被人騎過千兒八百回的破鞋合適!還想找個處,你就做夢去吧。”


    “喂喂喂,李sir,你這話可就重了。”這叔侄倆早就是相互罵習慣了的,可沒想到李哲偉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可見他是對李明宇是真的失望了。林子軒在旁邊也嚇了一跳,趕緊張嘴開勸,“再怎麽說,明宇也是你親侄子,是你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哪有那麽詛咒自己侄子還有未來侄媳婦兒的?”


    “我說什麽了就詛咒侄媳婦兒?我什麽時候有侄媳婦兒了,我現在是越看這小王八蛋越不順眼。”李哲偉恨聲說道。


    “叔叔,我招你惹你了?你憑什麽看我不順眼?”李明宇也不滿地叫道。


    “你還好意思說?”李哲偉又瞪了一眼過去,“沒錯,老子剛才是說的有點兒過份,可你看看自己沒有?成什麽樣子了。”


    “我怎麽了我?”李明宇惱道,“我還不是原來那個樣兒?”


    “你也知道你還是原來那個樣兒?”李哲偉冷哼了一聲,又突然轉頭看向了林子軒,“子軒哥,你也知道我以前,雖然說是個大探長,兄弟們不管怎麽樣還是聽我的,道兒上混的呢也賣我幾份麵子,可說到底我也就是個臭條子,要是跟人家打工的。哪天要是有什麽事兒解決不了,或者是犯了什麽事兒上,說不定就直接那些鬼佬兒撤了,說不定還會抓進去坐上幾年打牢,到時候誰還會理我?他們還知道我李哲偉是誰呀!而且我的身體一直都很差,也可能哪天一口氣上不來,就直接去見我那個死去的大哥了。所以呢?死也就死了,我也沒什麽可留戀的,反正這小子自己不積德,淨幹些缺德帶冒煙的事。我能照顧他到我死,讓他多享幾年福,也算是對得起我那死去的大哥,和我們李家的列祖列宗了。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認識了軒哥你以後,我現在才知道以前的日子根本就是白活了。現在賭船雖說隻是才開始沒多久,可如果弄好了,說不定能當個家業傳下去。就算哪一天我不當警察了,或者蹺了辮子,他也能靠著這條道兒走下去,最起碼不用再過提心吊膽的日子了。要是實在不行,你子軒哥也不是不講義氣的,有你,以及我留下的麵子在肯定也能照看他一兩眼兒,不至於讓他被人亂刀砍死。可你看他現在是什麽樣子?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是整天掉兒郎當,比在旺角賣魚丸的小販都差了好幾條街,你讓我怎麽辦?難道真的讓我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李家就這麽玩兒完?”


    “嗬嗬,李sir,你真是一片苦心啊。”林子軒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對於李哲偉的心思他是很讚賞的,雖然這個人不怎麽樣,但是對於自己侄子的一片愛心還是很讓人感動的。又看了一眼李明宇道,“怎麽樣,現在知道你叔叔不是真的想找你的碴兒了吧?望子成龍啊。雖然你隻是他的侄子,可他是把你當親兒子看的。我還直接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叔叔的麵子上,你在我手上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你好好的珍惜吧!”


    “我。”李明宇若有所思地看了兀自怒氣衝衝的李哲偉一眼,又低下了頭,一聲不吭起來。


    “行啦,你們可是親叔侄倆兒,甚至比親爺倆還親,既然是這樣的關係,那還有什麽事兒是解不開的?”林子軒笑道,“老李你也是,明宇是你親侄子,是你這個世上最親的人,又不是什麽外人,這麽多年相依為命的處下來,有什麽事兒你不能跟他明說,非得當著我這個外人?”


    “子軒哥你可別這麽說。”李哲偉連忙擺手道,“你在我心裏根本就不是外人,我李哲偉以前是什麽樣兒,我自己很清楚。說到底,沒有你,就沒有我李哲偉的今天,也就沒有我們姓李的今天。所以說你是我們李家的大恩人。”


    “你可別這麽說”林子軒笑道,“我可是擔當不起的,我們兩個其實是互惠互利。”


    “對對對,互惠互利!”李明宇在一邊點頭道。


    “你懂個屁?”李哲偉又是一怒,“不會說話就閉上你那些臭嘴,省的給老子添堵。”


    “哈哈哈,行了,老李,明宇現在也知道你的心思了,他都這麽大了,還能像個小孩子那樣不懂事兒嗎?以後再想教訓他,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教就是了。”林子軒笑道。


    “算了,這小子不爭氣,我能有什麽辦法,他但凡有你一分的本事,我也不至於天天罵他。好了,我聽你子軒哥的,以後要是在罵他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李哲偉又看了李明宇一眼,無奈地歎了口氣。


    “嗬嗬,這樣才對嗎?”林子軒又笑了笑,“說吧,你們這回過來找我幫什麽忙?別告訴我你們是想找我要勞務費的?”


    “什麽勞務費?子軒哥你就是會開玩笑。咱們兄弟之間還用的著這個嗎?”李哲偉大笑,可臉上卻沒有任何笑的表情,反而還極為謹慎地眯起眼兒往房間四周看了看,最後又盯著林子軒看了一眼。


    “嗬嗬,這話你可說錯了,親兄弟還明算帳呢?你的船本來是不開日本的,是我硬給你拉來,這不管怎麽著都得需要點兒勞務費吧?我這個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可從來沒有白使喚人的習慣。”林子軒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豎在嘴唇前示意了一下。又用手指在麵前的茶杯裏蘸了蘸水,然後在茶幾上寫了幾個字。


    “有竊聽,什麽事兒?


    “行,反正你老人家有的是錢,也不在乎這點兒,願意給就給,難道你給我錢我還能不樂意咋的。”李哲偉眯著眼睛看了一眼,也同樣蘸水在茶幾上劃了幾筆,“和田川事已結,還有什麽吩咐?。


    “我身上帶的錢不多,也就是還有一塊硬幣,你看夠不夠?”林子軒笑嗬嗬地說道,擦掉麵前的水跡,又接著寫道,“參與此次事情的相關人等立即撤回船上,另找人多多給報社和電台投稿,反對中國人參予此次競拍!還有就是炸靖國神社是我們背後指使的。”


    “果然大方,不愧是林大老板!”李哲偉奸笑兩聲,寫道,“你難道不怕tai灣方麵生氣?要知道現在你們可是合作關係呀!”


    “嘿嘿,你知道就好,我林子軒什麽時候帶過錢呀!這樣吧,等回到香港以後,我在我的別墅裏麵請你們叔侄二人吃飯,這總行了吧?”林子軒暢快大笑,又接著寫道,“不理他們,我們隻做我們自己的事。”


    “行行行,誰讓你現在是老大呢?就聽你的,我回到香港以後一定狠狠地在你一頓。”李哲偉歎了口,繼續在桌子寫道,“為什麽不反對其他國家參予競拍。”


    “別這麽說嘛。真以我為會賴你這兩個小錢呀?我也就是身上沒帶現金,等回到香港以後我肯定加倍還你。來來來,喝茶。”林子軒笑了笑,又奮筆疾書,“範圍太大就顯不出日本人的排華性。現在的tai灣對美國的亞洲戰略極為重要,所以他們是肯定會在一定的時候維護其一定利益。而且喬治等人現在正在布置另一套計劃,日本人現在表現出來的過於排斥中國的行為就會破壞他的計劃,他們一定會插手,到那個時候我們才會獲得更大利益。”


    “咕咕咕!”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李哲偉又嫌棄地看了一眼手裏比普通的酒盅大不了多少的茶杯,道,“這小日本兒不愧是叫小日本兒,什麽都這麽點兒大的東西,連茶杯都這麽小,這能品得出什麽味兒來?”


    “行啦,叔叔,不懂你就別裝懂了。”見林子軒和李哲偉不再寫來寫去,李明宇又在一邊插起了嘴,“這種茶叫功夫茶,是一種很好喝的茶,能夠泡出這樣好茶的人,肯定是一個真正懂茶的人。”


    “滾你個小王八蛋,別在老子麵前擺什麽知識多,你的這些還不就從老子屋子裏那本書上看到的嗎?真以為老子不懂這些玩意兒?”沒好氣兒地又瞪過去一眼,李哲偉又轉頭向林子軒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子軒哥,我們‘阿波羅公主號’可隻在東京灣停一個星期,我們不能為了等你耽誤自己的生意不是,所以到時候如果你不上船的話,我就不等你了。自然也就不來跟你告別了。”


    “嗬嗬,那你們下一站去哪兒?總不能就這麽回香港去吧?”林子軒笑問道,“再說了,明宇不是說了要在日本招夠一百個日本妞兒的嗎?現在你們招了多少了?”


    “嘿嘿,還真沒招多少。不過我已經想明白了既然東京不行,那我們就去大阪招,大阪不行我們就是名古屋、北海道、神戶等地看看,我還就不信了,日本這麽多人,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女人,就沒幾個長得能看得上眼兒的,這些女人不會全被那些個有權有勢的人金屋藏嬌了吧?”李明宇鬥誌昂揚地說道。


    “我教你一個招,怎麽樣?”林子軒突然笑道。


    “什麽招?”在所有香港人的印象裏,林子軒一向是最有招兒的,什麽事都是難不倒他的。所以聽他這麽一說,李明宇頓時伸長了脖子。


    “你就說你們招工!”林子軒笑道。


    “招工?”


    “對,就是招工。隻不過工作的地點是在你們的船上,但是在船上幹活也是工作的一種嘛!”林子軒笑道。


    “可是子軒哥,我、我們招的是。”李哲偉在一邊有些艱難地用手做個尖嘴的模樣。


    “我知道,不就是雞嗎?”林子軒笑道,“那就看你們把工招來之後怎麽調教了,如果你們能夠說服她們,做這一行也無所謂,到時候給他們加錢不就行了。如果說服不了,也沒什麽了不起的,那就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員嘛。”林子軒隨意答道。


    “要工作人員幹嘛?我們那裏多的是,我們又不缺幹這一行的。”李明宇也是麵作難色,“再說了,這些日本女人大多數都是兩條小短腿兒,你讓她們穿著兔子裝,露出兩條大腿在船上轉一圈兒,賭客立即就能被嚇走一大半兒。軒哥你應該知道現在賭船這一行競爭有多麽的激烈,客人一旦被嚇跑了,立即就會被別人給搶去了。到時候想將客戶拉回來都不容易。”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誰說一定要這些女人穿兔子裝的,和服不行嗎?”林子軒撇了他一眼反問道。


    “和服?”


    “就是啊。和服之所以被創造出來,其目的就是為了掩蓋日本人的腿短,身體比例失調的缺點才發明的。那些日本女人穿上這種衣服之後有多撩人你們可別告訴我你們沒見過。”林子軒說道。


    “嘿嘿,這倒是。”李明宇點了點頭。日本女人穿起和服的時候確實比平常漂亮的多,尤其是半遮半掩的時候,更是勾人的很呢。


    “子軒哥我真是服了你了。這樣的招術你都能想的出來,怪不得能夠創造出這麽大的家業呢?”李哲偉眯著眼睛在一邊想了想,也忍不住朝林子軒翹了翹大拇指,“有沒有興趣跟我合股再開一艘賭船?我敢說,隻要有你子軒哥的主意,港澳一帶的賭船絕對都別想從咱們手裏分走任何一杯羹。”


    “行了,你們就被高抬我了,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林子軒搖頭笑道。在自己來的那個時代那些日本料理店,就算低點兒檔次的又哪個不是一大堆的和服?他這可全都是在向未來看齊。


    “那是誰的主意?”李哲偉追問道。


    “廢話,穿和服嘛,除了日本人還有什麽人能夠想出這樣的注主意呀!林子軒笑道。


    “切!”


    “居然想騙那些日本女人上他們的賭船當雞,真是一群可惡的渣滓!”林子軒的套房不遠,從聽筒裏聽到林子軒和李哲偉叔侄開始談論一些不相幹的事兒,金胡子的摩爾也放下了手上的筆,而一邊的哈爾曼已經忍不住罵了出來。


    “行了,我親愛的羅賓漢先生,現在可不是你行俠仗義的時候。我們的任務是監聽和監視,不能再導船上的覆轍了。”摩爾看了他一眼,“當然如果你對那些即將被騙去當雞的日本女人懷有同情的話,最好的方法就是改天再去賭船一次,光顧一下她們的生意,也算是盡了你的一點兒心意了。”


    “我當然很想。”哈爾曼攤了攤手,“可我同樣不明白,為什麽東京這麽大的一座城市居然找不到幾個美女?”


    “你真是個白癡,你忘了這裏是那些該死的美國人的勢力範圍?”摩爾好笑地看著他,“那些美國大兵比你這個色鬼還要貪婪,你認為他們會給你留下多少女人?要知道那可是十幾萬大兵呀,就算是一個大兵兩個女人,那也得需要三十萬的女人,而東京本身能夠有多少女人呢?更別說漂亮女人了。”


    “你這個說法是不是太誇張了?”哈爾曼很認真地問道。


    “或許吧,但我覺得還是很有道理。”摩爾聳了聳肩,“而且我相信,那些美國人已經把這座城市至少一半以上的美女給網luo幹淨了。這是他們的本性!在倫敦的時候他們就是這麽幹的。”


    “那麽,願上帝保佑他們腎虧。”哈爾曼在胸口劃了個十字,“而且個個都立不起來,讓他們隻能看不能做,氣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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