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人談論埃德加。胡佛的同時,林子軒也在自己住的地方和潘秋怡和戚明銘二人談論著埃德加。胡佛。對於這一場可以稱得上驚心動魄的法庭辯論中,她們二人都為林子軒捏了一把汗。雖然林子軒手上的證據充足還有洛克菲勒家族的背後支持,可是想想此次對陣的是麥卡錫的時候,她們的信心就不是很充足了。


    可是事情的結果,卻讓她們大吃一驚。雖然法庭的最終宣判結果還沒有出來,可是憑借著全美各地的示威遊行,她們知道麥卡錫這次死定了。而且左玉良還傳回來一個消息那就是麥卡錫背後的人決定將麥卡錫推出來當替罪羊,這個時候她們才真正的相信自己的男人真的在美國的土地上贏得了這一場戰役。這是一場關乎尊嚴和利益的戰役,這場戰役中自己的男人不僅勝了,還勝得是如此漂亮,她們知道通過這一戰自己的男人徹底在美國站穩了腳跟。以後不管美國政fu再怎麽看不上自己的男人,隻要自己的男人不違法美國的法律,他們就不能拿他怎麽樣?如果自己的男人拿出在香港時三分之一的本事,到時候就算是違反了一點兒法律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說道這個她們自然提起了那個掌控著fbi的埃德加。胡佛,因為她們很清楚這是一個比美國總統權力還大的人,也是到目前為止唯一能夠對自己男人形成威脅的人。畢竟一個商人是不可能太幹淨的,尤其是在美國這個地方fbi遍布各個角落的美國,他們要想找一個人的問題那簡直太簡單不過了。而且一個能夠掌控fbi幾十年而依然權勢熏天的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可是當她們二人將這個問題說出來的時候,林子軒卻哈哈大笑起來,告訴她們如果是別人他還有點兒擔心,可是唯獨這個埃德加。胡佛不必擔心。


    二女急忙問為什麽?林子軒本來是不願意說的,可是架不住二女的死纏硬磨,他隻能將自己與埃德加。胡佛的恩怨說出來了。


    當然他們的恩怨是從林子軒已進入紐約和麥卡錫對上就開始了。


    …………………


    按照美國政fu規則以及法律的規定,聯邦調查局局長這個職位雖然不低,但是也不是很高,和總統以及國務卿相比差得可就太多了。因為聯邦調查局局長屬於司法部轄下單位,而司法部屬於三權並立的司法部門與行政的國wu院是並列的,兩者雖不統屬,但杜勒斯這個國務卿確實要比fbi局長的地位要高的多,更別說艾森豪威爾這個總統了。


    如果是被人當這個局長,說不定見到他們二人說不定會恭敬的多。可是,現在掌權的是埃德加。胡佛,這一切的規則都對他沒有作用。


    埃德加。胡佛,美國聯邦調查局第一任局長,在美國,這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在千百萬美國人心目中,他是一個英雄。他在聯邦調查局局長的位子上呆了將近半個世紀,足足48年。現任艾森豪威爾副總統,也就是開啟了破冰之旅的尼克鬆在後來當選為總統之後,曾頌揚他是一個偉人,是勇敢、愛國主義和忠誠老實的全國性象證。


    可是,真實的曆史到底是怎麽樣的呢?很多人都不知道。


    麥卡錫為什麽能瘋狂到現在的地步,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甚至是絕大部分原因是緣自於埃德加。胡佛的支持!而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大多數都是政fu的高層或者那些壟斷財團的高層人士。


    ……


    埃德加。胡佛誕生於1895年1月1日上午七點半鍾,那天是星期日。那時,人們對美國的內戰記憶猶新;林肯被刺殺也不是很久遠的事情:他所鑄造的聯邦隻有45個成員州。美國城市當時已經很擁擠了,但大批移民尚未到來。最早進入美國的黑人移民重新遭到迫害,因為南方各州實行種族隔離法。就在埃德加誕生的那天早上,一個黑人遭到南方暴民的私刑拷打。在當時,這種現象根本就是司空見慣。


    1917年,埃德加。胡佛在親戚威廉。希茨的幫助下,到司法部當了辦事員,在郵件室工作。後來,一位高級官員布魯斯。比拉斯基回憶說,1917年他乘有軌電車上班途中,同他的鄰居、郵件室主任喬治。邁克爾森談起工作。邁克爾森提到這個分揀郵件的年輕人的名字。


    他說,“這是個極其聰明的青年。”


    比拉斯基說,“你那裏沒有必要保留這個聰明小夥子。”


    邁克爾森回答說,“如果你需要他,你可以把他要去。”


    結果,這番對話對美國的後來產生了極為重要的影響。因為,布魯斯。比拉斯基就是當時的調查局局長。


    調查局創建於1908年,那時候它的名字上還沒有被冠以“聯邦”二字。其原來的使命是:調查州際罪行、破壞反托拉斯法和銀行法的罪行以及為了“不道德的目的”攜帶婦女跨越州界的罪行等。比拉斯基沒有忘記他的鄰居向他推薦的這個年輕人,使得埃德加。胡佛最終成為了調查局的一員,並最終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受陸軍部長的堅持,出任了調查局代理局長。不久之後,司法部長任命他為調查局永久性局長!這個消息是在1924年公布的,那時候的埃德加。胡佛還不到三十歲。(.好看的小說)


    之後,埃德加。胡佛通過各種手段,逐步把調查局建立為美國最有勢力,且獨一無二、不可缺少的機構。從一個權力有限的機構變成為一個其他執法部門都要依靠的重要機關。此外,埃德加還建立了同警察的聯係,他在1935年建立了警察訓練學校,當時還沒有培養警官的地方,因此,參加警官學院培訓的警官回到原單位後,便成為業務尖子。警官學院畢業生有五分之一的人成為警察部門的領導人。


    不過,埃德加深知美國人的本性。偉大而年輕的美利堅合眾國的公民們最不喜歡的就是獨裁者,也最為害怕集權的產生。同樣,他們也很害怕出現一支全國性的警察力量,所以,埃德加一直力求避免給美國人民造成這樣的印象。他不肯接受緝查販毒的任務,因為這個工作一方麵不容易取得成就,另一方麵又容易導致工作人員的腐化。所以,在他擔任局長期間,調查局隻負責美國境內犯罪活動的極小一部分工作。


    此外,埃德加最善於搞自我宣傳工作,他用納稅人的錢建立了第八處,給它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犯罪記錄和信息處”。擔任處長的是他的親信,他們一起把這個部門建成了為埃德加和調查局贏得更大名聲的單位。


    犯罪記錄處有多種任務。其中之一是根據埃德加的意圖向公眾進行宣傳,使用一些打動人心的語言,如,“道德淪喪”、“人們漠不關心公德”、“年輕人桀驁不馴”、“無政fu主義分子”、“新聞界的惡棍”、“我國的安全受到威脅”、“一個新的幽靈在西方世界遊蕩”。其含義是,隻有埃德加和他的調查局才能保護美國免遭劫難。


    到1946年,調查局的人馬擴大到3000多人。羅斯福總統交給埃德加一個新的任務,即保衛國家的安全。這個任務本來主要是調查法西斯分子,埃德加卻借此迫害他的主要敵人,那些個激進分子,數以千計的美國公民直接或間接地受到調查局的鎮壓。埃德加把美國社會的一切問題,從性yin亂到少年犯罪,全部歸咎於gd。


    1947年,為了安撫國內的右翼勢力,杜魯門下令對聯邦政fu的所有新雇員進行“忠誠”調查。凡是被懷疑“不忠誠”的雇員將由忠誠委員會進行審查。杜魯門當時已經非常不喜歡埃德加。胡佛,所以有意識地把這方麵的大部分工作交給文官委員會,而沒有交給聯邦調查局。對於這種冷遇,埃德加采取了一個重大行動,他要求國會讓他在眾議院非美活動委員會發表一次演說。他過去從來沒這麽做過。雖然這好像隻是一次演說,可實際上這種行為已經等於是公開地同他所服務的政fu對立了起來,可政fu卻對他沒有辦法。杜魯門對此也十分生氣,對聯邦調查局也越來越反感,決心要壓一壓調查局,因為他害怕在美國出現蓋世太保。可是,總統的想法雖然不錯,埃德加卻繞過他,從國會那裏得到需要的一切。而事實也確實如此。不久,埃德加。胡佛的確得到了他希望的東西――對忠誠調查的完全控製權。從此,他成為了美國國內反g討伐的旗手。


    埃德加使一大批有勢力的組織全都俯首帖耳,為他所用,其中包括警察、聯邦和州的檢察機關、依靠調查局從事安全工作的許多單位以及像美國軍團(退伍軍人組織)這樣的愛國團體。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時,埃德加甚至把國會也掌握在他的手心。調查局同所有的國會議員進行了接觸,整理了他們的檔案。調查局千方百計地討好居於關鍵崗位的議員,大部分議員也樂於借此出出風頭。


    埃德加。胡佛每年都會參加眾議院撥款委員會的會議。為了爭取更多的國家撥款,他提出了一係列驚人的犯罪統計材料;一一列舉調查局的成績;並提出許多嚴重的警告,為他要求的撥款找根據。他總是有求必應,從來沒有遭到拒絕。從1924年開始,國會從未就調查局的預算舉行過公開的聽證會。


    埃德加對上級裝出一副畢恭畢敬、唯命是從的樣子,從理論上說,司法部長是他的上司。然而,實際上,自從三十年代以來,連司法部長也不敢跟他發生正麵的對抗。


    甚至於,就是總統也不敢對他怎麽樣。杜魯門在任時就想過把這個家夥撤職,可最後卻不了了之。


    而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埃德加擁有一個龐大的檔案係統,那是他跟其他人討價還價的資本。他以此為驕傲,正像他以其科研工作的進展為驕傲一樣。不過,總統們和政治家們卻不得不為這些檔案而惴惴不安,因為它們可能給他們帶來災難。埃德加那多得如山的檔案既有例行匯報、零碎的情報,也有詳細的分析和醜聞記錄。即使到今天,局外人也不大清楚埃德加的檔案係統究竟有多少。而就是憑著這些,埃德加一直在國會擁有巨大的支持率!


    到了後來,杜魯門也不敢在公開場合流露自己對埃德加的真實看法,更不敢解除他的職務。而通過宣傳,在全國,埃德加。胡佛的聲望也達到新的高度。用當時的司法部長霍華德。麥格拉思的後來說,埃德加的“權勢太大,無法駕馭了”。


    所以,埃德加。胡佛其實就是另外一位“胡佛總統”,雖然沒有實際名義,但是,這位聯邦調查局的永久性局長知道並且掌握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到沒有人敢找他的麻煩,甚至還沒人敢於跟他對抗!


    而麥卡錫能從一個臭不可聞的即將被踢出議會的酒鬼、說謊者搖身一變成為美國權勢最大的重要人物,也離不開埃德加。胡佛在背後的支持。雖然埃德加做得很隱密,可是,這對那些有心人來說並不是什麽秘密。


    不過還算幸運的是,艾森豪威爾之所以能夠問鼎總統之位,除了本身的功績,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埃德加。胡佛跟一些達官貴人、富豪大亨們的支持,所以此時兩者的關係還算不錯。而且,艾森豪威爾大器晚成,早年的生活也沒什麽引人注意的地方,也沒什麽可以稱為把柄的東西,除了喬治。馬歇爾之外,也幾乎不欠別人什麽。埃德加。胡佛可以威脅得了別人,可對這麽一位幾乎沒有大問題,而且剛剛登上總統之位,並且在軍中擁有強大號召力的新總統卻沒什麽辦法。再者,麥卡錫這兩年也鬧得太不像話了,幾乎已經引起了公憤。


    所以,當時艾森豪威爾讓杜勒斯給埃德加。胡佛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是蠻有自信埃德加。胡佛會聽艾森豪威爾的話的。


    ……


    “叮呤呤!”


    “你好,這裏是聯邦調查局埃德加。胡佛局長辦公室!”


    聯邦調查局局長辦公室,電話鈴響的時候,埃德加。胡佛正躲在裏麵思考問題。他個子矮小,長相也沒什麽出奇的地方,不過他的旋轉座椅卻非常奇特,能升得很高!他之所以弄成這樣就是為了讓屬下在匯報的時候他不至於仰著頭聽他們的匯報,能夠讓人覺得自己很高大。


    “我是杜勒斯,胡佛局長,總統有話要跟你說!”杜勒斯沒說什麽客套話,實際上他跟埃德加也沒什麽好客套的。因為埃德加。胡佛一直在利用麥卡錫將他弟弟艾倫。杜勒斯掌握的中情局的特工審查了很多個,在中情局特工人心惶惶的時候進行滲透,所以兩人在政治上不但不是朋友,就連在生活中,雙方見了麵不大打出手已經算好的了,他們二人現在也隻是在保持這表麵的客套而已,所以他自然也就沒必要跟這家夥進行什麽客套!


    “我在聽!”埃德加。胡佛語氣很是平和的說道,對於杜勒斯的語氣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他並不在意,而且身在他這個位置上已經沒有什麽東西能夠讓他生氣的了。


    “我是艾森豪威爾。”艾森豪威爾接過杜勒斯遞過來的電話,“胡佛局長,對麥卡錫的事情,你怎麽看?”


    “……”埃德加沉默了一下,他明白對方的意思,但艾森豪威爾的單刀直入還是讓他微微有點兒驚訝,但是想了一下,他還是很就給出了回答:“沒有什麽太多的看法,這是很正常的表現。麥卡錫將他們都給逼急了,所以想要反擊!”


    “難道你不覺得麥卡錫議員現在鬧得已經太過份了嗎?”艾森豪威爾又沉聲問道。


    “總統先生,您的意思是……”埃德加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頭。


    “現在的美國需要的是穩定而不是暴亂。畢竟,從1946年的‘忠誠測試’以來,美國人民已經忍受了七年!人民的忍耐度已經到了極限了,我不希望這個時候出什麽擾亂美國穩定的事情。所以麥卡錫應該為他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因為這是穩定國內環境最快最好的方式。”艾森豪威爾道。


    埃德加。胡佛敲著扶手考慮了一會兒,終於歎了口氣:“我明白!我也覺得該是他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更何況這是您當選總統以來對我下的第一個命令,我必須聽從。”


    “謝謝!你的支持。”艾森豪威爾鬆了一口氣。


    “應該的!”埃德加。胡佛淡淡地說道。


    “另外讓你的人盯著那個來自中國的小子,我要知道他在美國的一切。”艾森豪威爾說道。


    “是,您放心,他一直在我的監視之中。”埃德加。胡佛保證道。


    ……


    “他今天怎麽這麽好說話呢?”杜勒斯一直旁聽著電話,看到艾森豪威爾如釋負重的表情,也忍不住輕鬆起來。


    “是呀,他今天太好說話了,讓人都有點兒不敢相信了。”艾森豪威爾搖了搖頭:“他支持麥卡錫已經有好幾年了,麥卡錫能夠做出了這麽多的事情來,與他的支持是分不開的,所以他沒理由這麽輕鬆地就放棄這個人。難道他有什麽難言之隱嗎?”


    “我不覺得他有什麽難言之隱。或許他也覺得麥卡錫鬧得不成樣子了。畢竟,大人物們其實都已經有些厭煩麥卡錫了。”杜勒斯道。


    “或許吧。”艾森豪威爾歎了口氣,“不過我們現在最需要擔心的不是聯邦調查局的動向,而是那個中國人!你覺得紐約市法院會怎麽做?”


    “如果埃德加。胡佛不插手的話,根據李奇微的推測,麥卡錫可能會吃上一個大虧。”杜勒斯道。


    “我喜歡這個消息,但我同樣不希望這件事讓那個中國人受益太多!”艾森豪威爾道。


    “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很難!”杜勒斯為難道。


    “我也知道很難,所以我才讓埃德加。胡佛看著他,我相信他應該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艾森豪威爾道。


    “你剛才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麽不和他說清楚呢?”杜勒斯問道。


    “這種行為不管怎麽樣都是不合法的,而且我是總統更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了。再說了,埃德加。胡佛是什麽人,誰敢保證他沒有給他自己的電話安裝竊聽器和錄音設備,我可不想被他抓到什麽把柄,成為他的奴隸!”艾森豪威爾沒好氣兒地說道。


    “你的話要是讓他聽見了,他可是會很傷心的,他可是你的支持者!”杜勒斯奇道。


    “可我寧願沒有這麽一個支持者。”艾森豪威爾無奈歎道。


    “同感!”杜勒斯聳了聳肩,同樣苦笑道。


    ……


    與此同時。空蕩蕩的聯邦調查局局長辦公室,剛剛跟艾森豪威爾通過電話的埃德加。胡佛卻黑著一張臉坐在自己高高的旋轉座椅上,一言不發。緊緊的盯著自己眼前的這個華人青年。


    “你猜對了,他們真的打電話過來了。事情也真的如你剛剛所說的那樣。”埃德加。胡佛心裏雖然很震驚但是語氣上仍然是很平和的說道。


    “那就謝謝你的幫助了,我想我們老板會很高興的。”華人青年說道。


    “那些東西你們什麽時候給我。”埃德加。胡佛問道。


    “你也是靠這個起家的,你會那麽容易將你檔案室的東西輕易交給那些人嗎?”華人好像看著白癡一樣看著他道,“我想你是不會的,因為你要交出去的話,你就當不成這聯邦調查局長了。同樣我們也是不會的,否則我們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混蛋,你們言而無信。”埃德加。胡佛一拍桌子猛的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對於你我們隻能這樣,誰讓你是fbi的局長呢?你的勢力遍布整個美國,連麥卡錫都要聽你的,我們又怎麽會不留點東西防身呢?”華人青年冷笑道。


    聽完華人青年的話後,埃德加。胡佛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沒想到一輩子打雁,現在卻讓雁打了眼。雖然他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年輕人大卸八塊,但是他更知道隻要自己的把柄在他們的手裏自己根本就動不了他們。


    “要是這些關於你的東西流傳出去的話,你說整個美國會是什麽反應。”華人青年說道。


    “你們說過的隻要我答應你們的條件,就不會將這些東西傳出去的。”埃德加。胡佛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不能這麽言而無信吧。”


    “放心,我們是不會這麽做的,但是前提是你得聽話。”華人青年站起身來,身子向前傾,腦袋差點兒就頂住對方腦門的時候道,“所以你最好不要做什麽過激的動作,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你的人身安全還有這麽東西的安全性。”


    埃德加。胡佛什麽時候遇到過有人這麽給他說話的呀,從來都是他跟別人這麽說的。所以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液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你可以這麽理解。”華人青年坐下來道,“對於我的手段你應該很清楚,我想殺你那是分分鍾的事,哪怕你被軍隊嚴密保護著也不例外。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我想殺而殺不成的人呢?你最好相信我的話。”


    說到這兒,華人青年站起身來道:“那我就不打擾胡佛局長你的辦公時間了,有事情我會找你來的。再見。”


    說完,也不在搭理埃德加。胡佛,轉身就走了出去。看他那閑庭散步的樣子,就好像這裏是他的家一樣,根本就沒有把這裏當成是什麽fbi的總部,美國最神秘的部門之一。


    看著他走了出去,埃德加。胡佛急忙拿起自己身前的一個文件就向門口砸去,而且口中還在大喊著混蛋,垃圾,該死的之類的話。


    發泄完了之後,他無力的坐了下來。他知道對方沒有說謊話,他們要是想殺自己,自己就是躲得再嚴實都沒用,因為他親眼見過這些人的恐怖之處。


    那是三天前的一個晚上,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天,可是對於他來說就像剛剛發生的一樣。因為那是他經曆的最讓人難忘的夜晚。


    那天他去參加一個同好會,嗯,就是同性戀者們組織的一個活動!這種事情在後世已經漸漸的正常化了,可是在現在這個時代卻是不為人們所接受的,所以要舉辦這樣的一個活動,他們所要選擇的地方必須是很隱密的。雖然他是聯邦調查局的局長,可他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個同性戀者,所以每次聚會他都是秘密的單身赴會。因為幹他們這一行的是誰也信不過,他怕自己的秘密被外人所知道後來威脅利用自己,畢竟他就是靠著別人的隱私來掌控美國的。


    可他沒有想到,自己盡管已經很注意隱藏自己的身份了,很注意周圍的環境了,可是他還是讓人給逮到了。


    當時他自己被逮到的地點是在華盛頓某個比較偏僻的街區!當他被人從人群裏拽出來的時候,參加聚會的人還曾試著進行阻擋。可是沒想到這些人各個都是心狠手辣的主,三拳兩腳之下就將那些人都給打倒在地,而且每個人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總之那場麵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當然,這些人並沒有殺人,可是以他的專業眼光來看,那些參加聚會的人沒有幾個月根本就別想從床上爬起來。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麽厲害的人物,反正是他的聯邦調查局是沒有這樣的人。


    ……


    “聽說你極端仇恨gd?”


    “對相貌醜陋的男人和女人不感興趣?”


    “還歧視猶太人?”


    “沒想到你這個大名鼎鼎,讓所有人都害怕的fbi的局長居然是個老兔子!你們美國人的眼睛是不是都瞎了?居然能夠讓你這樣的人當上聯邦調查局局長?”


    當時問他這些話的是一個黑發黑眼的黃種人,當時他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可是當這些人的時候,告訴他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人叫陳宏運,那個叫做林子軒的保鏢。也就是說綁架自己的是那個自從進入美國之後就沒有消停過的林子軒主使的。


    “問你話呢,局長!”


    …………


    隨著記憶的回溯,埃德加。胡佛不自覺得抽了一下麵皮,仿佛陳宏運當時往他的臉上抽著的巴掌還在作用著!那是一種侮辱,極端的侮辱!世界上最強大國家的權貴階層也不敢給他的侮辱!可是,那個中國人就那麽幹了!居然煽他?還一連煽了好幾巴掌?


    …………


    “說說,你到底掌握了多少東西?”陳宏運抽完他之後,又接著問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埃德加。胡佛記得自己當時是半趴在地上小聲地向對方反問。身為聯邦調查局的局長,他當時不想這麽做的,以他的身份,就是對上艾森豪威爾也可以麵對麵坐著,甚至還能高高在上地看著對方,隻要他自己願意。可是當時他卻不得不這麽不體麵的趴著,哪怕他是落到了敵人的手裏。可是,他那時正赤shenluo體,如果不趴著,就醜態畢露了。不過現在想想,他又有些慶幸,因為,赤shenluo裸體雖然有些不雅,總好過身著女仆裝被人逮到吧!他還有易裝癖!


    “我是什麽人你就不用管了。嘿嘿……”陳宏運笑嘻嘻的,“不過我們倒是對胡佛局長你的嗜好挺感興趣的。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你的權勢在美國也是數一數二的,聽說全美國就沒有不怕你的,連美國總統都怵你三分,可你沒事兒怎麽盡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說你要是搞別人嘛,或許還說得過去,你畢竟是個身居上位者的男人。可你,你居然還喜歡被人搞?而且叫聲是那麽的難聽。”


    “這與你無關!”埃德加當時覺得自己要被氣炸了。自己喜歡被人搞又怎麽樣?用得著這麽明晃晃地拿出來笑話人嗎?可是,生氣又能怎麽樣?那人在抽他巴掌的同時,手裏還攥著一把明晃晃的刀,而他當時卻是趴著,還光著屁股的。


    “對對對,與我無關!”陳宏運“嘿嘿”地笑了兩聲,又不懷好意地掃了一眼房間裏麵的其他地方,就在埃德加的身後,一大溜的赤shenluo體的人,而且全都是男人,被打倒在地以後昏迷不醒的男人!雖然不是看向自己,可陳宏運的這種眼神還是讓埃德加。胡佛感到了一種無比的羞憤。


    “你們是什麽人,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我們不幹什麽?就是奉命給你們這一次的活動錄了個像。雖然我以前沒有接觸過這玩意,雖然是初學乍練,可我感覺自己的手藝還行。至少,你胡佛局長的樣子我拍得還是很清晰的,你要不要看一看?”陳宏運笑得很賤,也很得意。


    “誰指使你的?”埃德加問道。


    “當然是指使我的人指使我的。”陳宏運舔了舔舌頭,“不過你也不用著急。我們知道你平時很辛苦,所以沒有想著讓你麻麻煩煩地去查。我們老板隻讓我告訴你幾句話,說他姓林,最近正在跟一個叫麥卡錫的參議員掐架,他想讓您老人家幫個忙!另外,他以後在美國的投資需要絕對安全!至少,不許有關部門或者什麽委員會毫無理由地找上門來,另外,他也希望有事兒的時候您能及時通知一聲。反正他就是這麽說的,他以後呢,也不會隨便找您的麻煩,更不會借今天的這些東西要挾你提供什麽秘密情報,可您必須保證做到人家的要求。否則的話,那就說不準了。”陳宏運道。


    “林?那個林子軒?”埃德加。胡佛大愕。他知道“林”是中國的姓氏,而最近正在跟麥卡錫掐架的,還姓林,就隻有來自中國的那個林子軒了。可是,這事兒才剛剛發生幾天呀?那家夥居然就找上了自己?


    “聰明!”陳宏運點頭承認。


    “他怎麽會知道我?”我很隱秘的。一般美國人都隻知道我是聯邦調查局局長,政fu某個小部門的頭頭兒,根本就不知道我有這個愛好,會在這裏出現的。這些人的行為讓埃德加非常的不解,別說一個來自外國的商人,就是許多美國的高級官員也不知道他是同性戀的,畢竟這樣的事是見不得人的,他很懂得保護自己的。更重要的是一點是,他做什麽事都很低調的,最起碼比麥卡錫懂得什麽叫收斂。他的狂妄,從來隻是在對待那些不聽話的家夥的時候才會顯現出來。可惜,麵對這樣的疑問,陳宏運隻是白了他一眼:


    “你問我,我又問誰去?我要是知道了,我豈不是早就成了老板了。你們大人物的事兒,我們小人物怎麽可能知道?你個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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