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城朝天殿內,天可汗正同群臣上早朝:“宣文武百官覲見”文武百官從天庭大草原分左右緩慢爬上千層階梯徐徐步入朝天殿內,孫元化已聽說天可汗在天庭護城河上修禦橋,工部沒有跟自己要餉銀,自己也沒有接到天可汗的旨意:“宋尚書聽說天可汗正在天庭護城河上修建禦橋,你們工部哪來的錢。”


    宋應星一聽孫元化所說天可汗在修禦橋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忙著修建鐵路規化,工部忙得不可開交:“我們工部也沒有接到旨意,難道是天可汗自己出錢修建,真是這樣工部沒有異議。”


    群臣正在議論紛紛著各種事,禮部的新鮮事更是成為群臣關注的焦點,南亞印度大陸拉傑普特公主願意同天可汗聯姻,這樁政治聯姻是南亞印度恒州軍府督軍李定國一手促成,拉傑普特公主人已經到了天京下榻禮部的國賓樓,中書舍人柳如是飄然而至高呼著:“天可汗駕到”


    “臣等參見天可汗,天可汗英明神武,一統天下。”天可汗虎視著群臣,四平八穩坐在汗位上,剛放了假,群臣今日早朝都是有一大堆要事啟奏:“眾愛卿平身,可有本奏來。”


    禮部尚書陳子龍最先出列奏道““禮部尚書陳子龍啟奏天可汗,拉傑普特喬妮哈公主願與天可汗聯姻,喬妮哈公主已經到天京城,禮部已安置下榻禮部國賓樓,請天可汗明示是否與拉傑普特公主聯姻。”


    李定國上疏已將為自己聯姻的事在奏疏中說得一清二楚,拉傑普特公主生得明豔動人,天可汗早就派人打探清楚,然而拉傑普特公主要自己前去答應她的條件,自己正忙著呢?“本汗答應拉傑普特公主的要求,禮部擇吉日辦理婚事,另外讓喬妮哈公主耐心等待,本汗會去見她,但不是現在。”


    “臣遵旨”盧陳子龍緩緩退回隊列,民部尚書劉鴻訓出奏道:“民部尚書劉鴻訓啟稟天可汗,蜀王殿下已到天京,請求麵見天可汗。”蜀王朱至澍得知百倍女兒小郡主竟然和天可汗朱慈烺已經私通,而且還育有一子一女這種醜事,對女兒更是看管嚴密,封鎖消息。


    劉鴻訓同蜀王多少有些私交,得知此事後,太驚駭世俗了,答應幫蜀王待上奏,一提起小姑郡主來,天可汗豬吃狼都差點將其遺忘,一別近十年已不知過得咋樣,蜀王對自己反正沒好感:“讓他回成都,藩王不得私自離開駐地,難道他不知道嗎?”


    劉鴻訓從懷裏摸出蜀王的奏疏呈上:“蜀王有奏疏讓老臣轉呈天可汗,請天可汗親自過目。”柳如是下殿接過劉鴻訓手中的奏疏飄然上殿呈上,天包可汗接過一看,觸目驚心:“罪臣朱至澍上疏天可汗,天可汗與小女所育兒女皆以長大,罪臣不忍天可汗骨肉分離,惶恐上奏。”


    大殿中群臣的目光都集中到劉鴻訓身上,也不知道蜀王對天可汗上了什麽奏疏,天可汗震驚不已:“都退朝吧”


    柳如是見天可汗神情變化異常,想是蜀王給惹的:“天可汗有旨,退朝。”


    天可汗一甩蟒袍回乾清宮:“來人,讓朱至澍這個老匹夫來見本汗”按輩分蜀王朱至澍是朱慈烺爺爺,如今卻被天可汗稱為老匹夫,可見天可汗對蜀王的怒氣不是一般,蜀王如今才把實情相告不過是看到天可汗大軍進逼中原,殲滅朝廷大軍精銳,雖然礙於綱常倫理不得不退軍,但也向天下暴露出朱慈烺的野心勃勃。


    劉鴻訓散朝急急衝衝趕來蜀王下榻的天京酒樓,蜀王得罪天可汗,讓天可汗骨肉分離,天可汗豈能輕易放過蜀王一府老小,蜀王府就在中央治下的川藏行省省城成都:“老殿下,大事不妙啊,天可汗當庭震怒,老殿下還是趕快回成都吧。”


    蜀王坐立難安撲通一聲朝著女兒朱雯跪地哀求道:“雯兒,千錯萬錯是父王糊塗,害得你們骨肉分離,雯兒麵見天可汗,你可要為父王求情啊。”自從瑞王從漢中逃到重慶,瑞王的遭遇早已警示了蜀王,朝廷這棵大樹已經越來越靠不住了,反倒是朱慈烺的中央帝國正在勃興,四處征伐,如日中天。


    小郡主朱雯一見父王一副悔不當初,竟向自己下跪,忙也跟著跪下,父王將自己緊閉王府,自己身懷六甲,險些遭難產,幸得母子三人平安:“父王在有太多的不是,也是雯兒的父王,雯兒一定請求天可汗赦免父王。”


    卻見數十名騎著高頭大馬的天廷禦林軍直奔天京天江樓而來,一個個大步流星入內,禦林軍奉旨前來宣蜀王進宮,禦林軍直奔蜀王的雅間不請而入,分立左右:“天可汗有旨,蜀王朱至澍即刻進宮覲見。”


    “孤王領旨謝恩”蜀王朱至澍伏地跪拜謝恩,禦林軍百戶卻是一員女將,見一紅妝豔麗女子拉著一對子女,這幫人不用想都知道定是蜀王府的郡主,天可汗在外的女人:“卑職等見過娘娘,吾等奉天可汗旨意接娘娘進宮。”


    “娘,是爹來接我們嗎?”七郡主右旁的小女孩望著娘親激動萬分的神情,娘常給自己和哥哥講爹是天下之主,自己卻見不到爹:“娘,你怎麽哭了,爹來接我們了,孩兒要騎馬練劍,爹是天可汗,孩兒也要帶兵打仗。”


    禦林軍剛從天宮外將蜀王同七郡主一對兒女接進宮,天可汗正在乾清宮內稍作休息,雪妃咖汗娜陪在一旁正幫著天可汗扇風驅蚊,柳如是從朝天殿大步流星進乾清宮見雪妃正陪著天可汗小睡:“啟稟天可汗,蜀王同七郡主一家正等候召見。”


    天可汗稍作歇息,雪妃正好帶著幾名宮女來乾清宮請安,一聽禦林軍已將妻兒帶進天庭來,天可汗一躍而起,赤腳下床:“宣,快,帶到乾清宮來。”雪妃正為天可汗更衣,纖指係腰間玉帶。


    天可汗飛奔而出乾清宮,見宮外一紅妝女子左右牽著一對金童玉女,那女子見自宮中走來一高大偉岸男子,一身蟒袍,金玉帶係腰,身後跟著一貌美如花的女子,肌膚雪白如玉,七郡主駐足不前,如癡如呆,天可汗一臉期待興奮望著多了些雍容華貴的雯兒:“雯兒,你受苦了,本汗的兒女。”


    “太子,我、、、、”七郡主一陣嗚咽倒在日思夜想的男人肩上,左右的一對兒女陌生的眼神注視著麵前爹,七郡主同一對兒女抄著滿口成都口音:“爹,孩兒終於見到爹了,再也沒人敢欺負娘了,幺妹,快叫爹,爹會給我們做主。”


    麵前的一對兒女生得俊俏水靈,叫爹爹叫得人心裏都酥了:“來來來,父汗抱抱,真沉啊,父汗帶你們去吃好東西。”天可汗抱著一對兒女進乾清宮,雪妃忙端著一盤糕點:“來來來,嚐嚐雪妃給你們準備的糕點。”


    “臣妾,兒臣參見天可汗。”慧妃孝明翁主抱著尚在繈褓中的小兒子和釺,和妃興子抱著兒子朱和鑲、朱和鋒、帖木爾、巴圖爾帶著王妃建寧,紅娘子抱著西寧郡主趕到乾清宮來,宮中的消息傳得最快,各宮就連眾王子都想見見剛從四川趕來的蜀王府七郡主,天可汗在外麵的女人,聽說還生了一對龍鳳胎兒女。


    天可汗一大家子都跑到乾清宮來,一個個都像看星星大象般打量著雯兒母子三人,一對兒女忙躲在朱雯身後:“王兒們,快來見過你們的王兄王姐,雯兒,快把王兒們都帶過來,一家人別太生分了。”


    “見過王兄王姐,見過郡主姐姐。”慧妃拉著七郡主的纖手噓寒問暖起來:“這些年姐姐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太辛苦了,蜀王也太無情了,再怎麽也是自己的親外孫,鋒兒外祖父還經常進宮來看望妹妹和鋒兒。”


    七郡主朱雯一聽相公身後一眾芳華絕代的嬪妃對父王的冷酷無情大加指責,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父王真是糊塗蟲鼠目寸光:“天可汗,父王有再多的過錯,朱雯請天可汗寬恕父王。”


    見七郡主為父王求情,眾嬪妃大感意外,雪妃咖汗娜沒想到大明帝國的封王會這般對待自己的郡主和外孫,完全不可思議:“郡主姐姐,你父王難道迫害姐姐母子不夠嗎?臣妾要是有這樣的父王我才難得管他的死活。”


    “蜀王如此冷酷無情,竟敢如此對待王兄王姐,應該把他流放到嶺北去。”巴圖爾一聽王兄王姐盡被外祖父蜀王虐待當下大火,恨不得劈了蜀王朱至澍,嶺北荒無人煙也讓蜀王去嚐嚐被流放的滋味。


    天可汗聽著妻兒一個個義憤填膺,雯兒跪在殿中還等著自己答應不降罪蜀王,天可汗忙扶起麵容憔悴的愛妻:“好啦,本汗自有主張,雯兒快起來。”天可汗朝一旁的幾個王兒吩咐道:“帖木爾、巴圖爾、和鋒帶你王兄王姐到宮中禦花園去玩吧。”


    “兒臣尊旨”帖木爾拉著王姐,巴圖爾拐著王兄正要往殿外跑,朱雯郡主一臉愁容疑望著自己的男人想起自己的兒女尚未取名:“慢,天可汗,臣妾這一對兒女至今還沒有起名,日常隻是喚其乳名,望天可汗為兩位王兒賜名。”


    一聽兒子女兒都快十歲了,還未取名,難怪女兒被稱為幺妹,自己還以為是四川成都的方言:“你弟弟們都是按祖宗家譜起名,就叫朱和鈴,本汗的長女賜封蘭寧郡主朱媛,封七郡主朱雯為雯妃,住大明宮。”


    眾妃一副驚訝的目光讓七郡主朱雯大感不對勁,難道所謂的大明宮另有蹊蹺,自己從史書上到知道大明宮是唐朝皇帝的宮殿:“臣妾初到宮中,不知大明宮是何等宮殿,請天可汗示臣妾,臣妾安敢進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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