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馬超的話忍不住笑了一聲出來,這馬超還真是越看越有潛力啊,要是再加上三毛兄弟,正好湊成神勇四金剛所向無敵。(.好看的小說)


    想到三毛兄弟,我的思緒又飄遠了,這毛家三兄弟個個都是打手級別的人物,我是誌在必得,但問題還在房東身上,要是房東不同意,什麽都免談,得想辦法讓房東同意才行。


    據我了解,房東是那種比較頑固的人,要想改變他的主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阿樂說道:“他們隻是老師,用刀子對付他們,暫時還沒這必要。”


    我聽到阿樂的話忙收回思緒,說道:“吳誌鐸要是就這麽算了,咱們也不用再和他們糾纏了,要是他還想玩,我不介意給他幾刀,甚至將他家也衝了。”


    阿樂道:“那老小子被嚇壞了,應該不敢。”


    阿樂的話說完,服務員送菜上來,我等服務員放好菜之後,便對阿樂們一幫人說道:“先吃東西,咱們邊吃邊說。”


    “是,宇哥。”


    阿樂們大聲答應道。


    我用筷子夾了幾口菜吃了,隨即問起他們有關於黑麵包車比較擊中的地方,阿樂們在這段時間去收集過資料,因此非常順暢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黑麵包車一般都是買來的二手車,沒有營運證、行車證等證件,因此就算搞了他們的車子,他們也不敢報警聲張,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吃,這也是葉弦這麽明目張膽的原因之一。


    黑麵包車比較靈活方便快捷,相對於公交車隻在站台停車,具有不少的優勢,因此很多學生和打工一族不想浪費錢坐出租車,首選的就是黑麵包車。


    據阿樂說,黑麵包車司機要是跑得好的話,一個月也能跑到五六千塊錢,算是比較不錯了。


    我和阿樂們在餐館中邊吃邊聊,最後定了下來,在期末考試的最後一天,就展開第一次的強收黑麵包車保護費的行動。


    而每輛麵包車每個月應該交的保護費金額也定了下來,葉弦那邊的人每個月收取的保護費金額是六百,我覺得我們義聯社好歹也比他們野狼會牛逼,收得比他少的話,那是自降身價,於是將保護費金額往上提了一點,每個月收取七百元,拒絕討價還價。


    馬超聽到我的決定,當場叫道:“就該這麽辦,他們野狼會算什麽東西,也配和我們義聯社相提並論?”


    阿樂說道:“價格高一點,有些人會抵觸,咱們隻有用鐵血手段來解決了。”


    我嗬嗬笑道:“那大家準備好了沒有?”


    包間內的所有小弟都是要在假期留下來的,自然都是好勇鬥狠之徒,紛紛叫道:“宇哥,我們都準備好了!”


    我看眾人的態度,感到非常滿意,點頭表示讚賞,隨即端起一杯酒,與在場的人碰了一杯。


    接下來的用餐過程,就比較嘈雜了,馬超、阿樂們都喝了點酒,個個都非常興奮,信誓旦旦地說讀書不成,要靠混黑道混出一條路子來。


    我現在非常缺人,為了堅定他們跟我混下去的信心,當場給他們畫起了大餅,說道:“馬超、阿樂,你們相信宇哥不?”


    “宇哥,我們當然相信你了。”


    馬超和阿樂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我說道:“你們相信宇哥,就跟我好好幹,遲早有一天,咱們兄弟名字會響遍m市的每一個角落,凡是混的古惑仔沒有人不知道咱們的名字。”


    馬超和阿樂都是滿臉的雀躍之色,紛紛大聲嚷道:“好,宇哥,我們跟你混,一定在m市打出一片天來。”


    這話雖然有忽悠的嫌疑,但我何嚐不是那麽想,那種浮華的生活,何嚐不是我所夢想的。


    豪車、美人、萬人擁戴樣樣都是我追求的,我也將會不遺餘力地去爭取,要麽站在最巔峰,要麽橫屍街頭。


    馬超們散了之後,我一個人走路回住處,這兒距我住處的路程並不遠十分鍾不到就能走到。


    我邁著虛浮的步伐,到了我住處外麵,一眼就看到房東正在我住處外麵抽煙,當下走了過去,向房東說道:“叔,你怎麽在這兒?”


    房東回頭看到我,忙不迭地掏出煙發給我,笑著說道:“曉宇,你回來了,我正等你呢。”


    我接過煙,說道:“你等我有什麽事情嗎?”


    房東說道:“沒什麽,隻是想再問問你,麵包車拉客的事情。我已經把車子接來了,什麽時候可以開始營運。”


    我知道他現在全指望黑麵包車賺錢,非常的擔心拉客的事情出問題,當即笑道:“隨時都可以,如果有人找你要保護費,你就報我的名字,我會和手下的人打招呼的。”


    房東聽到我的話,眉宇間全是喜色,笑嗬嗬地道:“這樣啊,那太好了,謝謝你啊,曉宇。”


    我說道:“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麽客氣。每個月交的保護費金額已經定了下來,一輛麵包車是七百,叔,你是自己人,我給你做一個主,每月四百好了。”


    房東聽到我的話,眼中閃現感激之色,說道:“曉宇,我真不知道怎麽感謝你才好。”


    我當場謙虛了幾句,隨即問了一下房東大嬸的情況,從房東口中得知,房東大嬸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出院,恢複得比較良好。


    說了一會兒話,房東看了看時間,說道:“現在已經太晚了,我不打擾你休息。”


    我點頭說了一聲好,目送房東離開,隨即掏出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房門進了房間。


    我洗完腳,躺在床上,想到即將要展開的暴力收取保護費的行動,就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甚至生出奇怪的念頭,希望那些麵包車司機不要那麽溫順,反抗兩下,讓我有借口砸車。


    也許,我是一個不願服輸的人,葉弦之前當街砸車,給我留下了印象,我要超越他,不論是哪方麵,他敢當街砸車,我為什麽不敢?我不但要砸,還要讓那些敢於不交保護費給我的人看看,不交保護費是什麽下場。


    後天就考完試了,真是迫不及待啊。


    想著心事,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睡著了,隻知道第二天在鬧鍾的鈴聲中心不甘情不願地起了床,然後懶洋洋的去了學校考試。


    到了考場,找到座位,我打了個嗬欠,幹脆又趴在桌上睡了起來。


    迷迷糊糊中,聽到幾個人在議論:“宇哥在這個考場,今天第一個交卷的一定是他,咱們來賭他什麽時候交卷怎麽樣?”


    “要怎麽賭?”


    “賭一百塊錢,以五分鍾為界限,我賭他五分鍾到十分鍾交卷,你們賭不?”


    “好,隨便玩玩,我賭宇哥十分鍾到十五分鍾交卷。”


    “我也來,十五到二十。”


    “也算我一個,開考五分鍾內交卷。”


    我有些想笑,這也能賭?


    鈴聲響起,我還是蒙頭大睡,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隻聽監考老師講了一下考試的規則,便發起了試卷,腳步聲到我身邊時,停頓了一下,將卷子放下後就走了過去。


    監考老師走過去後,我感到困意來襲,竟然就這麽睡著了。


    “王曉宇……王曉宇……”


    我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醒了過來,抬頭一看,教室裏除了監考老師之外,再沒有一個人。


    那監考老師是高一年級的老師,我並不認識,看我抬起頭,便用極其溫和的語調說道:“考試的時間已經到了,你是不是填一下名字?”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顯然是怕我像打吳誌鐸一樣,幹他一頓,當下微微感到得意,拿起筆刷刷刷地寫下了班級、名字、考號等信息,將卷子遞給了那監考老師。


    那監考老師拿到試卷,臉上的神色明顯鬆弛了下來,旋即拿著卷子往講台走去。


    我隨後走出考場出了學校,結束了第一場的考試。


    之前賭我幾分鍾出考場的人都沒有賭對,隻是不知道他們又會怎麽算?


    接下來的幾場考試對我來說都是一樣,交白卷是我的專有權利,學校裏的老師基本上都知道,也沒人會自討苦吃來為難我。第二天下午,我在拿到試卷之後,便在試卷上寫了名字,隨即拿著白卷去講台交了,跟著揚長出了考場,往校大門走去。


    在走出教學樓的時候,聽到馬超的聲音:“宇哥等等。”


    當下停住腳步,回頭望去,但見馬超快步走來,便說道:“馬超,你也這麽快交卷?”


    馬超笑道:“反正也不會做,留在考場裏也隻是發呆,不如早點出來。”


    我和馬超隨即一起往外走去,出了學校大門,在外麵抽了一支煙,小弟們便陸陸續續的出來了。


    在小弟們趕來會合的時候,我看到一輛麵包車從遠處開來,最後停在校大門外麵。


    “砰!”


    一個挎著腰包的中年男子跳下車來,看了看四周後,往我們走來,問道:“你們要去哪兒?需要坐車嗎?”


    我和馬超相視一眼,差點失聲笑了出來,這叫什麽?羊入虎口嗎?我們今天的目標是收他們的保護費,沒想到他竟然主動送上門來。


    馬超揚手要和那麵包車司機說話,被我製止,現在他車上沒人,弄起來也沒什麽意思,等他拉好客人再說,當下說道:“我們在這兒玩玩,不坐。”


    那麵包車司機眼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旋即轉身走到麵包車旁,靠著麵包車車門抽煙等起來。


    他一邊抽煙還一邊看時間,顯然有些等不及了。


    又過一會兒,阿樂們走出校大門來,那麵包車司機迎向阿樂們,老遠都能聽到他開口問阿樂們做不坐車,阿樂們當即看向我,我當下搖頭示意,暫時不要動手,阿樂們便往我這邊走來。


    我們一幫人抽了一會兒煙,假期打算留下來的二十二人就到齊了,我看著那麵包車司機,小聲吩咐道:“大家注意,待會兒他將人拉齊,咱們就過去收保護費,他要是乖乖交保護費就算了,要是不交,就給我砸他麽的,明白了沒有?”


    “明白,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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