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就巧了,剛好我也住在英租界裏麵,以後有時間的話,好好聊聊啦。”張一凡看著這對金童玉女還算很順眼,也是有意和他們打交道的。


    “那以後在英租界裏麵又多了兩個朋友了。”吳建豪顯然也是很開心的樣子。


    進了吳建豪的家中,張一凡才感覺到人家這房子真不是蓋的,比林瑾萱家要豪華了,很快就有下人去通傳,吳建豪的父母恰好在家,就出來到客廳看看自己的兒子帶什麽什麽樣的朋友回來。


    “一凡這是我爸媽。”


    “伯父伯母好。”張一凡那帶著林瑾萱很有禮數的問候著。


    “爸,這是我今天結識的朋友,叫做張一凡,這個是他未過門的妻子林瑾萱。他們才剛來上海。”


    “你們好,隨便坐,不要客氣啊。”吳建豪的父母倒是很好客,也沒有那些大款的架子,挺隨和的,難怪能有這樣的兒子了,榜樣啊。


    張一凡才不曉得什麽是客氣了,直接帶著林瑾萱坐了下來。吳建豪的父母看見張一凡倒也覺得喜歡,覺得不是那種奸詐之人,是個年輕有為的人,見到自己的這位兒子交到這樣的朋友也開心。


    “一凡,你們是從外地過來的?”吳建豪的父母倒也想知道自己的兒子交的朋友具體是哪裏人做什麽的之類的。


    “是啊,我們剛從廣東那邊過來的,準備過來上海看看,不知道伯父您有什麽看法。”張一凡很隨意的說著。


    “爸,今天我們的罪了薛仁晨那個家夥了,我怕那個家夥對一凡他們不利,畢竟那件事也是因我而起,爸你能不能想辦個辦法。”吳建豪有點小希望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什麽,你們今天的罪了薛仁晨那個家夥,你們怎麽會的罪他呢。”吳建豪的父親很意外,張一凡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麻煩兩個字。


    吳建豪就將整件事情的始末告訴了自己的父親。


    “薛家那個小畜生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真的以為上海是他們薛家的嗎。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還真的無法無天了。”吳建豪的父親顯得很生氣。


    幾個人在哪裏想著怎麽辦。


    薛仁晨這兩天接連的吃虧,早已經一肚子的火氣了,拿馬玉辦法,難道還拿著個外地佬沒有辦法,一定要整死他。


    “來人啊。”薛仁晨在自己的家裏嘶吼著。


    “少爺,您有什麽吩咐。”那個下人戰戰兢兢的,垂著頭,不敢抬起來看眼前這位少爺。


    本來就是一肚子火氣大薛仁晨看見下人這樣子更加的來火“你死啦。”一個巴掌直接蓋了過去。下人被扇的腦袋雲蒙蒙的,慌慌張張的站立起來,盡管腳步虛浮,搖搖晃晃的,可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去把那兩個人查清楚了,看他們住在哪裏。今晚我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薛仁晨歪著嘴巴,下巴一直左右搖擺著。


    “是的,少爺。”下人連滾帶爬的趕緊跑路了,這個少爺喜怒無常,真不是人可以伺候的。


    “晨兒,幹什麽又在發火了。”原來是薛仁晨的父親到了,這個家也就是他的父親可以稍微的對薛仁晨說教說教了。


    “沒什麽事。”薛仁晨頭也不回,回答幾個字算了,絲毫沒有將他的父親看在眼裏。


    “晨兒,你什麽時候才可以把你的脾氣改一改呢,這樣你早晚是要吃虧的。”薛仁晨的父親不放棄自己的兒子,來到他的身邊,很親切的說。


    “幾個小癟三還有外地佬居然敢欺負到我薛仁晨的頭上來,不叫他們生不如死,我就不叫薛仁晨。”薛仁晨背對著他的父親,麵目猙獰,仿佛已近將張一凡他們逮到了,將他們兩個人慢慢的在折磨,在玩弄,右手不自覺的握成拳頭不停的伸縮手指。


    “要做的沒有尾巴,知道嗎。以後要對下人好一些,畢竟他們是我們薛家的人”薛仁晨的父親原來也不是一個好鳥,絲毫不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自己的兒子準備去讓人生不如死,他居然問都不問為什麽,還囑咐要做得幹淨一點,父子兩人可真的是形似神更似啊。


    “嗯。”薛仁晨很不耐煩的答了一句。


    他的父親也知道沒有什麽好說的。


    就在薛家少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的時候,就快要爆發的時候,下人回來報道說下人的那兩個人是駐代哪裏的,現在在吳建豪的家中。


    下人過來匯報的時候,大氣不敢喘,眼前這位少爺可是出了名的,他交代的事情要是沒有趕緊辦好,準的有人倒黴。


    剛剛看見少爺已經快要發怒的時候,下人以為免不了又要一個巴掌了,卻發現薛仁晨隻是臉色相當難看,並沒有動手。


    “去吧人給我叫齊了,埋伏在那個外地佬回去的必經之路上。”


    薛仁晨帶著人馬就埋伏在張一凡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張一凡以為說在英租界裏麵是治安比較好的,就忽略了總有那麽一部分無法無天的。


    張一凡帶著林瑾萱和兩個警衛離開了吳建豪家,盡管吳建豪到底父親叮囑張一凡那一定要小心,可是張一凡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這是在英租界裏麵啊,雖說天色是已經黑了,可是畢竟才初入夜啊。


    開始動作的並不止這些人,還有其他人,在蔡家裏麵。薛家附近的某個角落了,有兩父女,赫然就死那天被薛仁晨強搶的父女。薛仁晨出來的第一時間就要逮到這對父女,好好的折磨,可惜沒有想到找不到,薛仁晨怎麽也想不到這對父女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師父,你看那個家夥帶著人出去肯定沒幹好事。要不我們去看看,說不定還還能救個無辜的人呢。”


    “你個小鬼靈精,不就是想整那個惡少嗎,走。”那個老漢很溺愛這個小徒弟,揉揉她的腦袋。


    “師父,我跟您說過一百遍了,不要摸我的頭,不然我會變笨的,前天才出醜呢。”小姑娘至今還對那天將張一凡當做一個惡少而出醜,不能釋懷。


    “好啦,好啦,再不走就追不上了。”老漢一躍起碼個把丈遠,輕輕的一點地,再次一躍又是一丈。


    “師父,你等等我啊。”小姑娘恨恨的磨著自己的小虎牙,對於這樣拋下自己,小姑娘很不開心。


    在上海關心張一凡的估計沒什麽人,可是關心薛仁晨的就不少了,


    “少爺,我們已經探查到了您說的那兩個人就住在英租界裏麵。我們還探查到今晚薛仁晨準備對他們動手。”一個下人恭恭敬敬的站立在蔡永貞的背後,盡管如此還是不敢稍有異動。對於在蔡家稍久的人,都感覺到少爺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人,盡管他對下人很和氣,可是沒有一個下人敢肆意妄為,就連他的貼身婢女也是如此。


    “哦,那隻瘋狗又準備要咬人啦。”背剪雙手的蔡永貞頭也沒回,笑笑的說著,看樣子並沒有將薛仁晨放在眼裏。


    “是的,少爺。”


    “恩,那很好,你去叫些人來,我們去看看。”蔡永貞的臉上浮現了那種得意的笑容,有點奸計得逞的笑容,陰陰的。


    不久蔡永貞和自己的父親說了一聲,就帶著人馬出去了。


    張一凡帶著林瑾萱和兩個警衛,根本就沒有想到薛仁晨的報複會來得這麽快,幾個人出去吳建豪家,快要回到自己的住處的時候,四周突然出現大量的西裝男,上來就砍。


    張一凡見到那麽多的西裝男拿著砍刀過來,哪裏還管那麽多,“開槍”張一凡直接命令自己的警衛開槍,他可不管這裏開槍會有什麽後果呢,也不會管待會怎麽樣了,要是不開槍的話,自己這兩個警衛哪裏管得住自己兩個人的安全的。


    兩個警衛拔出手槍,打開保險,接連開槍,前幾槍每一槍都打中一個西裝男。薛仁晨顯然沒有想到張一凡比自己還要狠,居然敢在英租界開槍,薛仁晨本想用刀慢慢砍死張一凡的,甚至可以的話帶回家慢慢折磨。薛仁晨反應很迅速的躲開,同時躲開的還有其中幾個伸手很好的,就那些身手差反應慢的人中槍。


    畢竟這是手槍,不是狙擊槍,那些人的身手確實很好,燈光又不是很好,神槍手也不能百發百中吧。


    “閃開。”薛仁晨下了很簡單的命令,那些人也不需要他的命令,很自覺的就閃開,同時開槍還擊。


    兩個警衛哪裏可能對付那麽多人,如果是赤手空拳的話,那還有可能,哪怕這是有障礙物的街道,可是畢竟可以騰移的地方太少了,很多本事就多使不出來了,很快就相形見絀。


    張一凡帶著林瑾萱一直躲在障礙物後麵,連頭都不敢伸出來,這一刻張一凡覺得自己特向一個縮頭烏龜,特別窩囊,特備想把薛仁晨幹掉。


    薛仁晨很早就見到了張一凡帶著他的女人躲在進那個障礙物,便就偷偷的繞過去了,很快就來到了張一凡的背後不遠處。


    還好張一凡警覺好一些,一直注意觀察四方,這才能發現薛仁晨。


    “哼哼,你個小癟三居然敢和我作對。”薛仁晨握著刀慢慢的揮舞,鋒利的刀在燈光下反射出一股股寒意,看得張一凡和林瑾萱。


    “你算個什麽東西,不過就是一隻瘋狗。”張一凡把自己未過門的老婆林瑾萱護在後麵,滿臉都是威嚴,像是一隻老虎一樣,根本就不把薛仁晨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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