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礦區後,劉風四人馬不停蹄的趕往東萊城,其間不敢有絲毫停頓。


    他心中也暗暗擔憂,如果東萊城被陷了,恐怕到時候會直接導致整個東萊郡出大問題。


    東萊城城高穩固,但這隻是表麵城防而已,如果內部出了問題,哪怕防禦在固也會在刹那間崩潰。


    內賊,永遠是最致命的。


    黃巾軍的兵源眾多,誰知道城中有沒有頭腦熱的富商或者士卒傻嗬嗬的開城門放賊入城,這種腦殘的代表什麽時間段都有。而且這次黃巾之1uan,恐怕不少的玩家會參與黃巾一方的陣營,到時候城外jiao戰城內突然舉事,無法兩顧下東萊城絕對是岌岌可危。


    心中雖然略帶焦急,可也隻能自己幹焦急,還不如加快路程盡量節省時間趕到東萊城。


    四人所騎之馬雖然不是大宛良駒之類的寶馬,但也算是上品優質戰馬,耐力和爆力也算是上等。


    在長途奔襲和劉風這四位馬主無休止壓榨下,爆出了驚人的度,原本的路程硬是縮短了數個xiao時。可結果就是,在快要到東萊城的時候,四匹馬齊齊的喘息聲變大,度大幅度降低,跟慢行沒有兩樣。


    “關鍵時刻掉鏈子。”劉風鬱悶的抱怨了一聲,不過找地方把這幾匹馬安頓了下去讓它們恢複體力,否則以後別說奔跑了,能不能活過今天都是個問題。


    “主公,看樣子東萊城情況不妙啊。”太史慈憂心忡忡的道。這一路上他們這變態四人組遇到了好幾bsp;玩家組建的倒還好說,劉風畢竟是東萊郡“名人”,名人效應是很強烈的,那些玩家看到劉風這幾個家夥後皆是對比了一下利益得失後立即轉移目標遠離這四個瘟神,現在有大把的時間,1ang費在硬骨頭上不值得,而且這個骨頭還是足以膈掉他們牙的大tui骨。


    npc勢力對於劉風幾個隻有一句話,殺!


    白給的戰功不要白不要。


    劉風在打掉第一bonpc黃巾勢力後鬱悶的現,普通的黃巾兵才僅僅給加1點戰功(功勳),至於高級的也是隨著等級提升。


    心中也在期待,宰了黃巾三張會給多少。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想想,殺ji取卵不可取啊,殺了張角到時候誰做孤城席天氣預報員。


    這家夥,黃巾之禍剛剛開始就已經把張角的未來工作給定了位……


    “不清楚,不過估計東萊郡的黃巾勢力已經開始與正規軍進行火拚了,東萊城也避免不了一場1uan戰,現在隻能祈禱咱們在這場暴風雨來臨之前進入東萊城,否則就慘了,到時候的1uan戰我可不希望被卷進去。”劉風取出水袋喝了一口,舒了一口氣,緊急的趕路差點沒被馬給顛散架子了,雖然這是遊戲,骨頭散不掉,但那種渾身難受的滋味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幾人中就連較為神經大條的鐵山臉上也1u出惱怒的神色。眾人這一路上並非光光碰到了黃巾陣營的玩家和npc,大漢陣營的也碰到了不少,甚至還有幾個大漢陣營的人渣打算黑掉劉風四人,隻不過最後的結局就是不少的東東進到了劉風的儲物鐲子裏。


    劉風看到鐵山的表情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麽,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注意點,有時候真xiao人遠遠比偽君子難對付的多,雖然偽君子很欠揍。”偽君子往往注重這他們自己那一層比紗布厚不了多少的遮羞布,屬於當了婊子還想要立貞潔牌坊。至於xiao人則可以毫無顧忌的出手。


    鐵山就是因為在劉風沒在的時候當了一把好人,身上被留下了一道痕跡,當然傷痕已經被金瘡yao給醫好了,但這道傷永遠的留在了他身體裏提醒著他,以後碰到裝嫩的全部砍翻。卻沒有想過,最能裝嫩的家夥他身邊就有一個……


    “子義,怎麽了?”正在裝模作樣勸說鐵山的劉風突然現身旁的太史慈臉色一變,立即問道。


    “有一支隊伍正在自遠處朝我們這裏奔來,氣勢很重,看來絕非善類。”太史慈臉色有些難看。


    “多少人?”


    “約萬餘左右,其中騎兵占了差不多一千餘騎。”


    “準確點。”


    “你當我是神啊。”太史慈鬱悶中。


    “咳咳。”劉風這個尷尬啊,這個問題確實很難回答,畢竟太史慈也沒有千裏眼。


    “騎兵中有差不多幾百重騎兵,其餘步兵倒有千餘左右的重刀兵,其餘的聽不出來了。”一旁保持沉默的管亥一張口便震驚全場。


    “你聽的出來?”太史慈有些古怪的問道。


    管亥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當我成天跟你在老林子裏成天跟土著人似得除了狩獵就是狩獵啊,好歹我也是黃巾軍前第一悍將,兵種中這兩種是最好分辨出來了。”


    “……你才是成天在老林子裏的土著人,你全家都是土著。”


    劉風此時感覺後背涼嗖嗖的,太史慈管亥的拌嘴他根本沒有聽進去,腦海中全是管亥所說的來敵資料。


    幾百的五階重騎兵,一千餘的五階重刀兵。該死的,這支隊伍是誰的啊,怎麽剛黃巾之1uan開始就搞到了這麽多進階兵種。


    這可是5階兵種啊,從銅屍鐵屍這兩個兵種的bt就能知道高級兵種的強大,雖然這兩個兵種已經脫離兵種的範圍之內,因為不能量產。


    雖然5階兵種就連劉風都能單虐十幾個,太史慈幾個近乎前期開g的存在更是能橫掃,可加不住人家數量啊,而且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平掉這bo兵力,而是盡快進城。而且聽管亥說的意思,這還隻是大概,靠了。


    “主公,現在怎麽辦,跟他們拚了?”鐵山這個神經大條的存在差點搞得劉風bsp;“先看看,希望是同一陣營的軍隊,否則就隻有把這些家夥變成功勳值了。”劉風冷冷的說道。


    雖然現在很想保存實力,可如果bi得太緊劉風不介意讓他們有來無回。


    目前馬匹的狀態根本不可能支持奔襲,光靠雙tui絕對跑不過四條tui的馬,現在就隻能祈禱朝這裏趕來的是友軍。


    盡管不知來者到底是善是惡,劉風還是做了最壞的打算。


    如果說劉風是跑不掉才硬著頭皮應戰的,別說別人不信,就連劉風自己都不信。因為那可是功勳啊!


    “等會如果對方來者不善,不用顧忌體力消耗,先把他們全部留在這裏先。”劉風冷聲道。


    聽到他們主公話,太史慈幾個皆是鬆了一口氣同時摩拳擦掌,心中甚至期望來敵是敵對勢力。這群……


    “主公,那支兵馬來了。”靜靜閉著眼睛的太史慈突然雙目張開,兩眼之間射出兩道寒光氣勢驚人。


    劉風沒好氣的看著太史慈道:“我眼睛沒瞎,看得到。”


    “啊。”太史慈愣了一下,這才現地平線上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騎兵,打頭的騎兵更是渾身鎧甲寒光閃閃甚是喝人心魄。


    太史慈原本冷酷的形象霎時間土崩瓦解,蔫的不能再蔫,敢情擺了一個大烏龍,不過隨即打起十二分精神注視著正在朝這裏開進的兵馬。


    烏黑鋥亮的鎧甲映襯著這支軍隊的氣勢,如一把利劍般直cha雲霄,整支軍隊更是氣勢bi人,頗有雄糾糾氣昂昂跨過鴨綠江的驚人氣勢。


    劉風看過後甚至都生出狂扁管亥這家夥一頓的念頭了:“這丫的哪是重騎兵啊,該死的管亥。”


    數百的騎兵身上那烏黑的鎧甲在光線的照射下甚至能反射著一絲淡淡的亮光,這明顯的特征暴1u出了這隻扮豬吃老虎的hun蛋部隊的真實實力。那哪是5階的重騎兵,分明是重騎兵的進階,6階的鐵甲騎兵!


    管亥的臉色也大變,心中這個鬱悶就別提了。這哪能怨我啊,誰叫這龜孫子重騎兵和鐵甲騎兵的形態十分的相似。


    “主公,來人好像是朝廷的兵馬。”太史慈倒是眼尖,別看他一直在東萊郡hun,可那次去洛陽,雖然朝廷兵馬也不是什麽好貨,但總歸沒有黃巾軍那種匪氣存在。


    “為啥我看不出來呢。”管亥疑huo道。


    “上會兒你就忙著吃了,哪會注意這種細節。”


    “……”悲催的管亥再次被雷蔫了。


    “確實,應該是朝廷的兵馬,隻不過這個帥旗為何是……”劉風一愣:“盧植?!”


    隨著那支精銳部隊的接近,劉風能清晰的看到那在風中獵獵作響的帥旗上寫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盧!”


    盧植?難道此時盧植是正從洛陽得到指令趕赴冀州“主持”廣宗之戰的?劉風心中雖然有些疑huo,但還是靜靜地看著來人,也不知道又在想什麽壞主意。


    “前方英雄何人,吾乃大漢中郎將盧植,奉命前往冀州平定叛1uan,不如與我一同前往,也好為大漢盡一份心力。”一聲似洪鍾般充滿磁xing的聲音遠遠地便從這支精銳部隊中傳出。


    緊接著一道身影自馬背上從陣中而出,淡銀色的鎧甲映襯著他那八尺身材更顯得氣度非凡。看來這個家夥就是盧植了,因為那幾百名鐵甲騎兵在盧植出陣後第一時間跟了上去。


    “又是一個xiao白臉。”劉風心中嘟囔了一聲,不過既然同時朝廷兵馬那就好辦了。


    整理了一下甲胄,上前雙手一疊做了一個揖:“大漢聖漢王拜龍武大將軍,漢室宗親劉風見過“中郎將!”盧植大人了。”雖然心中對於羅裏羅嗦一大串的身份說起來很繞口,但好歹也不能失禮不是,不過劉風在說中郎將三個字的時候明顯加重了語氣。


    果然,盧植一聽劉風報的身份,那一以最快度飛身躍馬而下行了一個大禮:“盧植不知聖漢王身份,有失禮節,望聖漢王恕罪。”


    劉風此時也不禁感慨,古代儒學害人不淺啊。不過不得不佩服人家劉備,雖然拜師盧植,可卻沒有拜成白癡,反而變得比誰都精比誰都能裝,果然是“出淤泥而不染”。


    此時盧植也是十分的鬱悶,他不過是路過現了四個立即非凡的壯士,本想著拉到麾下以壯自己的實力,可到最後實力沒壯到,反而壯出來一個上司,他現在是yu哭無淚啊。


    打官腔劉風可是身經百戰,當即道:“敢問中郎將,冀州戰況如何?”


    此時盧植哪還有剛才的氣概,官大一級壓死爹,更何況這個官甚至比他大了好幾級,連他曾爺爺都能壓死了,立即畢恭畢敬的回答道:“冀州戰況緊急,張角自廣宗起兵作1uan,從者千萬之眾,目前冀州的黃巾賊眾高達數百萬之眾,冀州戰場戰況甚是嚴峻,朝廷特下令令末將前往冀州戰場指揮戰鬥。”


    惡寒,千萬之眾!!!額滴神啊,劉風此時感覺頭皮麻,自己那二十萬部隊恐怕到那也就是黃浦江的一xiao段,不到片刻就得被滔滔江水給拍下去,看來自己的兵力自保頗有餘,打架尚不足啊。


    “那冀州戰場朝廷有多少兵力在與黃巾戰鬥?”


    “不足百萬之數。”


    “……”劉風記憶中,曆史上黃巾之1uan從者才僅僅四十萬之眾,果然是遊戲,數十萬直接升華成了上千萬!


    “青州戰場何人主持?”


    “破虜中郎將趙圖。”盧植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趙圖?木聽說過,不過劉風隻要知道官比他xiao就可以了,畢竟他現在的官職在漢室還沒有到董卓禍1uan和曹cao挾天子以令諸侯之前也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尚方寶劍。


    “既然你趕上了,那便隨我先去解東萊之圍,到時候朝廷的功勳你我同分。”劉風臉上一片平靜的道。


    這讓一直在揣測劉風想法的盧植也一時mo不著頭腦。他為人雖然正直清廉,但並不是說他腦袋有問題,對於大漢死忠的他當即道:“屬下豈敢,解東萊之圍乃是我大漢官民的本職,屬下豈敢貪功。”


    “額,你知道東萊郡被圍?”劉風用飽含異樣的目光看著盧植,感情這xiao子打的是裝作不知道然後直接從東萊郡穿cha到冀州的主意啊,算盤打得很不錯,隻不過到最後折在自己手裏了。


    “咳咳,屬下剛剛得知,正yu率兵前去救援。”盧植被盯得滿頭是汗,不過還是找了個借口開脫,否則如果等到黃巾之事結束後再給他來一頂見死不救的帽子那他是有理也說不清了,更何況是沒理。


    “哦哦哦,了解,那趕快前去。”劉風直接道。隻不過他也很奇怪,盧植為何好好地傳送陣不做非要從陸地趕往廣宗?


    “不知聖漢王是否屈駕隨末將一同前去?”盧植這是明顯的要把劉風拖下水,擺明了就在說,你如果不跟我去我也不去!


    心中雖然咒罵盧植,不過臉上還是皮笑rou不笑的道:“那是一定,身為大漢親王,黃巾犯我大漢威嚴吾豈能不以身作則,身先士卒。”


    本來劉風是打算跟在他們的後麵,等到盧植打完了以後他們在趁1uan趁1uan溜進東萊城,可卻沒有想到繞到最後還是被盧植這隻老狐狸給一同拖下水了,不愧是劉風的師父啊。


    盧植心中同樣在咒罵著劉風。你當老夫想讓到手的戰功從手縫溜走麽,雖然老夫手中的兵馬足夠精銳,可加不住人家圍困東萊城的十餘萬大軍之多啊,你拖老夫下水,老夫也不帶讓你好過的。


    此時盧植的後隊也已經趕到,千餘五階重刀兵提著閃著寒光的大刀靜立在騎兵後方,同樣跟在後方的是4階重步兵、長弓兵和3階短槍兵組成的hun合部隊,這讓劉風也頗為驚訝,因為這支隊伍明顯的是一支身經百戰的鐵血軍隊。


    “盧中郎將,你可知圍困東萊郡的黃巾將領是黃巾陣營中何人?”劉風並沒有掀開盧植的老底,盧植當然也會意。


    “張角手下大渠帥bo才麾下渠帥何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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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一章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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