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烈和袁洪二人見了袁吉所做的一些列動作之後,沉思了半晌,對著袁吉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細細地琢磨了一遍,看他的那些動作究竟對訓練士兵有那些好處。


    要說這跑步、俯臥撐、還有什麽蛙跳之類的,袁烈和袁洪兩人還可以理解是用來訓練士卒們的耐力和氣力的,要士兵們排成隊列起步行走,也可以理解那是用來鍛煉士卒們的協調配合的,可這讓軍士們排成軍列在場中一站就是兩個時辰,還每隔一刻鍾從右往左大聲報數,袁烈和袁洪兩人便很不理解了,這樣子做有什麽用呢?恐怕除了整人,也沒什麽其他的用處了。


    所以袁烈和袁洪兩人便疑惑地向袁吉問道:“三弟,對於這什麽俯臥撐、跑步、蛙跳之類的,我們還可以理解,也可以看得出對軍士們的訓練有著好處。可是你說的讓軍士們站隊報數到底有什麽益處,請恕哥哥們看不透,也不了解,三弟是不是可以和我們說說呢?”


    袁吉聽了袁烈他們所說之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沉思了一會兒,抬頭說道:“要說這有什麽好處,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你們就別管了,照著去做吧,好處肯定是有的。”袁吉心中想,這可都是兩千年後,世界上所有的軍隊都要做的最基本的訓練,那好處肯定是有的了,不然人家為什麽都這樣子做呢?我也不可能和你們說這些啊,所以現在就先這樣訓練著吧,至於好處,你們以後應該可以看得出來的吧。


    聽了袁吉如此的解釋,袁烈和袁洪二人不由得翻了一陣的白眼,心中很是無語。不過既然三弟說有好處,那便先讓那些士卒就這麽練著吧。三弟所說的這些訓練之法,其他幾項的好處顯而易見,而且又是方便,那麽按道理來說,這一項應該也不差,可能好處暫時看不出來吧,那等時間一長看看有沒有好處,要是真的沒有好處的話,到時便不訓練此項了。(.)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袁烈和袁洪便讓那些親兵演練袁吉所說的那些訓練之法,看看兩百人一起訓練的那些訓練之法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


    不過說實在的,兩百人在一起同時做著俯臥撐和蛙跳,那種場景真的是很宏大,很壯觀,讓不少人第一次看到這麽有趣的大場麵,都忍不住要捧腹大笑的。在一旁觀看的袁吉三兄弟自然也不例外。袁烈和袁吉還好一點,袁吉以前畢竟在電視中看過這種場麵,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加上自己平日裏雞鳴的時候也做著這些,所以也就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袁烈之所以那樣,那主要是他比較注重君子之範,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注重形象,所以也隻是一手掩著麵,一手捧著腹,在一旁很矜持地笑著。不過笑得最為誇張的要算袁洪了,不僅在那裏哈哈大聲笑著,還在一旁用拳頭捶著大地,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幹脆就在地上滾個兩三圈。


    袁吉很快地止住了笑,微笑著走到兩個兄弟麵前拍著他們的肩膀,安慰他們不要再笑了,袁烈一臉無辜地看著袁吉,他的表情在告訴袁吉,我在笑嗎?袁吉也不理他,轉頭去拉在地上翻滾袁洪,袁烈見袁吉扯過頭去,便又忍不住又回頭嘿嘿地笑著。


    袁吉見自己扯不動袁洪,也就隨著他去了,心想,你們這樣子在自己的部下麵前也不注重保持形象,以後在他們麵前還有什麽威嚴啊。


    這時,不遠處有三個人向這裏走來,袁吉定睛一看,居然是陳到、紀靈和廖化三人,袁吉連忙將袁烈和袁洪拉住,微笑道:“兩位哥哥快點起來吧,叔至他們來了,你們可要注重形象啊。”


    袁烈和袁洪一聽陳到他們來了,頓時便止住了笑,從地上站了起來,在自己的部下麵前沒了形象不要緊,畢竟是自己人嘛,要是在陳到他們那裏失了形象,那可就要真得失了麵皮了。


    袁吉看著自己的這兩個兄弟,不由得苦笑地搖了搖頭,不過一閃眼便看到自己二哥的頭上還有一片青草,袁吉無奈地走過去,將袁洪頭上的那片青草給撥了下來,一旁的袁烈看了,不由得偷偷笑了兩聲,袁洪見了不由得老臉一陣通紅。


    待陳到等人走得近了,陳到等人見袁吉也在,忙向袁吉拱手施禮道:“見過主公。”


    袁吉擺了擺手,微笑道:“你們不必多禮。”接著又道:“不知叔至你們為何不在自己的校場訓練士卒,而跑到這裏來,有什麽事情嗎?”


    陳到他們向袁吉拱手說道:“啟稟主公,末將等人在校場操練人馬之時,起先還能聽見這裏人馬的操練之聲,不過隨後這裏忽然之間沒有了操練喊殺之聲,感到奇怪,所以末將等人變過來看看。”


    聽了陳到等人所說之後,袁吉等人頓時了然地點了點頭。


    不過陳到等人的眼睛也是尖得很,隻是轉眼一瞄,便看見遠方的那些士卒,而那些士卒此刻卻不知道在校場中做著什麽樣的奇怪動作,心中詫異,便問道:“主公,不知那些軍士在那裏做什麽?”


    袁吉微微一笑,也不答話,隻是示意旁邊的袁洪,袁洪見袁吉向其示意,便知道這是三弟讓他來回答,於是袁洪清了清嗓子道:“他們在做訓練之法。”


    “訓練之法?”陳到等人指著遠方的那些士卒,滿臉驚訝地問道,“他們那樣也是在訓練?”


    見袁吉等人肯定而又嚴肅地點了點頭之後,陳到他們才有幾分相信,一旁的袁洪為了讓陳到他們徹底地相信他們在訓練,於是便將那些訓練之法的各種好處一一詳細地說了一遍,隻是有一項他沒有說罷了,自己都不懂那一項的好處,如何和別人說去?


    陳到他們聽得很是認真,在聽的同時也是不停地暗暗地點頭稱贊著,他們都是訓練士卒的行家,對這些訓練士卒的方法的好處如何看不出來?不過他們也和袁烈與袁洪一樣也是不懂那站隊報數究竟有什麽好處,不過他們此刻很是激動,很自然的就將這個疑問給忽略掉了。


    末了,陳到、紀靈和廖化三人麵露激動之色地單膝跪地,向袁吉抱拳道:“沒想到主公居然身有如此絕妙的訓練士卒之法,到懇請主公允準將這訓練之法教授全軍。”


    袁吉聽了陳到請求將這種訓練士卒的方法普及全軍,心中暗樂,自己本來就想要把這訓練之法普及下去的,我還擔心你們不接納,還要我苦口勸誡一番呢,沒想到你們倒自己找上來了,那便好了,省的我再到你們那裏和你們說這件事了。


    於是袁吉順手推舟地說道:“我本來便是有此意的,既然叔至你們願意,那麽便如你們所說的去做吧。”


    陳到等人見袁吉答應將這新怡而又獨特的訓練之法普及全軍,頓時喜出望外,高興地對袁吉說道:“多謝主公。”


    “有什麽好謝的,你們都是我的屬下,將來也是要替我辦事的,將來用此法練出了精兵,不也是為我效力嗎?”袁吉看著一臉高興樣的陳到等人,微笑著說道。


    陳到等人聽了之後,隻是在一旁傻嗬嗬地笑著,道:“主公說得是。”


    這時,不遠處快步走來一名軍卒,見到袁吉之後,便對著袁吉納頭就拜,說道:“大人,軍營之外有兩人自稱是汝陰縣丞的人,要找大人,說有要事相報。”


    袁吉一聽這軍卒報告營外有兩人自稱是縣丞,袁吉心中不由得一樂,在這汝陰城裏也隻有閻象和呂範這兩個縣丞了,看來是他們兩個人找上來了。不過他們找自己到底有什麽事要向自己報告的呢?自己在昨天的時候已經告訴他們了,隻要不是什麽大事,他們都可以自己裁決的啊,現在跑過來找我,那說不定肯定遇到了他們不能裁決的事情了。


    想到這,袁吉便轉過身來對袁烈和袁洪二人抱了一拳,道:“兩位哥哥,吉今日的習武就到這裏好了,縣衙之中有些事要等著我去處理。小弟這就告辭了,明日小弟再來和兩位哥哥習武。對了,要是叔至他們對那訓練之法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希望兩位哥哥能夠與他們講解一番。”


    袁烈對著袁吉微微一笑道:“三弟放心吧,大家也是同為三弟你效力,也不分什麽彼此。我們一定會為他們好好講解的,畢竟那兩千士卒今後也要為三弟效力,能夠訓練為精兵,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三弟,你可要記得將那兩招劍法練熟嘍,明天二哥便再教你兩招,到時二哥陪你過兩招啊!”一旁的袁洪嗬嗬笑著對袁吉說道。一旁的紀靈聽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想,看來主公明天便要被這家夥給蹂瀝了,明天可一定要來,嗬嗬,看看主公的狼狽樣,那也是人生之中一大樂事呀。


    袁吉卻不知道自己明日的命運如何,見自己的二哥如此關心自己的武功,心裏卻稍稍感動了一下,對著袁洪抱拳道:“一定!”說完便隨著那軍卒向營外走去。身後也傳來一陣的恭送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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