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賊匪今天可是學聰明了啊,昨天沒有帶盾牌吃了箭矢的虧,到是長了記性。”袁吉微笑著對一旁的袁烈和陳到說道。


    “不過還好,這些賊匪們沒有什麽弓箭手,否則的話,這城恐怕也不好守。”一旁的袁烈沉思道。


    “哼,就算這些賊匪的盾牌能夠抵擋得住箭矢,我就不信還能抵擋得住滾石和雷木。”陳到哼了一聲說道。


    當賊匪們又將二十多架雲梯剛靠到牆角的時候,早已經準備好的守城軍士利用手中的戈矛又立馬將靠牆的雲梯給掀翻了下去。不過此時掀翻的雲梯上並沒有賊匪,所以城下也沒有聽到賊匪們摔下來的慘叫聲。士兵們如此做,隻不過是延遲一下賊匪們登城的時間,還有就是稍微地破壞一下雲梯的耐久度罷了。


    賊匪們見雲梯被城上的人給掀翻在地,當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從地上將雲梯重新扶起來,架到城牆邊上,幾個壯一點的賊匪利用自己的身子將雲梯給壓住,這就使得城上的官軍沒法再次輕易地將雲梯給掀翻了。而城下的賊軍見此情況也是趁機攀爬。


    不過一般攀爬雲梯攻城的都是手裏拿著菜刀、木棒或是比較容易拿的刀的賊匪。那些肩上扛著鋤頭釘耙的賊軍也隻能在城下給那些比較方便攀爬的賊軍呐喊助威。你可不能指望人家扛著鋤頭、釘耙去爬雲梯吧,畢竟爬雲梯講究的就是一個速度和靈巧。不過在城下呐喊助威,那也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既然人家冒著生命危險給你助威,那你還不拚了命得攀爬啊。


    陳到見賊匪們開始攀爬雲梯,而士兵們用戈矛也無法再將雲梯給掀翻,於是命令士兵們開始投擲滾石和雷木。


    士兵們在得到陳到的命令之後,遂將城頭上的滾石和雷木向城下推去。(.好看的小說)正在攀爬的賊軍猝不及防之下,立馬便被雷木和滾石從高高的雲梯上給掃了下去。一聲慘叫之後,從雲梯跌落在地上,一命嗚呼。不時地有賊匪被滾石一頭砸中腦袋,腦袋頓時如爆開的西瓜般,裏麵的紅白之物也是灑了下麵攀爬的賊匪滿臉都是,連一聲慘叫也沒有發出來。


    後麵攀爬的賊匪見城頭上開始落下滾石和雷木,於是紛紛將手中的盾牌拿起,舉到頭頂,又一次開始攀爬。不過拿起的盾牌似乎沒有什麽用,巨大的石塊和雷木砸在了盾牌上,立馬將盾牌給砸得粉碎,木屑橫飛,賊匪依然是一聲慘叫地從雲梯上飛落下來。


    一根雷木,往往是順著雲梯往下滾的,在砸中一個賊匪之後,連帶著便將後麵的賊匪也給砸落。一條雲梯上的賊匪便如餃子下鍋般紛紛慘叫一聲落到地上,摔了個骨斷筋折,嗚呼哀哉!


    眾賊匪見手中的盾牌沒法阻擋城牆上拋下來的巨石和雷木,不禁有些膽怯,攻勢也是頓時有些遲緩起來。一些有些膽小的賊匪開始往回跑,不過還沒有跑到自家的營寨,就被後麵的督戰隊給一刀砍死。前麵正在攻城的賊匪見了無不凜然,隻好硬著頭皮往上攻。


    一塊塊巨石,一個個粗木,不斷地從城牆上拋落下來,被砸中的賊匪也是一個個頭破血流,慘叫著跌落到城牆下。有一些很幸運的賊匪很是巧妙地躲開了一塊塊巨石和一根根粗木之後,終於爬上牆頭。可是,還沒等他喜悅地將自己的刀從背後抽出來時,便發現自己的身子被幾根戈矛給刺穿了,接著自己便從高高的城牆上跌落了下來。


    從城頭上拋下的巨石和雷木,不僅砸到了賊匪的身上,也砸到了靠在城牆邊的雲梯上。雲梯不時被砸得“嘎吱嘎吱”直響。有時雲梯被城上的官軍給趁機掀翻在地,而城下的賊匪也就立馬又將雲梯扶起。然後繼續攀爬,繼續攻城。這樣來來去去,不少雲梯也是不堪負重,終於有幾架雲梯在滾石和雷木的連番轟砸下“卡擦”一聲,從中間斷為兩截。而正在雲梯上努力攀爬的賊軍也隻得無奈地慘叫一聲,又一次來了個自由落體。


    當攻城戰快要攻到中午的時候,城牆上的滾石和雷木也終於告罄。城下正在攻城的賊匪見城牆上已經不再落下滾石和雷木之後,都興奮地高呼一聲,接著便立馬發起了更為凶猛的進攻。


    見城頭上的滾石和雷木都用完了之後,陳到不由得命令兵士們開始將早已經沸騰的金汁潑下城牆。


    士兵們在得到命令之後,一部分人繼續拿著戈矛將那些要爬到城頭上的賊匪一個個給推下去,另一部分開始拿著瓢將沸騰的金汁倒向攀爬中的賊軍。


    沸騰的金汁灑向城下賊軍的時候,正在攀爬的賊軍被金汁臨頭澆了一個遍,頓時整個頭皮開始腐爛。賊軍抱了腦袋慘叫一聲,從雲梯上翻滾下去,立馬死了個透。而此時,城下立馬便傳來此起彼伏,異常淒慘的叫聲,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袁吉在一旁聽了,心中也不由得有些發怵,不過袁吉可不敢向城下去看那些被灑了金汁的賊匪會怎麽樣。想想也是知道身上被灑了沸騰的油的話會是什麽樣的一個情況。袁吉怕自己看了的話,自己以後會做噩夢的。


    金汁灑在攻城的賊匪的身上,那些賊匪也是猝不及防之下,頓時便被沸油燙得皮開肉綻,慘號著在地上不住的打著滾。不過隨著城牆上越來越多的金汁的灑下,慘號的賊匪也得到了解脫。城牆下也時不時地開始傳來了陣陣熟肉的香味。


    正在後麵準備攻城的賊軍見前麵的自家兄弟被那拋下的油燙死得淒慘模樣,以及他們臨死前發出的那種不似正常人的叫聲,心裏一陣陣地發麻,進攻的腳步不由得一頓,開始遠遠地躲開著城頭上灑下的金汁。


    正在後麵督戰的小頭目見自己的手下都停止了進攻,不由得惱羞成怒,道:“怕什麽!那些沸油有什麽好可怕的。那些沸油早晚也會用完的,大家舉起盾牌快點衝。有了盾牌,那些灑下的沸油就撒不到你們身上了。”


    眾賊匪聽了頭目所說之後,不由得眼睛一亮,對啊,我們有盾牌可以擋住啊!想到這,賊匪紛紛舉起手中的盾牌,又開始呐喊著發起了進攻。


    倒地的雲梯被扶了起來,重新架靠在城頭上。賊匪們踏著梯階又開始向城頭攀爬。一瓢瓢的金汁從城頭上傾瀉下來,灑在盾牌上“啪啪”的響,盾牌上頓時冒出了油煙,接著便出現不少的油印。灑在盾牌上的金汁又不時地向周圍濺落,濺到了賊匪們的手臂或是腳上,又是一陣疼痛的大叫。出於人的本能,免不了手一縮,腳一跳,這樣也就不可避免地從雲梯上跌落下來,接著也是砸傷了不少城下正在攀爬的賊匪。


    不過賊匪們有了盾牌作掩護,也是起色了不少。至少不會被金汁直接淋到頭上,使得自己一命嗚呼。賊匪們借著盾牌努力地向城頭爬去,有好幾次都快要爬到城頭了,都能看到城頭上的官軍的麵貌了。可惜,城頭上的官軍早就手持戈矛在等待著他們了,手中的戈矛向前微微一推,賊匪們也隻能飲恨從城頭跌落下去。


    陳到見金汁對下麵的賊匪已經沒有什麽用處了,又看到城腳下有著大量的賊匪聚集。在和袁吉、袁烈相互點頭示意了一下之後,陳到便令人將用陶罐裝好的火油從城頭上給扔下去。


    得到命令的眾軍士連忙將大瓶的火油奮力扔了下去。城下的眾賊匪見城頭上又有什麽東西落了下來,趕緊舉起手中的盾牌擋住。


    陶罐從城頭落下撞擊盾牌上,發出一陣“啪啦”的清脆響聲,裏麵裝的火油頓時向四處濺去。由於此時的城牆腳下除了聚集的大股攻城的賊匪,就隻剩下因為攻城而死亡或是呻吟的賊匪了。火油罐子並不能真正地落到實地上。不過也沒有關係,在賊匪們木盾的作用下,大部分的火油罐子都破碎了。


    本來從城牆上落下大量的陶罐,攻城的眾賊匪頗有些緊張,以為城頭上的官軍又要落下什麽厲害的東西。不過在發現那些摔下的陶罐在破碎後,所流出來的液體灑在人的身上,除了有一股難聞的氣味以外,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什麽傷害。眾賊匪在虛驚了一場之後,也沒有想的太多,便繼續沿著雲梯開始攻城了。


    不過賊匪中還是有些見多識廣的賊匪,再見到從陶罐子裏流出來的液體和聞到它們所散發出來的氣味之後,也是很快便聯想到了火油。


    賊匪大驚失色,連忙向正在攻城的賊匪大喊。可是震天的喊殺聲之中,如何能夠聽到他們所喊的是什麽?賊匪見城頭上的官軍開始亮出火箭時,便覺得不好,趕緊撇下攻城的賊匪,開始抱著腦袋亡命地向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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