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澤說周洋是劉默老鄉,又是同級,據說一直在追求劉默,常能看到他倆同吃同行,關係似友似戀,最近一年和我交往後就再未見其同行過了。(.好看的小說)我沉默半天又把信夾回原地。


    我一直沒有說破此事,有時想就算是有過摟抱又算得了什麽,誰在大學沒有一兩段青澀的情史?隻要她身子純潔就行了。


    大學時我們討論過“處女情節”的問題,肥肥說他不在乎那一道膜,隻要兩情相悅,河南的王璐說什麽都可以假,隻要深入時感覺不假,他隻在乎在肉體交融時的感覺,夏澤說處女不處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必須能容忍我去找另一個處女做為補償,二娃一直蒙頭裝睡,在我們用臭襪子,臉盆,拖鞋等凶器襲擊後,二娃才羞澀的探出頭來說:“我還是等割了包皮再說”。


    大家都沒有問我,因為我曾在課間十分鍾和班裏女同學激烈辯論過,我說女朋友可以先用,但不是處女決不結婚,老婆是絕對私人財產,從始到終都必須隻有我一個人在開墾,孫婭涵聽罷從後排衝上來把一杯溫開水潑我臉上,扭著屁股狂奔出門,讓我想起她左邊屁股上那塊青色的胎記。


    我記得第一次扒掉劉默褲子的時候她麵泛紅暈,夾緊雙腿懷抱酥胸微做掙紮,她很配合的送上了香唇和滑舌,但我費了老大的勁才分開她的腿,在我進入時她麵目猙獰,表情痛苦,一邊喊痛一邊流淚,行房完畢她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床單上沾著幾點殷紅的血跡,紅得讓我心花怒放。


    劉默一邊催促我把衣服脫下來換了,一邊不忘追問原委,說是不是鄭癩子幹的。


    鄭癩子是光明路一帶的蠱惑仔,腦袋上窄下寬,頭發還沒我眉毛多,還騷烘烘的梳個大背頭,走起路來頭發數根朝西顫若幹向東走,癩兮兮的露出條條油光發亮的頭皮。別看這斯長得跟爛窩瓜似的,挎的妞卻一個個前凸後厥,香豔無比。據說此人在這一帶糾結了一夥地痞流氓,欺男霸女,無惡不做。去年我和劉默、徐睿在德信路海龍王吃完大閘蟹去櫃台買單,鄭癩子腰纏一個小泰妹從包廂出來,估計是癩子憤悶我挎的女人比他的漂亮,趁著酒興探著臭烘烘的豬蹄子過來撩撥,我用手撥開他的爪子,這斯用鼻孔瞅了瞅我,厥起豬嘴吹了聲口哨,兩條家犬應聲而至。我把尖叫的劉默和徐瑞拉到身後,微笑地鄙視著鄭癩子,徐睿連推帶拉要我走,鄭癩子和他的打手懾於我囂張的氣焰,像三隻憋屈的王八吐著氣泡,我在他們麵前站了足足有兩分鍾,眼見對方仍無行動,我摟著劉默和徐睿從容的走出了海龍王。那次鄭癩子在海龍王丟了臉皮,所以放出話來要卸了我一條腿。


    劉默越是裝模做樣的關心,我越是來氣,從皮包裏抽出一摞通話記錄時手竟然不爭氣的哆嗦,劉默還沒有細看內容,表情就變得很緊張,捏著長長的清單坐在沙發上發呆,我說:“都這樣了,我們好聚好散吧。”


    劉默像突然被高壓電擊中一樣跳了起來,抱著我痛哭起來,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說我誤會了,她和他不是我想像的那種關係。(.無彈窗廣告)


    我用力扳開她的手,腰被她力圖不鬆的手弄得生痛,沒看出來劉默力氣還挺大,我想。


    看著劉默極力掩飾的臉,我的鼻子像灌了一壇子醋,胸口一陣陣揪痛。欺騙就像一把隱匿的刀,一旦出鞘必然會傷人見血,在我決定掏出她和周洋徹夜長聊的證據、竭力撕開我那道早已腐敗發臭的傷疤的那一刻,我和劉默六年的夫妻生活也在我心裏劃上了句號了。


    我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城裏穿梭,劉默打來電話,摁掉,打來,再摁掉。


    車走到濱江路的時候,一隊殯車吹著歡快的調子招搖而來,披麻帶孝的人們擠在三輛敞篷車上談笑風生,一位大嬸更是手撫著孝帶微擺肥腰和後車的一位中年帥哥在玩秋波接力,中年男人探著右手作勢欲捏,我想那男人如果練就了失傳已久的武林絕學--隔空取物的話,那騷女人的奶子一定會被他捏得頗爽,在這個親人新逝的日子竟然有如此雅興真是讓人佩服,我抱著方向盤趴在上麵眼淚都笑出來了,一起一伏的把喇叭摁出一聲聲長鳴,似乎是為逝者哀唱,又似乎是向這對淡定男女鳴笛致敬。


    這時劉默又打來電話,我還在緬懷剛才的情景,把手機拿起咯咯的笑,劉默被我的笑聲搞得神經錯亂,帶著哭腔在電話裏喊:


    “老公你怎麽了?你在哪裏,聽我解釋好嗎?”


    我說:“你個蠢女人,這麽半天才編出一個騙我的故事嗎,別有什麽破綻,一定要想好了,要不再給你一些時間把故事編得天衣無縫?”


    劉默還想掙辯什麽,我停住笑,陰森森的說:“什麽老公老婆,都他媽扯蛋,如果我現在死了,你肯定比她們還高興。”


    劉默以為我要自殺,乞求我回家,說周洋和她隻是聊了些學校和同學的事情,聽到如此牽強的狡辯我怒火又蹭蹭的冒了出來,狠勁掛了電話。


    短信從零晨一直發到六點,電話半夜三更的一通就是一個多小時,而她手機上這些記錄卻刪得幹幹淨淨,如此煞費苦心僅僅是為了聊聊大學和同學?真他媽把我當傻子哄了。


    正當我用第一人稱語氣問候著我丈母娘時,劉默又打來電話,手機屏上“老婆”兩字一閃一閃的,閃得我怒極欲狂,屁yan洞洞都噴射著憤怒的火焰,感覺內褲都要著火了,我奮力把手機從車窗甩了出去,諾基亞n96在陽光下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咚的一聲淹沒在圊河裏,我對著河麵上濺起的點點水花發誓:“日你媽,老子現在就去泡妞!”


    我座下的獵豹也像吃了chun藥一樣,冒著風騷的煙絕塵而去。在光明路我放慢了車速,如果是晚上我車前早擠滿了各種型號的胸器了,可惜現在才上午十點,我淫邪犀利的眼神宛如萬惡的x光,透過緩緩而過的一間間斑駁店麵,仿佛看到昨夜男女赤身激戰的壯觀景象。就在這一排排矮小的二三層小樓裏,去掉鋼筋混凝土的偽裝,每個黑夜都上演著一幕幕交配大戲,交換的是金錢和肉體,沉淪的是人格和尊嚴,我突然覺得惡心,像個早孕的婆娘趴在車窗口幹嘔起來。


    我把車停到歐博萊地下停車場,後備廂的包裏有一套巴薩的球衣,最近公司遇到業務瓶頸,公司有經驗的業務員都撒出去了,我自己也是南北兩線跑,跟本沒時間和徐傑他們聚到一起踢球,因而今年五一徐睿送我的這套球衣一直沒派上用場。


    換衣服的時候我想,為什麽我願意以一幅狼狽的姿態去麵對劉默,而不能以此狀態去見徐睿,難道這就是老婆和情人的區別?


    電梯在十九層停了一下,上來一群綠毛紅唇的男男女女,旁若無人地摟摟抱抱摳摳摸摸,我不小心看了一眼,馬上招來一簸箕的白眼,我悻悻的下了電梯。


    老遠聽到庫管老方在講曆朝野史,什麽李世民的花柳武媚娘的口技,並手舞足蹈地比劃著朱元章強悍的器具,看那架式若非朱家後宮佳麗胯下容器容量驚人的話,禦醫每天都要忙活美人們的撕裂傷了。


    我不忍掃了他們的雅興,徑直去了徐睿的辦公室。


    徐睿正在埋頭整理文件,長發散落,臉色蒼白,似乎又消瘦不少,我突然想起華維曹胖子的話:你們徐小姐奶挺臀翹,倒是挺好用的,難道徐睿果真被那豬頭豬腦的曹劍睡了?想到這我就憋得慌,牙根脹脹癢癢的,懊悔那天怎麽不披頭蓋臉把姓曹的揍一頓。


    徐睿見到門口發呆的我時,表情竟然顯得驟然的興奮,讓我覺得她和劉默一樣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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