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身份暴露的李興之有些鬱悶,那股邪火頓時壓了下去,暗咐道,自己還是學不來韃子那一套,適才把孔懋彩往身下一壓,把生米做成熟飯,哪裏還會有這麽多破事。


    “本帥萊登鎮李興之,不過這衣甲到是偽清成親王嶽托的。”


    “你就是在高陽擒獲偽王阿巴泰的李興之?嶽托的衣甲為何在你身上?可是你既然是大明的總兵,為何又來襲擊咱們曲阜?”


    孔懋彩難以置信地看著李興之,將心中的疑惑連珠般地問了出來。


    殺人滅口,這是李興之的第一個念頭,不過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他還做不到對一個弱質女流拿刀子,況且隻要將孔府的人看住,封鎖住萊登邊境,這事也傳不出去。


    “本帥本就是賊寇出身,本就是做的打家劫舍的買賣,打劫幾個韃王和你們孔家也算不得什麽?”


    李興之一臉不屑,一邊解著身上的棉甲,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道。


    孔懋彩不可置信地問道:“奴家聽說那韃王嶽托屠了青州之後就揮師萊登,他麾下的滿洲兵何以萬計,怎地就被李帥您打劫了呢?”


    “給本帥倒杯茶來。”


    李興之解了棉甲後,渾身舒服了許多。


    “嗯!”


    好奇害死貓,孔家小姐顯然對李興之搶劫凶名赫赫的滿洲親藩的事很感興趣,這刻渾然忘卻了適才想要和李興之拚命的念頭,起身斟了杯茶,就緩步送到李興之麵前。


    李興之端起茶盞,淺嚐一口,莞爾道:“將他拿了,這金盔大纛還不任本帥予取予求嗎?不然小姐以為本帥這數千滿蒙八旗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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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孔懋彩一臉驚訝,滿洲大兵的凶名在這北中國那可是能止小兒夜啼,朝廷數十萬兵馬在滿洲兵麵前,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遼東的關寧軍在滿洲兵的鐵蹄前,隻敢龜縮在城內,不敢動彈,可是這些凶名赫赫的滿洲兵居然會老老實實地給麵前的萊登總兵當豬作狗。


    “李帥兩蹶韃酋,功蓋天地,為何又來劫我孔家?”


    “不是跟你說了嗎!本帥是賊寇,賊寇搶劫還需要理由?”


    李興之有些不耐煩了,那蘭兒打個洗澡水,居然打了這麽長時間。


    “可是……可是……可是奴家看李帥並不像賊寇,若是賊寇,咱們孔家恐怕就沒活人了。”


    孔懋彩還是有些懷疑,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那些大寇的事情,她也是聽說過了,所經之處,有如蝗蟲過境,幾乎是寸草不生,哪裏是光殺幾十個人立立威而已。


    “本帥不是賊寇?你莫不是瞧不起賊寇,孔小姐以為賊寇應當做什麽?”李興之戲謔地說道,心中的邪火再次升騰起來,這女人身上的體香太誘人了。


    李興之說罷就是一把將身前的孔家小姐摟在懷中,邪笑道:“孔小姐是不是以為賊寇就應當如此?”


    “啊!”


    孔懋彩驚呼起來,在李興之懷中不停地掙紮扭動。


    本來李興之不過是想調戲調戲,這孔家小姐不掙紮還好,這越掙紮,身體的接觸越多,李興之的火氣就越大。


    “不要、不要……!”


    李興之曬然一笑,來到這個時代,他已經快三年沒有碰女人了,他也是堂堂男子漢,他也是有血有肉的漢子,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現在隻想占有懷中得這個女人。


    孔懋彩拚命地掙紮,可是越掙紮,那環抱自己的手臂就越緊,這刻他隻感覺到男人那粗重的呼吸聲,隻聽“嘶”的一聲,身上地衣裙已被李興之生生扯了下來,僅有幾縷絲絛係於玉頸以及纖腰之上,一大片如玉脂一般的肌膚暴露在李興之麵前。


    “不,不要!”


    孔懋彩尖叫一聲,顧不得再去掙紮,而是急忙用雙手掩住胸襟,雙腿亦緊緊曲起,誘人地嬌軀更是縮成一團,堪堪掩住外泄春光。


    李興之雙目通紅,將孔懋彩推倒在繡塌上,然後直愣愣的壓了上去。


    閨房內的聲響,令守在門外的李邦傑心頭火熱,那個帶著幾個下人提著熱水過來的蘭兒成了他的目標。


    大帥睡小姐,本將睡丫鬟,這豈不是相得益彰。


    看著越來越近的蘭兒,李邦傑手臂一伸,大帥不洗了,他通知俺給你洗。


    蘭兒嚇住了,眼前的漢子她在孔家大院可看的清清楚楚,殺人就如同殺雞一般,隻傻傻地看著眼前的壯漢。


    李邦傑搓了搓手,又側耳聽了聽房屋內的嬌喘聲,訕笑著說道:“姑娘放寬心,俺老李洗澡的手段高著呢,保管姑娘洗了還想洗。”


    閨房內。


    完事之後的李興之腦海一片清明,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十分可恥的事,他忍不住暗罵自己怎麽管不住那玩意的。


    孔懋彩隻是一個勁地抽泣,說實話自從家中將他配給了閻家二公子,這閨房之事,她也在府中老媽子的教育下,多少了解了一點男女之事,可是她沒想到居然會這麽疼。


    “你放心,你是本帥的第一個女人,本帥肯定會負責的。”受過現代教育的李興之,這刻仿佛做錯了事的小孩子,畢竟對一個女人用強,在現代那可是要判刑的,就是進了監獄,也會受到無數的唾罵和指責。


    “你,你可以下來了嗎?”


    孔家小姐的聲音很低,有如蚊呐一般,適才的衝撞和撕裂感令她疼痛之下還有一絲快感。


    “呃!”


    李興之有些尷尬,作為孤兒出身的他,實在不知道如何麵對這個女人,隻得握緊身下女人的手再次開口道:“本帥不是始終亂棄之人,你但可放心。”


    孔懋彩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個壞了自己貞潔的男人。


    說實話在知道身上的男人是生擒韃王阿巴泰的李興之時,孔懋彩還生出了幾分憧憬。


    哪個少女不懷春,她對自己要嫁的閻家公子沒有什麽印象,甚至連見都沒見過一麵,而這個男人在這舉國皆敗之時,卻能力挫泉酋。


    “那個韃子親王嶽托真被你擒了?”


    “嗯,你若是有興趣,到了萊登,我將他提溜過來,不光是他,還有四千多韃子首級。”


    李興之有些詫異,他不明白自已身下女人的腦回路。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縱使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一首《俠客行》孔家小姐緩緩念完,突然嗔怒道:“你還不下來,還要壓到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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