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風看到後笑了笑,他知道對方用的是火球狂舞,不過他並不擔心,畢竟自己的金元盾咒也不是吃素的。


    突然,他想起來一個辦法,似乎可以擋住對方的爆火球。想了一下,決定試一下。他飛身而出,躲避飛來的那一長串火球,同時扔出了三把下品的飛劍,成品字形she向了爆火球。


    巫陳看到後,急忙控製爆火球轉彎,可是三把下品飛劍也是同時轉彎。


    這時候,那火球狂舞的二十幾個火球,已經攻到了南宮風身邊。其中有一部分被南宮風躲了過去,還有一部分,被他用一把長劍拍到了一邊,最後剩下的部分,攻到了他的金元盾咒上。


    巫陳看到自己的火球狂舞,沒有傷到南宮風,知道即使自己的爆火球能夠攻到,估計也晚了。雖然他已經擋開了對方的四把飛劍,不過他知道自己要輸了。


    巫陳的爆火球終於不在躲避,撞在了南宮風的三把下品飛劍上。三把下品飛劍在撞上爆火球時,都是一轉身,劍把朝外,劍尖朝內,就像是一個網,擋住了爆火球。爆火球隨後炸開,飛劍被炸飛,有一把飛劍飛向了南宮風,南宮風用手裏的劍砍飛了這把飛劍。


    這就是南宮風剛剛想出來的擋別人爆火球、爆冰球的辦法。用飛劍去擋,並且最好能夠用足夠多的飛劍,橫過來擋,這樣即使飛劍被炸飛,速度也不會很快,無法傷到人。當然這是臨時想出來的,效果還是非常好的,最起碼沒有傷到自己。不過缺點就是需要足夠的神識和足夠的元氣,從元氣和神識的角度來看,並不合算。


    南宮風控製飛劍再次攻去,巫陳立即舉手認輸。南宮風收回了飛劍,坐在地上,又吃了一顆凝碧丹,開始回複元氣。


    巫陳本來還想跟南宮風說幾句話,不過看到他坐下來回複元氣,便沒有說什麽,下台去了。


    南宮風傳音給木明,問了下金元盾咒的情況,知道防禦力大概是元士級金元盾咒的七成到八成。畢竟那是個元徒級可以用的金元盾咒,裏邊的元氣轉換符文,其實限製了那個金元盾咒的最大防禦力。看來以後還是要用真正的金元盾咒。


    另外他還從木明那裏知道,大家的打鬥都在地麵進行,是因為在地麵上,靈活xing更高。如果飛在空中,雖然速度會快一些,但是會失去靈活xing。當然這是在擂台上,如果在外邊打鬥,那麽環境的影響也會存在,應該說在合適環境采用合適的攻擊方式比較好。


    當然這隻是對元士,元師來說,等到了元帥級往上,大家都可以憑空飛行,到時候速度上跟在地麵上就沒有什麽差別了。元師雖然外表上看起來是憑空飛行,事實上並不是,元師其實是靠著體內的地級器在飛行。


    過了好一會,那第五個人走了上來,衝著南宮風說道:“南宮元友,既然你如此厲害,為何卻會自願隱藏修為呢?”


    南宮風一考慮,知道了,對方一定是發現了他的元氣很足,現在也不確定自己的修為了,所以才稱呼自己南宮元友,而不是南宮師弟。便笑了笑,說道:“嗬嗬,這位師兄,我其實修為就是第一層,隻不過我元氣更足一些,並且我還有一些補充元氣的丹藥而已。”說著南宮風又拿出了凝碧丹晃了晃。


    “南宮元友既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強求,不過我想南宮元友現在還能使用那四把飛劍?”


    南宮風一聽知道混不過去,但是既然對方不追究,也就算了。便說道:“當然能用,怎麽啦?”


    “既如此,我實在是沒有想出辦法來對付,我就認輸。”說著他對著那主裁道:“我認輸了。”然後走下了擂台。


    南宮風見對方走了,自己也站起來,朝著擂台下走去。[]擂台下的人爆發了一陣掌聲,南宮風急忙笑著行了一禮。


    不過他知道自己這次爆露出修為層次不同,估計會被穀裏知道。他倒是知道有個隱元訣,可以隱藏修為,不過隻能讓不超過自己三層的人看不出來。便傳音給木明道:“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這個修為的問題,估計他們已經發現了我的元氣太多了?”


    “沒關係的,你隻要堅持自己就是第一層就可以了,你本來也是第一層啊,隻是巔峰和初期的不同而已,別人是無法知道你的元氣量多少的,他們也隻是猜測,估計藥火穀裏也不會拿這個問你。”


    “哦,我知道了。”南宮風倒是知道,液漩看起來一樣大小的人,元氣量其實可能差別很大,不然也就不會有攻擊力不高,但是修煉速度快的功法了。想了一下,覺得不管怎麽說,都是已經發生了,便不再想他了。


    南宮風下擂台前回頭看了一眼對麵,見到對麵的五人都已經走了。下了擂台,便對柳林道:“柳師兄,我們勝了,不過那溫鶴兒你要怎麽處理,卻需要柳師兄費心了。”


    “南宮師兄真是好厲害啊,竟然能夠打贏對方那麽多人。”柳林急忙行了一禮道。


    “呃,”南宮風聽後一愣,不過他知道這是柳林看到自己這麽厲害,所以改口叫師兄了,歎了一口氣,說道,“柳師兄太客氣了,你還是稱呼我南宮師弟,我覺得換稱呼太饒口了。”


    “這怎麽能行,我們都是這麽稱呼的啊。就像蒼山,他以前稱呼我師兄,如今稱呼我師叔了。”


    “這,”南宮風一想,也是,苦笑一聲,繼續說道:“我這裏有一些丹藥,算是對柳師兄一開始對我照顧的謝禮了。”說著拿出來十顆全元丹遞給了柳林。


    柳林一見,道:“這怎麽能行,南宮師兄,這我不能要啊。”


    “柳師兄拿著,本來我還打算跟你們去喝一場酒,但是那兩位離開了,搞的我也沒了心情,另外我也確實有事,以後再說。”


    然後又對蒼山說道:“這裏有一顆元士丹和一瓶黃天藥劑,送給蒼山元友了。”說著拿出了一顆元士丹和一瓶提氣藥劑,遞給了蒼山。


    看到兩人都要推遲,便說道:“蒼山元友、柳師兄不必推遲,我本來就有不少這些丹藥。留著也沒什麽用處,我這就走了哈。”


    柳林和蒼山都愣了一會,柳林突然高聲對著走遠了的南宮風道:“南宮師兄,那兩位走了,我們也可以去喝酒啊。”


    南宮風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算了,柳師兄還是去忙一下溫鶴兒的事情。另外我確實有事,我走了哈。”說著便跳上飛劍,向外飛去。


    柳林和蒼山站在那裏,互相看了幾眼,聊了幾句之後,也走了。


    木明這時候傳音道:“你幹嘛這麽急著走?”


    “我是想去打聽一下王靈兒的下落,不知道她怎麽樣了。”南宮風傳音道。


    “哦。”木明沒有再說話。


    南宮風朝著製藥峰飛去,到了製藥峰,他知道王靈兒應該已經離開了那個院子了,所以便打聽了一下製藥峰管事的名字和位置,直接飛了過去。


    到了以後看到了一個老者坐在桌子後,便直接走上前去,說道:“向管事,在下乃是天池峰南宮風,想要問下王靈兒師妹的下落。”


    對方看了一眼南宮風,道:“你說的王靈兒,可是原來在玄遠峰的那個弟子?”


    “正是她,不知她可有從家裏回來?”


    “唉,這個王靈兒,家裏出事了。”


    南宮風聽了一驚,道:“出了什麽事?”


    “她走的時候,是從穀外傳來音信,說是她家裏出了事情,讓她回去一趟。所以她接到消息後,就立即申請回家。穀內對於元士級弟子還是蠻ziyou的,就同意了。不過他的師兄是跟著她一起去的。”


    “她的師兄?”


    “對,王靈兒成為元士後,拜了薑婉兒長老為師,並且也已經修好了洞府。薑婉兒長老的一個真傳弟子,名叫方章的人,跟著王靈兒一起走的。”


    “那你們怎麽知道他們出事了呢?”


    “他們走了一年都沒有回來,穀內對於真傳弟子還是非常看重的,便安排了弟子前往王靈兒的家鄉查看。誰知道到了那裏一看,才知道原來那個銅閔鎮王家已經搬走了。”


    “哦,何時搬走的?”


    “具體何時我們不知道,我們隻知道是王靈兒和方章到家之前,就搬走了。搬去何地,我們也不知道,隻知道據說是搬向了西邊。”


    “那您是如何知道他家裏是在王靈兒和方章到家之前搬走的呢?”


    “是我們後來的弟子去了他們家,他們的鄰居所說,說是後來王靈兒和另一個年輕人來過,後來一起走了。具體去了哪裏他們也不知道,所以現在王靈兒和方章的消息,我們也是不知道,為此薑婉兒長老還曾經發過脾氣。”


    “哦,那她家出事的消息是誰傳來的?”


    “是一個穀內的外門弟子,那外門弟子說是碰到了王靈兒的哥哥王占,那王占聽說他是藥火穀弟子後,非要讓他傳個消息給王靈兒,本來那外門弟子也不知道王靈兒,便記了下來,回來後報告了外門的一位執事。那執事後來有事來內穀,便告訴了在下,然後由我將消息傳給了王靈兒。”


    南宮風聽後一陣頭疼,不過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那就是王明偉他們家,按照王明偉和那個秦天文的關係,說不定他們是一方的人,雖然那個秦天文不大看得慣王明偉,不過倒是可以看出來他們是一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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