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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陸晥晚和燕秋分別的時候,她已經將那秀才的情況摸了個大概,那秀才名叫張祚永,倒是地道的京城人士,祖上據說也出過幾個大官,隻是後來家道中落,慢慢蕭條了下來,他父親早年被征兵,死在了戰場上,家中隻餘一老母和幼妹,張母憑著祖上留下來的製豆腐手藝,開了一家小小的豆腐店,一家三口人就靠著這豆腐店為生,因為張母做的白玉豆腐是獨家手藝,比一般豆腐作坊賣的豆腐要好上許多,所以豆腐店的生意倒還算是不錯,這才有錢供張祚永讀書。


    不過陸晥晚想著,張母賣豆腐的錢總是有限,肯定是不夠張祚永平日裏花銷的,畢竟這科舉不僅僅隻是埋頭死讀書就夠了的,還需要與同僚應酬,忽視上下打點考官,這些都是需要大把銀兩的,陸晥晚看張祚永的做派,也知道他定是個聰明人,這才會把主意打到了教坊女妓的頭上,畢竟,女人的錢向來都是最好賺的。


    陸晥晚回到房間的時候,珍兒已經早就回來了,看到陸晥晚進來,麵上的神色顯然有些不高興,看了她一眼問道:“我方才聽小嬋說,你被燕秋拉住了說話,你們說什麽,這麽久才回來。”


    陸晥晚知道珍兒與燕秋積怨已深,便立馬上前哄著她說道:“也沒說什麽,她就是在那兒跟我套近乎,還說了些詩詩娘子的閑話,我不好拒絕,便多待了一會兒。”


    “哼!就知道她不是好人,這才離開了舊主子多久啊,就在背後說人家閑話了,這樣的人最是討厭了,不過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麽啊?”珍兒對那燕秋滿是不屑,但也十分好奇他與陸晥晚說了些什麽。


    陸晥晚也不隱瞞,直接把詩詩和張祚永的事情都告訴了珍兒,珍兒聽地一陣感慨,嘖嘖說道:“這次那詩詩看來可真是看走眼了,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嗎,連那燕秋都看出張祚永不是什麽好人,這詩詩卻看不出,想來確實是用情至深了。”


    陸晥晚聽珍兒語氣中多了些同情,便疑惑地開口問道:“你不是一向都看詩詩娘子不順眼的嗎,這會兒怎麽又同情起她來了?”


    珍兒白了陸晥晚一眼,才回道:“一碼事歸一碼,我是不喜歡她這個人,可若她真被這樣的男人騙了,也為她可惜,畢竟她怎麽說也是咱們教坊的頭牌,被這般騙財騙色,也著實可憐,畢竟女妓的錢可都是實實在在的血汗錢那。”


    陸晥晚聽後深以為然,而且她還知道詩詩最後的結局,不僅人財兩失,最後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實在是淒慘至極。


    “行了,詩詩的事兒咱們也管不著,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兒,她既然做了這個選擇,所有後果便要她自己擔,明兒還要早起呢,快上床睡覺。”珍兒對詩詩的事隻是好奇一下,並不放在心上,脫了衣服,便上床睡下了。


    陸晥晚也隻是暫且了解情況,等以後找到機會再插手幫一幫,現在也是把這事兒放到了一邊。


    眼看著再過幾日就是端午,天色也漸漸熱起來了,教坊的眾女妓們最是愛俏,早都換下了春衫,穿上了輕薄的夏裝,大周的風氣還算開放,對女子著裝並沒有太大的禁錮,教坊裏的女妓又是以色事人,自然是怎麽誘惑怎麽穿,那些色中惡鬼們看著滿目的豐臀肥乳,自然是再舍不得離開,就想在教坊中安了家,又是讓教坊的生意迎來了一波高。潮。


    午後天氣最熱的時辰,陸晥晚慢悠悠地從教坊後門出來,她的手中拎了一個暗紅色的食盒,麵上的神情有些忐忑,她穿了一件湖綠的杭柿蒂綢衫,將留海全部梳到了腦後頭,露出光光的潔白額頭,更襯地雙目明澈靈動,正午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泛出玉石一般瑩潤的光澤,若不是左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當真如一幅色彩明麗的畫一般,讓人眼前一亮。


    陸晥晚走到那座熟悉的宅院前,在門口躊躇了一下,才抬起頭,鼓足勇氣一般地推開了門,她站在門邊上,朝裏頭看了看,確定並沒有病人上門,這才往藥房走了過去。


    奇怪的是,一天最起碼有五六個時辰窩在藥房裏的孟飛揚卻並不在裏頭,陸晥晚退出門來,才又走向了不遠處的書房,不過這次她仍然撲了個空,書房裏也空無一人。


    陸晥晚的心裏忽然有些慌亂,自從上一次與孟飛揚不歡而散之後,她就一直沒來過這兒,心裏頭確實賭了一口氣,覺得孟飛揚既然這麽不把自己當一會兒事兒,她做什麽還要巴巴地用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呢,可陸晥晚終究是心軟,時不時想到孟飛揚的好,那口氣也就很快消了,趁著端午節快到了,便特意包了些粽子想給孟飛揚送來,此時找了兩個屋子都沒見孟飛揚的身影,便怕他又毫無預兆地搞失蹤。


    陸晥晚看了眼最後的臥室,還是打定主意抬腳走了進去,雖然平日裏孟飛揚是很討厭別人進他的臥室的,但這時候陸晥晚也管不了這麽多了。


    陸晥晚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裏麵有些黑,透過門外射進來的光線,她才勉強能看清楚屋內的情況,最裏麵的那張木床上,床幔似乎都放了下來,陸晥晚隻依稀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便又向裏頭走了幾步,才出聲問道:“師父,師父您在裏麵嗎,我是晚晚,我來看你了。”


    “咳咳……”幾聲壓抑的咳嗽聲傳來,而後孟飛揚隱怒的聲音便傳來,“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陸晥晚聽著孟飛揚的聲音很有些不對勁,根本不把他的嗬斥放在心上,不退反進,又是焦急地問道:“師父您怎麽了,您生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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