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二更,某粥是不是很努力啊,親們看在我這麽勤奮的奉上,一定要訂閱正版哦,(づ ̄3 ̄)づ)


    珍兒看著眼前容貌俊逸的男子,神情很是茫然,她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位公子啊,正要開口詢問一旁的夫君,便聽那位俊公子開口說了話,她立時又是一愣,這聲音,還有這稱呼……


    珍兒又是愣愣看了眼前的俊公子一會兒,眼眶忽然就紅了,三兩步就走到了她的麵前,伸出拳頭狠狠地打了她的手臂兩下,“你個死丫頭!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已經死在外麵了呢,枉我當初對你那麽好,全當是好到狗身上了!”


    珍兒看上去打的很,其實根本沒用什麽力,陸皖晚也知道當初她是傷了她的心,便任由她發泄,等她打夠了,才可憐兮兮地開口道:“珍兒姐姐,綰綰知道錯了,您就原諒我一次吧。求書網.qiushu</a>”


    “不原諒!你這小沒良心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給我突然不見了,然後再消失個好幾年,我原諒你有什麽用!”珍兒伸出手指在陸皖晚的腦門上點了幾下,恨恨說道。


    陸皖晚摸了摸腦門,依舊扮可憐,扁著嘴說道:“珍兒姐姐,綰綰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以後你讓我做什麽都行,隻要你能消氣……”


    珍兒看著陸皖晚這小模樣,憋著的氣頓時散了好多,再者她也不是真的生陸皖晚的氣,隻是太擔心她了,她一直以為她已經死了,今日又重新見到她。心中當真是悲喜交加。


    “姐姐也不要你做什麽,隻要你好好的,我也就沒什麽牽掛了。”珍兒流著淚,輕輕撫了撫陸皖晚的臉頰說道。


    陸皖晚的眼眶頓時也紅了,但她一向不喜在人前哭,便拚命忍住,隻是吸著鼻子。低聲說道:“珍兒姐姐你放心。我現在挺好的……”


    珍兒忍不住便抱著陸皖晚哭了一會兒,陸皖晚輕輕拍著珍兒的背,已是說不出話來。隻是眼眶越發紅了。


    “那個……咱們有什麽話進屋再說吧……”劉安方才在旁邊一直插不上話,這時候看自家夫人和陸皖晚抱頭痛哭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勸道。


    “看我都糊塗了,咱們進去坐著慢慢說。你今日要是不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可是不會放你走的!”珍兒強勢地拉住陸皖晚,就牽著她往裏屋走。


    陸皖晚聽著珍兒的話。心中的悲傷頓時散了許多,心想著,她的珍兒姐姐還是年少時的脾氣啊。


    進了裏屋,珍兒招呼陸皖晚和流雲兩人坐下。劉安則是避嫌地找了個借口離開了,珍兒這才又拉著陸皖晚的手問道:“綰綰,你一定得給我好好交代。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當初你不是跟著公主……”


    “珍兒姐。這些事咱們以後再慢慢說,現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拜托您。<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陸皖晚適時地打斷了珍兒的話,想著流雲還在這裏,她並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太多的過往。


    珍兒愣了愣,便順著陸皖晚的話問道:“什麽重要的事?”


    陸皖晚看了流雲一眼,對方立刻會意,將小平安送到了她身上。


    流雲看著陸皖晚手裏粉雕玉琢的孩子,眼睛瞬間就亮了亮,她看了看那孩子,又看了看陸皖晚,這才笑著說道:“這樣漂亮的娃娃,也隻有綰綰你能生得出來了,可真是看不出啊,這些年你也沒閑著,連孩子都生了,看這孩子的模樣,他爹的容貌定也是一等一的。”


    陸皖晚眼神微微暗了暗,隻稍稍扯了扯嘴角,便立即轉移話題說道:“珍兒姐,我想讓您幫我照顧平安一陣子。”


    珍兒觀察陸皖晚神色不對,沉吟了片刻,才試探著問道:“綰綰,你是不是出了什麽事,這孩子的父親……”


    “這孩子沒有父親,她隻是我一個人的孩子。”陸皖晚悶聲打斷珍兒的話,皺著眉頭道。


    珍兒聽了陸皖晚的話,很是驚訝,但看陸皖晚一付不想多說的樣子,便也壓抑住了詢問的衝動,隻輕歎一口氣道:“你開口要我幫忙,我自然是不會不應的,但平安這樣小的孩子,離開娘親太久,總是不好的。”


    陸皖晚低垂著頭,神色越發黯然,幽幽說道:“這我自然是知曉的,我隻是沒有辦法……”她早都考慮過了,平安跟在她身邊並不安全,這裏可是京城,她的熟人不少,仇人也不少,先不說李毓芬,就是遇上別的什麽人,也不是現在的她可以對付的,若是就她一個人,她自然是不會害怕的,但她絕不能忍受平安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害。


    珍兒看著陸皖晚的眼神越發擔憂,她不知道這些年她都經曆了些什麽,但隻想想,也能猜到她定是十分不容易的,不然她也不會一個弱女子帶著孩子回京來。


    “你放心吧,孩子放在我這兒,我定會好好照顧他的,把他當親生兒子一樣。”珍兒這般說著,已經從陸皖晚手中抱過了平安。


    小平安倒是一點不認真,隻拿那雙黑曜石一樣眼睛好奇地看著珍兒,那呆萌模樣可愛的不行。


    珍兒也是生了好幾個孩子的人,看到小平安這般可愛模樣,自是母性泛濫,將她摟在懷裏親了好幾口,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小平安似是被珍兒弄得癢了,“咯咯”笑個不停,藕節一樣的小胖手一個勁兒地拍著珍兒的胳膊。


    陸皖晚看著平安這模樣,也稍稍放下了心,她是相信珍兒的,孩子在珍兒這裏,她也能安全放下心來。


    珍兒與平安玩了一會兒,平安便有些累了,大眼睛一眯一眯的,頭也是一點一點的,一付瞌睡的模樣。


    陸皖晚便將孩子抱過來,交給流雲。讓她帶孩子去隔壁休息一會兒。


    流雲自是應了,帶著便離開了房間。待屋中隻剩下陸皖晚和珍兒兩人,珍兒這才又開口與陸皖晚說道:“我看你與你那丫鬟,似是並不那麽親近呢。”


    陸皖晚笑笑,心中感歎珍兒這些年看人越發精準了,開口道:“姐姐可真厲害,流雲那丫鬟。說起來也不算是我的丫鬟。她的主子另有其人,隻是已經身死了,流雲跟著我。很大一部分是為了找機會與她的主子報仇,不過她這人心腸不壞,這兩年在我身邊也幫了我許多,隻是關於我的事情。我還是不想讓她知道太多。”


    流雲聽了陸皖晚的話,這才恍然。點點頭說道:“所以你才會將她支出去啊。”


    陸皖晚亦是點頭,接著說道:“我離開京城這些年,京城也變了許多,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當年我離開地太急,也沒機會跟姐姐,還有教坊裏的姐妹們好好道別。不知現如今,她們都怎樣了……”


    珍兒亦是幽幽歎了口氣。緩緩回道:“這幾年,我也是鮮少回教坊了,但逢年過節,還是會派人送禮去給秦教習,秦教習這些年挺好的,隻是再也沒收過弟子了,我想她心中定是十分想念你的。”


    陸皖晚想到當初秦琴對自己的好,眼眶也微微有些泛紅,當年若不是有秦琴一直護著她,恐怕她也不能在教坊安安穩穩地過這麽多年。


    “還有那詩詩,她現在也跟秦教習一樣,做了教坊裏的教習,看那模樣也是不打算嫁人了,喜歡她的男子倒是很多,不過她似乎一個都看不上,許是真的是被男人傷的太徹底,現如今也不想情愛這事了。”珍兒提到詩詩,語氣倒是十分惋惜。


    陸皖晚倒是覺得詩詩這樣挺好的,不被情愛所累,倒是也能活得更灑脫些,但前提是,她是真正的放下了,而不是因為心中那股怨氣,而拿自己的終身開玩笑。


    “說起來還是咱們的青青娘子命最好,去年的時候,她曾經回來過京城一次,還特意帶著夫君孩子過來拜訪了我,我同她聊了許久,知曉她這些年日子過的也是頂不錯的,且因為生了一對龍鳳胎,她婆婆對她也好了許多,不再介懷她女妓的身份了,且她的丈夫也對她很是體貼,她在京城盤恒了數日,便離開了,當時還是我親自去送的她。”提到詩詩,珍兒也免不了提到了她和綰綰曾經一起伺候的司青青,言語之中對司青青現如今的日子頗為慶幸。


    陸皖晚聽完之後,亦是笑著說道:“司娘子性子溫柔,待人又一向和善,現如今能有這樣好的生活,也是她應有的福氣,至於詩詩娘子,她這人性子本就最執拗,我們向來都是知道的,她現在做了教習也好,總不用再同那些男人虛與委蛇了。”


    “你還說她呢,你可是比她任性多了,出去這些年,一點消息都沒傳回來,搞得我們一個個都為你擔心,這一回來,還帶回個大胖兒子,我呀,真是要被你嚇死!”珍兒嗔怪地笑罵道。


    陸皖晚不好意思得吐吐舌頭,難得做出一派小女兒姿態,抱著珍兒的胳膊好言說道:“珍兒姐姐,綰綰知道錯了,以後一定不會了,你可別再生我的氣了。”


    “我哪裏敢生你的氣啊,說不準你啥時候又跑了,我可找不到你人去。”珍兒在陸皖晚額頭上輕點了一下,笑罵道。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不告而別了。”陸皖晚伸著三根手指頭保證道。


    珍兒斜睨著陸皖晚,勉勉強強地應道:“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陸皖晚又是與珍兒笑鬧了一會兒,珍兒才複又問道:“你是剛回來吧?那你現在住在哪裏?”


    “我今兒剛下的船,暫時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陸皖晚回道。


    珍兒聞言頓時皺了眉頭,不滿地說道:“怎麽能住客棧了,你是把我當外人嗎,快去把行李從客棧取出來,搬到家裏來住。”


    陸皖晚一開始就沒打算住到珍兒這裏,不然她也不會把小平安托付給她,聽她這般言語,立即出聲安撫道:“珍兒姐姐,你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說。”


    珍兒這才不說話了,看著陸皖晚,等著她解釋。


    “你也知道,我當初是作為公主的陪嫁宮女離開京城,前往澤國的,隻是中途發生了一些事情,我逃了出來,所以現在我的身份,其實是見不得光的,我若是住在姐姐您這裏,恐怕會給您帶來禍患。”


    珍兒聽了陸皖晚的解釋,卻依舊是不為所動,皺著眉說道:“都這麽久以前的事了,朝廷恐怕早都忘了吧,再說你也不是什麽大人物,不過是個小宮女,朝廷怎麽會一直揪著不放,而且你現在這般模樣,就算讓他們看見,恐怕也認不出來了吧。”


    陸皖晚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道:“若是有姐姐你說的那麽簡單就好了,我且問你,這幾年,宮裏頭可有皇上封了什麽義女的消息?”


    珍兒想了片刻,才一拍大腿說道:“我想起來了,好像是有的,隻是這消息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從我哥那裏聽說的,因為當時那冊封公主的詔書,就是我哥擬的,我當時還跟我哥開玩笑呢,說皇上好端端的怎麽忽然要認義女,恐怕那不是他的義女,而是他的私生女呢,我哥還為此訓了我一頓。”


    陸皖晚聞言,嘴角浮上一抹冷笑,幽幽道:“這就對了,你以為當今聖上是什麽人,為何會突然冊封一個與他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做公主,這其中本來就很奇怪不是嗎……”


    “那按你的意思,那位公主真的是聖上的私生女?”珍兒瞪大眼睛,不確定地問道。


    “不,不是私生女,但卻是名義上已經死去的女兒。”陸皖晚神情冷冽,嘲諷地說道。


    “這……是什麽意思?”珍兒已是聽得有些糊塗了,不解地問道。


    “那位新公主,就是當初死在澤國的淑陽公主,現如今不過是換了個殼子,重新回來了罷了。”陸皖晚冷聲道,麵上的嘲諷神色愈發濃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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