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葕,你還要去麵見聖上,留我和容沐在這陪著太後娘娘,等你回來了再會合。”戚慕辰在一旁提醒到。


    珞葕跟太後娘娘道別,並拽走了衾桑。她不明所以,瞧著戚慕辰,他報以寬慰的笑容,像是在說,你放心,衾桑也對她笑笑。


    “那個女人是誰?”太後娘娘問戚慕辰。


    “她是王府的一名婢女,名喚衾桑。”


    太後娘娘若有所思,“就是那天在王府晚宴的人。”


    “這件事跟她沒有關係,她也是個受害者。”


    “是嗎?”她反問。戚慕辰從背後碓妹妹的手指,戚容沐心領神會,“是的,姑姑,她是個好姑娘。”太後娘娘沒有再繼續追問,她本就不想攪和到他們之間的爭鬥當中,也不想多問,隻希望自己的侄兒能夠平安地活下去。


    “怎麽,跟我走,還要得到慕辰的允許?”他說話的語氣明顯有怒意橫生。


    “隨你怎麽想。”衾桑沒有辯解,感覺到抓著自己手腕的力道加重許多,她忍耐著,她想總有一天她會逃離這裏。


    到了富麗堂皇的金鑾殿門口,他停住腳步,“你在這裏等著。”


    衾桑在門外等著,聽到裏麵似乎在進行一個加封儀式,追加西陵王為什麽神勇西陵王,封珞葕為東爵王。“請問是不是衾桑姑娘?”一個尖細的聲音從衾桑背後傳出,她轉過身看到一個太監模樣的人,“我是。”


    “請你隨我來,我家主子要見你。”她莫名其妙地跟著他走著,穿過花園,穿過那日的“水榭台”,在一座氣質不俗的雅苑停下,寫著“西安宮”。她在迂迂回回的走廊裏來回穿梭,終於來到了目的地,一個端莊典雅的女子坐在椅子上看著她,“你來了。”這不是皇後娘娘嘛,衾桑跪下行禮,“參見皇後娘娘”“平身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拘謹,來人,給衾姑娘上茶。”“奴婢惶恐,何德何能,能夠被皇後如此厚待。”


    “衾桑姑娘,我明人不說暗話,錫伯這次做事太急,也連累了你,但是還請你看在她對王爺一往情深的份上,幫我替她收個全屍才好,不至於被暴屍荒野。”


    “娘娘說這話的意思,奴婢不懂,作為王妃的姐姐,更何況您貴為皇後,有什麽事情是辦不到的,而我一個小小的奴婢是不是太小材大用。”


    “衾桑姑娘,現在局勢緊張,如若我開口,便是代表了聖上的默許,在這樣的關頭我這麽做對聖上是不利的,衾桑姑娘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錫伯這一生辛苦的很,我這個做姐姐的隻希望在最後能夠送她一程。”“這次你前來皇宮,可知為何?原因很簡單,皇上要物色一位美人獻給小王爺去邊關打仗,但是王爺說他已經有人選,我猜那人便是你,可見你在他的心中還是有一定的作用。”


    衾桑沒有說話,她仿佛看到了一場又一場權利之間的錯綜複雜,無奈地歎息一聲,皇後權當她答應了,握住她的手,“我在這先謝過衾姑娘,”她邊說便要跪下道謝,衾桑連忙製止,“娘娘萬萬使不得,奴婢盡力成全。”


    衾桑從西安宮出來,心底沉甸甸的,珞炎的死或許是個陰謀。


    公公帶她回到金鑾殿就離開了,他們還在裏麵還在議事,忽見房門打開,“門外的衾桑姑娘,請進。”她踏進房門,珞葕站在台階下,台階上的龍椅上高高地坐著氣宇軒昂的皇帝淩一。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你就是衾桑。”


    “正是奴婢。”


    “好一個氣質不俗的姑娘,在朕麵前沒有絲毫畏懼,”他大笑起來,“衾桑,你聽好了,朕命你三月後與東爵王珞葕一起前往陣前殺敵。”


    衾桑看出珞葕眼底的神色,她朝皇帝點點頭,”奴婢遵命。”


    “果真是一個豪氣女子,珞葕,你沒有選錯人。”


    “謝皇上誇讚,這是奴婢該做的。”


    “好,你們倆都是勇氣可嘉的人,你們下去好好準備準備。”


    “謝主隆恩。”兩人一起退出金鑾殿,默默地走了一段路,“為什麽是我?”衾桑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以為是為什麽?別忘記了我說過會好好的折磨你,還記得我說過要懲罰你當軍妓,我是說話算話的人。”衾桑沒有說話,聽完他的話,她在思考皇後讓她做的事她該想什麽辦法。


    看到她良久沒有反應,“喂!”衾桑回過神來,“什麽事?”他氣結,甩開她先走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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