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門,隻剩下衾桑和上殤洐走在大街上,她看到很多裝扮成平民的人在暗中保護,她鄙夷地看著他,“你這個專做偷雞摸狗勾當的人還需要這麽多人保護?真是世態炎涼。”


    他反倒笑了,“你自己做了什麽?苰王妃,你脖子裏的痕跡別以為別人看不見。”


    她下意識地捂住脖子,瞪了他一眼,“變態!禽獸!”


    心裏不斷咒罵,“我餓了,”


    拉著她走進了一家鹹亨酒家,衾桑一看這店名就樂了,看來魯迅的作品注定是要火的。


    有一個說書人正在說書,“上回說到,巫女從赫連國逃出,是冒犯了上殤王的側妃。”


    難道是在說自己,她豎起耳朵聽著,“她因為做錯事而被上殤王責罰,最後忍受不住,毅然決定逃跑。曆經千難萬險終於逃回國,這期間她經受了野獸的襲擊...”


    說書人說得津津有味,衾桑卻聽得攥緊了手,特別是對麵的男人幸災樂禍的表情,他倒是很受用的樣子。


    “她逃回了任西國,卻還是逃不過命運的質問。好,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眾人還在興頭上,“你說說,上殤王到底會對她怎樣?”


    說書人早就收拾幹淨了物品進了後堂。


    留下議論紛紛的人群漸漸散去。


    衾桑對這個說書人的胡亂描述非常氣憤,主要是把對麵的惡魔說的那麽好,心裏有些不服氣,“總有一天你的真麵目會暴露的。”


    她咬牙切齒地看著他,他沒有受到半點兒影響,“公道自在人心,昨晚你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大白天對著她說這麽露骨的話,要是有相機就應該吧他平常的樣子用攝像頭錄下來,公之於眾,好讓他不再囂張,說來也奇怪,他總是那麽容易地撩動她的氣憤地神經,轉念一想,不能這樣落入他的陷阱,免得又成為世人津津樂道的把柄或是給任西王室蒙羞。


    衾桑平複自己的情緒,好生好氣地說,“上殤殿下,我們該走了,還有很多地方沒有視察。”


    上殤葕坐著不走,她總不能硬拽著他,那麽多保鏢躲在人群裏,她幹脆也坐下來,跟他大眼瞪小眼。


    她剛坐下他就起身,“走。”


    她極不情願地起身跟在他的後麵。


    一路上衾桑跟他走街串巷,直到日落西山,他才收了興致,她已經累到快趴下,“殿下,我們該回去了。”


    上殤葕看著她累到不行,“你該留點體力,否則晚上怎麽辦。”


    一聽到晚上,她的腦袋轟得一聲,他絕對是要瘋了。


    兩人一前一後地向宮門的方向走去,不遠處一個人已經瞅準了時機,一支箭嗖得向衾桑的方向撲來,上殤葕聽到聲響迅速地轉過身去將她傾倒在地,矛箭穿過去時不小心擦過他的手臂,有一點的刮傷。


    隨行的護衛們即刻現身,“上殤殿下,是否無恙。”


    衾桑被壓在身下,看到地上有他被滑碎的衣料,不免擔憂起來,他扶她起身,她的眼睛在他的手臂上的破碎處停留,仿佛看到了血痕,“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她拽過他的手臂細瞧半天,眉間不自覺地輕輕皺起,“這箭有毒!”


    上殤洐不置可否,甩了甩手臂,“不礙事!”


    “你還要不要命。”


    她衝他大喊,“是因為我你才被傷,我有責任,快找大夫,走。”


    隨旁的護衛們聽到這話,連忙跪下,“恕屬下保護不力,還請責罰。”


    衾桑忙訓斥他們,“這個時候了,還不先帶他回宮治傷。”


    他們連忙護送他們回宮。


    仁西王看到上殤洐在他的都城裏被人暗劍刺傷,心裏忐忑不安。


    虧得是上殤洐的體魄,換了別人早已命喪黃泉。


    仁西王的額頭逗留著汗珠,“殿下受驚了,屬下保護不力,甘願領罪。”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眾人,“這次的事我不追究你,但我會徹查,箭明擺著是衝著衾桑來的,我看你們還是快讓他們成親來衝衝喜,我也掃掃晦氣。”


    “臣下立馬擇日為他們安排喜事,到時請上殤殿下做坐上賓。”


    聽說上殤洐沒事衾桑就放心了,夜裏她讓燕京把窗戶,門都換上心鎖,封的嚴實實地。


    不僅這樣,她還讓燕京在門口蹲點兒,自己時刻警惕著屋外地聲響,以防不萬一。


    雖然他有傷在身,但也扉多加防範,不知過了多久,困意襲上全身,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個人影站在她的前方,她突然心髒漏了一拍,坐起身揉揉眼睛,媽呀!


    這是在拍鬼片。


    上殤洐就現在她的眼前,“你是怎麽進來的?”


    他不理會她的疑問,徑自坐到床上,“燕京,燕京..”


    他捂住她的嘴,“別叫了,她早就被我製服。”


    “原以為你今天救了我就不會再來,沒想到還是這麽無恥。”


    這些話對他來說都是無關痛癢,,“衾桑,你說今天我玩什麽好。要是你的新婚夫知道你每晚都跟別的男人私會,夜夜做出那麽浪蕩的行為,他會怎麽想。”


    他的視線未曾離開她的眼睛,“你想怎樣?”


    “不想怎樣,隻不過在接受你上次給的建議,可憐仁西王子,竟然要跟一個如此不檢點的女人成親,是喜還是悲?”


    他的手已經不老實地在她的身上遊移,嘴裏噙著若有若無地笑意。


    “禽獸!”


    她的嘴裏本能地浮現這兩個字,他伸手快速地點上她的穴道,“是嗎?看來昨晚還沒有學乖。”


    他的手一扯,衾桑立馬一絲不掛地展現在它麵前,一如既往地壓在她的身上,室內一片旖旎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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