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裝x裝大了,劉洪有些後悔,對場外的君子摸喊道:“快把武器給我扔回一把回來。”


    而君子摸猶豫地看著小桌子上的三大神器,喊道:“那件?”


    一裁判攔在君子摸的麵前:“比武已經開始,不能向場內提供武器!”


    這下裝大發了,人群傳來哄笑聲,因為大多數人都投的是田中贏,形勢有利。


    劉洪包裹裏,現在一把剝皮刀都沒有,降龍十八掌?醉拳?上肉掌有些吃虧,對付武士刀有點力不從心。


    田中臉色一變,冷哼了一聲,足下一蹬飛身而起,一刀往劉洪的頭上砸去。


    這一刀力劈華山竟然頗有幾分威勢。


    “滾!”


    劉洪悶喝了一聲,伸出一隻手,就抓住了田中的手腕,少林龍爪手。


    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田中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把大鉗子夾住了,疼得厲害。


    他用力掙紮,卻是絲毫沒有效果。


    他來不及有其他的反應,他腰間的衣服就被劉洪一把抓住了,隨即,他被劉洪拎小雞一般舉了起來。


    砰!


    田中被劉洪直接扔了出來,砸到了擂台外邊的過道上。


    幸虧那活不長躲得快,不然的話,非得砸中。


    看到劉洪這麽暴力的一幕,不少人都站了起來往這邊看,想要看清楚田中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小子,你找死!”


    田中愣了一下之後,從包裹裏又抽出一把明晃晃的武士刀來,直接朝秦天撲了過去。


    這時劉洪的血不多了,白光一閃,內功提升了,所向披靡了,係統提示:你現在可以使用天魔琴之靡靡之音了。


    這時突然劉洪等級升級了,可以使用天魔琴了。劉洪飛身到了台邊,操起琴彈起天魔琴,靡靡之音。


    田中角氣的臉色鐵青,氣不打一處來的喝道“看來你還不知道老子火焰刀的滋味”,此言一出已揮出三刀,勁道十足,刀刀烈火,虎虎生風,刀風滿天。


    但是三刀砍完,連人帶刀都被一層紫色的光罩推開,一直推到十米遠的地方。田中角氣隻覺身子好像被什麽東西打了一下,頓時僵硬下來,動彈不得。


    田中如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


    劉洪抽空用琴砸田中的頭部,田中一直迷醉,掉到台下,被野田和安倍等人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還帶著長長的尾音,就象一個肺癆病人斷氣前最後的掙紮,最後掛掉了。


    劉洪打敗了田中,讓日本人大丟麵子。


    裁判判定,玩家祖宗啊勝利。


    劉洪撿起了台上的晾衣杆子,上邊的罩罩被刀砍成兩段,怎麽還給人家呢?


    君子摸樂嗬嗬地跟了過來,報告老板今天可是發財了。


    郭德剛於謙兩個人做完案子跑過來,說:“老板這回,我們有錢了啊,啥時候再開點買賣啊,你看我們兩個閑的。(.無彈窗廣告)小飛想去上班幾次都被打出來,現在吃飯都是問題了。”


    劉洪看著他們兩個一笑,剛要說點什麽。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扭頭一看一雙媚眼,嫵媚無比,好像對他都放電,他被電的隻麻。


    劉洪正在發愣,隻聽那女子喊道:“矮油!把人家的罩罩還給人家嘛。”


    正是那潘金蓮,身後跟著西門慶,不說他被潘金蓮支窗戶的稿把給砸死了嗎,怎麽還複活了。


    劉洪急忙把包在晾衣杆上的內衣解下,遞給潘金蓮。


    潘金蓮還了一個媚笑,腰肢一扭一扭的拉著西門慶離開,讓走過的安倍晉三,野田佳彥鼻子裏流血二升。


    憤怒的小餘和拇指上的妖精抱著孩子小經經,小濟濟跑了過來:“大俠你無論如何今天也要給我們簽個名啊。”


    悠悠等人走了過來祝賀劉洪,單不見玻璃全幹碎,悠悠說:“今天玻璃姐還沒來呢,她說有個跑腿的任務,不會騎駱駝又把誰撞了吧。”


    這時候,後麵的人群咳聲歎氣輸了錢,突然幾道黑影從天而降,十個人凶神惡煞地站在麵前,都是一代宗師的等級。


    為首一人是一個丐幫弟子,此人身高八尺,長著一對三角眼,滿臉的暴戾之氣。身材壯碩,肌肉充滿著爆炸的力道,手持一把蒼老師代言過的按摩棒,正是乜小白瓜。


    乜小白瓜微微一笑,如暖風撲麵……一看就不像個好人道:“我在那邊樓上都聽到了,看到了。有人在給鬼子加油!給鬼子加油,就和鬼子一起回老家吧。”


    說完,十個人衝進了人群,刀光閃閃,見人就殺,人群立刻雞飛狗跳,十名一代宗師的玩家把這些有叛國嫌疑的玩家與npc砍倒一地。


    活不長還剩100多血跑到在酒館坐著的鐵手腳下,抱著鐵手的腳喊:“救命!城裏不許pk。”


    鐵手一腳把他踢出門外,扭頭繼續喝酒,活不長被快速飄過的玻璃全幹碎騎的大駱駝踩死了。


    劉洪剛才精神過於集中,體力有些透支,想下線休息,但是腦袋一陣眩暈,陷入了昏迷。


    劉洪睜開眼發現自己,亭亭玉立地出現在一片荒漠之中。


    遠處的山麓一起一伏像人的呼吸隨風流動,引動天上流光溢彩的霞光一起共鳴。


    這是在哪裏?遊戲嗎?


    劉洪心裏呼喚下落腳點,沒有什麽反應。


    劉洪又試試遊戲裏所有的選項,好友,包裹等,都沒有一絲反應。


    這難道不是在遊戲裏?現實?


    劉洪踢了下腳下的沙土,沒一絲灰塵揚起,也不是在現實中。


    難道靈魂出體了?劉洪集中所有的精神想讓自己飛起來,可是劉洪始終沒有騰空一寸。


    劉洪楚楚動人地一人在荒漠裏前行,不知道行走了多長時間。(.無彈窗廣告)


    遠處的山巒沒有一絲靠近,並且周圍空間的顏色慢慢地變黑。


    劉洪又累又餓,渾身疼痛,體力不支摔倒,爬不起來,隻能跪在地上。


    長時間的休息並沒有恢複體力,又困又累又冷,趴到地上無一點力氣,再也站不起身,甚至不能睜開雙眼。


    劉洪心中縈繞著無盡的恐懼,它肆無忌憚地在意識裏橫衝直撞,自己現在是植物人了嗎?劉洪不敢相信。


    記得可以用意念敲擊法把自己喚醒,於是劉洪用盡所有力氣揮動手臂敲擊,沒有成功。


    劉洪的意識慢慢地被吞噬,身體在腐爛流出刺鼻的黑色液體,靈魂撕成一條條,慢慢離開了身體,飄到空中,和寒風溶成一體。


    再無痛苦,劉洪的靈魂在飄散著穿越在一片黑白的世界。


    不知道過了多久,漂浮在千山萬水的一絲絲意識被無形的大手聚攏在一起,在一股不明強大的引力下,流回劉洪冰冷的身體裏,寒冷,饑餓,所有人世間的痛苦同時襲擊,讓劉洪肝膽俱裂。


    身體被千刀萬剮,每分每秒在折磨劉洪,使他生不如死。


    身上不穩定的無數意識滿懷怯意,乞求逃離地獄一樣幹屍。它們變成無數的小手和那隻引力大手角力,要回歸無苦無痛的黑白世界。


    在長期的拉鋸戰中,大手有些吃不消了,突然一陣幽然的哭聲傳入劉洪的耳膜,時斷時續的,隱約像是劉洪曾經認識的人,把他深深的吸引。


    那哭聲像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歌聲,打開石頭的心髒,流淌進凝結的血液中。


    劉洪的意識停頓了一下,尋找著為這個聲音留下來的理由。


    但是劉洪覺得自己的腦袋凝固了,隻能感受自己的苦痛,稍微一思考就痛不欲生。


    沉寂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聲音喃喃呼喚。


    劉洪辨別不出她說的是什麽嗎,劉洪已經沒有識別語言的能力。


    隻覺得這聲音似曾相識,劉洪忍受撕心裂肺的疼痛,驅動著叛逃的意識思考。


    終於聽出那呼喊最多的是兩個字:爸爸,爸爸是什麽意思,你想了好久。


    爸爸應該是對自己親人的稱呼,能怎麽喊劉洪的,隻有一個人。


    但是想起那個人是很困難的,劉洪忍著鑽心疼痛回憶。


    一個小女孩的形象一點點在腦子裏浮現,漸漸清晰起來,由靜變動。晃動的圓圓臉蛋,眨巴的大大的眼睛,靈動翹起的小鼻子,她小嘴努力地一張一合像是在朗誦一首詩。


    她是在念詩: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劉洪不知道他是誰,隻覺得和自己很親,就像自己的心髒一樣貼近自己的心口的人,有她在所有的痛苦不見了。


    她每天都給劉洪念詩,講故事,還說一個叫學校地方的故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洪終於可以掙開眼睛了,看到四周漆黑一片。


    而劉洪自己趴在黑暗中,沒有聲響,沒有光,沒有一切,隻有那小女孩的故事:爸爸,今天龍龍在學校讓一個大孩子給打了。


    完了我放學和龍龍倆給那家夥給撓了,完了他家的大人找家裏來了。


    完了幹媽和他們幹起來了,被他爸踹了一腳,幹媽被打哭了,我們打不過他們。


    爸爸,你快去起來,別睡了,給我幹媽報仇。


    劉洪聽不懂小女孩說的什麽意思,但是一聽到她的聲音就沒了痛苦,隻天天盼望她來給劉洪講故事。


    有了念想,慢慢有了力氣,先是手可以動,後又是腳。劉洪仿佛新出生的嬰兒,趴在地上好奇地打量空洞漆黑的空間。


    在小女孩的故事中,劉洪不斷地成長,就像學話的孩子,原本塵封的記憶被撬開了一角。


    小女孩在引導劉洪離開這個孤獨的世界,到一個光明的溫暖的世界和劉洪見麵。雖然劉洪不知道她是誰,為什麽管他叫爸爸,但是他能感覺到每次聽到她的聲音,就像到了篝火邊一樣。


    劉洪終於能坐起來了,抬頭看到頭上穹頂一個眼睛大小的亮點的圈,那是什麽?


    小姑娘沒來的時候,他總是看著那亮圈發呆,不知道那個和自己有沒有關係。


    小姑娘每次準時來到劉洪的身邊,更神奇的是她化成金光閃閃的影子漂浮在他的麵前。


    一張一合的小嘴,大眼睛說話的時候直轉,齊耳的短發很幹淨,走路一蹦一跳的圍著劉洪轉圈。


    劉洪伸手探過去,手卻從發光的身體穿過去,小姑娘大笑,委屈,嘟囔,和外邊傳來的聲音一起互動。


    慢慢知道這個發光圍著自己的小孩是假的,是自己想出來的,但是沒搞明白她是誰,自己又是誰,為什麽躺在這裏?


    在小姑娘的歌聲伴隨下過了好久,劉洪試探著站了起來,隻站了一小會,馬上累了坐下來。


    身體的增長的力量讓劉洪的意識也強大了不少,在小姑娘再次來臨的時候,他聽懂了她的名字叫:甜甜。


    甜甜這個名字是親切,就像流淌在自己身上的血液一樣,無法分離。


    自己是甜甜的爸爸,她想救自己離開這個黑暗之地,劉洪能想到的隻有這些。


    一天,甜甜說:


    “爸爸,我要拉你上來,你要努力啊,成敗隻有這一次。”


    她在說什麽,劉洪似懂非動,在黑暗中仰頭看著頭頂穹頂的光圈,踉蹌地學步。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根金色的繩子從光圈慢慢地垂下。


    小女孩的聲音響起:


    “爸爸,抓住繩子爬上來。”


    繩子在劉洪頭上很高,要跳起來才能夠到。


    劉洪用盡全身的力氣跳了起來,差很遠,落回地麵,劉洪坐倒在地麵。繩子太高了,失去了信心,為什麽我要忍受痛苦夠那個夠不到的東西?


    坐在地上不很好嘛,這時小女孩的聲音又響起:


    “爸爸!你要加油啊,我,幹媽,龍龍都在外邊等你呢,不要讓我失望。”


    聲音帶了魔力,使劉洪又站了起來,臉色凝重地看著頭上的繩子。奇怪繩子好像沒那麽高了,劉洪跳了起來,並且抓住了繩子。


    這時,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劃破劉洪的心髒響徹雲霄,他的腿被人狠狠地抓住了。


    他低頭一看,不知道哪裏來成千上萬的白色鬼怪站在他剛才的地方咆哮嚎叫,並且他們會飛,有幾個長胡子的漂浮在劉洪的周圍。


    地上的怪物都抓住劉洪的腿和身體往下拉,他抱著繩子不放。巨大的力量把他撕碎,他看著自己的腿被拉掉了,黑色的血從斷口處噴濺而出,接著身體也被撕成兩半,他隻剩兩隻手拉著繩子和腳下成千上萬的鬼怪相抗。


    圍在他身邊的鬼怪,張著黑洞洞的大嘴,白色胡子,扭曲的臉,血色的眼睛,他們在和劉洪說話:


    “放手吧,我們這裏沒有痛苦,外邊的世界真的很亂,邪惡,欺騙,自相殘殺,生離死別的,不值得,放手回到極樂世界吧。”


    這時甜甜給劉洪加油:“爸爸!你好棒,馬上我們就能見麵了,你要加油啊。”


    劉洪選擇了相信甜甜,雖然是最難的最痛苦的選擇,但是劉洪艱難地移動一半的身體向穹頂璀璨的光圈爬去,黑色的血咕咕地順著繩子流下,傾瀉到無底的深淵。


    鬼怪們歎了口氣:“你會後悔的。”


    憤憤一甩袖子消失了,隻剩下劉洪自己往上爬,甜甜的聲音天天都鼓勵他,劉洪不知道外邊有什麽,隻是怕失去甜甜的聲音,在討好她,希望她還能說話給劉洪聽。


    這繩子不知道多長,劉洪仿佛爬了幾年,從來沒有停下來休息。


    一天,劉洪終於爬上來了,令他失望的是宛如陳舊的井口一樣的地方沒有人,隻是一片片年代久遠無垠的荒漠。


    劉洪心中有一種悲傷的感覺,它比所有的痛苦更能折磨他的心靈。劉洪開始後悔,失去了一半的身體,爬行到了一個荒漠,被欺騙的悲傷讓劉洪無力抬起頭。


    甜甜的身影出現劉洪的麵前,他能感覺她的流光溢彩的光芒,不是他的意念的產物,她真的站在他身邊。劉洪睜開了眼睛,看到這個可愛的女孩要比他意念裏的那個孩子要大一些,但是他能確定她們是一個人。


    在無垠的荒漠裏,甜甜在頭裏走,劉洪用兩隻手在地上爬行著,跟在她的身後。


    她走的快,不斷地在遠處等劉洪,她永遠都是在笑著看他,她幽然婉轉的聲音在劉洪的耳邊飄蕩:


    “爸爸,我是你的寶貝女兒,你怎麽連我都不認識了。我能掐會算,可是大神噢。坐法進入死神之地來救你啊,你可要記住啊,欠我一條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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