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文月還沒醒過來,我便打開背包,找出小胖給我的那一大包的東西準備打開,這包東西沉甸甸的,按著手感來猜應該是金銀財寶。[.超多好看小說]不過倒是不知道小胖的意思。


    當我打開包裹後,裏麵放著一些殘缺的玉璧,還有一些金銀首飾,四處翻了一下,發現一隻玉手鐲綁的有一張小小的紙條。


    我雖然沒看過鍾念和小胖的字跡,但是從紙條上麵的稱呼看的出,是小胖和鍾念一起寫給我的。大概意思就是叫我出去以後,要注意文月被人調包,然後玉璧可以換成錢,先找個偏遠的地方住著,等小胖和鍾念回來。另外,還特意提到了不要四處亂走,最下麵一行字可以算是鍾念寫個我的,意思說,這些金銀首飾算是嫁給我的嫁妝了,不過她要先完成自己師傅的遺願,雖然舍不得和我分開,但是想著以後就可以永遠在一起,她隻能這麽選擇。


    具體鍾念如何完成他師父的遺願倒是沒給我說清楚。


    我抬著頭感覺一陣的憋屈,腦海裏就問候這小胖的先人,當初老子以為你貪財,現在才知道,這貨一直不停的撿玉璧,是怕我出去後沒得鈔票用,不過,話說回來,昨天那位胖警官是怎麽知道我今天有錢用的?


    這也不管他了,一切還要等小胖和鍾念回來才知道結果,現在還是按著小胖說的,先去倒賣一下手中的玉璧,換點鈔票才能自由活動,另外這是到了那裏,至少我還要搞清楚。


    我去樓下買了早餐送給文月,等她醒過來,我便把字條送給她看,文月看了之後,臉色極其的難看,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便從那堆金銀首飾裏找出一個金鐲子叫她帶上,告訴她,若你被人調包了,我也好分辨的出來,不然你去了哪裏我都不知道。


    文月一個勁的點頭說,這個辦法好,還說想回科考隊去。我對他說道,你想回去也要等幾天,現在都是窮光蛋一個,我還得先換點鈔票才能維持基本生活,這就要他在賓館別亂出去,等我換了錢,想去哪裏都行。


    文月吃著早餐一臉的慘白看著我說道,“我可以給科考隊打個電話,叫他們匯款過來…”


    我擺了擺頭說道,“別說你給科考隊打電話,就算你給你家裏打電話要錢,估計下午你就消失了。我們現在什麽通訊工具都不能用,都是為了你的安全。”我看著她,她半陣才意思到,這調包兩個字的分量。


    我關上門,叮囑她帶好鐲子,帶著幾塊玉璧走出賓館。


    外麵,早已人山人海,我四處打量附近的建築物,感覺這也不是小縣城,按道理,這些稍微大點的城市應該有這一類倒賣古玩的市場,隻是我不熟悉罷了。


    買了一包煙,便問雜貨鋪的老板,這哪裏有賣古玩字畫的。這老板一聽我說著普通話,這就熱情的指著前麵的岔路說道“這位朋友,你來的正是時候,前麵兩百米有一條古街,全是賣古玩字畫的,你要是喜歡淘寶,我還可以給你介紹幾位行家,要什麽有什麽,應有盡有。”


    看著雜貨店的老板如此熱情,我不免堆滿笑臉,再問問這裏是哪裏,老板人也不錯,操著一口並不流利的普通話說道“這裏是湘西吉首,前麵那是人民路,左邊是文藝路。”說完就指著對麵的路牌說道,“賣古玩什麽的都在文藝路。你要是有興趣可以看看。”


    我點了點頭,示意感謝他指路,便向前麵的文藝路走去。


    雖然湘西吉首我聽說過,但是根本沒到過這裏,我沒下井之前在貴州,現在出來就把老子送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感覺經過這事情後,我現在的腦子根本不夠用。


    等我走進文藝路不到一百米,就看見街道兩邊堆滿了古玩字畫,可能天氣有點炎熱,看寶貝的人也不多,更顯得這裏的市場有點蕭條,三三兩兩的人走過,很少人停下來顧及這些賣古玩字畫的地攤。


    我剛走到一家賣陶瓷的地攤上,撿起一個陶瓷看了看,這老板就湊過臉笑著說道,“這小哥,你看看。這都是元朝的青花瓷,這東西,絕版啊!”聽他說完,我便放下陶瓷心想,雖然我對古玩一點不懂,但是老子不知道就你這破攤子還能賣出青花瓷?你騙鬼去…


    等我剛要走,這老板急不可耐的一把拽住我,伸出手掌神秘的說道,“這東西便宜賣給你,五十塊錢怎麽樣?”


    尼瑪,還青花瓷…


    在向前麵走去,盡然都是地攤貨,我根本就沒必要拿出玉璧給他們看,猜也猜的到這些人根本收不起我口袋的東西。


    眼看這一條街就要逛完了,也沒發現一個像樣的攤主,心裏總感覺有點失落,莫非我張夢還得給胖警官打個電話,叫他在送幾百塊錢過來,這丟不丟人啊?


    正當我蹲在地上抽著煙,冥思苦想的時候,對麵一棟古香古色的大門就“砰”的打開,登時就衝出一位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剛出門就拔腿飛快的跑。等這人差不多到了我身邊的時候,那大門又走出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頭,出門就驚慌失措的大叫到“抓強盜啊,那人搶走了我的東西!”


    我一聽這還了得?登時站起身,雙腳灌力,對著迎麵跑來的中年人肚子就是一腳踹了上去。中年人根本沒提防,猶如坐了紙飛機一般摔倒在地,半陣沒爬起來,再等跑過去想結結實實的揍他一頓的時候,這一街的人就立馬圍過來看熱鬧來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把我圍得水泄不通。


    我抓住這中年人的手臂讓他動彈不得,等那六十多歲的老頭腳步蹣跚的走到我身邊,看見這一幕,對我又是點頭又是哈腰,口裏一個恩公一個恩公的叫喚了起來。


    我聽他叫完一大串的恩公,我渾身漲起雞皮疙瘩,且叫街坊鄰居找繩子把這人先捆住,然後老頭駝著背和我慢慢說了起來。


    老人姓吳,家住偏遠山區,說是家裏的老婆生了病,急需一大筆錢動手術,老人思前想後,打算把自己的傳家寶賣掉,算是撿回自己老婆一條命,不料人生地不熟,剛進入這家古玩店,自己稀裏糊塗的就掏出寶貝,就被身邊的這人一把搶了過去跑了。


    說道這裏,我從那人的口袋裏找到一塊青銅牌子,細細一打量,這銅牌如同圓形四方錢,隻是體積稍大,看上麵的銅鏽和字跡,懷疑這東西應該價值不菲,不過我還是拿捏不準,畢竟我對這一行根本就一竅不通。


    我把青銅牌子歸還給老人,這也差不多要再去找其他地方看看,身邊的這老頭就不答應了,要我留下電話和地址,說有空給你這小夥子單位寫一封表揚信。


    我一聽就擺了擺手說沒必要,我還有事要先走。那老頭又開始恩公恩公的叫喚起來,說還要送我一截。我剛走出幾步,人群中就走出一位二十來歲的女人叫住了我。


    等我回頭一看,就發現這女人不僅打扮時髦,穿戴更是珠光寶氣,臉上扛著一副超大的墨鏡擋住了大半邊臉,像是怕誰認識她似得。


    我停了下來問她找我有什麽事情,這女人也不說話,舉在腦袋邊的手掌一撐開,我就猛的嚇了一跳,根本不敢相信她手中拿的是一塊殘缺的玉璧,簡直和我口袋裏的一模一樣。


    我下意思的去摸我口袋裏麵的玉璧,女人就嗲聲嗲氣的說話了,“先生不用摸了,看你人不錯,這東西就還給你了,不過還先請你到寒舍一敘。”說完這女人扭著屁12股,左一下右一下的走向那古色古香的房屋。


    我大頭一愣,摸一把口袋,就大叫不好,這他媽的誰那麽缺德,老子拿出來的三塊玉璧已經被那女的拿走了一塊。心裏甚是不爽,便跟著這女人走了進去。


    後麵,一群人還推攘著老頭和那中年人一塊過來了,我心裏似乎感覺,剛才的事情或許上當了…


    我跟著這女人進入了古色古香的房屋,裏麵的裝修也顯得古色古香,高貴典雅,幾百個平方的房屋用博古架一一分開,上麵盡然放置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古玩,瓷器,牆麵上,掛滿了一些名人字畫,而那女人便坐在一張超大的根雕桌邊上,看著我走過來,還微微的對我笑。


    等我坐下來,這女人遞過一碗茶水,便開口說道,“看樣子小哥不是本地人啊,這街口鬧市的規矩還不是很懂,不過我看你為人直爽,所以才請你過來坐坐,以免你又出了亂子。”


    我一聽這女人似乎對我剛才的舉動很是了解,這就說了起來,“莫非是剛才那老頭和那中年人逢場作戲,故意做的一個陷阱,然後偷了我身上的東西?”


    女人也不墨跡,說道,“看來小哥頭腦也不是一根筋啊,既然你這麽聰明,想必你應該知道我帶你來是為何故?”


    我心裏盤算著這女人應該是衝著我這塊玉璧的來曆來的,但玉璧的來曆我自然不能給他說,若說一點不透露,別人不還給我是小,這黑吃黑的勾當我到時見過很多。


    一時間,我硬是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唐塞她了。


    等外麵的中年人和老頭一起被人捆著進來,這女人就開始嗬斥這兩人,唧唧歪歪的大罵一頓。最後還對著這兩人說了一句,“按著道上的規矩,你這兩人的手可能是保不住了。除非…要這位小哥求情才行。”


    我一聽就傻眼了,這和我有毛線關係?還拿著我的良心來威脅我來了。


    給讀者的話:


    文文不錯的說,這裏隻是一個引子,之後會有很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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