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看,大叫不好,這女人怎麽去上鉤自殺去了,剛才老頭不是說這詛咒不是沒了麽?等我們三人到了暗湖岸邊,我扯著嗓子對女子大叫到,“哎!!!那東西碰不得,快點下來,有什麽事情好解決。”


    這女人穿著一件t恤裝,濕漉漉的頭發滴答著水滴,根本就沒在乎我們的呼叫聲,眼看這姑娘的下顎就要砰到金鉤,一旦掛上這種死法是極其痛苦的,我再次掏出了手槍,對珊萍說道,你給我照住金鉤,我一槍崩掉他的石槽,金鉤就會落水,人也沒事了。


    當女人抓住金鉤對準自己下顎的時候,我猛的扣動了扳機,就聽見“砰”的一聲槍響,石槽那邊濺起星火點點,等我再開一槍打掉石槽,那女子剛把下顎掛上,瞬間帶著金鉤一道“噗咚”一聲掉進了暗湖裏。


    珊萍看人掉了下來,便叫我去快救人。


    我估計了個大概,從金鉤到水麵最多就三米,人怎無論以任何姿勢掉下去也摔不死,三人走到暗湖的時候,就聽見女子扒拉這湖水厲聲的哀嚎起來,聲音毛骨悚然,像是被什麽東西慢慢撕裂而發出的聲音。


    我連忙從背包裏找出繩索丟給她。等我們拉著她一上岸,這女人已經滿身是血,t恤被咬穿了幾個窟窿,最大的窟窿有拳頭大小,布滿了全身各處。


    老頭看我把人救了上來,笑著臉說道,“小子不錯,我以為你要跳進水裏的。看著姑娘的傷勢和呼叫聲,就知道這水裏一定有食人魚,幸好你小子沒跳,不然老子拉不住你。”


    珊萍看著地上的女人說到,這個女人我不認識,不是彭大哥那邊的人,倒像是本地的居民,不過她已經昏迷不醒,也無從問話,還是叫我生一堆火,給姑娘驅寒。


    我點燃了酒精爐,微微的火光照耀著她的身體,珊萍稍微處理她的傷勢。現在就等醒過來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估計過了半個小時,這女人從一聲惡嚎中醒過來,在稀裏嘩啦的吐著嘴裏的水,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估計這女人算是徹底的好了,至於那些傷口也不算什麽事情,都隻是一些皮外傷,還死不了人。


    女人說自己姓王,本地居民,每個月都來這裏采集草藥,不過今天一失足就從山上滾落了下來,掉進了一個地洞,最後迷迷糊糊的到了這裏…之後的事情他也不記得很清楚了。


    我倒是相信他說的話,但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既然掉進了地洞,這還聽了誰的指揮稀裏糊塗的爬上去將自己掉上金鉤?


    女人搖了搖頭說自己不知道,不過依稀記得是一位十分漂亮的女人,在他背後重重的拍了一下。(.)


    我一聽估計有戲,叫他轉過背,我怕是中了巫蠱之術,等她轉過背,身後的t恤早已被撕掉了一大塊,我定了定神,問老伯說道,“在你們學巫術中,有沒有一種控製人的法術?”


    就這問題,老頭半天沒吭聲,我站起來抽著煙看著他一片迷茫的眼神,說道,“你還在為誰保密呢?既然叫我們來了,老伯也應該知道相互信任才對。”


    老伯說道,“蠱術中間,有一種大力蠱可以讓人暫時昏迷,在湘西這邊,說土匪不怕死,其實就是吃了這種大力蠱,頭腦不受人控製,四肢力大無比。”


    我想了想,把所有事情聯係起來一分析,這事情也算是水落石出了。不過最核心的問題我暫時還沒想到,至於如何出這個暗湖,我倒是想到問題關鍵。


    我對老伯說道,“其實這蠱術我並不知道是誰放的,但是既然有人放,我料定暗湖上麵的金鉤應該是開啟這裏的機關,當人重量達到一定的程度,上麵頂部的石頭可以判斷偏差,就如同稱的原理一模一樣,當重量達到平衡的時候,我想著機關就會自動開啟。對不對?”


    老伯聽我說的似乎有點道理,不過說歸說,這還要實驗一番才行,另外,無論什麽人想把姑娘吊上去,這也開不了機關,要麽說,這裏還有其他人專做吊物?


    我對著上麵的金鉤拋甩著繩子,但繩子太粗,金鉤太小,加上還有三米左右的距離,等我大汗淋漓的勾住四根繩子,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


    繩子算是勾住了,現在就估計一下重量和用的力度,不然拉的時候一邊輕一邊重,這可能就是要命的節奏。


    珊萍突然站起來說道,“其實未必要考慮力道,我們可以將四股繩索捆綁在一個地方,然後同時用力拉,這力道和重量都不要考慮了!”


    幾人一聽的確有道理,馬上把繩索困在一根繩索上,然後就對著繩索猛的拉去。


    頓時,暗湖上麵的石頭頂部發出一陣石頭摩擦的轟隆聲,掛在上麵的骷髏一個接一個的向水裏落去,再等了十來分鍾,頂部左邊出現了一道兩人大小的密道。


    幾人也不多話,我第一個順著繩子爬到頂部的密道,這裏四處一抹黑,我打著手電筒發現,上麵雖然潮濕,居然有直接通往山上的石梯。心裏大喜,等我把他們一個個拉上來,幾人已經是大汗淋漓,坐在地上就不願意動彈了,幾人吃著幹糧說休息一陣在出發。


    而我吃了兩塊餅幹後,就打起了瞌睡。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前麵居然跪著四個老人,其中一人發現我醒了過來,便哭喪著臉說道,“恩公,你總算來了!”


    我雖然想到這可能是我救過的四個梁國小兵,但是現在的摸樣和之前大不一樣,別的不說,修了這麽一棟“大別墅”怎麽還哭喪著臉?


    四人爬起身就說道,“恩公有所不知,我們乃是你當年救下的四個小兵,拿了您的夜明珠換了銀子,到了這裏置地辦家,多年來憑著四人出生入死的感情,沒吵過一句嘴,也落得幾畝荒田四棟樓房,隻因怕別人搗毀自己的陵墓,才設下連環計,不讓其他人進入,這幾千年細細數來,倒鬥、渾水摸魚的人死傷也有幾千人了。”


    我嘿嘿一笑說道,“既然你們都混的如此好,怎麽我來看看你們四個,還被你們差點給治了?”


    四人長歎一口氣,說道,“前幾十年,來了一群拿槍械的家夥,裏麵有一個叫“彭田”的家夥,甚是厲害,一眼看出我們的機關,他的部下雖然被我們殺死無數,但是我們也動彈不得,勢均力敵,談何容易,還望恩公再救我們一次,定當重謝!”


    我看著四個老頭,穿著打扮如同古人,心想自己又穿越了,希望他們能幫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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