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呂曉東拿著五彩披風心裏就別提多高興了,這一趟怎麽也能賺個千八百的魂幣,那就又可以閉門修煉武學和心法了,畢竟買糧食也是要錢的,經常吃竹筍,就連拉粑粑都是綠的了。(.無彈窗廣告)


    路邊等了一會,攔了一頭驢車,呂曉東對趕車的老頭說去亡魂山之後便在車裏坐了下來。車裏麵已經有幾個人了,聽口氣應該都是做生意的人,準備去亡魂山高賣低買。


    “聽說了嘛?最近去亡魂山的路上不太平,冥教首席弟子無法無天帶領了一夥邪教的人經常在奈何橋附近搶劫過路的商人,很多人都不敢走這條線了。”


    “聽說?我都經曆了一次,帶的貨物全部被劫持了,要不是我都收了人家的定金,我就不做這趟線了,就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你說我們正派就沒有人管管嗎?”呂曉東聽了之後湊了過來閑聊。


    “怎麽沒人管?兄弟是新人吧,要不是有青城派、玉虛宮、玉女宮、丐幫等十餘個幫派的人經常驅趕,這趟線早就停了。”


    “是呀,不過上次就是因為這事,青城七劍帶著門下師弟幾百人與冥教三凶、魔教五鬼及門下弟子數百人火拚,最後雙方死傷慘重,很多人都武學清零,重新修煉了。”


    “哎呀,那真是太慘了,幾個月的功夫白費了。”


    幾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最後都小睡了起來,呂曉東也靠在一邊的車廂上眯了一會,畢竟兩天的路程呢,晃晃悠悠也不知行了多久,車突然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讓正在休息的大家滾做一團。


    隻聽外麵好像很多人的樣子,高喊此樹是我栽,此橋是我開,要想過此橋,留下包裏的財。


    “喊了幾千年,怎麽劫道的就從來沒有變化過呢?”呂曉東百思不得其解,卻也鬱悶無比,第一趟生意就被洗劫嗎?


    “別擔心,大爺,他們要搶劫的是我們,跟你沒關係。”呂曉東安慰道。


    “沒事,我是npc我怕誰。”車老板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老黃牙。


    幾個生意人走下車來,看到奈何橋前站了一群人,歪瓜裂棗,奇形怪狀,可不是傳說中的邪派眾人,為首一人倒是眉清目秀。


    “我們為了籌集幫派建設資金,對不住了。”領頭的人說的倒是冠冕堂皇,一揮手讓人開始挨個放血,“為了保證大家不藏私,我們隻有殺人越貨。”


    看到這種情形,一個商人扭頭就跑,高喊:“放我一條生路吧,上有高堂,下…”


    為首的人放下手中的弓箭,看都沒有看倒地的商人,“有什麽怨氣都可以來找我,殺你們的人無法無天。”


    太欺負人,呂曉東看了看背包裏麵的兩件五彩披風,這可是小翠賒給自己的貨物,要是被搶劫了如何是好呀,哪裏湊這些錢還她呀,她是那麽相信自己。他自動忽略了自己欺騙的過程。


    幾個商人相繼被殺,鮮血染紅了河灘,下個人就輪到呂曉東了,他十分希望現在殺出幾個正派高手把他解救了,可是哪有這麽好的事呀。


    “枉稱高手,居然對幾個手無寸鐵的人揮刀,今天我就送你重新修煉好了。”一個空靈的聲音對於等待救援的呂曉東來說仿佛天籟一般。


    “救我…”呂曉東回頭沒命的朝一群女子逃去,剛喊了一半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道弦聲響起,無法無天猙獰的笑了一下,“我不喜歡出意外。”


    “豎子,你敢…”呂曉東倒下的時候聽到這句話就失去的意識。


    在幽靈門重生之後,呂曉東咬咬牙花費重金雇了一匹汗血寶馬,直奔奈何橋,希望有機會撿取自己的東西。因為現在那夥人肯定廝殺了起來,不一定就時間看掉落的裝備。


    一路打馬,呂曉東心中暗下決心,無法無天你欺人太甚,我就是想快樂的玩遊戲,你卻不放過我,我這次一定要努力學習武學,手刃你個龜孫子,否則我誓不為人。


    汗血寶馬不虧是寶馬良駒,驢車走了一天的路程它居然沒多久就感到了奈何橋,遠遠看到兩夥人正在激烈的火拚,不過由於水綠裙袖為首的女子身法飄忽,出手狠辣,揮劍必有邪教中人死傷,所以正派占了上風。


    遠處躲在一塊石頭後麵的呂曉東看到自己的裝備就扔在驢車旁邊,暫時沒有人收走,心中略定,貓著腰借著水草遮擋直奔裝備。


    “絕情,你手伸過界了吧?”看到自己這邊的人死傷慘重,無法無天心中氣憤的同時也驚訝絕情實力的提升。


    “我花間派弟子所到之處就是我管轄範圍,無法無天你欺壓商人,導致通貨膨脹,商品輸送不出,已經影響了我們咒魂山的經濟,此事我是必須要管。”


    絕對的氣勢來源於實力,絕情的幾句話讓呂曉東充分認識到勢力的重要性,如果他今天有這樣一個後台,不用說被搶劫了,估計丟到地上的東西都有人屁顛屁顛的給送回來。


    “好,既然你絕情執意要護著這些商人,那我就給你個麵子,咱們走著瞧,等我眾邪幫建成的時候再來拜訪。”


    說完狠話,無法無天帶著一眾邪教中人悻悻而去,絕情告訴眾姐妹打掃戰場,她獨自一人站在奈何橋頭看著偷偷摸摸過來準備撿取裝備的呂曉東。


    “你是什麽人?”打掃戰場的一個女子發現一個撅著屁股的男人站在她旁邊的草叢中盯著她剛剛撿起的兩件披風。


    “我是死掉的商人,來拿回我的裝備。”說著,呂曉東指著女子手中的披風,眼中露出了渴望的藍光。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呀?跟我去見大姐。”女子帶著呂曉東到奈何橋上找到絕情請示。


    “你就是最後死的商人,我看到你了,這東西是你的貨物?”絕情拿起五彩披風看了看,眼中露出了驚豔的表情,“挺漂亮嘛,就是屬性差了點。”


    “你還記得我,那太好了,這貨物是我的,太感謝了。”呂曉東說著就準備把東西放到背包裏麵。


    “你不是想這麽就拿走了吧?我和眾姐妹也不能白磨手指頭啊?”絕情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粗獷中不失細膩的年輕人。


    “我叫呂曉東,大恩不言謝,我看美女挺喜歡這件披風,我就成本價500魂幣給你好了,以後如果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我一定在所不惜。”既然躲不掉了,呂曉東索性就嚐試著結交下這個絕情。


    “我們幫你拿回了貨物,你還敢要錢?我…”旁邊的女子惱火的說。


    “好了,喜兒,他們商人也都不容易,500魂幣可能材料錢都不夠,”絕情打斷了喜兒的話,看著這個聰明的商人,“我叫絕情,花間派的弟子,以後別再給我這種買便宜貨的機會了。”


    給了呂曉東五百魂幣之後她帶領著眾姐妹朝咒魂山而去。


    看著這些女俠的背影,呂曉東喃喃的說,好有範的大姐大呀。


    既然不能去亡魂山賣了,那隻好就近處理了,呂曉東帶著披風來到玉女宮腳下找了塊平整的地方高聲叫賣。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美麗飄逸的五彩披風,女人穿了凸顯玲瓏曲線,保證迷倒各路師哥師叔,男人買了作為禮物保證可以博得十大美女的傾城一笑,心情大好之下說不定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快來看看呀。”


    呂曉東的叫賣吸引了不少的玉女宮的弟子,對這件衣服都讚不絕口,可是大部分都是囊中羞澀沒有一千魂幣,而能買起的明顯又看不上這件衣服。


    正叫賣著,隻見山下一路行來幾個人,有男有女有說有笑,看到這幾個人,呂曉東暗叫壞了,轉身就想走。


    作者的話:


    支持啊,鮮花,打賞,能不能來點?能不能?慢慢會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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