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修羅的話,三人同時沉默了,修羅雖然說了很多,但是他們該不知道的他們還是不知道,顯然很多事,修羅根本就沒有打算要告訴他們,最後他居然說自己要走。(.)


    其實這一段時間他們都沒有想過修羅會離開,他這麽一說,葉辰昭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一時間氣憤有些尷尬。


    “修羅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我希望你暫時先別走,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留在紫衣,你的實力我們都見識過,如果能夠留下來,對紫衣一定會有很大的幫助,你也是從靈界而來,如果靈界毀了,你的法術也會失靈,到時候我們都會陷入困境這不是紫衣自己的事。”


    修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沒有說,似乎根本不想解釋任何事,更不想說什麽,過了好半天他才平靜的說:“可以,不過我不想受你的調遣,我又自己的想法。”


    鳴雲鬆了口氣,隨即點了點頭,其實鳴雲根本沒打算讓他幹什麽,他隻是不希望修羅你幫助天鬆子,否則的話,以修羅的實力。


    一定會成為紫衣的勁敵,所以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修羅的事情解決了,鳴雲也算解開了一個心病。


    溫特發現鳴雲眉頭緊鎖,他知道以鳴雲的脾氣,至於讓他鬱悶的事可不多,而且一定不會是小事,所以問道:“鳴雲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鳴雲歎了口氣,什麽都沒有說,而是把一封信拿了出來,遞給溫特,溫特疑惑的接過了這封信,看到這個信封不由的有些好奇。


    他沒有想到這個年代居然還有人寫信,有什麽事打個電話不就得了,為什麽還要費事寫信,他疑惑著走到葉辰昭他們身邊,然後坐下來將信拆開。(.)


    冷文竹也好奇的湊了過去,不過當三人看到這封信的內容的時候都有些茫然,因為信上隻有一句話:三天後,天山靈界做個了斷。


    溫特仔細一看這封信的筆記竟然是秦海的筆記,他看了眼眉頭緊鎖的鳴雲,終於明白他鬱悶的原因了,因為這次他真的要和自己的親弟弟殘殺,而且他這次還不得不去。


    如果他失約的話,秦海他們很有可能硬闖靈界入口,到時候就會給整個靈界帶來災難,如果他們成功了,紫衣就真的完了,即使他們不成功,也會對靈界造成損失,所以他必須去,這一戰在所難免了。


    葉辰昭冷哼了一聲,雖然他們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但是卻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麽快,更沒有想到之前那個瘦弱的男孩,會背叛自己的親哥哥,就是為了這種所謂的權利,這麽做真的值得嗎?


    三人對視了一眼,雖然知道這場仗非戰不可,權衡之下,他們最後還是想到了自己的利益,雖然鳴雲告訴他們時間和地點。


    但是部署的方法鳴雲還沒有說,所以葉辰昭直接問鳴雲:“你打算怎麽應付秦海他們?這次一定不會想之前那麽好對付了,那我們還用不用去,如果去的話,怎麽做?”


    葉辰昭直截了當的把他想問的問題都說了出來,這也是他們三個現在最關心的一件事,對於其他的事,和他們都沒什麽關係。


    “你們必須去,你們可是主力,但是以你們現在的水平還是不夠高,所以這三天要加緊練習,現在提高的越多,打起來的時候你會越安全。”


    鳴雲直截了當的對他們三個交代,說完直接招呼靈杉過來,靈杉有變回男的,樣子沒怎麽變,依然是一副狹長狐媚的眼睛,冷冷的趾高氣昂的,他不滿的看著葉辰昭他們三個,顯然他並不想指教他們。


    冷文竹苦笑了一聲,看來這次幫他們提高的就是靈杉,這下他們這三天過的要精彩了,靈杉那個冰山的高傲自私的比起,不會少給他們苦頭吃的。


    溫特鬱悶的低下頭,冷文竹直接一撇嘴,葉辰昭也隻是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靈杉,他們三個都沒有說話,顯然是互相不滿。


    鳴雲也知道他們的態度,看到靈杉快要暴走的樣子,趕緊拉著他往樓下走,葉辰昭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由的歎了口氣,這麽長時間的掙紮之後,也許真的是要到該了斷的時候了。


    但是卻沒有預想的那麽高興,甚至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因為什麽,這個時候溫特想了想說:“辰昭如果到時候遇到葉辰雨的話,我來對付他,你不用管,我知道輕重。”


    葉辰昭冷哼了一聲,如果不是他爸爸之前囑咐他,一定要好好對待葉辰雨的話,他一定會毫無猶豫的殺了那個所謂的弟弟,在葉辰昭的眼中葉辰雨就是一顆災星。


    無論他走到哪裏,那裏都會流血,都會死人,都會搞的別人家破人亡,之前他沒來的時候,他們一家根本什麽事都沒有,但是當年就是因為他的出現,才搞的家破人亡。


    他也不得不顛沛流離,這麽長的時間,他對於這個弟弟隻有恨,根本沒有半分的感情,而現在他又不得不麵對葉辰雨,這真的使他頭疼不已。


    本來以為白天沒事可以睡會,但是現在那還有心思睡覺,葉辰昭一句話沒說就直接走了出去,冷文竹看著他的背影埋怨的看著溫特:“溫特你今天怎麽回事?好好的幹嘛要和辰昭說這些呀?明知道他不想提這些事,這下好了,又鬱悶了!”


    溫特低著頭端起旁邊的一杯茶平靜的說:“有些事不是不想提就能避過去的,不麵對就永遠不會解決,反而會是事態更加的嚴重。就像鳴雲不想麵對秦海,但是三天後他還是要和秦海一決勝負,這一仗說不定就是你死我活結果。我也不想麵對溫謙,但是他先要殺我,我又怎麽能不接招?既然必須麵對,殘忍也好,悲哀也罷,麵對總要比回避更容易解決問題。”


    冷文竹愣愣的看著溫特,終於明白他話中的含義,溫特這個人雖然大多數的時候看上去呆頭呆腦,但是他這個人看事情,卻往往要比很多人都透徹的多。


    至少這樣的話,也就隻有他能如此平靜的說出來,冷文竹疑惑的問:“溫謙是誰?你弟弟?”


    溫特平靜的看著窗外的朝陽,他總是覺得這樣的朝陽總是和鮮血一樣,絢麗卻有殘忍,好半天他才平靜的說:“死了,在死屍穀的時候,被我給殺了。”


    說完也走了出去,冷文竹驚愕的看著溫特的背影,好半天沒有緩過神來,他們有想到溫特會遇到這樣的事,心裏不免有些愧疚。


    如果不是他們突然走中了天鬆子的圈套,溫特也不用跑到死屍穀去找他們,也不會遇到自己的弟弟,或許他就不會遇到溫謙,事情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其實之前葉辰昭根本沒有走遠,他一直站在樓梯的盡頭,溫特和冷文竹的對話他一直不落都聽到了,他苦笑了一聲,很多事看似是偶然,其實本來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冥冥之中的很多事也許都是注定了的。


    其實在葉辰昭的心裏,除了不想見到葉辰雨之外,還不想見到另一個人,隻要一想到了這個人他就會心如刀絞,但是偏偏又要見到了,因為往往有天鬆子的地方就會有她。


    三天之後他一下子就要見到兩個他最不想見的人,葉辰昭一想到這裏,就有些鬱悶,他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屋外,一抬頭才發現自己的前麵是一麵牆,再走幾步就撞到牆上了。


    他苦笑了一聲,這個女人一直和自己的磨難緊緊的連著一起,這時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會過頭才發現這個人是溫特,其實是意料之中的事。


    這個時候能出現在他身邊的就隻有溫特和冷文竹了,溫特平靜的說:“是在想蘇悅詠嗎?之前我為天鬆子牽製的時候,見過她的,她似乎心情很差,你們的事其實也該做個了結了,不然永遠都會是個心結。”


    葉辰昭苦笑了一聲,看著這個荒涼的院落,冷冷的說:“我們早就了結了,三年前就一刀兩斷,現在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想見到她隻是不想想起之前那段往事,如果不是遇到了這麽多的事。


    也許我還會繼續經營我的公司,作惡普通人。”“是嗎?一刀兩斷?就這麽容易?你不是個濫情的人,蘇悅詠雖然冷酷,但是她也同樣不是,別再自己騙自己了。”


    溫特平靜的說。葉辰昭聽了他的話心裏不由的一顫,說實話溫特的這句話正好觸到了他的痛楚,溫特說的全部都對,如果他真的忘得這麽徹底,現在就不必在繼續煩惱下去了。


    直接去了殺光那些人就行了,但是他既然還會替這個人的安危擔憂,就說明他根本沒有放下,葉辰昭一片嘲笑自己,一邊又沒辦法不想這個人,他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但是這次他真的猶豫了,不過溫特說的也對,有些事回避是沒有用的,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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