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主倒是輕描淡寫,不過差點因為夜家主的疏忽,竟差點害的那些好漢白白丟掉了性命了。[]”雲巫月這一句話,已然顯露出他心底的不喜,夜爭霸臉色難看之極,雲巫月不過才二十七八的少輩,如此在旁人麵前訓斥於他,這就相當於狠狠的打他臉了,看那些宗主暗爽的臉色便清楚,他的臉今日是丟光了!


    “繼續找十人來試藥,倘若藥效有用,便將那些丹藥全都發放下去吧。”一聲令下,便由著他的手下之人一手安排,半個時辰之後,那些試藥的人魔毒清除的差不多,那些藥便全都發放了下去,白子夜被送下去休息,楊炎與水菏澤站立在阡陌身後,阡陌對這兩人柔柔的笑了,沒想到,到了最後關頭,竟然是他們救了她一命。


    “藥是沒問題,不過少宗主的心腹指認這夜阡陌與魔族勾結,她對於我們所有人而言是極度危險之人,此人斷不能留!”說話的不知是那個宗族的宗主,阡陌也並不認識,不僅僅是他,恐怕在座之人無一不抱著這樣的心思,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人,隻要和魔族有一絲關係,便是絕對危險的存在,而他們骨子裏極為害怕這樣的危險!


    阡陌苦笑著下意識的撫摸脖頸中那微暖的魅桑玉,容冽,人性本惡,他們看不到我為了救那些付出的努力,卻隻想將我送入地獄之中,何為惡何為善?你說的對,人族的命是命,魔族的命也是命,這樣的戰爭根本就沒有所謂對與錯,隻有輸與贏而已。


    “誰說她與魔族勾結?有沒有證據?就憑著一個女人的話就定了一個罪,哪有這樣的道理!”楊炎冷聲質問,說誰與魔族勾結都可以,但說是夜阡陌,他斷然不信。(.)


    “這事是需要說清楚,把雲九找過來吧。”雲巫月下了命令,沒過一會兒,雲九便從門前走了進來,一看見阡陌,便疾步走過來,一巴掌便朝著阡陌打去,手揚在半空之中,卻被水菏澤緊緊的抓住,那雲九厲聲叫道:“我要殺了她,就是這女人害死了雲三,雲五!”


    “菏澤,放開她吧。”阡陌冷然打量著她,眸眼深深像是要看進她的心底,她與這個女人並無冤仇,為何要給她這麽嚴重的指控?之前聽那冷刀說,他們這幾人之中,一人被擒拿,還有一人失蹤,除了楊炎與水菏澤其他人都死了,那被放出去的是中途刺殺她的風,那麽失蹤的人便該是這雲九,她又知曉些什麽?她與容冽之間的關係?


    倘若真知曉她與容冽的關係,那麽事情就有些棘手了,容冽當著他那些屬下的麵,說出了要讓她成為魔後的話,難不成這雲九也聽到了?不可能,以容冽之能,倘若有人暗藏在旁,不會不知道。


    “雲九,我先問你,你親眼看見我殺了雲三雲五?”


    雲九被菏澤甩開了手,在阡陌銳利的眼神逼視之下,揚著頭怒視而道:“沒有。”


    “剛剛已經證實那丹藥可以解魔毒,你說有與魔族勾結,那麽我為何又要千辛萬苦的去找魔香草,甚至將自己陷於危險之中?”阡陌的聲聲質問,逼得雲九後退了一步,魔香草可以解魔毒這個消息,她還是剛剛才知曉,心底也有些許的後怕,差點因為她害了那幾百人的性命,但縱然如此,對阡陌的仇恨之心卻未曾減去絲毫。[.超多好看小說]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不過我可以確信你與魔尊容冽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我親眼看見他抱著你離去!”


    這話不亞於一顆原子在阡陌心底炸開了,她看到了,那她有沒有聽到什麽?不對,就算她看到,也該是相離很遠的距離,應該不至於能聽到什麽,阡陌努力的按捺下心慌,想著該如何解釋才好。


    其他人臉色便有些異樣了,魔尊容冽?那是魔族第一人,容貌舉世無雙魔力更是深不可測,若非他一人一舉破了那滄海之濱的禁製,也不至於會有這一場大戰,整個雲鑼大陸陷於戰爭的陰霾之中,就算是那一日的短暫交鋒都未曾現身,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猶如魔神之人,會與這夜阡陌有所牽扯?


    “雲九姑娘誤會了,是有一個神秘人救了我,不然我也斷不能從那些人的包圍之中離開,那人是我的恩人,卻不許我問他的名諱,他是隱士高人,所以這才沒出現。”


    阡陌隨口編著這麽一個借口,反正總不能說,真是容冽救了她吧,那還真是自己找死的節奏了,阡陌話音剛落,那雲九便尖銳的反駁:“胡說,那抱著你的男人一襲紅衣,明顯就是魔尊容冽!”


    “普天之下穿紅衣的人多著了,雲九姑娘可能看到那男人的臉?又可能聽到他說了什麽?”阡陌說這話的時候暗地鄙視了一下容冽那騷包的穿衣品味,好吧,他穿紅衣是風華無雙,生生將這豔美之極的衣服穿的那叫個魅惑,但這實在太過招搖了啊,這不,現在就被人抓到把柄了吧。


    “我那時離的太遠,哪裏聽到說了什麽,隻是看到那一襲顯眼的紅衣。”雲九被她這麽問也有些慌了,甚至連她自己都有些懷疑了,不對,絕對是他,她身上的傷痕還在隱隱作痛,那魔兵鞭笞在她身上傷口猶在,是那魔族女人親口告訴她的,倘若不是她命大逃走了,她定然死在了那!


    “誰說穿紅衣的就是魔尊容冽,傳聞之中,也有一位高人喜穿紅衣,白笛橫腰,人稱玉麵仙人,那可是個神仙一樣的人物,聽說年歲過百,這臉還俊朗之極,又行蹤未定,想必救阡陌的,就是他了。”狐狸大叔眯著眼,捋著他那看起來有些髒亂的胡子,如此說道,阡陌看了他一眼,不會吧,她這胡亂編的人物還真有?


    “不可能,那人就是魔尊,有人告訴我的!”雲九急切的辯解著,雲巫月眉頭一皺,撲捉到了她話中的意思,冷聲質問:“誰告訴你的?”


    雲九臉色蒼白意識到她似乎說漏了嘴,之前一直隱瞞了她被擒住的事情,咬了咬牙說道:“少主,我是從魔窟裏逃出來的,是一個魔族女人在拷問我的時候,失口說出了夜阡陌是魔族間隙的事情,我千辛萬苦才逃了出來,少主,你一定要信我,這女人絕對與魔族有染啊!”


    “那女人是不是之前與我們交手的白衣女子?”阡陌冷聲問,手指暗自捏起,待雲九點頭之後,心底的殺意抑製不住,原來是她!她有饒人之念,人家卻有殺她之心呢,這借刀殺人的伎倆用的還真是純熟,一環套上一環呢。


    “若非我親眼所見,那女人的話我也斷然不會相信,但就是因為你,雲三和雲五才死於那些魔人的手中。”雲九死咬著阡陌不放,將雲三與雲五的死歸結在她的身上,阡陌始終不明白,看著挺伶俐的姑娘怎麽就這麽死腦筋?就因為豔色的幾番話?還是她心底深藏的陰暗呢?


    “雲九姑娘,就因為敵人的一番話還有那似是而非的一個模糊背景,你就將我認為與魔族有染,全然不顧,在過滄海之時,我一心救你們的赤子之心,甚至要將我置於死地,你這樣實在讓人心寒啊,你們這些宗主也實在讓人心寒啊!”


    阡陌這一番辯解的話,逼得雲九詫然,這些事情原本是順理成章,卻不料那些魔香草還真有用處,就算旁人對她有十分疑慮,如今也該消了七分,之前又因夜爭霸一番推波助瀾,連事情都沒弄清楚,甚至連雲巫月都是後麵知曉的,就直接的下了誅殺令,這不是環環相扣的好戲,而是幾個有心之人的有心設計,才將阡陌逼於此危情!


    “不....我.....”雲九嚐試著想要解釋什麽,阡陌一口打斷,寒聲問道:“我與魔尊容冽有染?他是什麽人物,我又是什麽人物?之前我隻不過是雲城學院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若說有染的話,倒是雲九姑娘比我更有機會一些,畢竟你可是雲族中人,這雲鑼大陸中的第一宗族中人的身份,可比我有價值的多,你說是吧。”


    要說這阡陌平日也算是寡言少語,這嘴皮子功夫卻是相當厲害,那雲九被逼得啞口無言,本就憑著一腔的怨恨與猜忌,這才指證阡陌,如今被她一說,她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你敢說,你與那魔尊容冽一點關係都沒有嗎?!誰能證明?”雲九半響之後終於問出了這麽一句話,阡陌冷冷的盯著她的眼,心下實在懷疑這姑娘的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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