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很有誘惑力,對一般長居高位又傲嬌的要死的男人來說,她這話倒是直擊靶心,饒是容冽欲將她連骨頭的吃下,也停下了嘴,但手還揉捏著她胸前柔軟,觸感極佳。(.好看的小說)


    “你本就是本尊的人,還要什麽心甘情願?”


    “....”阡陌按捺下飆髒話的衝動,抬起那光潔的手臂,風流萬種的撫摸上他的臉,狀似嫵媚道:“你沒聽到水乳交融麽?你不知道這事要兩情相悅才有意思?暖床也是個技術活,務必要做到盡善盡美才好呢。”


    或許是她這風流萬種的樣子勾起了他幾分興趣,容冽依舊揉著她的胸,眼底的欲念卻收斂了些,身子半壓在她身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半響之後才道:“有幾分意思,不過,這個該如何解決?”


    邊說著,他的手指了指身下,疑似不言而喻,阡陌一愣,終於暗歎一聲反將他壓於身下,一臉的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咬牙道:“用手來解決!”


    怨氣有些重,實在心不甘情不願的很,容冽眼底卻浮起一絲波瀾瀲灩,隻見她手握於其上,她的手指骨節纖長秀氣,淡淡白光之下略顯白嫩,手掌溫軟,相觸之下竟舒服的很。


    她的動作並不嫻熟甚是有些笨拙的,雖一臉的不情願卻也還算認真,一室的靜寂,隻聽得喘息聲略微粗了些,先是有些害羞與不習慣,後見他迷眼低呻,臉染紅暈的豔狀實在勾人的緊,便又動了幾分撩撥他的心思,反而認真了起來。


    指尖輕輕的劃過頂端,便聽的他的呼吸聲更重了些,趴在他身前一點一點的撥弄著,容冽忽然睜眼看她,瀲灩風情水波蕩漾,又生的一副拉仇恨的模樣,臉頰微紅,似在情海中滾了幾圈,更讓人心猿意馬了些。


    阡陌忽然覺得,若是看到這男人欲生欲死的樣子倒也有幾分意思,這麽一想,便越發認真了些,嗯,撥弄幾下然後套弄,不輕不慢,稍微再撩撥一些,這認真的模樣,落在容冽眼中就尤為勾人,她動作剛開始有些生澀,如今卻愈發熟練了些,逼得他差點繳槍了。


    她說的不錯,倘若是心甘情願的做起這事來,那是不是更有意思些?三年來他沒碰過女人,是沒有興趣,那一夜極盡瘋狂與纏綿,倒令他多了幾分食之入髓的興致來,況且他也無需強迫。


    他的呼吸越發重了,裸著身子的她,宛然一尊精致的玉雕,雪肌玉膚似籠上了一層輕薄的紗,墨發垂腰,發絲撩過他的肌膚,有些勾人。她乖巧的趴在那,精致的麵容上有著淡淡的紅暈,她本就長的清絕貌美,秀豔絕倫,如斯情景之下,更讓人血脈膨張難以自拔。


    偏偏神色之間卻又認真的很,真真的想讓人疼到骨子裏去,身下酥麻感越來越強烈,手指忍不住抓上了她的肩頭,吻上了她的唇,阡陌詫異抬頭,眼嚇的睜大了些,她這麽辛苦幫他,難不成最後還是被吃的命?


    “繼續,別停。”他放開了她的唇又在耳邊喃聲輕語,阡陌心一酥,手便不自覺的快了些,那覆在肩頭上的手力量越來越重,最後聽的一聲低吼,終於發泄了出來,那濃稠的東西射在了她的胸前,更顯淫亂了些。


    阡陌愣住了,手忙放開了那兒,低頭看著胸前的白色點點,嫌棄的皺起眉頭,那覆在肩頭上的手指顫了顫,他那最後發泄出來的模樣,還真撩動了她的心!好...好勾人!阡陌有些難耐的吞了吞口水,好像將他撲到,讓他成為她的男寵任予任求。


    容冽按捺下那巨大的歡愉感帶給他的震撼,然後睜開眼,餘味還沒散去,他看著胸前沾染上他東西的阡陌,手足無措的樣子更讓人想疼愛她,往死裏的疼愛她,她尚不自知自己的誘人,隻是略顯尷尬的偏過頭,左看看又看看,終於還是決定...朝床腳處撿起...他的衣衫,然後擦拭著自己的身子,空氣中彌漫著這種淫浪的味道,就像是極品催情之藥,惹得阡陌身下癢的難受。


    禍水啊禍水,她默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拋去雜念打算拉過那被褥蒙頭睡覺,但容冽哪裏會輕易放過她?又撲向了她!


    “誒,還來啊?我手都酸了,大人啊,縱欲過多不好,容易腎虧要克製啊!”


    人被摟在人家懷裏,她反抗道,本想一腳將他踹下去,卻又怕那什麽契約作用傷了自己,所以不得不忍耐著,可惜容冽就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對這事的熱情程度大的很,勾起一絲笑意,又摟住了她敏感的腰,隨即道:“你不難受嗎?不如本尊來幫你?”


    他一說這話,阡陌就嚇的差點滾下去,連忙搖頭:“不要,真不用麻煩你了。”


    老大誒,她現在被勾起了火難受的緊,他這又來招惹她做啥子嘛...這種事情她忍忍就過來了,哪裏還需要他?這大半夜的天雷勾地火,他忍的住,她還未必忍的住呢。


    “真不要?”


    “不要!”


    “真不要?”


    “說了不要就是不要了!”聲音大的連她都吃了一驚,容冽也不惱反而悶笑出聲來,臉撲在她頸部處,笑的身子打抖來著,阡陌窘死了,曉得他是在笑話她,伸手捏在了他的腰際擰著,知道掐出一道青紫來才罷休,冷哼一聲就將臉給轉過去了。


    容冽順勢便從後麵摟著她,那話兒便抵在了她的臀部,磨啊磨,蹭啊蹭,勾的她火更旺盛了些,他又是個不安分的,輕咬她光潔細滑的後背,又癢又疼還勾火的緊。


    “別鬧...”


    阡陌暗推了他一下,蚊子似的微嗔著,那容冽正啃的過癮哪裏肯罷休,阡陌趕緊轉過身來一腳就踹過去了,容冽一時沒料到差點踹下床去,臉也黑沉下來,小貓咪終於亮出爪子來了?


    “我說大人,你這要是欲求不滿呢,不如出去找別人泄火去,我累了。”


    “是不是本尊太好說話了,所以你才如此肆無忌憚?”容冽神色冷然,捏緊了她的手臂,他位高權重哪裏受過這個?且不說其他,這麵子首先就掛不住了。


    阡陌一片坦誠,就算手被捏的有些疼,也不妨礙她翻白眼,眼皮一抬語重心長道:


    “我這不踢痛你麽,還有我又不是豬腳,你怎麽那麽喜歡啃呢?大人啊,變態是病要趕緊治啊。”


    “.....”


    容冽有一種打到棉花的無力感,她沒有假裝溫順,也沒顯露銳利,心就像是被撓了一下,又癢又怒對她卻發不起火來,隻得泄憤似的咬上她的肩頭,直到她哼哼才放嘴。


    “大人,隨便咬人也是病,狂犬病,也是需要治的。”


    “....”


    容冽總算斷了再折騰她的心思,卻雙手雙腿的纏著她,某女被壓的透不過起來,死推了幾次也沒反應,隻好兩眼望天,這樣水深火熱的日子何時才是頭啊?那個說是她未婚夫的雲巫月,還是那個自稱是她男寵的方清之呢?誰要來救她,她以身相許算了!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她的召喚,次日一個綿綿細雨的下午,正當她百無聊賴之際與她那幾隻獸獸聯絡感情之時,雲巫月就像是一個幽靈一般出現在她麵前,雨中,那一襲白衣如此顯眼,纖塵不染傲然出塵的模樣,實在讓人心生膜拜之心啊,長著這麽一張臉的男人怎麽可能是壞人呢?她當初又為何對她百般防備呢?


    尤其那雙閃現著淡金色眼,如此情意綿綿,下巴處那唏噓的胡渣子說明,他為了她才頹廢至此,這樣的男人比容冽那廝不知好上多少!


    短短幾秒之內,她腦中轉過了這些念頭,反應過來之後,她以極激動奔放之勢,屁股從凳子上彈起,然後跳出窗外,衝向了那人的...懷抱!


    “你可來了,我想死你了。”


    “主人太不矜持了,怎麽能投懷送抱呢?”小狐如此批評道,那狐狸眼透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怨氣,向來和它不對盤的紅紅也點頭應和著:“就是,就是,美人主子是主人的,怎麽能抱其他的男人?”


    小白見老大老二都這麽說了,它這個當小弟的也忙低下虎頭表示讚同,喵喵憋怒氣,憤怒的看著主人抱的那人,有種想將那人做成骷髏船的衝動!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主人怎麽就沒抱他呢?


    細聞之下,雲我月身上有著淡淡血腥味,他身上受了不輕的傷,若非使了些手段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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